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四章（1 / 1）
阳光明媚的很温暖,没有夏季的酷暑和炎热.偶尔风来,拂过柳树再划破湖水的宁静,与肌肤相亲,温暖的感觉.
一个人,顾岚坐在饭楼二楼的靠窗的专属于她的座位,温暖的阳光和着温暖的风打在她的脸上,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脸的平静.刚才她收到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很温柔的声音说要见她,顾岚觉着莫名其妙问什么,她说她是袁东的老婆,袁东儿子的妈妈.一个答应和自己结婚的男人,突然冒出了老婆和儿子.顾岚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想结个婚还真不容易.
自从那天顾岚辞职,她记得他们好像说要结婚,她也记得这么久他都没联系她,甚至连一通电话都没有.她没有给他电话,他说让她等他,人倒是没等着,他的老婆孩子倒是等到了.
一个女孩儿正弹古筝,一曲接着一曲,安静的,没有一丝表情,像是冷若冰霜的小龙女,可琴声却充满了温度,曲终客人会给她稀落的掌声,也是没有表情的回应,顾岚听着认真,没有发现旁边站着的一男一女,美丽优雅的女人手里紧紧牵着一个漂亮的小男孩."顾岚小姐"顾岚恍若从梦中惊醒,寻着声音看着那个女人,像是不明所以,又突然明白."你好,你好!""请坐"正牌老婆遇到绝对小三,何时是出现过这种场景.
她们坐下,那个女人让小孩叫阿姨,小男孩很乖"阿姨".顾岚听着,有些不知所措,忙叫服务员上过来,问她们想吃什么.女人的声音还是和在电话里一样,不过现在的温柔和透露出的那种优雅更加现实.而据说是他们儿子的男孩儿那么小也透着他母亲的气质.叫了东西.面对面的女人,不动声色.顾岚不怕别人泼辣强势,怕就怕她温柔,温柔的她透不过气来."安然小姐,您有事就直说好了!"顾岚还记得她的名字."我只希望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这个女人没有遇到小三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动手动口,也没有乞求.只是看着孩子看着顾岚无比真诚."你们还有感情吗?"顾岚觉得自己问了句傻话,婚姻有无感情又怎样呢?"我一直不知道你们的存在"安然只是淡淡地笑,尴尬却不失优雅"我们是家族联姻,他家是军人世家"她答非所谓,却在告诉顾岚,军人的婚姻是受保护的,不可离,离掉."我没有别的意思，虽然他不爱我，但是离婚会对他有影响"顾岚从来不知道袁东的这个背景，她只知道他是自己的总裁，知道他有着军人般的体魄，她跟他说自己有军人情节的时候，他只是笑得很开心，什么都没有说。“我们结婚的时候他25岁，我22岁，他刚刚退伍，我刚刚毕业，就这么结了，生了孩子”安然看着自己的儿子，满是幸“我知道他不爱我，我知道他不爱回家，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如果我们离了......”孩子和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我还有个盼，他总有一天会回来。安然紧紧地搂孩子，看着顾岚，静静的。“阿姨，你会离开我爸爸吗？”一个三四岁男孩儿的话，顾岚笑着看着他，伸手打算摸摸他的脸颊，安然赶忙把孩子搂得更紧，顾岚不好意思地收回手“阿姨只是你爸爸的好朋友而已！”停了一下“阿姨怎么会抢你爸爸呢”顾岚信，信她们，就像她信袁东一般，省了怀疑的力气。“谢谢阿姨”顾岚只有讪讪的笑。“你们家孩子真像你”，两个女人相视，“你怎么不早出现？早点处理不是对孩子更好？”“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怎么严密的保护你吗？”淡淡的苦笑，他在公司有无数可疑的对象，你只是最不起眼的一个，他明理到处留情，只是为了你一个，你以为别的女人都是简单的不再出现？“谢谢你”安然仍旧优雅的起身，牵着那个跟顾岚说谢谢阿姨的小男孩。留下一脸疑惑的顾岚，她看着她们的背影，一曲《高山流水》为她们送行。
在车高档的车内，男孩儿很是不高兴的样子，“妈妈，下次这样的事情自己解决！”
只是为了小孩，为了爱，为了自己，为了家。聪明的女人，或者可以说温柔却狠毒的女人。拿着孩子自己的做砝码，顾岚不管怎样都是输。
顾岚望着那个弹琴的女孩儿苍白无力的笑，高山为了流水而歌，流水只能远离，不能停留，停留不得，不是不想，不是不愿，可只能走。谁让流水生来流。
又一次来到这座大厦，上次来好像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顾岚没有员工牌，只是对着保安摇曳多姿的笑了笑，直接走了进去。保安腼腆的叫了声顾总。也像原来一般，只是今天顾岚笑得格外不同。正是上班时间，没有人挤电梯，只有顾岚一个，按了总裁办公室的楼层，她看到冰冷金属反射的自己的影子，没有安然的优雅和气质，没有他的其他女人妩媚妖娆。早上随便扎得马尾，灰色棉质长裤，简单的黑色长袖衫，那天买的三块钱的人字拖，顾岚突然觉着自己寒颤，从未有过的感觉。就这样去质问，她自己都没了多大的底气。可又觉着自己好笑，在一起的时候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散伙的时候难道还要打扮得像个天仙？
看着那不断增加的数字，到了就要到了。电梯门打开，没有任何阻拦的来到总裁办公室门口，秘书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顾岚走的一路顺畅，敲了门，只一下，没有等回应，打开。袁东看着被打开的门，一肚子的不满，秘书是用来干什么的？看到顾岚那张笑脸，“你怎么来了？”像是顾岚不应该来似的，“不好意思，我来的真不是候，打扰道袁总裁和这位小姐了”自己坐在总裁办公室优质高档的沙发上，甚是享受。袁东示意那位妖娆的小姐出去，她瞪了顾岚一眼，顾岚对着她得意地笑。袁东第一次看到顾岚在其他女人面前如此的高调。“记得关门，谢谢”啪！门重重的合上，女人的力量真是高深不可测！顾岚害怕的拍拍自己的心口“袁总裁下次得换个斯文点的！”袁东就在她的眼前，她一伸手就可以摸得到，可她似乎真的是失了勇气。“终于想我了？”他抱着她，像以前一样。今天起我们不一样了，顾岚推开他，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坐在沙发的一角，远离他。“怎么了？”他有不好的预感，从她推开门的那一刻起。“刚才你的老婆儿子来找我！吓死我了，总裁夫人和少爷莫名其妙的找我本来应该受宠若惊的，可没给我什么恩赐，反而将了我一军，真是郁闷。”袁东靠近她“别，我可不想在地球上消失，生活如此美好，还得让我好好潇洒几年！”她敌不过他，袁东的力气总是那么大，大的让她不可动弹。袁东紧紧地抱着她，抱得她生疼，“岚子别这样，别这样！后天就开庭审，后天我就可以离婚了，后天我们就结婚”顾岚苦笑“可是你的孩子怎么办？”袁东看到顾岚眼角的泪水，像流水一般往下流，他吻着她的泪，这个从不留流泪的女人，这个爱笑得女人，我还是保护不了你。“我们以后会生一大堆的孩子，你是妈妈，我是爸爸。女儿像你，儿子像我。让别人羡慕咱的孩子又漂亮又帅气。”顾岚没有出声，只是在笑，那眼泪好像不是她留的一般。“岚子！岚子，岚子，岚子......”袁东吻着泪，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他真的怕，他怕他的岚子真的离开，真的消失。他的心像是上了霜，打着颤，不停的，没完没了。顾岚像是清醒过来，抱着他，吻上他的唇，浅浅的，不带一丝□□，久久缠绵，怕太用力了，就会消失一般。“袁东，你就放我半天假吧，！求你了！亲爱的袁东，亲爱的总裁，就放半天”她曾经对他撒娇，希望远离他。“总裁，还不让我下班，你就可以直接叫120了”她曾经对他耍无赖，也是希望远离他。“东东，马上去出差！回来一定记得给我带礼物！”她曾经对他强势命令，说到底还是希望他离开。她会叫他各种名字，他都欣然接受。
顾岚撤开自己的唇，袁东紧追，顾岚逃，袁东追。“袁东”他只顾吻着她的脸的每一寸肌肤，他怕应答她之后是无尽的沉默。“袁东”她推他，袁东不放手，定睛看着顾岚，两张脸几乎没有距离，呼出来的气相互交织，难分难解。顾岚看着他，似乎是要把这一辈子的都看够，“你已经是父亲了，这是天底下最重大的责任！”“我还会是咱们孩子的父亲”那个女人抓住了最有力的筹码，顾岚对谁都可以没心没肺，可以无所谓，除了孩子，除了孩子。“咱们现在就生”粗鲁的吻上顾岚的唇，一只手娴熟的摸到她的□□，急切地，“我们现在就生，你就不会离开了，你就不会离开了”顾岚抓住他的手，“不要”，他像没有听到。顾岚使出全部力气推着打着，“袁东！袁东！你放开。”他已经解开她的胸衣扣“你放开”顾岚发出了从未有过的阴冷的声音。袁东像是冲昏了头脑一般，根本就不是那个平时的袁东。顾岚咬住他的肩，狠狠的，越来越深，他还是没有停止，顾岚咬得越来越重，嘴里已经有了血腥味，白色的衬衣已经被染红，顾岚自己觉得那块肉好像要被她咬掉了，她慢慢的松开。“还是不忍心，是吗？”袁东停止了一切动作，看着她的眼睛。顾岚只是急忙的翻开他的衣服，看着他的肩，血肉模糊。“走，快去包扎”就站起来，紧握他的手，准备向外走去。袁东不动，顾岚急切地看着他“流了这么多血，一定好包扎”她还会为我担心，袁东表情舒展了不少。“你就打算这么出去？”“我这样有什么不好”自信的看着自己的一身装束，才恍然明白内衣扣已经被他解开。尴尬的赶紧放开他的手，准备自己扣上，袁东抢险她一步，走到她背后，熟练的扣上。拿了外套穿上，不敢在她的背上多停留一秒。握紧她的手，一切正常的走出办公室。
上弦月,月明星稀.姚易斌看着眼前一张一张的照片,亲吻,缠绵,甚至还有她的泪.重重的扔了出去,七零八落铺满一地,还有的在空中翻旋着,以显示它所存在的全部意义,不停的炫耀.而照片里的人依旧鲜活.鲜活的刺眼.
姚易斌看着那个男人亲吻着她的泪,这个从不流泪的女人居然为他流泪.只听见一声重重的声音,只见他的手下慢慢渗出鲜血,和黑色的木质办公桌混成一体,却也清晰可见.慢慢的侵染了照片上她的脸,模糊了,却更看的清楚她那充盈着泪的眼.
顾岚进来的日子也不怎么太平,石磊那天说的没错,她就亮了个相,她就成了那部电影宣传的噱头,这越宣传人就越出名,越出名这张脸就容易坏事.幸好她辞职了,现在只要周末去学校上几节课就好.这事她又不能发作,毕竟这电影是雅璐的,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自己家小祖宗呀.
没事儿她就一个人窝在家里,偶尔石磊过来蹭饭,两个人吃的时候会感觉食欲大曾,争着吃,互不相让.石磊常说,你这么多年把我抛弃了,可一定要好好的给我补偿回来.她笑着回答说是,哪天你被家里赶出来了,我就养你一辈子.石磊在她面前从不知道客气,养我可不容易,要吃好穿好住好还要伺候好.顾岚笑得更欢,那当然,保证把你养的白白胖胖,傻头傻脑的.
那一天石磊约好了在夜店等她,顾岚这个臭脾气也答应了,以前读书那会儿他们两个会偷偷的打扮的很成熟来夜店嚣张,寻个乐子,找个刺激,那时候他们玩的刺激,痛快.可自从石磊被流放异国再回来以后就再也没能叫动她来到这个地方.接到她的电话,石磊特意到门口等她,原本的长发又变得很短很短,漂亮的耳朵露在外面.闪闪的钻石耳钉发出耀眼的光芒.她说过自己要做长发新娘,她对远在大洋北岸的他信誓旦旦的说你就看吧,等你回来就是漂亮的长发美女了.他以为她只是一时头脑发热.可她头发真的留长了,性感而迷人.石磊看着她,像是又见到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顾岚."难道你想和我旧情复燃!"石磊做出暧昧表情.趁她不注意,就把顾岚完美的发型给毁了."滚,老娘看不上你!"心痛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心爱的头发."那就好,吓死我了!"终于放下心的表情.顾岚恨的牙痒痒.直接往里进,不相理他."六号VIP包厢"石磊冲到她的前面带路.
阴暗,暧昧,嘈杂,兴奋,一群尽情释放压抑的人们."小姐,来过陪我喝杯酒?"不由分说年就把顾岚抱起,往她嘴里灌酒,顾岚拿了瓶酒,敲掉一半,对准那个喝醉酒男人的脖子刺了进去,动作迅速而狠毒.他旁边的朋友看傻了,"你想让你流的血和我喝得酒一样多是吗?"顾岚说的阴狠.那个男人眼里充血,就是一个巴掌对准顾岚,"啪!"恨而有力的巴掌声落在了那个醉酒男人的脸上.他的笨重而不稳的身体重重的落在了地上,五六个男人群起而攻,蓄势待发,"小子,找死是不是?"夜店的经理和一群保安已经过来维持秩序这几个人怎么敌的过那么的□□."把他们拖出去,这辈子都不许再靠近这里一步!"石磊看着那群人,无比阴冷."王经理,下次我不希望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是是,实在是我的疏忽才让这位小姐受惊了,真是对不起?"顾岚笑得很是无所谓"反正流血的不是我."
一场虚惊很快就被在场的人所遗忘,继续寻欢,继续找乐,继续糜烂.灯影陆离的饶人视线的场子里没人看到那个男的到底留了多少血,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能给他造成怎样的伤害呢.
"你够狠呀!"你没事吧,可面对她就只能冒出那句话."顶多就一个失血过多而以,死不了!"其实她怕血,石磊一直都知道,自从她见过那妖娆的致命的血腥后,她一看到血就会作呕.幸好今天是在这个你看不见的地方.
来到包厢,都是些她不认识的人,这很好,认识反倒会不自在.他们一起喝酒,称兄道弟,其实谁也认识谁.顾岚一直觉着有人注视着她,以为是石磊担心她,也没放在心上.今天实在喝的有点头晕了,有谁说了个冷笑话,顾岚大笑,就是那毫无顾忌的一笑,她看对上他的眼,她依旧笑,和她的耳钻一样闪着耀眼的光.她拿起酒杯对上他,不是敬酒而是魅惑的挑逗,又是满满的一杯,脑子像是又烧了一寸.顾岚起身,世界没有晃动,走到姚易斌的身边,直视着,不曾来开一瞬.姚易斌看着她强忍着摇晃扥步伐,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长发成了短发,又是因为那个男人.顾岚没有说任何话,拖着他就往外走,姚易斌跟着,看着走不稳的她要将他带去哪里.其他人依旧兴奋,顾着自己,别人就管不着了.
顾岚打断了正在表演的歌者,自己坐在坐在高脚椅上抱起吉他就开始唱,她看着身旁的姚易斌,眼神迷离.
"如果云知道,逃不开过去的劳,每当心碎过一秒,每当辛酸过一秒......"干净的声音,干净地女孩儿,仿佛又回到了7年前,一样的歌声,一样的女孩儿,一样的听者.
可是云,会知道吗?
顾岚的声音流动在每个人的耳边,全场只剩下她的声音,安静的,不,应该是寂寥的,带着渴望逃脱的。有些人感叹又听到这个声音了,消失了很久了
最后一个音,她笑得淡然谢谢对着话筒,很真诚的声音。很快又是劲歌热舞。她起身,走下那个舞台,她看着姚易斌,淡淡的,像是看着一个多年不见的普通朋友,可以装做不认识,也可以寒暄几句近况如何。姚易斌等着她的到来,等着她的停留,可是她没有,直径从姚易斌的身边走过,步履没有任何的稍作停顿。云又怎么会知道呢?她笑靥如花向着石磊走来的方向,只有姚易斌听到了她的话。姚易斌没有回头看她的身影,划燃火柴,慢慢的对着烟,那红色的火光不停的闪烁,到了他的手才肯罢休,那红马上散落成灰,又如何能把它拼凑的完好如初呢?深深地吸了口,我知道就够了。
你真有勇气,唱得这么难听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献丑石头,发生什么事了,我刚才唱歌了顾岚有点醉,一脸的不解。是啊,唱得鬼哭狼嚎的,差点被保安给赶出去幸好有我家石头罩着满脸的幸福和骄傲。咱回去吧!她话已到嘴边。那我们就回家过我们幸福的二人世界吧!又被石磊给抢险了。想走了我们就不要停留,石磊拉着她,没有搀扶,一步一步走的很稳。
两个人怎么高兴怎么说,其实不是毫无顾忌,只是他们都懂。走出来,顾岚就倒在了石磊的身上,没有任何力气支撑了。这个死女人就知道逞强,石磊心疼得抱着她。搭了车,回了家。他从来不酒后开车,因为顾岚总是没完没了的在他的耳边说教。说害了自己倒是没有什么,反正早死早超生,可如果害了别人,那就是罪人,怎么赎都赎不完。顾岚说教的样子总是一脸严肃,正经的不行。
杨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晚打电话?石磊知道杨夕是个懂事的女孩子,从来的都不会这么晚睡。而顾岚正枕在石磊的腿上睡得很香。开车的司机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个个都以为自己是段正淳。没什么事,只是你想你了你知道我们有多久没有联系了吗没事儿就好车已经到了而顾岚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那你早点儿睡,有什么事就找我,晚安!杨夕还来不及说话,就听到了嘟嘟嘟的声音,他挂了,果断而决绝。
石磊看着这不算高房子虽然不高但四楼总是挺难爬,有些无奈,幸好你还挺瘦,。他背着她,似乎比很久以前更轻了。每天吃那么多怎么还这么轻呢。
石磊轻车熟路的开门开灯,把热水放好在把她吵醒。嗯顾岚有些不爽的睁开眼睛到家了?到了,洗澡了再睡会舒服一些,水已经放好了。她摇晃的起身,走去。石磊看着她无奈的笑笑。顾岚很快就出来了,精神了很多。我先睡了,你自己解决好了就睡就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哦,对了像是记起了什么重要的事,表情凝重,这是顾岚要说正经事的预兆。石磊回头等了半天也没见她想起来。不记得了!顾岚也没有不好意思,就又只管自己走了。得,又被耍了,石磊看着她的背影,没啥就好!
第二天,顾岚早早的起来,榨好了豆浆,蒸好了馒头,还煎了两个荷包蛋。就去敲挂着石磊卡通头像的房门,起床了,石头起床了,起床了开饭了只教了一遍,就去吃自己的早餐。很美味的样子。顾岚吃东西从来都是享受而美味的样子,总人觉得很好吃。石磊洗脸刷牙的速度和顾岚不相上下,很快就坐在了顾岚的旁边,美味的吃着。他很喜欢周末的日子,因为顾岚要上班,她总会做好早餐再教他起床。而平时不上班顾岚总是喜欢睡懒觉,早餐总是石磊做好热着等着她醒了再吃。今天我有约会,晚餐就自己解决啊!有约会就不要我了,死女人就你做得出总得让你这个魅力十足的钻石王老五放放风呀顾岚喝完最后一口豆浆,舔了舔嘴唇,生怕还有遗漏,石叔叔叫你回去呢这就是昨晚你忘记的事!石磊没啥奇怪,显得有些冷漠。短短几十年,有个爹就好好珍惜。对于石叔叔她只能说到为止,以前吵也吵累了。石磊不原意谈他,石磊有自己的不痛快,有自己的伤。
石磊嗯了声,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有听见。我先去学校了,吃完了收拾收拾。看着顾岚急急忙忙的走,自己开车去吧,车已经叫人送来了。还是我们家石头想得周到!于是步伐也变得悠闲自在,自己开车速度可以很快。他明知道她一个人的时候开车很快,但是她一定不会超速驾驶,从来都小心不能害人,即使是无意,所以他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