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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贰拾玖,素女鸣珠佩(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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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府在洛阳城西,与城东的寿王府遥遥相对。王府方圆阔大,几乎是寿王府两倍,曲觞流水,亭台楼阁,花团锦簇,富丽堂皇,不在话下。

这日,福王府前面门房正闲坐聊天。一个说:“最近我们小郡王整日往外面跑,可不知是又看上了哪家的闺女?”

一个便嘿嘿笑着,道:“老李,这次你可说错了,咱们小郡王可不是瞧上了哪家的黄花闺女,却是前街新开那个饭馆子的俊俏老板娘。要我说啊,那小娘子生的可真是好,皮肤那样的白,小手那样的软。哎哟喂哎!”

另一人嗤笑,“瞧你这副色迷迷的样子!敢情那小娘子的手,你也摸过了?”

那人正色道:“哥哥我虽然没那福气摸过,但咱们小郡王看中的女人,定然是又香又软,又滑又嫩的,晚上要是抱着睡,那叫一个美哟!”一脸垂涎。

那德昌郡王,此时正在前街的饭馆子里面,对那小娘子道:“美娘,切一斤薄薄的牛肉来,再要几个凉菜,一角汾酒。”

那小娘子果然生的姣美,面如桃花,双眼含情,却冷若冰霜。“小郡王稍等,一会就来。”转去后面厨房切肉打酒。

柜上一个四十来岁的粗豪汉子冷冷的瞧着店里的贵客。他这店子是新开的,因价格便宜量又足,味道也不错,本来也算顾客盈门,但每次朱由崧一来,便命仆人将其他客人都赶了出去,随手丢给他一锭银子,算是补偿。这半个多月来天天如此,渐渐也就顾客稀少。城中谁不知道福王这个长子难缠乖戾,他既然是瞧上这娇滴滴的老板娘,谁愿意来碍着小郡王的眼?可不知什么时候就惹了祸呢。

这汉子年纪老大,长相粗鄙,却娶了个娇滴滴的小娘子,都说实在不配,一朵鲜花无端插在牛粪上,好生可惜。

不一会,美娘端了牛肉并凉菜出来,汉子打了酒,一齐送上来,摆布在桌上。

朱由崧瞧了一眼那店东,对美娘道:“你坐下歇歇。”

美娘竟不推辞,也就坐下了,正坐在他对面。

牛肉切得菲薄,显见得好刀工,兀自冒着一丝丝热气,上面撒了葱花、香料,旁边搁一只粗瓷小浅盘子,盛了半盘子香油,朱由崧提筷夹了一片牛肉,蘸了香油,往口中送去。

一面道:“好香,可惜不如美娘你身上香气袭人。”

美娘冷冷的道:“小郡王鼻子不通,闻的走了味。”

朱由崧笑嘻嘻的,不以为忤。

随身的家仆小厮并府卫,都退在一旁坐了,只吃茶,倒不曾用饭。店子里面便是一大群人都看着小郡王与那小娘子调笑。美娘并不对这年少郡王假以颜色,朱由崧也居然没恼,可真真怪奇。

少时一斤牛肉尽数吃完,凉菜一筷子也没动,一角酒吃完,朱由崧脸上淡淡显出一丝粉色。他脸色本来不算白净,微微有些偏黄,惺忪着眼,如此一来倒也显着有些少年鲁莽的意思,有几分可爱。

“美娘,你老这样说话,不累么?”去拉美娘手,“我一见你就喜欢得紧,你只要略陪我一陪,好好说会子话,就成了。我又不是那种强抢的人,你若不肯,我又不会逼你。我出钱给你盖座大酒楼可好?你也不用这样抛头露面,又不会太闷。”

美娘面上一红,柔声细语道:“小郡王,奴是有妇之夫,你还是……你还是不要再来的好。”

朱由崧斜睨那掌柜汉子一眼,嗤笑道:“这等无用之人,你还跟着他做甚么?你若肯跟了我,虽不敢说锦衣玉食享乐不尽,可也至少不会让你忙碌操作,抛头露面,不成体统!”

美娘低下头,“奴既然嫁了他,就没有半句怨言。奴天生命薄,当不起小郡王厚待。”

只听掌柜汉子将算盘重重往柜上一摔。美娘吓得浑身一抖,朱由崧蹙眉,起身道:“那我今日就先走了。今日对你说的话,你且好好想想。我喜欢你这样假贞节的小样子,可若是磨得小爷我没了耐性,可就不是什么好收场的了!”拂袖而去。

过几日,朱由崧又去前街,却见美娘不在店里,一个青衣女郎站在堂前招呼客人。朱由崧不由大奇,问左右:“怎么几日没来,这店子换了东家不成?”

一个仆人过来回道:“殿下,美娘不在,这个说是美娘的妹子,刚从乡下来。”朱由崧便点点头,将那女郎细细一打量。见她不过十六七岁年纪,个子高挑,一双眸子清亮秀丽,一笑便如月牙似的微微弯起,娇俏可人。

女郎不认识他,见他进来,忙道:“客官几位?”

仆人道:“要两张桌子。”

女郎领了他们过去,朱由崧单坐一张桌子,仍是要了牛肉片并汾酒。女郎见他点菜,这才仔细看他几眼,道:“原来是小郡王。奴家多有怠慢,小郡王莫怪。”

德昌郡王笑道:“怪罪什么?好没来由。快些上菜便是。”

这女郎同美娘却不同,不笑不说话,生了一张巧嘴,几个客人趁酒意调笑与她,只见她娇滴滴送了一个媚眼过去,笑道:“客官,要奴家陪酒,也不是不成,只是咱们这里是正经吃饭馆子,回头别叫客官家里葡萄架子倒了,那可就是奴家的罪过了。”

几个人便一阵笑。

朱由崧不禁问:“这个葡萄架子,是什么典故?”

仆人忙回道:“是说前几年府台刘大人,出去官场应酬,回家就被府台夫人一阵好打,抓破了面皮,府台大人面上有伤,对外人说是后院葡萄架子倒了,因此倒了霉。后来大家知道是这么回事,一说葡萄架子,意思就是母老虎。”

朱由崧不由大乐,“这种女人,也亏得有人能忍!”

仆人赔笑道:“这世上什么人都有,也什么事都有。”

小郡王点头。转眼酒菜上齐,见刀工仍是美娘手艺,心里有些欢喜,对仆从道:“这女郎也有些意思,跟美娘还真是不一样,倒是很合我心意。”

“可巧两朵姐妹花,落在这样腌臜地方,真是委屈了。若是让她们都进府伺候殿下,倒也很好。”

朱由崧笑道:“你倒是小聪明。”

如此便隔三岔五去吃饭,有时美娘在,有时女郎在,美娘依旧冷若冰霜,女郎却渐渐与他熟络起来。因此得知她小字三娘,年十七,本是订了亲,结果去年家乡一场疫病,未婚夫一家都死了。

朱由崧便有些犹疑,觉着不大吉利,但三娘实在娇俏可喜,只哄得他心里一团高兴,于是便将这些丢在九霄云外。

这些日子,辰溪郡王府正为了二姐儿与二女婿的事情闹腾。因是林女婿终是与那苏真儿成亲,李王妃恼恨不已,说要着人去杀了林一楠。

世子道:“母亲息怒。林一楠这等不忠不义不孝之人,自然没什么好下场,母亲又何必为了这种小人伤身呢?儿子们没有别的本事,要一个人追悔莫及他的所作所为,还不是很难。”

李王妃道:“你现在年纪也长了,以后你也是郡王,做事可要小心稳妥。”

世子应道:“是!”

朱由柏这一阵子也没去瞧七姐儿,因是七姐儿入秋以来小病不断,总是躺着静养,他一个成年的兄长,就不大好出入妹子的闺房。这几日七姐儿稍好了些,世子便赶忙来瞧她。

七姐儿道:“大哥哥来看我,还特特送了玩意儿来,还当我小呢。”

朱由柏笑道:“妹妹总是比我小,我就爱宠着你,谁又不许呢?”一面将小丫头怀中的小缸里,取了两只乌龟出来,放在桌上。“这龟儿都是练熟了的,你拿虫子在它前面引着,它就肯往前追,这个叫乌龟赛跑。”

七姐儿笑得很,“这有什么意思?乌龟走的可慢了,难不成我们半天等它跑一步?”

“左右是个消遣,你又不大出门,不耐烦了,就放在咱们家的花池子里面养着,也没关系。”

“福哥儿最近可好?”朱由柏长子本叫朱慈焜,因先天不足,体弱多病,起了个乳名,唤作福哥儿。

“他很好。上个月自己能走了呢。”多少有些高兴,又有些心酸。这孩子胎里带的寒病,不受补,这都快三岁了,方能自己走路,也不知活不活得下去。

“这不是很好?”七姐儿微笑,“嫂嫂这几年辛苦没白费。福哥儿定能越来越健康的。”

朱由柏暗暗一叹,“好妹子,你们两个都是我心头宝。你是个福大的,以后多去看看你侄儿,他向来跟你亲近——”说了一半,便忽的住口了。七姐儿等了半天,并没有下文,只得应了。

德昌郡王迷上前街小馆子的一双姐妹花,已经是洛阳城最近值得围观的另一件热闹事情。不消说,那掌柜背上早就被人放上老大一个绿头巾,出入都被人指指点点。汉子如何能忍?只是实在畏惧福王府的权势,不敢发作。

话说朱由崧果然出了钱,在热闹地段兴建酒楼,小馆子生意越发红火起来,好事之徒们人人都想亲眼见见迷得小郡王三不着两的姐妹花。

美娘越发冷淡,三娘还是嘴甜身软,朱由崧却连三娘手也没拉过,只寻到机会将美娘压倒在酒窖地上。只是尚未得手,掌柜进来打酒,一掌重重打碎一只酒坛,冷哼一声,也不言语,出去了。

朱由崧大没意思,放开美娘。美娘羞愧,哭道:“殿下,这样如何是好?奴家成了不贞的□了。”

“那种人,你这样品貌,又怎么会跟他一辈子?”小郡王嗤之以鼻,“都说了满意后你姐妹跟了我,什么也不用愁。”

美娘半推半就,假惺惺害羞。朱由崧一阵得意,哈哈大笑,推门走了。

三娘却在门外,笑道:“殿下什么事情那么好笑?说来也让奴家笑一笑。”

朱由崧将她下巴一捏,“你姐姐已经将你许配给我,转天我就抬你过门。”

三娘一笑,“殿下这是说笑呢。就是贫苦人家,也没有这样成亲的。奴家虽然是小户人家出身,也知道自尊自重,定是要三聘六礼的。”

朱由崧定睛上下打量她一番,一阵冷笑,“看不出来,你倒是个有心的。”

三娘吹气如兰,“殿下,若奴家满面欢喜,求着殿下收了奴家,殿下许是再也不肯瞧奴家一眼了呢。奴说的可对呢,殿下?”

朱由崧摇头,“三娘,你比你姐姐可聪明多了。不过太聪明了,也不大好。”愈发爱她,竟将美娘也淡了。三娘亦喜亦嗔,把个小郡王逗弄得情难自己,还真许了,要三聘六礼的,迎娶她做妾室。

三娘道:“奴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奴的终身,总要姐姐点头才是。”

朱由崧道:“进了府,就给你一个单独院子住,美娘也跟你一起。我还没有王妃,日后定是要娶一个官宦家的小姐。你也不用怕,你进门在先,我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竟是百般怜爱。

不几日,果然遣了媒人,三聘六礼,花轿上门,纳了三娘为妾。当日美娘送了三娘进福王府,德昌郡王端坐堂上,见美娘眼上一块青紫,跛行而至,大怒,问道:“那混汉子竟打了你?”

美娘含泪,“殿下,今日是三娘的好日子,你可别管这事。”

朱由崧拍桌,“你是我女人,几时轮的到他来打你?”完全不顾人家才是美娘丈夫的事实,当即着了一队府卫,领着去了小饭馆,提剑把那掌柜一剑杀了,只留府卫与地方官交涉,自己竟自行回了福王府。

回了自己院子,见三娘穿了红嫁衣坐在床上,面泛桃花,一阵心猿意马。回手栓了房门,笑道:“好小娘,腰带栓的这样紧,非要娶回来才肯让小爷帮你脱了。还不快过来伺候我!”

只听三娘笑道:“殿下,想要怎么样伺候呢?”

德昌郡王一手揽着她脖颈,一手伸到她衣内,一径往下去了。少顷,脸上忽然一阵青白,很是诧异,“你——你——”

“殿下,你眼光实在不怎么好呢。”三娘娇笑,手腕一翻,一柄雪亮匕首自袖口现了出来。

德昌郡王张口欲呼,三娘眼明手快,一手捂住他嘴,一手在他后脑狠力击了一记。朱由崧一声闷哼,顿时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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