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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6-登堂入室(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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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收假是在凌泣的意料之中,她的客户“不负众望”在十一假期结束前两天来了。对于她来说,能这样及时行乐,奢侈地度过史无前例的漫长假期已经知足了。

“有问题,有问题。”June截住凌泣的去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她。

“又听闻什么八卦了?”凌泣看她一副要道破天机的样子,笑问她。

“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艳遇了?”June不答反问,好似真的抓住了把柄。

凌泣心头一叹,她不是不想承认,只可惜不是,便顺口开着玩笑说,“艳遇没有,奇遇不少。”

June顿时成就感暴涨,“我说吧,明摆着春风满面,桃花朵朵啊。”

凌泣放任June想象,绕开她进了茶水间,迎头遇上Sunny,妖娆地对凌泣笑道,“呦,Lynki,红人回来啦。”

凌泣只是点头笑笑,当做回答。

Sunny端着星巴克的城市纪念杯,转头回来又说,“你啊,独守欧洲区,还要回来带中东客,真是忙呢。”

凌泣听出她语带酸涩,意有所指,虽然听闻老板要开疆扩土进军欧洲市场,但从未收到任何可靠风声,现如今,Sunny一出口,她反而觉得消息证实了,毕竟从香港方面来的消息更准确。

没等凌泣搭腔,June已经插嘴进来,“人啊,就是能者多劳。”

Sunny顿时脸色难看,“你”字刚出口却被前台电话匆匆叫去,临走不忘抛下怒眼。

才一走,June还以颜色道,“最看不得这些香港人的跋扈样。”

凌泣知道June护着自己,职场上得到如此贴心的朋友,实在难得。只是凌泣觉得不值得为别人的话而在意,“那你更犯不着和人家一般见识,走吧。”

长假放久了,人都懒惰不少,心也野得收不住,思绪整日如蝴蝶般飞上扑下。从子衿的电话就在这时打来了,只是简单的吩咐,“下班在楼下等着。”

他们的关系恍若这般,若有似无的感觉,说不出腻人的甜言蜜语,更犯不着打着旗号说着矫情的话,人前也不会过分亲密的举动,这方面他们倒是难得默契。

晚上吃的是本帮菜,近似江浙口味,倒是延续了休假期间的味觉反射。不得不说,在吃的方面,他们颇为相投,从子衿连挑选的菜色都能俘获凌泣的欢心。

车到楼下,凌泣正要作势拉门下车,从子衿猛然握住她的手腕,他手掌干燥而温热,缓缓摊开凌泣的掌心,细细地磨着她的掌纹,一下一下,轻如羽毛轻轻扫过。从子衿眼睑低垂,没想到他睫毛长而浓密,完全不输凌泣那些中东客户。

“怎么了?”凌泣茫然地问道,暧昧不明的氛围让人有种抓不住的难捱。

骤然,凌泣发觉手心一凉,低头一看,一只憨态可亲的泰迪熊钥匙扣侧躺在掌心。银色的环扣串联着毛茸茸的小熊,凌泣的钥匙不知何时已挂在银环之上,零零散散布满掌心。凌泣向来对熊类公仔完全没有抵抗力,往常上街见到亦会忍不住多看几眼,连家中都摆放着几只泰迪熊,抱枕和冰箱吸铁也都是熊宝宝。

凌泣笑吟吟地把小熊细细抚摸,语气都松软下来,“要不上去坐会儿吧。”

刚进门,从子衿便从身后结结实实地抱住她,亲吻已密密麻麻落下来,发间,耳畔,颈后,全都酥酥麻麻,直至软瘫在他怀中。

深夜漫漫,凌泣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绕到阳台上。明月当空照,弯弯如勾,勾出她汹涌的记忆。

今天,不,应该是昨天,是凌泣的生日。大伯说,她出生的那日,南方飘着绵绵的细雨,铺天盖地的罩着大地一片忧愁,悲伤得连天都在哭泣,所以大伯帮她取名“泣”。凌泣的降世迎来了全家人的哭泣,无休无止地泣诉着这个家庭的灭顶之灾——凌泣的父母的丧生,而她,便是这场车祸的遗腹子。凌泣的父母给她留下的东西不多,当时她母亲紧紧护在身下的除了肚子里的凌泣,还有一只刚买的啡色熊娃娃。

凌泣从小就像护身符般带着那只熊布娃娃,陪伴她渡过无数不眠长夜,细数多少她的成长岁月,好像这样真的可以填补寂寞孤单。

自小凌泣便由大伯家抚养,他们从未对凌泣刻意掩饰过父母离世的事实。记得她第一次看电影《鲁冰花》的时候,哭着问大伯凌伯彦:“我的爸爸妈妈是不是和阿明的妈妈一样在天上?”

那时,大伯眼泛泪光,帮她拭去泪珠,说道,“丢丢,爸爸妈妈在另外一个世界里,他们就像阳光一样照耀着你,就好像小熊陪伴着你一样。”她那时还小,似懂非懂,声音还带着哭腔问道,“可是阿明还有爸爸,我连爸爸都没有了。”

大伯紧紧把她抱住,“可是我们丢丢有三个爸爸啊,你看大伯是你大爸爸,二伯是你二爸爸,叔叔是你三爸爸。”没错,除了没有父母,凌泣和其他孩子一样被呵护关怀着成长,二伯待她比亲生女儿还亲,叔叔也曾想带她生活,而大伯更视她如已出,为了一心一意照顾凌泣,甚至没要一儿半女。这份恩情早已长在凌泣的血肉里,此生不忘。

懂事以后,凌泣便要求不过生日,她清楚的知道,那是他们全家的灾难日,她不想一次次让家人去触及那份痛楚。然而,每每看到小熊玩偶,凌泣总感到无比亲切,仿佛那就是关于父母留给她的全部回忆。

回到卧室,从子衿还在酣睡中,凌泣总归不习惯突然多出个人,悄悄躺回原位,侧靠在床沿。定是在阳台站得太久,竟然感到深夜的凉意。

忽然,从子衿大手一拉把凌泣拉回怀抱,她后背陡然僵直,怀疑是不是把他吵醒了。然而,顷刻后,只闻鼻息温热均匀的散布在她头顶,凌泣才敢稍稍松懈下来,身子被他的体温烘得暖洋洋,睡意跟着泛滥。

翌日,凌泣醒来已日上三竿,幸好她们公司没有和别的单位一样调假,因而十一长假过后的周末照常休息。

洗漱后,凌泣开始将泡好的黄豆放入豆浆机中,细细打磨。转回头赫然发现,从子衿居然没走,穿戴整齐,慵懒地靠在拉门上望着她。凌泣倒有点不好意思,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他们之间发生关系也不是一两次,那些在普陀山的日子已曾状似“如胶似漆”,但那终归是异地他乡。现下从子衿真踏入了她的三寸闺处,总让凌泣有被人偷窥隐私般不自在。

从子衿瞧出她的窘迫,识趣地到客厅里打开电视,新闻的声音夹着豆浆机的响声,杂乱得略微平复凌泣紊乱乱蹦的心跳声。

凌泣将豆浆滤过之后盛在碗里晾着,再往过滤的豆渣里加上面粉,打入鸡蛋,放少许盐,加入切成丁状的胡萝卜,洒点葱花,然后娴熟的调入打好的豆浆,一面调一面均匀的搅拌。等到成稀糊状,就用平底锅抹上花生油,慢火摊面饼。这都是凌泣闲时看来的作法,简单实惠,摊出来的饼黄橙橙的,饼上布满红的、绿的,看上去赏心悦目,吃起来味美醇正,配上豆浆便是最正宗的中式早餐。

从子衿倒是给足她面子,三下五除二便一扫而空。看他初坐下时,两眼微眯,还以为是不合心意,没想到对饮食要求那么挑剔的他竟对这种家常小吃入得了口。

凌泣还在厨房忙着刷盘子,身后传来从子衿的声音,“等会出去逛逛。”

听不出是问句,显然是陈述句。凌泣边冲洗碗筷边问道,“你不回B市吗?”

“就这么不待见我,巴不得我走啊。”从子衿的语气如真似假一般的玩笑。

凌泣不言不语,只笑笑而过。她才不与他玩这种隐藏的招式,三招之内定会落入他的陷阱。

琳琅满目的商场里,从子衿却目的性很强,直奔生活用品区一阵扫荡,干脆利落,付款结账,满载而归。

奢侈啊,这些个东西样样挑的均是极贵无比,明明超市通道上就有打折的商品,非要跑到专柜买,其实洗在身上也没太多区别,真是穷讲究的主儿。等等,他没事买沐浴露作什么,还有须后水。

最终,这些东西都霸道的闯入了凌泣的私人空间。凌泣问他做什么用,人家倒是云淡风轻的说,“我要用。”然后就自顾自的进去卫生间,洗漱打理。凌泣有气也无处发作,从子衿说得也没错,他是买来用的,她只能在卫生间外试图口舌上扳回一城,“买一次性的多节约环保,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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