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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你是他的希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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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了,沈璧君回到连家堡,她总是不相信,连城璧会真的受了很重很重的伤,也许他只是在演戏,他是骗人的,他明明好好的……她走向连城璧住的院子,走进去,很安静,没有声音,她躲在房门外往里望去,透过虚掩的门,看到连城璧安静地睡着,他真的像是在安静地睡觉,而乐柔正守在他身边,她似乎在为他悉心地擦拭着什么,她是那么温柔,她眼中只有他,对他是那么细心。站了片刻,沈璧君愣了一下,没有再走进去,而是回头直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沈璧君的房门口,她遇见了正在等候她的连城瑾。

沈璧君请连城瑾进屋坐坐,连城瑾没有拒绝,她没有说话,只是走进了屋,坐下了。

坐定之后,沈璧君本想倒杯茶给她,可连城瑾拉住她,让她坐定,道:“璧君,你去看过我哥了吗?”

沈璧君不在意地说道:“刚去过他的院子,看他睡着,乐姑娘在陪着他,我见他俩……我就没有进去打扰他们了。”

连城瑾道:“你是不是一直在陪着十一郎?他也受伤了吧?”

“是啊!他受伤了,伤很重,幸好我及时过去了,要不然不堪设想。好在我刚回来之前,他醒过来了。”沈璧君显得既庆幸又忧心忡忡。

连城瑾淡淡叹气道:“看样子,他的情况比我哥好一些,至少他醒了。”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哥他不是睡着,而是他到现在还没有醒过,他受了好重好重的伤,他还昏迷着,他什么时候会醒,都还不知道。”

沈璧君听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顷刻便烟消云散,她无动于衷地坐着,视线瞥向了一边,没有说话。

“萧大哥受伤了,你担心他,而且好担心他,可是你有没有担心过我哥?哪怕只是一点点,在你听到他伤重的时候,你有没有过哪怕一丝丝的担心,担心他的安危?”连城瑾突然淡淡问道。

沈璧君有些觉得不可思议地转头看了连城瑾一眼,然后冷漠地说道:“我为什么要担心他?他不是有那个乐姑娘,她会非常担心他的,那还需要我的担心做什么?连家堡上上下下的人都会担心他,他缺少的不是别人的担心。”

连城瑾无奈地谈了一口气,道:“以前我听你说起我哥的种种,再想想他对你所做的那些事情,我怀疑过他对你的感情究竟是不是爱,可如今我却不再怀疑了,别人对他的担心,却及不上你的万分之一。你对他的关心,是任何人都不能代替的,即使是乐柔也不能。他现在情况并不好,我看乐柔是很担心的,我实在不忍看她那样继续下去。所以请你明天还是去看看他吧,即使是敷衍,我也希望你能是我哥的一丝希望。”

沈璧君觉得连城瑾说的话很奇怪,她听不懂,对于连城瑾的要求,沈璧君猜想这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但她不想深究,只当是连城瑾中了乐柔的毒而已,才会说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才会要求她做这样的事,就算是敷衍,就算是让良心可安,沈璧君还是同意了第二天去看望连城璧。

这日商子旭一早便去了“落樱山庄”帮乐柔找药,遇见了乐胜,便把此次前来的原因告诉了他,在乐胜的帮助下,他很快找齐了乐柔需要的药材。

可是拿到药材,商子旭却迟迟不肯回连家堡。

乐胜问道:“贤侄,怎么了?为什么还不赶快回去呢?你不是说柔柔急等着这些药材吗?”

商子旭道:“没关系,我想她现在应该还用不上这些药,这次连城璧伤得很重,他看来是没那么快醒的,小柔现在还没时间考虑药的问题,我早一点晚一点回去,都不打紧的。”

乐胜道:“看来这连家堡真是树大招风,这次连他们的少堡主都扛不住了。”乐胜这么说颇有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因为他不必担心乐柔的安全,因为他早派了阿岩古去保护乐柔,他很放心,他对阿岩古的实力有信心。至于连城璧的受伤,他才不在乎,相反的,他倒是觉得让连城璧受些苦,也可以算是对他不忠于乐柔的惩罚。

但一直牵挂乐柔的商子旭根本没有在意乐胜说这话,里面还有幸灾乐祸的味道。

商子旭接着道:“我不敢回去,我不愿看到小柔为了连城璧而伤心难过,不想看到她为了照顾连城璧而成天成夜不眠不休。”

乐胜听了,也不免心痛,他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气,他也能猜想到乐柔为了连城璧受伤的事情,她自己会吃多少苦,虽然他觉得连城璧受伤能给他出口气,可是想到乐柔却会因此伤心难过,乐胜还是更心疼女儿,一时之间,乐胜的眼眶有些泛红了。

商子旭道:“乐伯父,您能跟我说说乐柔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吗?”

乐胜忍住了一阵鼻酸,笑着道:“当然可以了。柔柔从小就是个讨人喜欢的女孩子,她是我唯一的爱女,是我差不多四十岁时才有的她,我一直很宝贝她。打小她就是个长得十分水灵的小姑娘,得此冰雪聪明又美丽的女儿,是我乐胜的福气。她懂事却一直调皮,只是因为她从小身体就不好,因此我也格外地溺爱她,即使她顽皮,我也总不说她,纵容她。所以现在的她是那么任性,做事霸道,她喜欢人家顺着她,依着她,呵呵,这可是她不小的缺点呢,不过她心地是很好的,虽然她有时不讲理,要么就得理不饶人,但是她却从来不伤害什么人,她心地善良,没有坏心的。她也是我的开心果呀,我最喜欢她的笑,从小她就笑得最美,她笑起来总是那么灿烂,就像山里的山茶花一般美,看着她的笑颜,我总会觉得这世上没有烦恼,也没有丑陋的东西,我的心能变得像她的笑容那样纯净。她也是最爱笑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她总是快乐的,也能时时能用她的快乐感染着我,虽然她母亲早逝,可是有了她,我也不觉得寂寞。我想我是因为她改变的,她就是一只美丽快乐的小鸟,她是我的宝贝。”说到这里,乐胜脸上露出了轻松平和而愉悦的神情。

商子旭道:“我知道,我能想起来,她会有多美,多可人,她笑起来有多么迷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她或许也有很多快乐,她笑起来灿若桃花,我……”商子旭突然顿住,“好了,伯父,多谢您愿意告诉我小柔的过去,我很开心,不过我想现在我该告辞了,我要赶快回连家堡了,我怕小柔会等着急了,我也很希望连城璧现在已经醒过来了。”商子旭突然就想急忙离开。

商子旭自“落樱山庄”出来,一路上想着:“小柔,我不敢再听了,我不敢再想象,曾经的你是那么快乐,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是多灿烂的一个人,如花笑颜,如今却以泪洗面,你的快乐呢?你的无忧无虑呢?笑得如春花般灿烂的你,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如今,我再也见不到了?你的笑颜哪儿去了?为什么我已经记不起你的笑脸?为什么在我的脑海里只有你哭泣的双眼,只有你的泪?”商子旭想得心痛了。

第二天一早,连城瑾拽着沈璧君来到城璧的院外,正好遇见一个小丫鬟从乐柔的房间里走出来。

连城瑾便问道:“春香,你去乐姑娘的房里做什么?”

春香道:“小姐,奴婢只是帮乐姑娘拿些脏衣服去洗的。”

连城瑾道:“我分明记得乐姑娘总是自己打理自己的东西,她一般也是让莫灵洗她的衣物,怎么会让你来做?”连城瑾知道,乐柔雪白的衣服上沾的鲜血,没有办法一次洗净,也许需要洗涤好几次,但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因为她隐约看见了一些东西。

春香道:“是的,本来是这样的,可是莫灵如今帮着乐姑娘在照顾少主,才叫我将衣服再去洗一下,唉!可惜,这洁白高贵的衣服,恐怕再洗几次都洗不干净了。”

沈璧君听着下意识地看了看春香收拾的东西,却赫然看到了一件氤氲着血迹的白衣。

连城瑾早已看见了,便拿起来,对沈璧君说道:“瞧这件衣服,本是雪白无瑕的,现在都被我哥的血染红了,想是莫灵已经洗过,但是血迹却恐怕洗不掉了。”

沈璧君不敢抬头正眼看着这件衣服,可仅是瞥到的那一眼,就已经让沈璧君的心振颤了。那一眼看到的是几大滩的血迹,虽然淡了些,可依然殷红,而且几乎把整件衣服都给染透了。可是尽管看到了这些,沈璧君并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地下。

连城瑾见沈璧君低着头,没有说话,就放下了衣服,转身拉连璧君一起进了连城璧的屋子。

一进屋子,连城瑾和沈璧君看到乐柔正在聚精会神地给城连璧做针灸,她根本没有注意有人进来。连城瑾和沈璧君也不打扰她,只在一边静静地坐着等。

过了好一会儿,乐柔收起针,用衣袖拭了拭额头的汗,才发现连城瑾和沈璧君已经坐在那里了。

连城瑾问道:“你在做什么?”

乐柔道:“我帮他扎两针,可以帮他行气活血,不然躺久了又不能动,他的身子会麻痹,他会觉得不舒服的。我这么做,无非是用尽办法,就想让他早些醒来。”

连城瑾道:“你对我哥真细心,也很专注,刚才我们进来,你都没有注意到。”

乐柔道:“是啊,刚刚太过专心了,我倒是大意了,幸好是你们,否则要真是什么危险的话,那我就太不应该了。看来现在我是不能一心二用了。”

连城瑾道:“你也是太紧张我哥了,才会这样的。”

乐柔看了一眼昏睡在床上的连城璧,道:“没办法,我必须得小心,要不然会让他伤势加重的,我必须把握好下针的尺度,下手可不能有丝毫偏差。”

连城瑾道:“我明白的,你放心吧,我哥会没事的,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对自己也不要有自责,你对我哥已经尽力了。倒是你自己,满脸倦意的,怕是累了吧!我现在陪着璧君来看我哥呢,希望他可以早点醒来。”

乐柔看了看沈璧君,脸带淡淡笑意,道:“好啊,太好了!这是城璧一直盼望的,希望他知道璧君在陪伴他的话,他可以快点醒过来。”乐柔的喜悦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一点点的矫揉造作,惺惺作态。

可是沈璧君仍然低头不语,她低着头,并看不清她的表情。

乐柔见状,道:“璧君,你来了真好,你留下陪着城璧好吗?我要走开一下,你帮我照顾他好吗?”

沈璧君抬头看着乐柔没有应话,可是乐柔却把沈璧君的沉默视为一种默许,于是她便走开了,走之前,乐柔又道:“如果城璧说口渴,你就用纱巾蘸水给他润润唇就行了,他现在伤重,还不能喝水的。”

连城瑾道:“你放心吧,我和璧君会照顾好我哥的。”说罢,乐柔也安心地去做她的事情了。连城瑾走到连城璧身边,伸手摸摸他的额头,道:“烧退了,多亏了乐姑娘没日没夜地守着他,那么细心地照顾他,要不然我哥不因为受极重的内伤而死,也会因为高烧而活活烧死的。”

连城瑾说了这么多,本想沈璧君多少也会感动一些,会愿意真心关心连城璧,能给他一个机会,可是没想到沈璧君仍然无动于衷,不以为然,却道了句:“这不正说明乐姑娘才是爱连城璧的人,也只有她才适合连城璧。”

连城瑾一听,有一种冲动涌到了嗓子,但是又忍住了,只是把沈璧君拉到连城璧床边,让她坐下,道:“你坐在这里,好好陪陪他,他这两天够辛苦的了。”连城瑾的眼中也满是心疼。

沈璧君被推到床边坐下,虽然面对的是伤重的连城璧,可是沈璧君心里牵挂的确是萧十一郎,她想着他出神,她担心他的伤,她对连城璧却心不在焉,毫不上心。她静静地坐着,目光定定的,屋子里也静悄悄的,突然却传出了一阵微弱的声音:“水,我要水……水……”声音很轻,出神的沈璧君压根没在意。

倒是坐在一边等待转机出现的连城瑾听见了一些动静,连忙跑到床边,叫了沈璧君一声。沈璧君这才回过神来,道:“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在意。”

这时连城瑾已经很仔细地在连城璧唇边听着他微弱的声音,等听清楚了,连城瑾按照乐柔的吩咐,在为连城璧润着嘴唇。

不一会儿,连城璧又不安地道:“好重,好重,好痛,好痛,压得透不过气来……”

连城瑾见状慌了神,她不知道连城璧又发生了什么状况,她是束手无策了,只得急忙跑去找乐柔。

“小姐,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陪着姑爷吗?我这里的事情很快做好了,我还准备给你端点吃的过去呢!”莫灵见乐柔竟然出现在厨房,觉得好生奇怪。

“我只是出来透透气,我累了。”乐柔说着,可是她的眼中却充满了无奈,因为沈璧君出现了,因为她是连城璧的希望。

“累了该回房歇着啊,来厨房做什么?”莫灵看着乐柔满是疲惫的双眼,只觉得奇怪。

“来找你啊,找你说说话。”

“找我说话?小姐,这可不像你,你怎么了?受委屈了?”

“没有,我只是腾出了一点空间,给我自己一点空间。”

莫灵满脸疑惑地看着乐柔,她实在听不懂乐柔说的是什么,看着她脸上奇怪的神情,看着她并不清澈如初,充满疲惫的眼睛。

沈璧君眼睁睁看着连城璧□□痛苦,她不愿意去为他动容,她情愿冷眼看着连城璧皱着眉,无力地扯着胸前的衣襟,心底里也不愿有一丝不忍和心痛,她慢慢站起身来,慢慢后退。

这时连城璧微微睁开眼睛,拼命用力地想要看清楚眼前的这个人是谁,终于挣扎着,他认定了,他认定他眼前的这个身影就是他热切盼望想要见到的沈璧君,他心头一阵欣喜,可是身体的疼痛,却折磨着他,说话是说不出来了,就是想要露出一丝微笑,即使是很勉强的,也是不能做到的了。

连城璧痛得几乎又要晕厥,可是他此时还是吃力地想要支撑起身子,要把手伸向沈璧君,他想握住她,他不想她再离开。他挣扎着想叫沈璧君的名字,可是只见他嘴巴动了动,却没有能发出声音,他的手拼命地想抓住她,可是她好远,他却始终够不到。

就看着连城璧用尽全身力气把手伸过来,手始终是悬空的,没有任何着力点,那只手颤抖着,像风中摇曳的树叶,好像随时会陨落,可是沈璧君只就这么冷冷看着,丝毫没有想要去握住那只需要温暖的手,反而,她想越逃越远。

就在这个时候,就在连城璧奋力想要找到一个依靠的时候,听说连城璧的情况可能恶化的乐柔,飞一般地跑了过来,一下子冲进了连城璧的房间,冲到了连城璧的床前,俯身用双手抱住了连城璧那只悬在半空的手。

“城璧,你怎么样了?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能说话吗?你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我该怎么帮你?”乐柔心急如焚地问道。

连城璧痛楚万分,但当他听见乐柔声音的时候,觉得这声音就像天籁一般,令他感到如沐春风一般的温暖,如释重负一般踏实,只是他说不出话,他也知道这不是沈璧君,可是她却让他的手,他的心有了着落。

乐柔见连城璧皱着眉,便抚着他的额头、脸颊,满是心疼,急得带着哭腔问道:“城璧,你哪里痛?让我代你痛,让我代你痛吧!老天爷,你不要再折磨城璧了,你冲着我来吧!”

连城璧按着胸口,紧皱着眉,嘴巴张大着呼吸,冷汗也一直冒。乐柔见状,赶紧为连城璧揉着胸口,想缓解他的痛苦。

不一会儿,连城璧断断续续地说道:“透不过气了,胸口压得好重,好痛……”

“痛,胸口痛?莫非是……”乐柔想到了可能的病因,于是她想把连城璧扶起来,她认为是淤血卡住了气门,所以她小心扶起了连城璧,用全身的力气挽住了他的身体,尽管这些动作都很吃力,虽然沈璧君就在她身边,但是乐柔也根本没有想要沈璧君帮忙,因为她早知道沈璧君选择了袖手旁观。

这时连城瑾也也气喘吁吁跑进来,在向乐柔询问着连城璧的伤情,乐柔只说了一句:“城瑾,帮我扶着城璧,我要帮他顺顺气。”于是连城瑾帮忙扶着连城璧,乐柔就小心地将真气灌入连城璧体内,将他气门中不顺畅的血块冲散,然后又小心地扶住他靠着床头坐了一会儿,替他顺顺心口。不一会儿,连城璧的脸色也缓过来了,呼吸也顺畅多了,乐柔这才松了口气,然后扶着连城璧躺下,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他,眼中满是心疼与担心。她不停顺着他的心口,只是忍着眼泪。

这时连城璧也微微睁开了眼睛,朦胧中,他记得那是乐柔身上的香味,那是一直萦绕在他身边是那么熟悉的香味。连城璧恍惚中看见了一双眼睛,那是一双充满着焦虑、关切的眼睛,那眼睛是那么温柔,清澈,是那么柔美。在那时,在那个朦胧的感觉中,连城璧觉得他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仙子下凡,是上天赐与他的,但是他知道,这个女人不是沈璧君,那不是他最爱的沈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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