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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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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村敬三坐在属于自己的办公桌前非常的头痛,虽然他已经离开了那个令他非常讨厌的松尾坂本处长。

中村特别工作队现在已经走出了山海关,他们脚下的土地已经属于热河省。

中村特别工作队之所以被称为“东方的劳伦斯”的特务头子土肥原贤二看中并且调派到热河,其中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中村特别工作队最擅长与中国人搞交际拉关系甚至收买拉拢进行策反诱降;搜集、汇编关于某一地区的地方经济情报资料;破坏或者监视抗日地下组织,侦捕审讯处理抗日分子等等一些其他情报部门不愿意深入或者管理不够细致甚至不到位的区域。中村特别工作队不仅享受与其他工作队一样的待遇而且还有自己的经济权力,比如说贩卖烟土、军火等等;开办鸦片烟馆、妓院等等,只要是能从中国人手里赚到钱的一切手段他都可以去做,当然,那些都是保证主要工作做好之后的事情。

现在人员的不足、资金的不足等等一连串的不足摆在中村敬三面前,上司的期望和自己能够成为第二个被称之为“无处不在”铃木少佐的梦想交织在一起共同搅动着中村敬三的心,尤其是那个和川岛芳子有着不清不楚关系的人消失在热河这片土地上更让中村敬三寝食不安。冈村中尉小心的走了进来:“钟先生,外面有新的情报传递进来。”说着,一份用日文写的工工整整的文件就出现在中村敬三面前。“他妈的!”中村敬三用典型的中国脏话骂着,“你真是一头蠢猪,我始终跟你们说,在这个地方不允许出现大日本帝国的文字,要用中文,要用中文!”说着,中村敬三一把抓起那些文稿并且在冈村中尉面前不停的挥舞着,“作为一个特工人员,你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拿回去销毁,重新用中文写出来!”“是的,钟先生!”冈村中尉用穿着中国传统服装的身体行了一个标准的日本礼节,接过文件后转身迈着标准的军人步伐走了出去。“真是一头蠢猪!”中村敬三恨不得上去揍冈村中尉一顿。

“钟老板!”就在中村敬三关上屋门的时候,一名中村特别工作队的队员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我们发现了那种特殊的标记,正在和对方取得联系!”“哦?”中村敬三眼前一亮,“看来川岛芳子说的那个和她有关系的人就要找到了,感谢天照大神眷顾!”他在心里默默地想着,手却打开了房门,“进来说话!”

徐宁又一次端起了酒杯,“来!小黑兄弟,干了!”小黑却抓住徐宁的手把酒杯夺了过去:“徐哥,你看谁来啦!”徐宁好想没有听到小黑的说话,他只是看到小黑把自己的酒杯夺走了,他一边用力的争抢着酒杯一边大声的说道:“你给我,你给我,我还要喝,我还要喝酒!”

一双有着又细又长手指的手忽然出现在徐宁和小黑中间,左手拿起了酒杯,右手在徐宁的脸上打了几个清脆的耳光,“你混蛋!”一个让徐宁熟悉的声音响起。

徐宁几乎被打懵了,他用力摇晃了几下脑袋,努力地让自己清醒过来。

又是一串清脆的响声在徐宁脸上响起,徐宁嘴角溢出了血丝,鼻子也开始淌下了血。

看到血,徐宁清醒了一些,在他摇晃着身体想要站起来的时候他那双醉眼看到了一张带着刀疤的脸,由于那张脸过于激动,那一条刀疤已经变得扭曲。“三师傅!”徐宁嘟囔着一头倒在了炕上。

把子看着醉倒在炕的徐宁,忍不住又要开打,旁边的小黑拦住了:“三掌柜的,你看徐哥他都喝成这样了,你就是打死他他也记不得,干脆,明天三掌柜的你再来,不,我领着他去找您!”把子哼了一声:“废物!真是废物,怪不得什么事情都是人家**那小子的!”说着,把子看了看小黑:“你呀,你看看**哥几个,你和徐宁、张立几个怎么跟人家比,啊!过几天那个疯子和姚老四一回来,---,嗨!”把子气得把酒杯“啪”的摔个粉碎,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炕上。

小黑把炕桌上的东西打扫干净,又给徐宁铺好被褥让他睡觉,这才拉了一条板凳坐在了把子身边:“三掌柜的,说句实话,那是大掌柜的总不用我们,不是我们不行,要是大掌柜的给我们也派好活儿我们也行!”“屁话!好活儿谁不行啊?怎么非用你们这几个废物?”把子说着,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拿出了一支递给了小黑,小黑赶紧接过烟,划燃一棵火柴给把子点着,然后自己也点燃了香烟:“三掌柜的,你老说我们几个是废物,我们怎么废物啦?”把子撇了小黑一眼,吐出了一口烟:“我说你们你们还不服,你和徐宁是枪法还是刀法比他们好啊?”“这个不能这么说啊,论枪法我们比不过疯子和六猴,论刀法我们比不过**和胖子,可是我们出道也比他们早经验比他们多啊?这个三掌柜的你怎么不说啦?”小黑还是有点不服气。把子白了小黑一眼:“可是你们哥几个干过几回漂亮事啊,你和徐宁就知道喝酒嫖女人,张立就知道耍粗动武,一脑袋瓜子糨糊,张平心眼是不少,可有几回他把心眼用到正地方,加上细胳膊细腿,连皮带肉没有支枪沉,他能干啥!”小黑赶紧打了个哈哈想把话头岔过去:“三掌柜的,毕竟张平三师兄在天津干的还不错哦!”“不错个屁!”把子一听更加生气,“他现在回来了,你自己问问他,这一年他都耍了几回钱,要不是我给他兜着他早就把裤子都输上了!”“那姚老四和林宝辉有什么能耐啊!”小黑还是不服气的说。把子气得差一点就笑出来:“小黑啊小黑,你在哪长得眼睛,长肚皮上啦,那姚朗的飞刀现在不输给刀子,而且他跟泥鳅混得在江湖上比你油,林宝辉虽说大能耐没有,可是咱们的马不都是人家训出来的吗,要是哪匹马有了毛病少了他能行吗,要不他怎么能当上车马梁儿?”把子的这番话把小黑说的哑口无言,只好脑袋一耷拉抽起了闷烟。

看着小黑那副模样,把子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小黑的肩膀:“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虽然这个不行,但是毕竟你们都是我们一手拉扯大的,况且他们几个将来还都是老刀把子的东家,你们还有翻身的机会啊!”小黑听了这句话心里一热:“三掌柜的,您的意思---”“你们就是你们就是年轻啊,看事情看得还不透,”把子说着用手指敲了敲炕桌,“还不给我倒杯水来?”小黑赶紧沏了一壶热茶:“三掌柜的,我毕竟不是您的徒弟,有什么事情还得靠您老多点拨点拨!”“小黑,他们笨难道你也笨啊,要不说你们这帮子人就是不如**这伙子脑袋瓜子灵透呢,你看出来没有,我和二掌柜的一直帮着你们说话,可是你们不给我们长脸呐,老掌柜的现在是吃不准**的心思,要不然怎么会只是收他做六合门的记名弟子啊,你想想---”把子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小黑的表情,可是小黑茫然的表情让把子很失望。把子长出了一口气,“行了,你也明白不了,等徐宁醒了酒让他来找我!”说着,把子起身就离开了。

钉子坐在钱老板的面前。

炕桌上的酒已经有些凉,一枪准正在一边忙着重新热酒。

钉子看了看钱锈,钱锈看了看钉子,两个人没有说话,可是心里都在想着同一个问题:刀子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露面?

门声一响,刀子走进了屋。

钉子和钱锈赶紧迎了上去。

“用不着这样,都是自家弟兄,快坐!”刀子说着,脱鞋坐上了正座,“看着我干什么啊,快坐快坐!来来来,丁老弟钱老兄,你们快坐啊!”

钱锈和钉子受宠若惊,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

刀子接过一枪准烫好的酒给几个人斟满了酒杯:“快来到年啦!我想和弟兄们在一起喝一场,可是最近事情太多,这不,刚从我大哥那儿回来,没说的,我既然来晚了就先自罚一个!”说着,刀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钉子和钱锈默不作声的看着刀子,因为不知道今天刀子请客喝酒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两个人不敢说话。

刀子放下酒杯,看了看钉子和钱锈:“咱们都是老刀把子里面的老人儿啦,我刀子的脾气想必二位也清楚,今天请二位来是有事相求,还望二位给帮个忙!”

钉子和钱锈赶紧客气:“二掌柜的,有事您尽管吩咐,谈什么求不求的,那不是远了吗?”

刀子笑了笑:“那可不成,必须二位给我帮忙!”

钱锈看刀子这意思是非要自己出头不可,没有办法,只好小声说道:“二掌柜的,我就是一个账房先生,就会写写算算的,不知道您的这个忙我们帮上帮不上,到时候别给您帮了倒忙,那多不合适啊!”钉子赶紧随声附和:“是啊!是啊!”

刀子探了探身子:“这是一件好事!又不用打打杀杀的,你们怕什么?”顿了顿,刀子从怀里取出一对玉如意来放在了炕桌上,“我就是想请二位给保个媒!”

钱锈和钉子听了刀子的话都是一愣:“二掌柜的,您的意思是---”一枪准忽然接过话来:“你们可别瞎想,二掌柜的可不是给自己保媒,而是想给别人保媒。”钉子听得更迷糊了:“那是给谁啊?”

刀子用手指敲了敲炕桌:“给我的大徒弟徐宁保媒!这回你们听明白了吧!”“那,给徐宁说的是哪一家姑娘啊?大掌柜的那边知道吗?”钉子还是没有明白,倒是钱锈有点明白了:“二掌柜的,是不是要我们给少东家提韩双那个丫头吧?”“哎!你个钱串子脑袋还真好使,一猜就给猜出来啦!”一枪准在旁边点了点头。钱锈嘬了嘬牙花子:“二掌柜的,这事儿还真不好办!”钉子也直咧嘴:“就是,就是。谁都知道,那个丫头是大掌柜的心尖儿,韩杰那小子是大掌柜的眼珠儿,这是碰不得的主儿,二掌柜的,我们哥俩怕是不行!”

刀子脸上的笑意消退了一些:“这老话说得好啊,一家有女百家求,我又没说一定让你们给保成,只是我不好出头露面跟我大哥说,你们这些老人儿的出面总是好一些吗?你们没去说怎么能说不行呢?”“女儿大了不能留,留来留去成冤仇,她韩双再好,将来不也得找个好人家吗,再说,徐宁也是你们从小看着长起来的,这个忙还不肯帮吗?”一枪准在旁边不冷不热的说着。

钱锈考虑了一下:“也好,不过二掌柜的,咱有话说在前面,我和钉子兄弟只管去说,成不成的您可不要怪我们哥俩!”钉子一听钱锈答应了下来,赶紧随声附和:“就是就是!”刀子脸上的笑容马上多了起来:“尽力而为吗!事成之后我好好照顾一下二位!”说这话的时候,那对玉如意被刀子推到了钱锈和钉子的面前,“东西你们先拿去,说成了就当是徐宁的信物,说不成就算给二位弟兄一个跑道儿钱!”钱锈和钉子互相看了看,谁也没敢动手接。刀子脸一沉:“怎么?我的东西不好是不是啊?”“不不不,”钱锈一劲儿的摆手推脱:“我没这意思,二掌柜的,东西你先留着,要是我们哥俩说成了一定找您讨要,要是说不成,我们哥俩也用不着二掌柜的这么破费啊!”钉子也说:“是啊是啊,我们哥俩试试看,成不成的以后再说!”

无论刀子怎么说,钱锈和钉子死活不肯接过这对玉如意,刀子看了看一枪准,只好把这对玉如意暂时收了起来。钱老板和钉子一见,赶紧起身告辞,刀子也不好在强留,只好又客气了几句,拱手送客。

送走了钱锈和钉子,刀子的脸沉的像一汪水。回到了屋里重新坐好之后,刀子越想越气,一巴掌拍在炕桌上:“这两个老滑头!”一枪准在旁边赶紧收拾着,可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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