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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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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州失守后大批东北军退往关内,许多的东北军眷属也随军撤退。不仅中下级军官携带家属,就是一些班长副班长这一类的老兵也携带着家属,更有甚者就连伙夫、马夫都携带着眷属儿女。在山海关通往京津一带的大路小路上,无数的随军眷属和散兵游勇、东北难民成群结队不分昼夜的随军行进。出现这样的情况主要是因为东北沦丧,大量的军人家属无处可去,所以只好随军流浪。较高级的军官一般把家属安置安顿在北平、天津,甚至有人把家属安置在郑州、洛阳等地,而大量的下级军官和士兵的家属只能随军而行,这样不仅可以不花路费,还可以随军混口饭吃,可一旦脱离军队,他们的生活立即就会陷入绝境。这些随军眷属所经过的地方百姓看到他们艰难凄惨景象,无不感慨:“这哪里是什么行军,这简直就是难民流亡!”

一些军人为了活命甚至不惜铤而走险,拿起枪支落草为寇占山为王,有的加入当地的游杂武装混口饭吃,一时间,冀东地区土匪流寇蜂起,响马盗贼如蝇。

齐英的特别侦察队也随着败军撤退到了关内,可是就在他们马上撤退到北平的时候,黄显声将军的副官又一次找到他并且交给他一份密令,命令他率余部加入东北民众自卫义勇军总指挥部并听从其调遣。看着密令,齐英苦笑,那些所谓的抗日义勇军不过多数是土匪和民团组成,且不说战斗力低下,但是没有纪律这一条就够让齐英烦透心:持枪抢劫、买卖军火,甚至有相当一批东北军支援他们的武器不是用在了抗击日寇的战场上而是成了他们争夺地盘杀戮百姓的帮凶。可是上峰命令既然已经下达,齐英作为军人不得不执行,而且齐英也希望自己能够在抗日的战场上发挥自己的专长,于是率领着残部迎着败军逆流而上。齐英没有选择火车,而是选择了沿公路北进,一路上不仅收容愿意继续抗击日军的东北军官兵还收罗了不少败军遗弃的武器装备,但也正是因为这些枪支弹药引得一些土匪流寇垂涎三尺。

老刀把子虽然不同于那些土匪流寇,可是一样眼红这批枪支弹药。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见到了押运物资的董振邦,然后又见到了这支队伍的领头人齐英。

*是个不愿意撒谎的人,每一次撒谎他都会脸上发热,头上冒汗,手心潮湿,并且在心里产生愧意,这一次*更不想撒谎。

其实就是*不说齐英心里也非常明白,而且齐英清楚的知道,对于习惯了伏击、暗杀、突袭、夜战的*和张元来说,如果真的动手,仅凭董振邦手下的这三四十号已经丧失了斗志的溃兵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等待着他们的就是无情的屠杀。可是*没有那么做,相反,*主动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且还要护送他们出关。

齐英答应了*的要求,这使得他们几乎是毫发无伤的走出了山海关。

没有人会愿意得罪老刀把子,震冀东那种人毕竟是太少,绝大多数的土匪帮派都知道老刀把子那条“斩草要锄根”的规矩,几个月前的杀鸡儆猴让他们心有余悸,而且小股的散兵游勇还在不断的加入到这支队伍中来。走出山海关的时候,齐英的这支队伍已经滚雪球般的由接到命令时的二十几个人扩大到现在的近四百人。

*看着齐英的队伍远去,心里涌起了一股激动,他甚至想带着张元和其他的弟兄一起加入到齐英的队伍中去。齐英说给他的那些道理他都清楚,可是他说服不了自己,*心里明白,老刀把子毕竟就像是他的家,而他现在就是家里的一棵梁,如果他现在一走,即便是整座房子不会马上倒塌也会对房子造成一种伤害。

张元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心情,他看到的就是已经到手的那两车手提机枪、步枪、手枪和子弹。想起马上就可以到手的赏钱张元笑得合不拢嘴:“大哥,你可真行,既不伤一个弟兄,又保全了老刀把子的面子,而且在那个齐队长面前还抖了威风,回去之后大掌柜的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哪。”*这时的心还在想着齐英写的那首词,想着想着忍不住喃喃自语起来:“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张元听完*自言自语说的话忍不住摸了摸脑袋:“我说大哥,这几天你和那个姓齐的老是在一块说这些酸溜溜的东西,你不觉得烦吗?”*白了张元一眼:“胖子,你不懂,齐队长说这是出自宋代岳飞岳大帅的《满江红》,是一首词!”“那大哥你懂吗?”胖子反问了一句,这下轮到*没词了,只好不说话。胖子却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我说大哥,你们总笑话我不认识多少字,可是你这识文断字的今天怎么也没词啦!”看着*被说的一语不发,胖子更来劲儿了,“人家齐队长学问比咱们强,这个咱服气他,可老大你不行啊,你怎么说也是我们老大啊,应该比我们强啊,哦,就这么首破词你就整不明白啦!”*被张元呛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把眼睛一瞪:“快装你的车,信不信我揍你!”张元只好告饶:“好啦老大,我不说还不行吗?这不,早就装好车啦,弟兄们就等你发话开拔好回去过年!”

杨锋和姚朗来不及擦去脸上的尘土就走进了来福山货行,见到店主后只说自己是三耳朵和小耳朵好朋友,是小耳朵让他们过来的,店主开始死活不承认店里藏着三耳朵,后来还是三耳朵在门缝里认出了杨锋和姚朗,店主这才让他们进了后院。

杨锋和姚朗被三耳朵神秘兮兮的领进了店主人的地窖里,一盏马灯照在地窖里面,让地窖里显得昏黄阴暗,一股霉味熏得杨锋和姚朗直皱眉。三个人在一张低矮的小木桌旁边坐了下来,杨锋先是问了问花狐狸的情况,三耳朵一一说明,和小耳朵说的那些基本上相同,当杨锋问到三耳朵那件重要事情的时候,三耳朵小心翼翼的从怀里取出一张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纸条放在那张小桌上。杨锋和姚朗拿起这封张纸条凑到马灯下仔细的看着,只见在只有两寸多宽四寸多长的一张薄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字,写的内容竟然是老刀把子老营里一些简单的内部情况,其中还涉及到老营及其周围七八处哨卡的分布情况。

两个人的脸上浮现出惊异的神色。

显然,这是老刀把子内部出现了内奸。

“三耳朵,你是怎么得来的这东西?”杨锋急促的问道。三耳朵点燃了一支烟:“说实话,这是我在一个外地人身上偷来的,当时他把这封信放在一个皮夹子里面,我就是为了偷几个钱花花,开始的时候我没注意,后来才看到里面藏了这么一封信,我找了一个代写书信的看了看,他说这是一封关于你们老刀把子的信,所以我打发小耳朵去找你们,没想到你们和*老弟全不在家,我就搁下了,可是前几天就出现了那么一帮子人到处找我,我一看势头不好就藏到这了,让我兄弟小耳朵去找你们来商量这事该怎么办。”“你是在哪儿偷来的,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姚朗问了一句,三耳朵想了想,“我只记得是那个人在兴隆城里一个烧饼摊上吃晚饭结账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这个钱包,然后我就跟着他,抽了个冷子偷来的,还被那个人发现了,他还追我来着,可是长什么样我记不住了,只记得那个人是个客商的打扮!”

杨锋把这封密信贴身收好,然后看了看三耳朵:“你怎么和小耳朵说的?”三耳朵嘿嘿一笑:“我就是告诉他一定要找到你们,然后把你们带到这儿来,我有要紧的事情找你们,怎么,我兄弟他出了什么事吗?”三耳朵有点紧张起来。“噢,小耳朵没事,现在恐怕正吃香的喝辣的哪,你别担心他了,赶紧收拾一下,跟我们走一趟!”杨锋说着,把两支快慢机顶上火,姚朗也做好了准备,“事不宜迟!咱们快走!”

三耳朵一听这话把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儿一样:“行啦,我求求二位爷啦,那帮子人在到处找我,现在我大明大白的一出去还不是往石头上磕鸡蛋吗,你们就让我多活两天吧!”杨锋用眼睛挑了姚朗一下,姚朗立刻就用枪顶在三耳朵后腰上:“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要不然我先开枪打死你!”三耳朵一看这架势自己是真没辙了,只好说:“我先上趟茅房这总行了吧!”杨锋一皱眉:“懒驴上磨屎尿多!老四,你跟着他去!”姚朗一听咧了咧嘴,只好收起枪一推三耳朵:“快走!就你事儿多!”三个人来到后院茅房,三耳朵正要方便的时候,前院里响起一阵“开门开门”的叫喊声,跟着就是一阵砸门声,杨锋和姚朗抽出枪就奔了前院过去,找了隐蔽的地方准备随时动手。

可是并没有人走到后院,争吵声始终是是在前面。杨锋侧耳听了听,原来是一帮税警来收什么税,于是长出了一口气,把枪重新收了起来,可一回头发现姚朗也在,杨锋有点着急:“三耳朵呢?”姚朗一愣:“在后面茅房啊!”等两个人到了后院一看,三耳朵早已经不知去向了,气得杨锋给了姚朗一脚,“你怎么看的!”姚朗委屈的说:“二哥,你又没说让我看着他呀,干嘛使你那驴蹄子踹我一脚!”“你!---”杨锋刚要说什么,可是一想的确不能怪姚朗,于是拍了拍姚朗,“行啦,我又没说怪你!”“既然三耳朵跑了,那咱们就赶紧回去!”姚朗说着起身就要走,可是她被杨锋给拉住了:“我说老四啊,你咋不用点脑子,我们就这么回老营啊?到时候就凭这一封信能说明什么,”杨锋转了转脖子,“咱俩先去兴隆镇上去一趟!”

徐宁现在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刀子的手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地巴掌印痕。可是徐宁不敢动,更不敢用手去摸自己的脸。

刀子的眼睛里露出了杀气,他死死盯住徐宁,两只按在桌子上的手微微颤抖着,嘴里呼呼的喘着粗气,那架势就好像一条恶狼在随时准备吃掉一只绵羊。张平和小黑站在一边,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枪准也不敢劝,他只是用眼神一个劲儿的央求着把子。

也许是连把子也看不下去了,把子咳了一声:“我说刀子哥,你先消消气,你希望徐宁他好也不能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啊,毕竟徐宁他不是个小孩子啦!”说着,把子站起身来到徐宁身边,想要说话的时候看见张平和小黑还站在一边,把子冲他们两个挥了挥手:“张平小黑啊,你们先出去一下,不过是在门口盯着,别到处去,一会儿我还要找你们哥俩,听见了没有!”张平和小黑赶紧答应着退了出去。

等张平和小黑出去关门之后,把子这才把徐宁拉到了一边,给他拽了把椅子坐下,自己围着徐宁转悠了两圈这才慢慢悠悠的开了腔:“我说徐宁啊,你二师父打你你可别往心里去,啊,他也是为了你好不是,你想想,我和你二师父这么费劲受累的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小子将来能够出人头地。”徐宁低着脑袋不说话,把子拍了拍徐宁的后背,“你可是咱们老刀把子的大徒弟,现在的少东家,将来我们老了,这份家业不还是要留给你吗,是不是啊?现在虽说你大师傅看不上你,可是你也不能没了良心,当年你小子这条命不还是你大师父给抢回来的吗,再说这些年你大师父对你还够好吗,什么有危险的活儿从不愿意派你出去,这你怎么就想不到呢?”把子慢慢的说着,徐宁的头更低了,“你觉得自己不行,可是你怎么不好好想想,你要是不行,你大师父怎么会让你顶你瘸叔当上这个通信柱*,这不是摆明了要扶你上位吗,只要不出什么差错,你小子脑袋瓜子再机灵点儿,时候一长,咱们这伙子人还不得把你抬上翻垛的*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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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信柱:又称传号,在大柜、二柜身边,向各个绺子传达号令,是土匪内部八柱之一。

*翻垛的:是溜子里的军师、参谋长。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行动前,他要占卜凶吉;遇险时,他要祈神庇佑,是土匪内部里四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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