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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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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大多数人都没有睡好,而杨锋和张元是属于睡的好的人。

杨锋和张元并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主儿。杨锋是强迫自己必须睡好,因为随时可能面对着一场厮杀,他必须养足精神;张元则是真的累坏了。如果不是杨锋起来收拾东西,可能张元还要多睡上一会儿,可是现在张元被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二哥,你起的可真早!”杨锋并不理会胖子的埋怨,仍然是低着头收拾两个人的东西。一些不必要的衣服之类被杨锋扔到了一边,子弹也被杨锋翻了出来,他找出几个弹夹压满了子弹揣在身上。

极不情愿的张元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嘟囔着:“二哥,今天你又是发的什么疯啊!”杨锋推了推旁边睡得迷迷糊糊的*:“老大,咱今天还走不走啦,你快起来!”*一惊,一骨碌身坐起来赶紧穿衣服:“老二,现在几点啦?”“五点多一点儿吧,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黑叔早已经过来一趟了!”“是吗?”张元打了一个哈欠,“黑叔起这么早干吗?”“七点的火车,你说该几点起。”*说着,已经穿好了衣服,回手在枕头底下把枪抽出来,检查了一下,掖在了怀里。

很快所有的人都穿好衣服,韩老头的女儿韩双甚至打扮成了一个小伙子,大家都在等待着老爷子发下话来。

几乎一夜没合眼的老爷子现在眼睛里挂满了血丝,他看了看这些人,大家都在过道两边静静的站着,目光却集中到了他一个人的身上。

老爷子从怀里掏出金壳的怀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六点。

老爷子在等待着瘸子的消息。如果瘸子在六点钟的时候不能回来,所有的人就必须改道。

就在指针指向六点的那一瞬间,瘸子终于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他对着所有的人点了一下头。

老爷子看着他,忽然挥了一下手,自己第一个走了出去。

锦州火车站前一片忙乱的景象,很多人都在站前的小广场上焦急的等待着。几个小商贩正在向过往的旅客兜售着香烟瓜子一类的小食品,馄饨果子的叫卖声不断的吸引着饥肠碌碌的人们。

老黑和杨锋的眼睛注意着每个过往的人,好象所有的人都是杀手。偶尔有人靠近,他们就会不自觉的挤过去。

老爷子在其他人的簇拥下很快的来到了这里。

瘸子看见自己在车站的朋友老刘就站在那里等待着,于是他快步超过了老黑和杨锋。猛地,瘸子发现老刘的神情有些异样,老刘的手甚至在微微的颤抖,于是瘸子的脚步就渐渐放慢了。

突然,在老刘的身后闪出一个枪手。

瘸子的身体在连续中了几发子弹后无力的摔倒在地上,一股血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锦州火车站前的人们被突如其来的枪声惊呆了。

但是老黑和杨锋却没有,他们的枪马上就吐出了火舌,那个枪手在中了十几枪后栽倒在地上,这个时候人们才反应了过来,惊叫着四处奔逃。

韩老头突然发现在一个角落里又出现了黑洞洞的枪口,他拼尽了全力用肩膀猛的一撞老爷子,就在老爷子身子一趔趄差点跌倒的时候,对方的枪响了,子弹在韩老头的胸腹之间连续爆开几个血洞。

更多的枪声响起,一些忙于奔命的旅客不断的中弹倒下。

老爷子拼命的把韩老头抱起来:“韩老哥!瘸子兄弟!韩老哥!”他声嘶力竭的喊着,全然忘记了自己就是对方枪口下的那个目标。杨锋、*、张元泼死命连续打倒了对方几个人,掩护着老黑拖起老爷子就往回撤。

车站的警察和执行巡逻守卫任务的一部分东北军也加入了混战,形势对老爷子这些人越来越不利。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上忽然出现了十二架涂着太阳旗的日本飞机。

飞机呼啸着从车站上空掠过,一颗颗航空炸弹象冰雹一样的砸向大地,发出巨大的爆炸声淹没了枪声。这是“九一八”事变的策划者之一、日本关东军参谋主任石原莞尔派来轰炸锦州的飞机。

霎时间硝烟烈火吞噬了车站在内的很多建筑物,无数砖石瓦砾混杂着残肢断臂随着浓浓的烟雾向四面八方扩散。借着烟火的掩护,杨锋、*、张元保护着背着老爷子的老黑,拉扯着韩双和韩杰离开了车站。

这些夺去了无数中国人生命的飞机却在无意中救了老爷子他们几个中国人的性命。

雷家是热河有名的大户人家。

“滚地雷”是当地人给雷远的绰号,意思就是说在热河的地盘上,只有雷家才可以随便打滚儿,因为人们脚下的土地都是雷家的。

雷远是绿林出身,“发家”之后才从关外迁到关内的。雷远认不了几个字,所以在给自己的几个儿子起名字的时候用的是天干,老大叫雷甲,老二叫雷乙,老三叫雷丙,老四叫雷丁,在承德一带,人们都叫他们爷几个雷家五虎。

雷甲自小受到父亲的耳濡目染,仍然和雷远一样,吃的是一碗江湖饭;雷乙虽然受到了父亲的影响,但是终究没有走那条江湖路,而是在雷远的安排下投身行伍,在东北军将领汤玉麟部下崔星武的第十九旅骑兵团任连长;雷丙是雷家哥几个里最没出息的一个,既没有能耐又不想吃苦受罪,就在承德当地通过花钱活动干了一个税务副所长,整天的摇来晃去在自己家门口的地面上称王称霸;只有雷丁受到父亲的影响最小,从小时候就在承德长大,上过私塾,读到中学毕业受到二哥雷乙的影响,在父亲雷远和二哥雷乙的安排下在直隶的保定讲武堂花钱活动到了一个名额,成为这个学校最后一批军官学生的一员,可是从小就娇生惯养的雷丁和雷丙差不多,实在是受不了纪律的约束和行伍的辛苦,只好半途而废,通过花钱活动在宋哲元将军的二十九军混了一个参谋。

把子现在就和雷远、雷甲父子俩儿待在一起鬼混。

雷远自从到了承德买房子置地开始就注意和当地的一切头头脑脑搞好关系,除了拉就是捧,对于把子这么一个在当地跺一脚地皮就要颤三颤的人物当然不会放过,所以把子因为和刀子闹了点别扭来到承德散心的时候,雷远主动打发儿子雷甲陪他散心,无论把子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想玩什么都是尽量的满足。尽管雷远表面上是个大地主,可是背地里仍然和绿林上的很多朋友来往不断过从甚密,因为和官府打交道基本是雷远都是通过钱来疏通关系,为了笼络人心,雷远的地租要比一般人的少三分之一,因此雷家的那些巨大的开销后面就是私盐、医药、军火甚至“白面儿”这些黑钱在支撑。在雷远的算盘里永远都是为了自己打算,如果他能和老刀把子这样的帮派挂上钩,那么他就可以源源不断的赚取到钱,而且还不用考虑会出什么闪失,简直比抢来的还要快。而在雷甲看来,只要和老刀把子把关系打通,整个冀东地区就是他雷甲的天下,他再也不用每次都和那些形形**的关卡费上什么口舌,也犯不上因为出了差错而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的同时还要看着别人的脸色。

雷远、雷甲父子俩儿有什么想法和打算把子心里像是有一面镜子,不过把子不说就是了。现在把子已经有点玩不下去了,他希望刀子能给自己一个台阶,好让自己能够体面的回到老营。而且把子现在开始担心老爷子的问题了。

把子是个比较圆滑的人。比如这次和辽宁警务处特别侦缉队齐英挂上线,把子就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为了脱身,他让泥鳅去接洽,自己却躲到一边,没想到大徒弟徐宁出了事,自己没办法才出头和日本人打上交道,虽然老刀把子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可是老刀把子的名头却受到了影响。

老爷子不在家,把子和刀子闹了一个小别扭,自己一赌气来到承德才意识到了老爷子的重要性,可是自己又抹不开回去,盼着能有人来接,可是十几天过去了,除了偶尔碰到来热河办事的一些小喽啰,别说泥鳅这些人,就连姚朗这些小头目把子也没见到一个,烦得把子每天借酒浇愁,什么也干不下去。

以前把子只要一出门,到处都有他的“关系”,几乎任何经过或者在冀东进行倒卖的黑白两道上的买卖把子都揽过来,可是这一次,所有送上门的生意把子都推到了泥鳅的身上,自己则躲在清静的地方“修身养性”。把子现在正在盘算着现在老爷子可能会在哪里。根据他以往对老爷子的观察得来的经验,把子估计老爷子可能在关外出了岔子,把子的心在动。

不仅把子在担心老爷子的安危,刀子他们也在为老爷子迟迟不能回到老营而着急。

泥鳅和姚朗已经收拾好了行囊准备出发,可是刀子始终没有开口,急得泥鳅直冒汗。

如果不是老爷子自己命令把关外的眼线撤回了十几处,消息早就传开了,别说十几个大活人,就是在关外丢了一匹马老刀把子也能顺利的找回来。

刀子现在已经有些吃不消了,老爷子一下带走了几个好手,老黑也带走了几个,徐宁还在蹲禁闭,钉子和把子又因为和自己闹别扭离开了老营,现在的老刀把子已经是徒有其表无有其实,刀子实在是不能再把泥鳅派出去了。

自从九一八事变以后,关外的东北军不断的撤到关内,许许多多的老百姓也跟着撤到了关内,其中一些人通过亲戚朋友留在了冀东地区。如果只是老百姓还好说,一些散兵游勇和小股的土匪也随之渗透进来,一时间冀东的很多土匪实力壮大了不少,甚至在一些地方出现了新兴的绿*装。撤走的东北军在冀东地区遗留了大量的武器弹药,这些散落的武器冲击了老刀把子的军火生意,反过来,一些觉得自己腰杆硬起来的游杂武装对老刀把子开始了挑衅。

刀子今天得到了消息:丰润县里何记商号何有德被腰带山的“大龇牙”一伙敲了“竹杠”;卢龙的地盘上出现了一伙土匪,他们报号“震冀东”,抢劫了当地不算少的商号,三天前公然劫了老刀把子的马帮;老刀把子设在宽城的一个商号老板和管事的被绑了票;甚至老刀把子设在兴隆县的货栈竟然有人来收保护费,这些事情把刀子累得差点吐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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