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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 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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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其实有时候是很矛盾的吧,明明想见某人却不停的说服自己,那份渴望是假的是不存在的。其实能随心所欲的生活的人又能有几人呢?上官药儿也在此列,她不认为自己能随心所欲的做什么事,这也许是处于高位者的悲哀吧。她不是一个人,她的身后有百药山庄,有茯苓镇上所有的药民,她不能随心所欲,因为她身上背负着责任。那是她一生也无法推脱的责任,她的良心会受谴责。她可以把名与利可以把庄主之位推给黄连,可她推不了心中的责任。所以当她心中竟然十分渴望看见某人时,她慌了也很生气,她知道她在不知不觉中似乎中了‘美男计’,她知道她应该克制自己的情感她不认为那个扫把星会是她的良人,可是心好像不是她的了,她气自己的没志气,她也不知道该如自然何面对他。可是有一点她绝对的相信,她不要扫把星有事,所以她会解开他身上的毒连带的他关心的人的命,她上官药儿也保了。这日傍晚,晚霞在西边的天际上染了红晕,晕出的霞光似乎把人间也笼罩在淡红的晕光中,犹如初恋中的少女会见情郎是颊上的薄晕。几天不见人影的药儿终于出现了。奉母命一直观察着药儿的李狂立刻回去打小报告顺便邀功。可是功没邀到反而领了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让他很难理解的任务。

“舅,是大公子耶,我们过去看看好吗?”回廊上,李狂偷偷觑着慵懒的躺在凉亭中,脸上盖了本《内经》的药儿然后眨着眼渴望的看着冷漠的铁破浪,小脸是让人心存不忍的乞求。拜托!舅一定要去,不然娘可能先宰了他,虽然他真的很难理解娘为什么这么做,可是为了让娘高兴叫他做什么的都可以。

“、、、、、、”铁破浪只是看着凉亭中的药儿。咦?没说话?没说话就是默认喽!李狂开心的自行解释拉着铁破浪的手臂就往凉亭内拖。

嘻嘻、、、、、任务达成!李狂灵活的大眼滴溜溜的转了转,贼兮兮的笑着跑了。药儿还是半躺着靠在柱子上似乎是熟睡了般,而铁破浪依旧如刚进来一样站在那活似另一根‘柱子’。“我说过我不救,你跑一百趟也没用”蓦地,药儿开口了,无奈的语调显然不是对铁破浪说的。因为她从没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对他,她不是硬上就是耍赖。

“、、、、、、、”

药儿似乎又睡找了,许久、、、、、、

“你烦不烦啊,跟在我后面几天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个脾性你最清楚不过,我说了不救就是不就,就算天下人死光了也不关我的、、、、、、怎么是你?“药儿不耐烦的拿下书愤然道,然在看到来人是不由的怔住。

“你以为是谁?“铁破浪看着她,出乎意料的竟然开口了。

咦?药儿吃惊的上下打量着他,这种时候,不应该说是任何时候他都不是奉行沉默是金,只会拿那张酷脸摆给你看的吗?

是头脑壳撞坏了吧!药儿盯着铁破浪的头似乎有敲开它的打算,不过这都得等等,她的目光被他乌黑的弄法吸引,真的很好看,她从没看过这么好看的黑发,黑亮亮的好似丝绸一般不像她的稻草一样,又黄又干就算吃了药改变了发质也没他的好看。真的好想摸一下,看它是否如想象中的那么软那么滑。

“你做怎么?”铁破浪抓住她的‘禄山之爪’。那平淡的直邦邦的声音乍听之下以为出自鬼魅之后让人毛骨悚然。

“有蚊子,被你一吓飞了。”药儿若无其事的抽回手坐到石椅上,拈了块点心丢到嘴里,那双清亮的笑眸还是不怀好意的打量着铁破浪的头发。真是!一个大老爷们竟然有一头女人更好看的头发,上天真是不公平!想当初她是吃了很多草药才把一头黄不啦咭的‘稻草’保养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铁破浪冷冷地看她一眼似乎在警告她别乱打主意。

药儿撇撇嘴,没形象的趴在抓桌子上侧脸看着铁破浪,脸有点红红的,这见鬼的天气真是热的让人不想动。

“你妹妹怎么样了?我叫人送的花有摆在房间里吗?”药儿半眯着眼随意的问,那间房的药味太重了,一个好好的人进去都能熏出病来何况是离死不远的人,再住下去没被毒死也被熏死了,所以她叫人摆了几盆花进去,一来可改善空气,二来那花有镇定安神的作用。

“还好”铁破浪一直站在原地没动,可那双冰眸一直都没离开药儿的小脸。药儿被看的不自在的撇过头,白皙芬嫩的脸颊更红了像是着了火似的,她不讨厌他这样看她,相反她心里十分喜欢。

“左手给我”像是想起什么的药儿突然道。铁破浪坐到她的旁边伸出手。药儿白皙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搭上他的脉搏,粗而不浓的黛眉微微蹙起。真是麻烦!他的身体里也有几中毒,不过它们相互牵制的很好。看样子下毒之人应该要制他们于死地,救他们之人也只是想要他们活着而已,至于用什么方法活则不在考虑之内或者就是想要用毒牵制他们,不然也不会不帮他们解毒的,能下这样的毒的人毒术不可小觑。

药儿看着铁破浪陷入沉思,左手食指无意识的在红滟滟的小嘴中啃咬,搭在铁破浪手腕上的右手也无意识的敲着。

铁破浪依旧看着她,冰冷深邃的眸中好像有一抹专注。

假山后,早找好隐蔽之所的李狂好看的小脸皱成一团。怎么会这样呢?任他怎么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舅不是很讨厌别人碰他吗?为什么和大公子那么今都没发飙?还有看着舅和大公子在一起他怎么会有一种和谐唯美却也很怪异的感觉。和谐唯美的是画面怪异的是他的心,明明是两个大男人,此刻他却觉得大公子比女人还美丽也很可爱。

美丽?可爱?越想越头疼,脸色也越来越恐怖好似只要微微碰他一下就天崩地裂了。他病了!他肯定病了!脑袋不清楚了!

“黄连哥哥,救命啊!”蓦地,李狂跳起来哭喊着冲想上官黄连所住所。

凉亭中,药儿还在沉思好似没听到李狂的哭喊声,铁破浪也似没听到般的看着药儿。可是有人听到了并以十万火急的速度冲来准备抓几个小毛贼以表现一番。只是、、、、、、

“药儿!”男性的怒气冲冲的尖呼直刺药儿的耳膜把她唤回神来。药儿不明所以的看看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兼百药山庄的总管——华寿杰。他不是庄子里的总管而是所有百药山庄名下药铺的总管事,再看看自己原本塔在铁破浪手腕如今滑落到他手心的手,了然的勾起嘴角,眼中迅速闪过一丝不耐,是针对责后个不请自来的人的。

“药儿你、、、、、”华寿杰三步作两步的冲上来气急败坏的拍开两人的手,然愤怒的话语在药儿笑眯眯的神情中生硬的吞回肚子里。他越矩了,就算他是百药总管是百药山庄不可多得的大功臣,终究他还是一个下人。

药儿似乎没察觉到他的心思还是笑眯眯的。

“华大哥,坐啊!”直率的豪情没变,可华寿杰却局促不安起来,他的小姐并不是那种容的下别人跑到她头上撒野的人,更不是他能干涉的人!

“你找我有事?”药儿也不勉强他坐下明知故问的说。

她当然知道他找她有什么事了,华寿杰的几个江湖朋友在与魔教的对决中受了伤,他带他们回来医治。这本来也没什么,医馆不就是医治人的嘛!可是人啊,往往是你给他一寸他就进三尺,在他知道她破例救了莫夫人后就一直劝她为他的朋友治病。其实人本来就是这样,你对他礼遇他只会越来越自大以为非自己不可,百药山庄的总管也不是非他不可,只是她不想为一点小事闹的大家心里不愉快,也不想伤脑筋换人,因为华寿杰的忠心是无人能比的。

“大公子,他们、、、、、、”华寿杰恭敬的欠身,不死心的再次请求。

“华大哥,你不觉得找上官黄连的希望比较大吗?”药儿单手支撑在头颅好心的指明路给他。

华寿杰暗自懊恼,他当然知道找庄主肯定行,就算不找庄主庄主也会把他们医好的,可是没了这个借口,他又如何接近她呢,她任性,她刁蛮、她、、、、、、、她从来不给他机会呀。从十岁起,他就跟在她身后使劲的追从不停息,可每次他感觉他快赶上她时,抬头时她又离他十万八千里,今年,他再得不到她,他就真的要听从父母之命娶妻了。他的妻子只能是她,只能她!

铁破浪的视线徐徐地的从药儿脸上调离,随意扫了一眼又回到药儿脸上,黑黝的大掌攸的抓起药儿的衣服身形一闪失去了踪迹。

华寿杰怅然若失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凉亭,斯文俊逸的脸旁微微扭曲。不!他不认输!没了药儿,他的生活也没意义了。紧握的双拳显示了他的决心。爱情有时候,不好似一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而能得到的。当他(她)的心不在你身上时,你付出的再多,得到的顶多是感激感动而不是爱,甚至有时候,你的诚心诚意反而会招来对方的厌恶,这又是何苦呢?远远的看着他(她)微笑,不也是一种幸福吗?执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到头来受伤的还是自己,然,又有多少人在付出了受伤了后还能说一句无悔呢。

华寿杰没机会体会到了,就在他重整旗鼓再决生死之际,药儿一纸文书后,他又匆匆的悄悄的离开了百药山庄。

“扫把星,你到我来这里做什么?”铁破浪所居住的客房内,药儿好心情的四处打量了一番然后、、、、、、双手搭上铁破浪的肩,气吐幽兰媚眼如丝般的低声诱惑的问。铁破浪不动如山,蹙眉看着药儿含着戏谑的眼任由她腻在他的怀中。

“铁破浪!”直邦邦的语调没一丝起伏,宛如在大冷天兜头一盆冰水,让人牙齿打颤。

药儿诧异的扬眉,她当然知道他叫什么——从李狂的嘴里套来的。只是以他个性他不应该会说出来呀,他不是自羽哑巴吗?为什么会告诉她,一项懒得动的小脑袋此刻比谁转的都快。

然后,白皙修长的手徐徐地从他的肩移到他的喉结处摩挲着,清楚的感觉到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药儿的身一不禁的发热,原本好奇盯着喉结的双眸徐徐的往下瞥了下再抬高对上那双冰冷的黑眸。两人对视片

刻,宛如被蝎子蛰了似的,药儿迅速的将手藏到身后 企图消灭‘罪

证’。

铁破浪看了药儿尴尬的小脸一眼,走到桌边倒了杯水慢条斯理

的喝完再到再喝。

药儿好奇的看着他,在瞟瞟他的下半身,男人都是这样消火的?这未免也太简单了吧,似乎和某本书上面不符啊。

冰冷深邃的眸子又射了过来,药儿尴尬的干笑着,丝毫没隐瞒自己的好奇与、、、、、、故意。

他真的对她有意耶!药儿又趁铁破浪不注意时偷偷的抿嘴偷笑。这个发现让她心情大好,以后有他陪伴的日子一定很好,她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只是他会陪她云游四海吗?

从小她就想去大漠看看去草原流浪,可是怕爹爹担心她一直没走远过。也许她从没和爹爹坐下来好好的聊过天,在她的心里却比谁都爱爹爹,这世上在也找不到像爹爹那样伟大无私的人了,尽管嘴里她总是和爹爹作对,心里却为有这样的父亲而自豪。

可是,这个她引以为傲的爹爹却死在她的怀中,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爹爹慢慢的合上眼,这次,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都会好好的保护好弟弟、师弟、师傅、师娘。只是,当年她若不不怕死早点以身试药,也许、、、、、、、

人是站在铁破浪面前,魂儿已经溜的七远八远了。

铁破浪一言不发的拎住药儿的衣领转身出了房门。

双脚离地的感觉终于唤醒了她的神智,只是刚才在屋里的好感也因为此时的姿势而荡然无存。已经数不清第几次被他拎来甩去的药儿怒火狂飙,一掌打向铁破浪的手臂,结果,只是自己更晃来悠去,铁破浪似一点感觉都没的穿过回廊花园往外堂走去。

“铁破浪,你放手!”此刻,药儿无尽的懊恼,当初为什么不好好的学武功呢,不然也不会如此的丢脸了,瞥见经过的药民、仆役掩嘴偷笑的模样,药儿更是怒火沿直线上升。酡红的小脸不知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臭扫把星!药儿咬牙切齿的瞪着铁破浪的侧脸,好啊!要丢脸大家一起丢,没道理她一个人被笑吧。

想也不想的,白皙的小手勾住他的脖子,左腿在同一时间勾住他的虎腰,紧接着身子一扭便跨骑在铁破浪的腰上,一步得逞药儿便毫不犹豫的张嘴一咬,狠狠的咬着他的鼻子决不放松。铁破浪停下脚步深邃冰冷的眸子和药儿得意的眼眸对视着。来去忙碌的旁观者愣住了似乎连周围的鸟儿也呆住似的,整个院子刹那无声。

铁破浪的依旧是什么表情也没有,可药儿倒胆怯起来,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不由自主的渐渐地松开了贝齿,药儿干笑的想跳下地,直到此时她次发现他一手揽着她的背一手放在她的臀在支撑着她的重量。

“嘿嘿、、、、、、”药儿傻笑着,暗中推推铁破浪不动如山的胸膛,可是结果只有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吓得她立刻缩手怕被揉进他的身体里。

“铁大侠破浪兄,我很重的,你的手臂应该酸了吧。”药儿小心翼翼的扭动着身子像快断气的毛毛虫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

“别动!”冰冷硬直的嗓音冒出,药儿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抬头,她怎么觉得冰人的嗓音含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药儿也感觉到身下的身子有什么不同了,抵着她女性私密处的东西好像不是很‘好玩’,虽然性子不拘小节可终究是个女儿家,俏脸蓦地如着火一般红了起来。

只是,不过一刹间,殷红的脸变的比雪还白。

药儿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铁、、、、、呃,我是男的?”药儿怯怯的道,最起码外表打扮如此,相信她不说,不知情的人绝看不出来她是女儿家。

虽然,孔老头也说过‘食色性也’但她相信孔老头指的决不是两个男人。

铁破浪闻言,冰冷的视线徐徐地的降到药儿的胸前。

药儿的脸乍红乍白,可依旧不服输的挺起平坦的胸,反正她早就用布裹住了,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时间越久,药儿的的笑颜就越来越维持不住,有些尴尬更多的是羞怯,脸像烧了起来似的,心中隐隐觉得这个扫把星知道她的性别了。

铁破浪冰冷的瞳眸蓦地转暗,抬眸和药儿尴尬的眸子对视,只这么一眼,药儿惶悟她敢拿她的头打赌,这个扫把星绝对知道她的性别,就在她在心里和自己打赌之际,铁破浪冷不防的松开了手,而毫无防备的药儿理所当然的跌到地上。

“哎吆!”惨叫直通云霄,引来不少药民和仆役同情的目光,他们真的很同情大公子啦,可是他们更怕的是大公子身边的那个‘嗖’的一下就能把他们变成冰快的男人。

“你!你!”药儿吸吸鼻子,努力将在眼眶打转的泪花给硬逼回去。疼啊!自从遇到这个扫把星,她也不知道跌过多少回了。他们果真犯冲!药儿气愤的瞪着低头俯视着她却丝毫没有拉她一把的男人。真的!真的好想咬他一口!

铁破浪静静地看着药儿扭曲的脸好一会,慢条斯理的负手离开,好像他刚才没做过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

“铁破浪!”药儿坐在地上,瞪着那道悠闲的身影,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心里不停的问候人家的祖宗十八代。只是,她忘了她有一百种令人生不如死的药,也有数不清让人大病没有小病不断的毒,遇到铁破浪后她总是生气发誓要他好看,可她一次也没实行过。

离药儿不远的长廊下,上官黄连和李狂目瞪口呆。

姐姐什么时候改性子了,她应该把那个姓铁的毒的半聋半哑四肢不便,死不了活不下去才对啊,而不是轻咬一口就算了的。

太反常了!舅舅什么时候改性了,上一个碰他的人坟头上的草恐怕比他还高了,但是、、、、、、舅舅最讨厌别人碰他了,除了娘外就连他也很少碰舅舅的,想到刚才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李狂打了个冷颤觉得自己病的越来越严重了,他真的不想要喊个带把的舅妈啊!

长廊的另一头,正准备来找上官黄连的朱跃和梁竹叶也是脸色怪异的瞪着那个依旧坐在地上的低咒的人,看着走了一截距离的铁破浪走回来伸出手,然后那个生气的人竟然将手递给他两人一起离开。

朱跃的眉头越夹越紧,前几天那个男人才想杀了师姐,今天、、、、、、他们好的也太快了吧。不行,他得看着点,不能让那个男人有机会伤害师姐。

梁竹叶也是紧皱着眉头,那个铁大侠是长的异常俊美就算毁了容貌也掩不住自身的光华,可在怎么说也是两个大男人啊。不行!上官药儿与他志同道合,这铁大侠也算的上是他的朋友,他怎么能看他们误入歧途自毁前程呢。

四个人四种不同的想法,唯一的相似之处大概就是将药儿和铁破浪隔离。

是故,第二天药儿去看云帆时后面就跟了三个粘皮糖,另外一个小粘皮糖挂在铁破浪的裤腰上。

今天云帆的气色颇好,由莫冷天扶她靠在床头。笑看着药儿身后的三个大男孩后同情的瞄瞄坐在角落的哥哥,哥哥这条路似乎走的很不顺畅啊!

“姐姐,这几天感觉怎么样了?”药儿笑眯眯的坐在床沿很有兴致的拉家常到不急着看病。

“感觉不错,谢谢大公子。”虽然不知道药儿为何女扮男装,可云帆还是从善如流的跟着众人叫大公子,既然是来求医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主人家的隐私能避当避,避不过也要装着不知道。

“谢什么,我又解不了你身上的毒。”药儿随意的挥挥手,笑眸对上墙角的冰眸丝毫不理会另外一大一小的男人变了脸色。

奇怪!他应该很在乎自己的胞妹才对啊,怎么一点反应都没。药儿微微蹙眉对自己揣测不出铁破浪的心意暗自恼怒。

“你不是说我娘的命你保了!”哽咽的指控声拉回药儿的心思。

“咦?你们怎么了?”药儿回头见到一张灰白黯然的脸和一张可怜兮兮强忍着哭的小脸诧异的问。她没说什么要人命的话吧?

“狂儿,大公子说解不了毒可没说不救娘啊。”云帆柔声说,满含感情的眸子与莫冷天对上,展开一抹笑魇。一大一小两张脸迅速从云帆的脸上转移到药儿的脸上。

对上那两双控诉的瞳眸,药儿只是无辜的耸耸肩,她真的什么都没说啊!

“我说的是真的啊,她体内的毒素存在时间太长了又很复杂,如果现在贸然解毒的和话只有死路一条。”药儿起身到桌边倒了杯茶啜了一口后在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存心折磨人似的沉默不语。

李狂欲言又止低着头,只是眼水啪嗒啪嗒的静静地往下掉,双手怎么也擦不尽那流不完的眼泪,最后索性不擦了,泪如瀑布却一点声音也无,看的人莫不心酸生怜。

“大夫是人不是神,就算有神医美名他还是一介凡人,而是人都有无能为力的时候。”药儿静静地道,就像她空有一身医术不也救不了爹爹吗。想到这药儿使劲的摇摇头拒绝在沉浸在过去的往事中,不然不知道那个扫把星又要怎么对她做什么了。想到这,药儿蓦地一怔,想起不管是现在还在回庄以前只要她被罪恶感笼罩的时候,扫把星都会将她注意力转移,虽然下场是她‘伤痕累累’可起码她没有内疚到想一死了之算了,原来他都有注意到她的情绪啊,想到这心蓦地柔软起来,脸上也有一丝甜蜜的笑。

李狂的脸暗了下来然后又满怀希望的瞅向上官黄连,上官哥哥是江湖有名的药公子,他一定有办法救娘的。

上官黄连只是微微一笑,可也只有他知道自己的笑容包含的意义。是啊,药公子是名叫上官黄连,可是、、、、、、

“你们养过蛊吗?”药儿忽地问。

屋内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她提这个作什么,解毒和蛊有关吗?

“听说刚开始是将许多蛊放在一起让他们互相残杀吞食剩下的最后一个就是蛊王,所以我想既然蛊能这么做,毒也可以啊。所以最近我配制了一些毒,应该能牵制住她体内的毒,然后慢慢吞噬他们,最后剩下一种毒就好解了。”这阵子,她就在研究这毒,由于黄连太忙了,不然有他制作会更简单,自古以来医毒从不分家的,会解毒当然要辉下毒,在这方面上官黄连要比她更胜一筹,她只是喜欢救人而已,其它一概不论也没兴趣研究,而上官黄连的专长就是毒物,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

目瞪口呆的愣了一屋子的人,毒可以这样解吗?只有上官黄连恍然大悟,脸上不掩对药儿的崇拜。

“那不是又多了一种毒,她的身体受的了吗?“上官黄连暗思之后问。姐姐的方法虽然大胆却也是目前最可行的方法,在不知道是何毒的情况下冒然解毒是最危险的。可是以莫夫人的身体能行吗?这种方法太过危险途中稍有不慎立刻丧命。

“姐姐,我也不瞒你,以你现在的状况活不过秋末了,你身体中的各个机能已经开始丧失功能。”药儿平静的说,“我也不能保证我的方法有用,毕竟以前没用过,更不能保证在施救过程你的身体能承受的住毒素的攻击,所以你们考虑好了,是用剩下的岁月享受天伦之乐还是咬咬牙和上天拼出一条命了,我可以保证只要你挨过毒素冲击我就能保你长命百岁。”药儿说完静静的等待答复。

这也许是医者和患者的悲哀吧,明知道病因,知道了死期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生命从手间流失,猛然握手到头来依旧是什么也没有。

室内沉默着,沉默的令人窒息,可谁也没打破它。人命!一条命到底有多重?此刻尽显、、、、、、

药儿看着床边的一家三口,好象!真的好象!他们现在的模样三年前的她和上官黄连一样,那天下午她和上官黄连就是这样跪在榻前,眼睁睁的送走了她最亲的人。当年她若早点以身试药,也许爹爹现在还活的好好的,是她的胆小是她的懦弱害死了爹爹!枉费他们上官家以医称霸天下,可连自己的亲人都救不了甚至是谁下的毒也不知道,她真是枉为人女啊。以前她骄傲自负以为天下无敌将生命看的过轻根本不懂什么叫人命大如天,可是懂的代价太大了,她、、、、、、

朱跃眼见药儿神色不对,想也没想立刻一掌劈向药儿的后颈将她打晕了,还没来得及接住药儿软棉的身体,只见黑影闪过药儿已经落入铁破浪的怀抱。朱跃冷冷地瞪着铁破浪,梁竹叶皱眉,而上官黄连像是看出什么似得反而勾起了一抹笑意并且迅速拉住欲动手的朱跃。

“‘家兄’就麻烦铁大侠了。”上官黄连温和有礼的说。

铁破浪看也没看上官黄连一眼,横抱起药儿走出房间。

“莫爷,莫夫人,盼三思,黄连告辞。”有礼的作揖后,上官黄连示意朱跃和梁竹叶走人。

回廊上,朱野冷瞪着上官黄连心中甚是恼火,怎能将师姐交给那家伙。上官黄连依旧温和的笑着道:“大哥,你看那铁破浪像什么?”

“人!”朱跃冷冷地回答,除了人他实在看不出那个冷面冷血的男人像什么,披着人皮的恶魔?

上官黄连失笑:“大哥,我是问你他给你的感觉像什么?”

朱跃看了上官黄连一眼,严肃的脸皮丝毫没有抽动依旧是一个字“人”

上官黄连无语,梁竹叶失笑。

“对、、、、不、、、、、、起!”梁竹叶抱着肚子很想道歉,可是这对兄弟真的很好笑!

上官黄连嘴角笑容不变,朱跃也是冷着一张脸,真的真的、、、、、、

“老天,你们难道没换过别的表情?还是你们戴了面具啊。”终于将心里的疑问问出来了,他已经憋了好久了。

这个上官黄连不管遇到什么是嘴角的笑容好象从来没消失过,不知道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笑着。还有这个朱跃不管如何生气,他的脸皮好像都没动过。

上官黄连笑容微微顿了下朱跃则只撇过头。

“梁兄,你不觉得这里的病人需要安抚的微笑吗?”上官黄连反问。;梁竹叶思考了下,的确!病人是很需要,上官黄连的微笑和上官药儿的笑截然不同,上官兄的微笑真的有安抚的力量上官药儿的笑则令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天生的”朱跃的回答更简单明了,心中觉得了;梁竹叶的问题有够无聊的。

梁朱叶想了想,这的确不能怪人家,没表情是老天爷给的嘛。直到许久以后,梁竹叶才发现自己被骗了,而且被骗的很惨。什么病人需要?根本就是某人掩盖脾气暴躁的假象,因为某人想要博得君子之名,自古以来君子好像都是温和有礼,温文尔雅的,而另一个更让人吐血,居然只是为了装酷。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梁竹叶才说起自己的感觉。

“那个铁破浪给人的感觉好像是走在雪域的孤狼,冷傲、孤独而且残忍。”对残忍这一点没有人反对,因为铁破浪身上的戾气从来没遮掩过。

“狼虽然残忍,可它们终身只会有一个伴侣且终于它的伴侣。”上官黄连微笑的说,姐姐唯有交给这样的人他才放心。现今这个社会男尊女卑又有几人能受得住大千世界的引诱经的住考验终生只终于一个女人呢?爹爹真的很爱大娘,可还不是有了他娘有了他。爹爹的冷情,娘的愤恨不甘,大娘的委屈成全不时的在他脑中回荡。只盼为姐姐找到幸福的归宿,他也是为娘赎罪和还恩了。

朱跃不语算是赞同上官黄连的话,只是遨游在天空中的苍鹰向往的是自由不被束缚的蓝天,雪域孤狼向往的应该是那无尽的空旷的雪域,鹰能和狼配成对吗?飞禽能和走兽配对吗?倒是梁竹叶因他们话中的含义而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们,依这二人的意思是同意上官药儿和那铁破浪在一起了,两个男人?这怎么成!

“朱兄,上官兄,他们都是男人!”梁竹叶加重语气焦急的说。

朱跃和上官黄连错愕的对视一眼,姐姐(师姐)没那么像男人吧。不是都知道她是女人吗?看着他们的表情,梁竹叶一切为他们终于重视问题的所在了。

“他们不能在一起”梁竹叶严肃的说。这是世俗所不允许的,虽然存听闻过朝廷之中有些大官好男风,这毕竟是禁忌。不能就这样看着药儿兄弟毁了。

“谁说的?”朱跃冷淡的反问。他反驳的是那句‘两个男人’可是梁竹叶却以为他回的是这一句面受打击的瞪着朱跃。怎么这样?这朱跃不是药儿兄弟的师弟吗?怎么能如此回答?难道他们就不怕被世俗眼光的不谅解和流言蜚语毁了百药山百年来的清誉也毁了药儿兄弟的一生吗?

“她是姑娘”上官黄连好心的解说,也难怪别人会以为姐姐是男子,她看起来的确不像女子,作风不像,言行不像,有时他真的以为自己多了个哥哥。

恍若五雷轰顶般炸的梁竹叶神情恍惚。女的?那个铁破浪是女的!西域的女人都那么的高大吗?可是那张脸虽然破了项毁了容可也不容人忽视的美貌,那的确是女子的相貌。那个莫夫人不就是个美女吗!只是他真的很相信还有一点点难以说明的失望。

梁竹叶五味成杂的看着那两个异姓兄弟,真的很难接受。单纯憨直的脑袋没作他想,以为只有女子才能该拥有那无双的容貌,而忘了江湖上也有不少颇有英气的女侠,虽然没药儿爽朗直快,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花木兰从军十二年不就没人发觉她的女儿身吗?

朱跃看着被受打击的梁竹叶双手抱剑环兄和上官黄连一齐靠在长廊的柱子上,等待他的回神。他能理解梁竹叶的感受毕竟他是过来人。他九岁那年跟爹爹上山打猎,因为贪玩和爹爹失散了,然后和所有的故事一样,他不幸遇到了猛虎,就在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三两下就解决了那只虎,那是他真的很崇拜她,由于是独子他很想要个兄弟,千求万求的要和他拜把子,他抓野兔烤给她吃讨好她,只是结果呢,义弟变成了师姐,那时的他受的打击简直难以想象,差点儿想不开了,和梁竹叶一比那是小巫见大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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