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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狗男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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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有时候会很远。明明站在一起,却像是千山万水般,触摸不到一点真心。有时候却会很近。近到一抬眼,一抬眉便能明白对方的心思。

就像燕铁衣说的,我渐渐也有不虚此行的感觉了。从未像如今这般,在他面前谈笑风生。

“如果我是震宁,一定也这样做。”燕铁衣突然道。

……

茫然地看过去,压根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之前我们不是就南方人与北方人的区别谈得好好的吗?

我说北方人喜欢说了不做,南方人喜欢做了不说。所以北方人多侃爷,天花乱坠。南方人多富商,精明;北方人重视感情,南方人更重效益,北方人可以为了妻子而从千里外赶回,而南方人可以为了挣钱离家千里。正因为这种截然不同的世界观,造就了北方人打败南方人,来到南方,成为新的南方人,再被新的北方人打败的轮回。

燕铁衣却道,南方农耕文明由来已久,于是北方游牧民族便起了觊觎之心。“南方”一直在扮演着一个更加富裕的角色。相对的贫穷使北方人更加有斗志和欲望,富裕却使南方变得无心恋战。贫穷使人刻苦耐劳,富裕令人懦弱懒惰。

“那富贵岂不是坏事?”我不服气地反驳。“又有谁不喜欢过上舒适的日子。北方人进攻南方,不也是希望子孙安康,不再流离失所吗?”

“贪图安逸却是不是件好事。”燕铁衣笑,“都说富不过三代,说得便是守业比创业难。”

“那是教育方式的问题!”以为自己吃了苦,便舍不得让孩子也吃同样的苦。其实磨练比唠叨更让人记得住。家长有时候希望孩子不要走弯路,却不知道有些弯路是必须的。“家族一大,便难免藏污纳垢。”

“这样看来,你该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被他一夸,突然就有些心中发虚。“我也是摸石头过河,只是嘴上会说。怕是到时候又会被新的问题困扰。”又没当过娘,如何知道怎么做娘。教育素来就是个大难题!

然后,燕铁衣就蹦出了上面那句话。

“震宁该是懂你的。”燕铁衣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忍不住避开,低下了头。“小妮,这些话再不要对旁人说起了。”

……

就知道太过吓人。“知道了。”颓然道。

“我并非说你不好!”燕铁衣仿佛怔了怔,轻声解释。

用力点点头,“我知道。”因为不会被这里的人接受。原就该知道会是这样,可为什么听到他这样说,心中还是觉得有些难受。

他皱了皱头,正欲说话,却听听到哗哗的声音,既有重物,又有石头,有什么从山坡上滚了下来?

“小妮,停下!”燕铁衣话音刚攻,我便已经勒住了马。

一个人骨碌碌地滚在我的前面。是个血人。貌似还没断气。

这人伤得不轻,胸前肩后是几条纵横交错的伤口,皮肉翻卷的肌肉沾着泥沙草屑。但这些伤口不算是最重的。比较严重的是他的头伤。

头皮裂开,露出一小截头盖骨来。

差点被马踩到,可他分明神智有些不清。只是在地下痛苦地爬行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每爬出一步,便染红一块土地。

还未来得及后退,他便触到了我的马。

赶紧轻拍马儿安抚,别一脚踹下去。

燕铁衣和我翻身下马,细看此人。

许是摸到异物,这人倒清醒了几分。他慌乱地倒翻出去,有些模糊地嘶叫:“你们来吧……是好汉的一起上……我和你们拼了……”

极目远望,这里正处于丘陵深处,弯弯绕绕得看不见远处,更不知道是哪路人伤的他。

怎么办?

向燕铁衣看去,见他微微点头。

转身在包裹中摸出伤药,嘴边却是带上了一丝笑意。不管这人现在是不是迷糊着,待会儿一定会清醒。

大郎中的药效可不是盖的!

“这位兄台,我现在要给你上药。会有点疼,你忍一忍。”意思地告诫一下,便手不留情地将金创药向他裂开的头皮处倒去。

……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过后,远处林子的鸟儿都扑棱朴棱地飞了起来。

继续掏出干净的白布,递给痛得发懵的伤者,“如果清醒了,就请告之需不需要我帮你包扎。”

……伤患呆坐了好一阵子,才有气无力地道:“谢谢姑娘,我自己来。”

好心地打开水囊,帮他撕裂白布,让他稍稍清理一下伤口。

血糊糊的面目逐渐清晰,这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约摸30岁不到。眉眼清俊,看起来倒很有几分斯文的读书郎气质。

“谢谢二人相救。”他只处理了头部的伤处,挣扎着站起来。

“举手之劳。”点点头,“如果没事,我们就告辞了。”

男人愣了愣,“姑娘稍等。”

嫣然一笑,“燕大哥。”是他同意要救人,现在看来人家希望我们好人做到底。

燕铁衣笑得有些无奈,“兄台还有什么事?”

“我家就在前面不远的镇子里,”他有些局促,仿佛也知道自己有点过份。“我叫江昂,外号青河少君。可否,可否……”结巴得说不下去。

燕铁衣微不可闻地叹口气,“如果兄台不嫌,就请上马。我们应该同路,能送你一程。”

江昂大喜,却又不好意思。“麻烦二位了。”

“兄台伤得不轻,我们既然遇上了总不能放手不管。这样吧,我们带你到前面的‘三宝集’去,找个郎中且先替你治疗一番。你看如何?”

燕铁衣客气,江昂更客气。他起身深深鞠了一躬。“救命之恩,江昂一定铭记于心。”

“你说有人追杀你?”我问

“是的。”江昂转过头。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话音未落,只见江昂来时的方向出现了5个人。

……果然会是这样。

这五个人看身形还颇为快捷,只听到一个暴烈的嗓音传了过来:“追着了,姓江的就在这里!”

江昂神色大变,悲愤又绝望地低吼:“居然追来了。”他看向我们,急促道,“二位快走!”

微垂眼帘没再搭腔。

燕铁衣微笑着开口,“兄台不急,先看看再说。”

“这五人与我并不认识,却在适才杀了一个好友。现在如此穷凶极恶,兄台,你还是快走,以免连累到你。”

“已经晚了。”我轻声道。

只这么几句话的功夫,这五人已经飞跃而来,将我们包围了起来。

五人长相各异,一个长得像白无常,一个虎背熊腰,一个长得像武大郎。剩下两个,一个文质彬彬,一个像书生,还算顺眼。

燕铁衣朝我看了一眼,转过头干笑着开口:“呃,我说,五位大哥,你们来势汹汹地把路一截,可是有什么见教?”

心中噗哧笑开。他刚刚在告诉我,不要说话,坐等看戏!

武大郎大吼一声:“他奶奶个熊,你个小王八羔子居然胆敢插手管爷们的事,嫌命长爷爷今天就帮收了!”

燕铁衣只是陪笑,“这位大哥,我和各位素昧平生,无怨无仇,哪里敢插手管你们的事。只怕其中有点误会……”

江昂见他示弱,摇晃着上前,挡着燕铁衣。“你们有仇冲我来,何必向无辜的路人吼吼嚷嚷。”

虎背熊腰冷笑,“江昂,你的命今天我们哥儿是要定了。这会儿还不是跟你算账的时候,这两个小兔崽子敢多事,不受点教训怎么行?”

白无常阴恻恻地道:“怕是小教训会让这对狗男女记不牢。”

……除了哭笑不得外,居然还有一股说不出的窃喜。

狗男女也是一对儿吧。

“不关二位朋友的事,他们都是不知内情的局外人。你们要逞凶施狠,冲着我来就行了!”江昂怒道。

武大郎嘿嘿冷笑,“姓江的,你以为你是哪门子的英雄好汉?你那好友施贵麟已经上了路,如今还没走远。黄泉路上,你就赶紧些,过去与他结伴吧!”

江昂怒斥,“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送我去黄泉。”说罢,便要上前。

燕铁衣在听到狗男女后,也是一脸的古怪表情。见江昂准备以卵击石,便拦了下来。“江朋友,你身受重创、体气虚弱,怎能运力动嗔?何况,他们今天一定不会与我们善了,也不用心存侥幸了。”

江昂哪里肯听,脚步蹒跚着只是要上前。

“江公子还请稍安勿躁。”忍不住劝道。

江昂回头,也不掩担忧。“姑娘不知道,这些人武功颇高,再何况以五敌一,兄台哪里能及。”

点点头,一脸的理解。“所以,我们现在就离开,你一个人上?”

虽说江昂本来就是如此打算,听得我这样一说,却噎了半晌。“该,该是如此!”

“倘若是这样,之前便不会浪费好药救你了。”颇有些可惜,“这些可是请神医特制的金创药,非是普通之物。”

江昂又噎了好一会儿。“如果,如果在下有幸活着,一定……”

“一定照价赔偿?”好笑地看着他,“江公子救人时也会想这么多?”

……江昂半晌说不出话说。

“所以,还请江公子稍安勿躁。”看样子是个实诚的好青年。

那边,燕铁衣与他们已经谈得火药四射,对方正要举刀时,有一个脑袋比较清醒的总算看出不不对劲。

他干咳了一声:“兄弟们,谨慎点好。和他攀攀道。”

还未等他们有所表示,燕铁衣已经笑吟吟地说:“不用了。我只有一个意见,你们放手,万事皆休。否则,便卯上干一场也罢!”

……燕老大这是怕丢人吗?

对手太弱,打起来没劲?

这句话像是火星子般,把刚才稍稍迟滞的杀气重新点燃。

一柄青锋剑如毒蛇般,在一溜寒芒中犯扎燕铁衣的背心。

……好差劲!

江昂吓了一跳,大叫地扑上去:“兄台,小心!”

只是他一声惊呼才到唇边,却见一溜冷电猝然凝形又消失。那柄青锋剑已经飞上了半天,偷袭的那个书生,也急抛手往后蹦跳,右手虎口已经鲜血直淌。

惊愕之下,江昂跃起的身子也踉跄着回地,不可置信地看向燕铁衣。

燕铁衣也不转头,只闲闲地笑道:“江兄莫急,稍等一会儿我们便去‘三宝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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