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突厥（1 / 1）

第四章纠结

［第二节突厥］

将近午膳时分，李谦顶着雪回到府中，然后就急急地招郭长天去了书房。

“最近北部突厥屡有进犯，已经侵占了我们两处城池，皇上大怒，召我商量对策。皇上的意思是派兵征讨，晓以厉色。”李谦对长天说了说今天皇上招他所议之事，想听听他的想法。

郭长天开口道：“如此寒冷的天气，大雪封路，派兵征讨恐有不妥吧？！”

李谦道：“嗯，我亦是这个意思，先不谈能否对突厥晓以厉色，现如今天寒地冻，往北的唯一出入口金峰岭地势狭窄，极易封雪，运输粮草亦会成问题，如若没有足够的粮草和御寒衣物，光只人马的冻伤一条就不占上风。”

“突厥就是仰仗了自己地利之便，进可攻退可守，而我军如遇金峰岭封雪，退兵定成大碍，恐难有胜算！”郭长天道。

“这正是我担忧之处！”

“那皇上的意思是……”郭长天问道。

李谦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仍然飘着的雪花道：“皇上正在出兵和议和两项决议上踌躇不定，议和的话恐灭了我大都威严，令天子尊严扫地；出兵的话定是劳民伤财之举，这两条有一条处理不当对我们都是不利的。”

“依我之见，还是议和对我们最为有利，先暂时稳住对方再做打算。”郭长天建议道。

李谦点头：“嗯，在这种情形下开战，对突厥本身也是一次考验，我正在想，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们甘愿冒这个险。我方就算不得已开战，势必要知已知彼才行。”

“大哥的意思是先议和？”

“嗯，明日早朝，我定会尽力劝阻皇上，先派使臣去中和一下，万不得已不能出战。”李谦决定道。

“那大哥觉得突厥是为了什么原因不惜侵犯呢？”郭长天问道。

李谦沉了沉道：“如不出我所料，定是为了近日朝廷大肆征收蕃邦赋收进贡所致。往常每年突厥要向我大都进贡的马匹就有四十万，这还不包括其它；今年比往年相比要冷上很多，时下已进隆冬，屯积的粮草不足以抵御寒冬所需，导致大批马匹被冻死和饿死，所以今年的进贡就比以往少了三分之一，皇上大为不悦，命他们将所缺之处补足，否则就治他们个抗旨不尊的罪名，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起兵进犯也是被逼无耐之举。”

“如若真如大哥所说，只要皇上减免突厥的进贡，那这次战事就大可避免了。”郭长天喜道。

“圣旨已下，让皇上改变旨意并非易事。”李谦犯难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