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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番外(燕铁衣篇)•5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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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首,老二回来了。”这天,长牧带着青戈赶来。

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模样,有些歉疚,也有些感激。“辛苦了。”

他坐下就呵呵直笑,“东西送过去了。”

“你这次拖了这么久,是遇上困难了吧?”长牧了然地道。

“自然是有些麻烦,”青戈笑笑,“你也知道,那些和尚咱们不熟,而且我这突然送上门去,也是需要找个理由才好和他们接触。”他看看我,“魁首可别再说什么客气的话,听得老觉得膈应。”

长牧打断他,“你别理魁首就成,快说说后面的事。”

“把那布卓大师的遗物和玛尼轮一并儿送过去时,密宗的人一脸的古怪,然后把我和震宁晾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来了个知客僧送我们去休息。”

“这是怎么了?”长牧奇道。

“我们也正是奇怪啊!”青戈一脸的忍俊不禁,“隔日他们才派了个主事的僧人过来,说是住持有请。我们一过去才知道,原来其中另有隐情。当初罕木钦喀只是密宗的知客僧,因为脾气好,总是笑眯眯,所以很受好感。谁知他狼子野心,居然盗走了一本欢喜佛的教义与信物,还有迷宗步等武功秘笈就潜逃出去。这些年来,他们一直在追察,哪料那家伙缩头在大王庙这等偏野之处。这次被我们端了老巢,还把东西送回来,莫名地就送了一个人情过去。他们尴尬又惭愧,且也不知我们到底知晓了多少详情,这才一脸神神秘秘地跑了。”毕竟这是宗密的家丑。

长牧咋舌,“才一个知客僧就这么厉害,这密宗倒真是深不可测。”

“佛教历史渊博,这么多年传承下来,能人辈出也不奇怪。”莞尔。“这罕木钦喀虽只是外围弟子,但天资甚高,有这等修为不足为奇。”更何况他跑去学了些骗人的手段,自然也能招到一群盲从之众。

“不过这些和尚倒没有那等讨厌的味道,居然还认了咱们的人情。”长牧轻笑。

“不认行吗?”青戈笑眯眯地道,“我过去时可是扯了老大一个阵仗,当地武林人士都知道我们是来给他们送遗失多年的密宝。”

“可惜了。”长牧叹息,“你将承自他们一脉的事情透露出去,这个人情可就不怎么重了。”

“话不能光这样说,”青戈仍是笑呵呵地道,“若是平白无故地送一个大人情过去,人家还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有我这一个身份在这里,这份人情他们也接得心安理得了些。自然,当我问起那段文字的时候,也更顺水推舟了。”

“他们究竟是怎么说的。”长牧的胃口也被吊起来。他看了我一眼,见我也不怎么紧张便笑了。“老二太不适合骗人了,一瞧就定是无事。”

青戈摇头,“知道魁首心急,怎能有心情骗你们。”

“那你还不快说!”长牧忍不住道。“罗罗嗦嗦的。”

“朱笔批注不是那布卓大师的笔记。”青戈正颜道。“但那预言并非虚假,或者说,有一部分是真的。”

挑挑眉,这是什么意思?

“魁首知道李淳风吗?”

与长牧对视一眼,“这与李淳风有关?”

“他的推背图魁首知道吗?”

迟疑地道:“知道这件事。”据说李淳风通晓天文历算阴阳之学,推衍国运时一发不可收拾,透露天机直至两千年后。但一直以为这是无稽之谈,未曾上心。

长牧不可思议地道,“那段话是推背图中的?”

“就是这样!”青戈道,“说起这件事,密宗那边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他们看到这段话立马便知道是推背图中的。但似是而非,左一句右一句,再捏上几句就被拼凑成谶文。”

皱皱眉头。

“也就是说,这是针对咱们的计划。”长牧怒道。

“是的。”青戈摇摇头,“也不知是不是那黑图腾教的内杠还是什么情况,咱们是被硬生生地拖进去的。密宗说,这批注是近些年才写上去的,并非是有些年岁的旧笔记,要知道那布卓大师圆寂已经三十余年。虽然是做旧,但仍被他们瞧出了端倪。在这方面他们是专家。”说到这里,他不由笑了笑。“看到文里牵扯到咱们社里,宗密的人也吓了一大跳,直说此事与他们绝无关系。”

“此事会不会跟佟双青有关?”长牧眉梢一挑,杀气溢出。“咱们也只有跟他才有仇冤。”

沉默了一会儿,“咱们跟大森府有纠葛吗?”

长牧一哽,“但这黑图腾教仅就这么点人,又穷酸得紧,为什么非得跟咱们过不去。”

青戈笑,“人怕出名猪怕壮,咱们就是名头太响了。”

长牧呸了一声,“一口能吃成胖子吗?这回好,被佟双青借机利用,还把老四给抓过去了!”

仍有疑惑,“为什么罕木钦喀一口认定是那布卓大师的笔迹?”

青戈摇摇头,“这罕木钦喀虽天资聪颖,但心术不正。这本教义本是那布卓大师唯一的欢喜佛类收藏。你们想想,假若有一天,罕木钦喀看到教义上突现字迹,再加上可能这教义平日不怎么离身,就以为此事跟那布卓大师有关。这算计咱们和罕木钦喀的人也是厉害角色,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抓住了聪明人更相信自己推断的这个心理,令罕木钦喀深信不疑这事一定跟青龙社和夫人有关。”

轻舒一口气,虽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想与咱们过不去,但心中却实是安定了不少。“所以,即使不是杨语妮,他们也会来找咱们麻烦。”

“我定要去告诉夫人,”长牧瞄了我一眼,抓住了我话中的漏洞。“你其实不介意咱们的当家夫人不是她这件事!”

哭笑不得,“长牧,你怎么越发为老不尊了。”

“没事了就好!这事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总算可以轻松轻松了。”长牧没形象地伸个懒腰,“经过此番,就算是密宗真对我们有想法,也不敢在明面上有举动了吧!他们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否认了此事。”

“应该会是这样。”青戈顿了一会儿轻声道,“夫人的事没多少人知道的。连我都不太知情,想必外人就更难知晓了。”

不由抬眼看他。

他摇摇手,“别告诉我!魁首,知道的事情越多,晚上越睡不好觉。这些年我好不容易才能安安稳稳地入眠,你要体谅体谅我。震宁伤势未好跟着我跑来跑去,也够辛苦了。”

“可怎么行!”长牧一把抓住他,“这事儿也憋得我有些难受了,是想好好与你分享。”

青戈反手重切,格开长牧,一个闪身便出了门。“有大哥帮着魁首操心,咱们跑跑腿的就行了!魁首,我先回去休息了。”

“老二,我过些天出去走走,你记得帮我顶顶班啊!”长牧提高声音喊。

那边冷哼一声,再不回话了。

“居然是这么个乌龙事,”长牧也推门向外走,“魁首,我先走了。真是的,白为这事操碎了心。”

“那就休息几日吧!”轻笑,“恰好那边有个喜宴推托不了,想你是不愿过去的。”

“当然不愿去。”他没好气地道,“被一群人当猴子瞅很有趣吗?”

心中的石头落下,人确实轻松不少。果然与杨语妮说的,这件事未必与咱们有关。

“我明日下山,你要同去吗?”

晚上把此事跟她一说,她也松了口气。“我今天去瞧哥哥,他只说没事,其他再也不肯说了。他本来伤就未好,我都说自己去,可你们老是不同意。不过是跑趟路,还有应二叔,又有什么关系。”

不由地看她一眼。

她赶紧笑道:“还是你好,不会跟我打迷糊眼。”正说着突然想起我方才的问题,眼睛顿时亮晶晶。“你要去哪里?”

叹口气,“一个朋友娶儿媳妇。”

她脸色顿时垮了下去,“我不去。”

瞧得到她那副没劲的模样,不由笑了起来。之前带她去过一次,回房后她走路就开始打飘,说被那些夫人叽叽喳喳的奉承砸晕了。若不是不能走,她早就拔腿跑了。“诚心的,不诚心的,一个个口腹蜜剑,你以前是怎么忍受的?”她一脸的苦意。

“习惯就好。”把玩着她的头发,轻声安慰。

“一定要习惯?”她苦巴巴地看着我。

扯扯她的头发,把她拉得更近些,“夫人不想习惯?”

凑得近了,她的眼眸一深,伸出粉色的舌头勾了勾我的唇珠,“习惯有好处吗?”

“当然有!”扣住她的脑袋,不让她撩了一把就躲开。她不老想着出去吗,这还不算好处?

她嘻嘻一笑,专心地啃起我的嘴巴,“那你欠我的银子什么时候还?”

……

“我现在穷得快叮当响了,瞧瞧那些明闪闪的光头就心烦。”身下的她气喘吁吁,“每天一睁眼就想着今天要出多少钱,夫君,我觉得我快焦虑死了。”

“药喝了吗?”待她准备好这才轻声问。

她脸色绯红,像是恨不能上来咬我一口。“你还能更煞风景吗?”说着,眼角瞄了瞄外面,“我要不喝,我家小喜能放得过我吗?”

打从宋喜臣服后,便开始尽心尽力。每日的药,她比我盯得还紧。因为杨语妮现在的药不光是调理,还能避子。她还未到孕育的时候。

“财迷!”冲进去,听得她倒吸一口气,随即柔若无骨地缠上来。

她的声音都在颤抖,再也不复之前的痛意。“你这是指控,我难以心服。”

瞧得她还不专心,索性停住。“长牧、负咎、道元、厚德也就算了,毕竟他们也没误了自己的正事儿。李大夫和赵师傅你都没放过,这些账你就不算?”且就不说陶昂究竟私下里塞了多少人力和物资。平日睁一只眼闭一只睁,由着他们开心。这会儿好了,居然还真的算起账来了。

见我停下,她不满地嘟起了嘴,指尖又在我脸上画了起来。“小气鬼!”

失笑,“原来是我心不够宽!”瞧到她手腕上的咬痕还在,不由地抓住,细细地吻着。“为何不抹药?”这都一个月了。

她眨眨眼睛,慵懒地道:“我想留着!”

“为什么?”我不喜欢。

“因为你平日的甜言蜜语太少了。”她狡猾地笑着,冲我晃了晃手,“会觉得愧疚吗?”

……

“一觉得愧疚,你就会让着我。”她眯了眯眼睛,一副狐狸的模样,嚣张得理所当然。“我就可以要更多好处了。”

觉得停下来是折磨自己的行为。狠狠地再次冲进去,把她剩下的话堵住。

当矜持不再时,一切都是顺理成章。勾人心魄的姿势和不再温柔的动作,都不足以传达着内心深处的满意和渴望。起伏、狂舞,脑海中只有她半睁半闭、意乱情迷的眼晴。

快乐如同雷声过后的第一阵雨点,啪啦啪啦地砸向干渴的土地时,感觉她在紧绞着我。身体的反应总是最诚实的,无法作伪的。

轻声笑。

她失神了好一会儿才聚起焦,见我笑,本来就红通通的脸有似火烧般,连着胸前都泛起粉色。“你笑什么?”

故作正经,“你没一脚把我踢开,我很高兴。”

她气结。

凑在她连耳垂都在散发热度的耳旁,“舒服吗?”

“如果我说不舒服呢?”她怕痒地缩缩,嘴硬地道。

“真的?”端详着她。

她抬起下巴,趾高气扬地道:“假的。”

闷笑止都止不住。“你倒妥协得快!”

“我又不是笨蛋,”她瞄了我一眼,不自觉带出了大片娇媚。“这个时候不顺着你,难不成还要受折腾不成?”

“万一顺着我也没有用怎么办?”很认真地跟她讨论起来。

她咬了咬下唇,翻身而上。满头的乌发如瀑般披泄,落在身上,更落在了心中。痒痒的,像是飞鸟归巢般,有种急切的心情。她浅笑,日益厚郁的风情被这一声声的笑声狠狠地砸进心中,整个人居然又紧绷了起来。“无非就是明日被人笑话。夫君,有你陪着我,我怕什么。”

“真的不跟我一同下山?”再问一次。

她技巧地一缩。手一紧,下意识地把她的腰固定住。苦笑,“哪里学来的?”

“夫君不懂什么叫无师自通吗?”她媚媚地笑。

“别闹了。”怕她受不住,有些艰难地叫停。本来只是想逗她,这回倒真是玩火自焚了。

她哪里肯听,松松紧紧的逗弄着,开始犹豫是要继续还是顺应她。

“算了,不试了。”见我没回应,她没劲地叹口声便想离开。

所有的犹豫被这一个“试”字全部抛到九霄云外,潮水般袭来的快乐涌了过来。“试都试了,你得负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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