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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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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八红苓

单琴的死,让我更是伤感,皇上的女人,莫非都是如此下场?单琴苦等十八年,为的只是与皇上再续前缘,那一夕情缘,让她付出了一生的等待,最后,将她推向了死亡……

窗外,树叶经不起秋风的凛冽,纷纷飘落,让这多愁善感的秋日频添一层哀伤……

我与秋蕊的矛盾,是一件冬衣引起的。

中秋一过,各宫各府里的宫女和侍婢们开始为主子们赶制冬衣。

我给君彦做了一件,又用剩下的棉絮给敬华做了一件。敬华已贵为皇后,我在冬衣的胸前用苏州进贡的金丝线,绣了只凤,在烛光的映照下,金光闪闪,栩栩如生。

那晚掌灯时分,我带着冬衣,与宝儿去了东宫。

“奴婢咏儿见过燕王妃!”咏儿见了我,行礼道。

我微笑道:“红苓求见皇后娘娘,烦请咏儿姐姐通传!”

“皇后娘娘不在宫内,请燕王妃,迟些时候再来吧。”咏儿说。

“那红苓做了一件冬衣,烦请咏儿姐姐交于皇后娘娘!”我从宝儿手中拿过冬衣,递给咏儿。

咏儿冷冷地看了我手上的冬衣,不屑地说:“王妃请恕罪,咏儿可不敢再收了,你瞧瞧,就今儿一日,咏儿就收了十五件冬衣了。”

“咏儿!”说话的正是从屋内走出来的秋蕊。

听到这声音,咏儿慌忙低下头去。

“秋蕊见过燕王妃。”秋蕊上前来,一施礼。

“秋姑娘不必多礼!”

秋蕊浅浅一笑,接过我手上冬衣。

“咏儿,这怎么说也是燕王妃一番心意,怎能对燕王妃如此无理!”说话的这口气,俨然是这东宫的主人一般。

“是,咏儿知错了。”

咏儿倒是对她言听计从。

“是燕王妃亲自绣的么?”秋蕊将冬衣放在桌上,拿着烛台凑近端详,“燕王妃真是好手艺啊。这绣功卓绝,让秋蕊好生羡慕啊。”她看着我,故意将烛台一斜,蜡油洒在冬衣上。“哎哟,”她叫道,这声音,特别的刺耳。“瞧我这笨手笨脚的,这怎生是好!”

咏儿这时抬起头,带着嘲弄的眼神看着我。

“燕王妃恕罪,秋蕊可不是有心的。”

她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眼底却蕴含着敌意,我淡淡地说:“秋姑娘何需如此。”多说无益,我拿着冬衣拂袖而去。

谁知第二天清晨,秋蕊和敬华一道来到我府中,一进门,秋蕊就跪在我面前:

“昨日秋蕊冒犯燕王妃,请王妃责罚!”

我一愣,她说得我一头雾水,又一惊,她又不知在敬华面前说些什么了?

“红苓,你怎生这样不识大体,不就是一件冬衣吗?蕊儿的话再不中听,也犯不着将蜡油洒在冬衣上吧。”敬华的语气充满了责难。

“皇后娘娘,是蕊儿不懂事,您就别怪燕王妃了。”她说着,眼泪直掉,全然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

“红苓,这等小事,你就不能有容人之量么,将来,说不定大家还是一家人,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

敬华最后一句话,很是不安,这是否已经注定我要走的,是我娘梅仙的老路……想到这里,我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君彦,我们离开皇宫好不好?”我说。

“为什么?”他温柔的问。

“只是最近发生了好些事,让我很心绪不宁。”

“再留一些日子好吗,最近,父皇很难过,绿佳皇妃走了,让父皇的心很沮丧,他虽然封我为燕王,不分土地,不赐府坻,就是希望,我再留在皇宫,留在他身边多一点日子,苓儿,我答应你,再过一些日子,等父皇的心再平静一些,好吗。这个皇宫,除了父皇,没有什么是值得我留恋的,我会带你离开,我们不要土地,不要府坻,一起去游历,一起云游四海,去过你想过的生活,好吗?”

我感激的看着他,但愿这一切,不会太遥远。我靠在他胸前,倾听着他沉而稳的心跳。

“我只是有些怕……”

“怕我会娶秋蕊?”他笑着截住我的话,抚摸着我的头,“苓儿,我给你的玉佛珠呢?”

“在这里。”我一直贴身戴着。

他吻着我的额头,低声说:“它代表着,君彦是你的,只属于你一个人。”

我闭上眼睛,听着,那不祥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我的心,仍然无法平静。

一百一十九秋蕊

也许是天助我也,那晚,让我无意中,听到了余莲与一个小太监的谈话,让我知道了,余莲是毒杀绿佳皇妃腹中皇子的原凶。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金烈,金烈如获至宝,连连夸我聪明伶俐,将我搂在怀里又亲又吻,我心里说不出的厌恶与愤恨,却不得不装出妩媚娇羞的样子。

他粗暴地发泄完*,整理好衣履,回过头来对我说,“我的小美人,这是你在后宫站稳脚根的机会,好好抓住它,敬华对你宠爱有加,后玥又对余莲不满,趁太子妃尚未封立,扳倒余莲,堂堂正正坐上太子妃之位。”说着,重重地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其实,我知道,他要我在后宫站住脚,无非是要我在后宫替他营建他的势力。

我这一生,最恨有人向我发号施令,我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等着吧,金烈,总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的脚下,对我摇尾乞怜,要让你在我身上加注的痛苦,十倍、百倍、千倍的偿还……

金烈知道什么,君彦才俱王者之气,才是将来的皇帝,鼠目寸光的家伙。

红苓,她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心机更是不如我。

我收买了红苓的近身待婢宝儿,其实这一点也不难,宝儿私底下常和宫女们闲聊,红苓在慕蓉府的情形,这种暗地里说主人小话的贱婢,只要给她少许好处,便会卖主求荣。

我给了她一颗丹药,让她放在红苓的食物里,她一脸的犹豫,我告诉她,只一颗普通的*,吃了,只会晕几个时辰,不会有大碍。

她怯怯地接过,不安地看了看我,我对她讲,事成之后,少不了她的好处,况且,这只是举手之劳,她考虑了一会儿,拿着药丸走了。

那不是什么*,那叫“绝心丸”。是我十岁时,一个道士给我的,那道士一见我,就说我是非一般的女子,说我是祸水,他日,说不定会颠覆江山社稷。

我自然不信,他正色说道,我千年灾星,会克父克母,克天下,而我的血会我的情绪极悲,极痛,极绝望时变得极阴极毒……

他给我了那颗“绝心丸”,是让我在伤心绝望之时服下,忘情绝爱,忘记世间种种一切,那我的心或者方可平静……然后,便消失了。

十二岁的那一年,母亲去逝,让我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孤苦无依,每天饱受世人的欺凌,一日,与一只大狼狗抢食之时,被大狼狗抓破了手臂,血流进了大狼狗的碗里,它狂吠着不许我靠近,而那时,我已经有几天没吃饭了,在我沮丧绝望之时,看着大狼狗食了几口后,躺在地上,哀鸣了几声后,竟离奇的死了……

从那时起,我开始相信了那道士的话,我一直保留着那颗药丸,一是觉得好玩,二是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终可以派上用场了,我让宝儿给红苓服下,不就可以让红苓忘情绝爱,从此离开君彦身边?凭我的姿色,君彦焉能逃出我的手心?

然而,我的计划,却在这个时候出了岔子,宝儿心急如焚的跑进我屋内。

“秋姑娘,不好了,您给我的药丸让燕王误食了……”宝儿的额上泌出汗,“我本将药丸碾碎了,放在平日里王妃的茶里,可今天王爷渴了,进门端起茶就往口里送……”

“那王爷现在怎样了?”我问。

“现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宝儿脸色煞白。

“王妃可在府里?”我再问。

“王妃不在……”

“好,”我打断她,“你找两个太监,将王爷送到我房中,待会儿若是王妃回来,你尽量拖住她,她若问你王爷去向,你答她不知便可。”

很好,既然红苓没有服“绝心丸”,让君彦服下也一样。

我偷偷地笑了。

看着躺在床上的君彦,抚摸着他清俊的脸,他均匀的呼吸着。

君彦,君彦,君彦,我叫着他的名字。

当你再醒来,就是一个新的开始,你与红苓,已经成为过去,我与你,才是将来,你以后的生命,将只有我秋蕊,只爱我秋蕊……

我走近他,褪去衣衫……

一百二十君彦

头痛欲裂。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屋外照射进来,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

我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一个女人躺在我的臂弯里,长长的黑发,裸露着肩膀,睁着眼睛,脸蛋绯红。

“你醒啦!”她低声说,“我一直不敢动,怕吵醒你。”

“你……你是何人?”我忍不住问。

她美丽惊惶的脸上闪烁着一缕羞涩,“王爷……”

我是王爷么?我努力地想着。

王爷?是的,我是燕王!

“王爷不记得秋蕊了么?”她眼眶一红,投进我的怀里。

秋蕊?秋蕊?我锁紧了眉。

我努力地回想着昨夜的事,可是记忆却是如此的模糊。

她垂着眼睑,小心翼翼地替我穿戴,这感觉却是如此的熟悉。

忽然觉得一切与我想象中的不一样了,皇宫,宫里的人,还有那……秋蕊!

偶尔,有几个宫女,太监经过,对我施礼,在一声声:“见过燕王殿下!”中,似乎这一切也是真实。

“君彦!”

我应声回头,见一绝色女子,一身粉蓝色的锦衣,衣角上绣着一朵白色梅花,面容焦灼,关切地喊道:“君彦,你一夜未归,去哪里了?”说着,急步走近我,拉着我的手。

“你……”她是谁?我认识她?我缩手。

“君彦?”她愕然地望着我,“君彦,你怎么啦?”

“王妃?!”

她瞪大眼睛,退倒一步,仿佛这个称呼着实吓了她一跳。

“君彦?”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我很茫然,也相信我的眼光一样的不解与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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