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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chapter 3-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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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沁水回来已经有好几天了,只是突然不敢打开文档,说真的,原来写的那种感觉在这一个月里被冲散了,我好懊恼。答应过亲们要努力赶文的,可是自己却没有原来感觉,脑子里全部都是这个月里发生的不开心的事情,总觉得我一直都被保护地太好了,社会却原来是这个样子的,而我现在写的文追求的是那样的不食人间烟火,那样的唯美……

一个月,发现自己长大了好多,也会试着让自己的问慢慢开始成熟起来的……

只是希望大家可以一直支持沁水~

我们一起努力,一起成长!黑夜,叫嚣着想要吞噬所有,好像那团看不真切的厚重黑雾可以吞没所有美好。

上官沁舞慢慢走着,可是脚下的路却软软的不真切,像是踩在软绵绵的云端。

要不是浓重的黑雾包围着她,她还真的以为自己到达了天堂。

嘲讽地淡笑着摇摇头,她继续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她,怎么会到得了天堂呢?!

前方突然出现了一抹金色的亮光。那抹亮光太过强烈。

她眯起眼,伸出手轻轻地挡在眼前。

缓缓地,金色的亮光里慢慢走出一抹人影——

眼睛似乎已经适应了强烈的光线,上官沁舞慢慢放下手。

突然——

琥珀色的眼眸里盛满了不可置信,她睁大着双眼,眼神由难以置信到——惊恐。

那个男孩拿着一个黑色的布袋,一跛一跛地向她走来,他像是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眼神里忽而开心忽而痛苦。那种近乎绝望的气息强大得仿佛要把她吸进去了。

上官沁舞惊慌地后退,却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短短的双腿像是踩在深软厚重的棉絮里——一步都不能动,她抬起头,眼睁睁地看着男孩阴郁地慢慢靠进——

慢慢靠进——

“不要过来——”

上官沁舞低低呓语,头在枕头上轻轻摇动。

“你醒了?沁舞?”欧阳翎琴几乎是惊跳起来。

她美丽的眼眸是红肿的,像是刚刚哭睡过去又忽然惊醒一样,眼里有着些微的迷茫。

“……不要过来……”

上官沁舞依旧迷糊地呓语着,汗水沾湿了鬓边的头发,湿湿地黏在颊边。她的睫毛有着濡湿的光泽,干裂的嘴唇细细地吐出破碎的句子。

“舞——?”

欧阳翎琴红着眼睛试探着摇摇她的手。

那双手除了滚烫的热度,再没有给她任何反应。

欧阳翎琴怔怔地看着床上虚弱的她。泪,仿佛没有尽头般,再次滚落眼眶。

她该死!自己竟然不知道舞有心脏病!她不是个好朋友,一直一直都不是!

刚刚在琛的私人办公室,她像个泼妇一样大吵大叫。然而,看到琛直直地站在那里,任由她又捶又打,他闭着眼睛,脸上那心痛无奈的神情……她满脸是泪,颓然地坐到沙发上……

她有什么资格责怪琛呢?错的人是她,是她自己啊!相处到大的朋友,竟然连她的身体状况都不清楚!

她是傻瓜!她是笨蛋!

从小到大舞那苍白的脸色,单薄的身体……

每到季节变更的时候,总会生一场大大小小的病……

当她开着新买的法拉利硬拖着舞上山飙车时,她虽然依旧淡淡地没有说什么,可是脸上惨白的神色,和紧紧捂住的胸口……

静静地擦掉脸上的泪水,欧阳翎琴起身到卫生间打来一盆凉水,拧干毛巾,轻柔地擦拭上官沁舞不断冒出的汗水。

把毛巾放回脸盆,温柔给上官沁舞捏好被角,然后,她站起身,淡漠地走回卫生间,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的方向,连瞟也没有瞟向病房另一边的方向。仿佛一直隔着玻璃窗坐在那里的人影只是空气。

卫生间轻轻地响起清洗的声音。

病房的隔间是家属休息区。为了方便家属随时知道患者的状况,两个区域被玻璃隔了开来。

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墙可以看到休息区里只亮着一盏橘灰色的壁灯,灯光冷冷地投射下来,照得坐在沙发上人影更加冷漠孤寂。

殷络静静地坐在那里,金色的西装被安静地放在扶手上,熨烫平整的白衬衫也透露着冷漠的气息,棱角分明的脸庞由于灯光的照射,明暗交错,却仿若由艺术家雕刻出来的一样。

他的眼睛被笼罩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可是紧抿的唇角还是泄露了他的些许情绪。

突然,他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然后,他站起身,直直地走到病床前。

……

“……不要……过来……”

……

上官沁舞呢喃着,她浓密的睫毛有着濡湿的光泽,光洁的额头又密密地渗出汗来。

她似乎很不安稳,头轻轻地在枕头上摇动,像是要摇走脑中可怕的记忆。

“……想要吗?……那我给你!”小男孩走到她的面前,缓缓地拿出白色的泰迪熊,眼里有着哀怨的神色。

而她却动也不能动,眼睁睁地看着男孩把泰迪熊伸到她的面前,看着他男孩黑润的眼里慢慢迸出仇恨的戾色。

“……那么你也还给我好不好?……还给我,我的爸爸妈妈——”男孩缓缓地再进一步,嘴角有着飘渺的笑意,仿佛只要她一点头,她的爸爸妈妈就真的会回来一样。

她摇摇头,她好想逃,她知道接下来他要干什么,可是她动不了……一步都动不了……

她好像是被绑在砧板上的动物,明明知道屠夫接下要把屠刀挥到自己的脖颈,可

是只能无助地睁大着惊恐的双眼,亲眼看着自己身首异处……

殷络站在床边,眼神复杂地看着床上虚弱的她。

她的脸色苍白,脸颊却异常地潮红着。现在她好像陷在深深地恐惧中——

瘦弱的手无意识地紧握着——

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干涸的嘴唇轻轻地吐出破碎的话语——

像是无意识般,殷络轻轻地蹲下身——

“……我能扔一次——同样……也能扔第二次……”

她颤抖着,吐出的气息也是炙热的。

“——轰——”

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记忆如潮水般的涌来

那一年,她如尊贵的公主般,从一群保安后面走出来,她的眼睛有着淡漠的疏离,就像沉入冰河的钻石——冰冷华丽。

心脏骤然紧缩,那场他不愿想起的画面——

那一年,他把刀刺进了她的右肩,看着她惊恐地看着自己,缓缓地——缓缓地倒在自己的脚下——

血,溅到了她的脸上、衣服上,也溅到了他的脸上——

原来,一直都是他,就算在梦里,伤害她的还是他!

他应该要开心的,应该要开心地大笑,自己成为她最大的梦靥!哪怕她的表面装得那样的冷漠,那样的冰冷,冰冷到仿佛可以抵挡一切的伤害……

可是……

为什么?……

他的呼吸会觉得夹带着一种——痛?!

“殷络!”

欧阳翎琴刻意压低的怒吼突然响起!她快速地放下脸盆,却小心翼翼地不让它发出响声,然后,她愤怒地快步走来——

“走开——”欧阳翎琴大力地推开他。

她不能容忍,绝不能容忍现在的殷络在出现在舞的面前。

那一刻,当她得知舞和上官伯伯他们在楼梯间遇到记者,慌忙冲过去的时候,只看到殷络抱着舞,迅速地离开,而殷络的眼里甚至有着惊慌……

当她通知琛后赶到医院时,琛早已经在手术室里,然后,她看到了他……

他靠在墙边,白衬衫湿了一大片,他靠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手术室的大门,眼神淡漠地看不出他的情绪。

可是无论她怎么挖苦,怎么讽刺,他都只是冷漠地站着,锐利的眼神看着紧闭的手术室。

后来,舞出来了,看到一动病床上她了无生气的苍白脸色,紧闭的眼眸和一动不动的睫毛——

她还以为——她死了!

琛摘下口罩,轻轻地安慰她,说舞她没有事,只是——心脏病犯了。

心脏病!

竟然是心脏病!

她顿时感到天旋地转,脚一软——

然后,有一双手,紧紧地、有力地扶住她。

她茫然地回过头,看到殷络淡漠地扶着她,嘴角倨傲地抿着,神情有着冰冷地气息,可是他的手,那双扶住自己的手,竟然在颤抖——

那抹轻微地,不易觉察地的——颤抖——

她淡漠地挣开他的手,快步追上舞的病床——

舞被转到加护病房后,她忙着照顾舞,根本没心思理睬他。而他竟然还敢进到病房里,怕自己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在病房里大吵大闹吵到舞,她索性就漠视他,当他空气。

可是他依旧坐在休息区,冷冷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可以走了!”欧阳翎琴压低着声音,眼神红肿着。

可是殷络依旧没有动。

“我叫你走你听到没有啊?!”欧阳翎琴蹲下身,想要把他拽起来。

“你耳朵聋了啊?!——”

突然,她的声音静止了。

柔和的灯光下,殷络的眼睛竟然有着慌乱,那抹慌乱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一样无助。

欧阳翎琴怔怔地看着他。

她突然发现自己或许并不真正的了解殷络,也根本没有真正了解——舞。

他们两个都有着相同的影子——都喜欢用不同的伪装把自己厚厚地武装起来。

一个用淡漠,而另一个则是用着看似无害的微笑。

或许他们的内心都是惊恐害怕着的,怕受到伤害故意竖起全身的刺把自己层层保护起来——谁都不能靠进。

“……啊——”

上官沁舞发出一声低叫,声音暗哑撕扯,有着深深压抑的痛苦。

欧阳翎琴瞬间拉回心神,她急急地起身,看着床上瘦弱的人影。

“舞……”她轻轻地唤着。

上官沁舞急促地呼吸着,病服湿湿黏黏地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

缓缓地,她微微挣开眼睛。

“……你,醒了?……”她轻柔地问着,小心翼翼。

眼泪扑簌簌地掉落眼眶,欧阳翎琴轻轻地握住那双滚烫的手。

殷络看着她,眼里的慌乱还没有全然褪去。

原本淡漠疏离的眼神恍惚着,眼睛茫然地好像没有焦距。

“……他,……我逃不了……”

上官沁舞呢喃着,好像看不清眼前的人。

“……舞?你还没醒过来吗?……”欧阳翎琴哽咽着,“你快醒来啊?……”她终于哭出声,“你是想吓我对不对?……对,我被你吓到了,你赢了……”她抹去上官沁舞眼角滑落下来的泪,又急急地抹去自己的泪水,“……所以,快点起来啦……”

上官沁舞依旧恍惚地,仿佛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直直地看着天花板。

“……他要我还给他爸爸妈妈……拿着刀……刺到了我……要父亲找他报仇……”

“……舞?……”欧阳翎琴想要摇醒她。

“可是……他并不知道,就算我死了……父亲也是不会找他报仇的……”眼泪,无声地滑下眼睑,“……他根本不在乎我……不爱我……”

舞她好像根本听不见她在讲什么,欧阳翎琴慌乱地不知如何是好。

“不是的,你只是在做梦。”一声温暖平柔的声音沉静地传来。

欧阳翎琴诧异地看着殷络。他脸色平静,嘴角竟然还微微弯着弧度。

上官沁舞依旧痴痴地说着,好像并没有听见他的话。

“……他找错人了……他要是刺到了瑶瑶……父亲肯定会心痛如绞,然后找他报仇的……”

心仿佛被狠狠地撞击了,他曾经以为她是幸福的,世界上只有他才是被遗弃的那一个,可是——原来她,也是这样吗?明知自己的父亲根本不爱自己,却还拼命要求自己,来博取哪怕只是一句的赞美吗?

那么她的内心究竟是如何的恐慌和害怕失去……

“瑶瑶……瑶瑶才是他最重视的人……我现在,现在才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

“不会的,一切都过去了,所有的一切,都是过去的事情。”他轻轻地替她缕好鬓边的湿发。

欧阳翎琴呆呆地看着殷络,又看看上官沁舞,突然她像是明白了殷络要干什么。

“不要怕。”殷络仍旧保持着嘴角的弧度,现在的他温暖的像个天使,身后的暗橘色光芒像是他朦胧的翅膀。

奇迹般地,上官沁舞慢慢地转过头,迷茫地,像看着远处的一个人,她虚弱地看着殷络。

“……是吗?……”

“是的。”

他的声音低低的,却仿佛有着镇定的魔力。慢慢地,眼前的金色光芒好像退了下去,男孩凌厉的眼神也慢慢地消逝,现在,他仿佛还在温暖地看着她,微笑着说——一切都是梦。

欧阳翎琴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来。

这样的舞,这样脆弱的她。这真的是舞吗?

殷络替她捏好被角,微笑着,黑润的眼神深邃悠远。

“再睡一会吧,你只是累了,醒来就会发现一切都只是梦。”他轻轻地握住她滚烫地手,“……我会一直在这里。”

眼睛慢慢地阖起,上官沁舞轻轻地勾起嘴角,疲惫的眼角,一颗晶莹的泪水斜淌进发际。

“……阮姨……”

殷络依旧淡淡地微笑着,直到看到她胸口浅浅地,有规律地起伏时,他嘴角的弧度也慢慢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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