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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到11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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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离开

赵云韵移开纤足就待照办,天针仙姑喝道:“且慢!”

南宫龙飞怒道:“慕容飞凤,你是存心跟我过不去么?”

天针仙姑道:“等那老糊涂先放开剑无名,咱们再弄醒他的宝贝儿子。”不去理会南宫龙飞在什么。

南宫龙飞气得直吹胡须,道:“老巫婆,我先想不再逼你随她们坐船离去,心想你只要和和气气留下,我一定不刁难你,那知你处处与我为难,别再想留在老夫船上”

天针仙姑冷笑道:“老身早就不预备再留你这船上。你就是留我,老身还不愿意,别再罗索,放下剑无名,咱们拍手就走。”

南宫龙飞道:“你想诳我吗?先弄醒我儿子再下杀手。”

天针仙姑道:“姑娘,淫徒交给我。不等赵云韵示意,低手抓起南宫朝阳,又道:“你们先下船等着,这里有我。”

赵云韵望着剑无名不放心离去,剑无名身体不能动,却能话,道:“听老前辈的吩咐,先下船去。”

赵云韵挽着青霜霜、童萱萱被船夫吊下船后,天针仙姑道:“老糊涂咱们交换吧。”

南宫龙飞道:“怎么换法?”

天针仙姑道:“咱们发誓不准弄鬼,你交给我,我交给你,两不吃亏。”

南宫龙飞摇头道:“不成,我儿子昏迷不知人事,你叫那丫头先醒转吾儿,咱们再交换。”

天针仙姑道:“她将你儿子弄昏自有解药,可是解药不能交给你。”

南宫龙飞大怒道:“不交给我,老夫不但将这臭子杀掉,还要你们三人活活淹死海中赔上一命,谅你们逃不出老夫的掌心。”

天针仙姑冷冷道:“就是怕你来那招活活淹死,不错,咱们船逃不出你的掌心,你只要冲上,咱们经不起一冲,船就要被大船冲翻,岂不泡在海中活活淹死?”

南宫龙飞哈哈笑道:“慕容飞凤,你也怕我啊”

天针仙姑冷笑道:“老糊涂怎么眼?”

南宫龙飞面色庄重道:那“只船无桨无桅,你们坐上去迟早要死,犯不着将你们冲翻落个害人的罪名,只要解药交来,我的船立刻驰离此地,决不加害。”

天针仙姑道:“就这么定?

南宫龙飞点头应许,天针仙姑走到船沿,唤道:“姑娘,解药抛上来。”

天针仙姑接到解药连同南宫龙飞交换了剑无名,天针仙姑抱着剑无名飞身落到船,船微微一荡,飘离大船数丈外。

南宫龙飞果然守信,大船倾刻驰离去。

这只长艇上坐着天针仙姑等五人吃水仍浅,不愁被浪打翻,天针仙姑解开剑无名被点的穴道。

剑无名穴道被解,—时还不能动弹,南宫龙飞的指力何等厉害,若非靴底一挡,剑无名的脚心都要被戳个深洞。

青霜霜担心道:“咱们无桨无桅怎么走啊?”

天针仙姑道:“桨是有的。

从舱中取出四支桨,青霜霜奇道:“那儿来的?”

天针仙姑道:“在你们与歹徒话的当儿,从大船另旁舱门取出这桨及食水,食物,尽可飘荡一月。”

青霜霜伸舌道:“老前辈行动惩的快,真是神人!”

童萱萱叹道:“大哥,云韵姐,我只望再也见不到你们啦,幸亏抱着船桅飘流被大船救起,这恩惠我终身不忘。”

天针仙姑也道:“来南宫父子将老身救起亦有恩惠,可惜南宫龙飞的儿子大大不肖,将那恩惠勾消得一丝不存。”

童萱萱红着脸道:没想到南宫老先生的儿子那么坏,我一急之下跳到海中,若不是老前辈暗中救起,还是与波浪为伍。”

天针仙姑叹道:“南宫老儿不是坏人,就是不会管儿子”

剑无名道:“他大儿子被谁杀的?”

天针仙姑道:“七大剑派的掌门人。”

剑无名吃惊道:“南宫前辈觅得七大剑派的掌门人一一杀死,替儿复仇”

天针仙姑点头道:“就因此故,海龙王得罪天下武林正义道,他也自知不该,消声匿迹,再也不走动江胡。”

赵云韵问道:“他那大儿子到底犯何罪行,惹起七大掌门联合起来杀他?”

天针仙姑道:“所行罪恶数不胜数,而且那大儿子尽得南宫龙飞武功真传,一时江湖无人制住得了,要不是七大掌门联手杀掉,还不知让他们多行多少坏事,唉!南宫龙飞终身英名就坏在儿子身上,如今这儿子又是个大坏蛋,还好南宫龙飞没有传出武功的精华,就是将来为害江湖,不会象他兄长一般犯罪累累,横行一世。”

天针仙姑、赵云韵、童萱萱、青霜霜各掌一桨慢慢划着,剑无名双手被缚,又不能动弹,唯有静静地躺着。

五人中只有赵云韵稍通航海,拿出指南针,教她们朝南一直划,倒不是漫无目地的划行。

赵云韵道:“这样划,总有一日会到陆地,天荒在南面,运气好会划到。”

童萱萱道:“运气不好呢?”

赵云韵:“南方岛屿多,运气不好,一月内也能过上一个岛屿,咱们在岛上换上食水、食物就可再划。”

青霜霜笑道:“如此一来,不怕回不到天荒了。”

剑无名突然问道:“老前辈有没有徒弟?”

天针仙姑笑道:“你怎会突问这句话?”

剑无名道:“闻天山天针仙姑从不收徒,但是老前辈的独门绝技猿毛天王针也有一人会,实令晚辈疑惑,是故问了出来,莫非另有人会前辈的中毛天王针么?”

天针仙姑摇头笑道:“不,天下只有两人会猿毛天王针这门技艺,一个是我,一个是我唯一的弟子。”

剑无名喜欢道:“前辈弟子可是女的,名叫吴婉静?”

萱萱道:吴姐姐,不错,我听吴姐姐过猿毛天王针。”

天针仙姑含笑道:“我本不收徒,结果还是收了吴婉静,其中有段因果,这次来到海上,我那徒儿还托我一事。”

剑无名急问道:“什么事?”

天针仙姑笑了笑:“她有位姓剑的青年带她夫家的妹妹至千魔岛治病,她不便跟随,又不放心,恰好老身要来海中寻个岛,顺便替她注意。”

童萱萱轻轻叹了一口气:“吴姐姐真好,一直关心我。”

剑无名听到“夫家”两字,心中黯然,立时明白窗外那声叹息是谁叹的了,原来她跟童萱萱身后照顾,就连自己遇到药王爷后的一切行动,都在她眼中看到。

剑无名呆呆想着,他不敢仅想吴婉静一人,从幼时开始回忆,当回忆到有吴婉静的时候,才捕捉往昔的一点影子。

一月不到,发现了一个岛屿,这岛屿不大,横在眼前长不及一里。

大家见到岛屿欣喜莫名,剑无名却默默坐着,这二十来天,他很少讲话,也不能帮忙划船,空闲下来他就回忆往事,直到此刻发现了岛屿,他仍在回忆着。

童萱萱摇着剑无名肩膀喜笑道:“大哥,你看那岛好象个葫芦啊?”

这句话惊动天针仙姑,声音微微发抖道:“真象个葫芦么?”

赵云韵、青霜霜齐时道:“象,象极了”

天针仙姑停下浆来,却叫旁人道:“快划,快划——”

渐渐接近才发觉自己兴奋得意了划桨,自个骂了声:“糊涂!”一浆划去,却又溅起老大水花,反而阻了阻船行的速度。

剑无名一侧看的清楚,笑道:“老前辈,岛上有什么令你如此兴奋?”

天针仙姑随口道:上面住着一位高人,是李不凡的师父。”

剑无名大惊道:李不凡的师父!”

心想:李不凡为天下第一高手,他那师父不是更不得了?”

又问:“李不凡的师父怕有一百多岁了?”

天针仙姑道:“至少一千五百多岁了”

剑无名道:“还活着吗?”

天针仙姑道:“不,老早死了。”

船靠至岛岸,只见那岛得可怜,其长不及—里,宽更不及十丈,形状却实在象个葫芦。

天针仙姑第—个跃上岛来,回目四顾全岛光秃秃的寸草不生,不

见任何生的气息。

剑无名、童萱萱、青霜霜、赵云韵相继上岛,剑无名度量形势,问道:“慕容老前辈,这岛上会住人吗?”

天针仙姑遥望海天,似在沉思。

沉默一刻,剑无名忍不住又道:“据晚辈猜测,纵然有人居住此地,也不会住的长久。”

天针仙姑收回目光,道:怎生见得?”

剑无名道:“要想住的长久,首先要解决食物食水的问题,食物海中有鱼可以解决,至于食水,这岛一目了然,那有产水之处?”

天针仙姑微微颔首道:“我也这么疑惑,但是李不凡的师父却终老此处。”

顿了一顿,叹了口气:“莫非李不凡骗人?”

剑无名问道:“是李不凡亲口他师父终老此地吗?”

天针仙姑道:“一百四十五年前,华山武会后,李不凡确实说过,他师父住在葫芦岛,当时他话的神情十分真挚,就是此时想来.我也相信他的话是真的,可是目前看来,此处怎会有人长住此地?”

赵云韵她们三人满怀希望的来到岛上,岂知这芝麻岛竟无淡水,船上存水无多,眼看数日内再不添水,真要活活渴死,萎靡的坐倒地上,剑无名和天针仙姑在说什么没人去听。

第一百零八章会武起源

剑无名道:“晚辈听前辈与南宫老先生谈话中屡次到华山武会,这华山武会四字从未听,其中情由前辈能见告否?”

天针仙姑叹道:“华山武会是早年的名词,你当不知,就是目今江湖上人也很少知道,咱们坐下来慢慢。”

太阳渐升,晒在身上有点灼热的感觉,赵云韵三人觉到疲倦,竟不顾太阳晒黑皮肤,索性睡在岩石地上。

其实月余来飘海上,她们三位娇滴滴的美人皮肤早已晒黑,虽说女人美天性,在这恶劣的境遇中谁还讲究。

剑无名见她们三人睡倒,也真想躺在地上,到底睡在地上是比睡在飘荡的船上舒服得多,然而这一刻一桩武林的软事深深吸引着他,他聚精会神地倾听。

天针仙姑道:“华山武会前无先例,后也无继,只有前一辈的武林高手知道,一般武林人物虽也听这华山武会四字,事不关己,懒得有人去打听……”

剑无名插口道:“武会为武林中最轰动的事情,怎会没有人去打听?”

天针仙姑道:“这华山武会与一般武林中好象登台唱戏的武会大不相同,没有看戏的观众,也没有一一登台的演员,只有五人聚会一处,而这五人仅因其中一人兴趣所致,招集起来,他的意思互相磋商武学,并非渲染争夺天下第一之意,是故这件事以后虽然传到江湖上,只是并不知真相。

“一百四十五年前一个仲夏之夜,我接到一封短笺,上面写道:”端阳午时,聚会华山西峰,恭请莅临,具名李不凡三字。”

剑无名随口:“是李不凡招集的?”

天针仙姑点了点头:“这么一张短笺本请不动我离开天山,天山与华山遥距千里,我那会有兴致巴巴赶去,但是那李不凡三字日日萦回脑海,到了第五日我忍不住这三字的吸引还是去了……”

剑无名不由道:“为什么啊?”

天针仙姑道:“因为当时李不凡的名气大噪江湖武林道,屡闻传他的刀法无敌天下,我心想去见见凭什么无敌天下。”

剑无名道:“这以前前辈没有见过李不凡?”

天针仙姑摇摇头:“不但我没见过,就是另外到会的三人也没有见过,这原因是李不凡当时新近崛起江湖,我与另外三人却早已江湖知名,也就因从没见过的缘故,吸引咱们各从远处赶去赴会。”

剑无名心想:“慕容老前辈与另外三人岂止江湖知名,一定当时名震一方,李不凡为后起之辈,当然想邀请他们斗斗。

天针仙姑道:“一路上我心中总觉得不值赶去,暗忖自己武功独树一帜,岂可为了后辈一纸相召就应命而去,未免大失身份。

“数次想折道而回,但那无敌天下的刀法如同一个香饵吊住我,舍之不去,终于在端午当日清晨来到华山西。

“登峰时心忖:倘若李不凡徒负虚名,那真冤了千里之行,又想假使李不凡当真无敌天下,武会中败在他的手下,自己又当如何?

“登上西峰只见平广的峰顶上搭好一座高高的大草棚,草棚下端坐一位五十余的老者,我不识他,以为亦是到会者之一,暗道:“李不凡此人准备周到,早已在此建座大棚,存心好好较量一番了。

“走进草棚,那端坐老者起立相迎,一经自我介绍才知他就是李不凡,却没想到李不凡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我起先尚以为李不凡顶多二、三十岁,少年扬名的后生,那知年龄比我还大上十来岁。

其后相继来了海龙王南宫龙飞,黄山大侠项飞……”

剑无名道:黄山大侠可是江湖闻名圣手如来药王爷的师兄?”

“哦,你也知道黄山大侠是药王爷的师兄。”

“我听药王爷过他师父是黄山野叟,有位师兄武功甚高尽得其师真传,而且名震江湖,誉称大侠。”

天针仙姑唷了口气,道:“项飞确可当得大侠之称,他成名时药王爷还不被人知,在后药王爷凭了医术才名噪江湖,却不知何故将他师兄毒死,这件事一直悬凝江湖,认为药王爷将黄山大侠毒死真是大大不该之举。”

剑无名知道其中原因,想起他们师兄两人各服毒药相拼,触摸怀中的扁鹊神篇,不由也叹了口气。

天针仙姑道:“项飞的名气当时比我可高多了,我见他来到,心想既然他也被请来,自己这一行就不冤枉了。

“最后来的一人,名气亦在老身之上,是中州神剑康冰群……’,

“啊,是我大师伯”

天针仙姑道:“什么你的大师伯是中州神剑?”

剑无名应道:“不错,晚辈的师伯正是康冰群,但晚辈并不知大师伯的侠号是中州神剑。”

天针仙姑叹道:“难怪你不知,你大师伯早年行道江湖,博得中州神剑的侠号,但在华山武会后,他对天下宣称弃中州神剑四字不用,以后再无人名如此称他。”

剑无名道:“大师伯为什么弃中州神剑的称号?”

天针仙姑微摇头,低声叹道:“华山武会中,他败在李不凡八招刀法中,自以为不敢再称中州神剑四字,故而弃之不用”

话声—顿,望望剑无名,又道:“未想到你的师伯竟会是中州神剑,我一生最服两人,一位是黄山大侠项飞,另一位是你大师伯,我从不收徒,其后收剂育芷为徒,就是因为吴婉静是你大师伯后裔之故。”

天针仙姑并不问剑无名的师父是谁,要知道天针仙姑十分自负,终身除了项飞、康冰群两人外再不服另一人,当然不去问剑无名的师父是谁,虽然他看出剑无名的武功不错。

剑无名听到吴婉静的名字,心里黯然一叹,本想大师伯并无后裔,因大师伯的妻产一女婴天折后跟着死去,大师伯便再无娶妻生子,吴婉静又怎会是大师伯的后裔?

但他竞无法出吴婉静三字,仿佛到她心里就会难过。

天针仙姑问道:“你不舒服么?”

剑无名慌道:“没……没有……”

天针仙姑感到剑无名的神情有点奇怪,自不会知道这奇怪的神情是因提到自己徒儿吴婉静的缘故。

天针仙姑抬头看着上空的太阳,下意识的用手扇了扇凉,这时太阳并未当头,以她的功力并不在乎这点热力。

剑无名道:“大师伯到后,武会可开始了?”

天针仙姑收回目光,道:“开始了,你大师伯一到,李不凡四方一抱拳,很得意地:“李某何等荣幸,请得四位大驾,当今武林试目以看,唯君四人堪称翘楚,后学初出茅芦尚请不吝指教。’

“他这一番话听到咱们心中皆感舒适,见他自称后学,心想此人倒颇客谦,其实李不凡的年龄皆在咱们之上,比四人中最大的黄山大侠尚高出十岁,虽然新近成名亦不该称后学了。

“武会很和善的开始,当真是在磋摩武技,第一场是我与李不凡斗,李不凡以一柄单刀一路刀法在第—千招胜我。

“我虽然败了,却败得心服口服,没有话,只是内心有阵不出的难过,那天我一日没有—句话,另外一场是康冰群与南宫龙飞斗,虽然不分胜负,战到一千来招,我却一招也没有去看。

“第二日第一场李不凡与南宫龙飞斗,结果胡—刀以那柄单刀那路刀法,在第一千招得胜。

“看到南宫龙飞也败了,难过的心才稍减,第二场是我与黄山大侠斗,战到一千来招,黄山大侠摆手称和,我知道战下去就要输了,黄山大侠有意让我,内心十分感激他,其后康冰群与我斗了—场也是让我称和,迄今我服他两人的原因也就在此。

“李不凡每日头一场必是他斗,第三日以那路刀法在—千招又胜康冰群,至此咱们都感到奇怪了,为何连胜三场都在第一千招上胜,不多—招,不少一招,莫韭是他故意如此,其实不用—千招就可得胜?

“想到实有这个可能时,第四日密切注意他与黄山大侠斗,黄山大侠为人谦和,在四人当中,不可否认的以他武功最高,但他总不愿明着胜咱们。

“心想李不凡要是再胜黄山大侠,这天下第—的称号无形中就属于他的了,只见李不凡一千招中从容对付,但在第一千招上,黄山大侠忽然败了。

黄山大侠自称败得心服口服,咱们却看出李不凡不用一千招就可胜黄山大侠,但就是不用一千招就可胜咱们三人。

第五日武会结束,到会四人彼此间不分胜负,却每人输了李不凡,南宫龙飞那老儿武功与我不分伯仲,但我敢断定凭真功夫,他一定输给黄山大侠与康冰群。

这老儿面皮直,自以为能与咱们三人战个平手,除去李不凡后,假以时日不难胜过我与黄山大侠,康冰群,于是出言煽动,想联合咱们三人打杀李不凡。

“他李不凡不够光明磊落,李不凡连胜四大高手,不免有点狂傲起来,很不客气的反问:‘你不服气嘛,李某什么地方不光明磊落?’

第一百零九章全在一千招

“南宫龙飞李不凡既然邀请咱们来磋摩武技就该坦诚以对,不应藏私,不将武学精华展出。

“于是指出不止一千招能胜的话,他的意思要煽动,咱们晓得,可是内心也觉得李不凡不该不展露绝学,否则好象有意将咱们邀来,一一挫败。

“要是李不凡当时将那路连胜四人的刀法尽力施展一番也还罢了,纷争不至于闹起,李不凡却傲然地道:“本来李某就不用一千招能胜四位,看在四位已是成名露脸的人物,不到一千招就胜,未免不给面子了。’

“这么一激怒咱们,尤其我第一个耐不住,道:“好啊,既然如此就请李大侠不吝指教啊!’

“说来惭愧,我明知南宫龙飞有意闹事却无法克制,黄山大侠、康冰群两人仅仅眉间一皱,我的涵养差得多了,我举起兵刃向李不凡攻去。

“李不凡这番不客气了,刀法一展在第五招将我败下阵来,这一来无人不惊,要是传到江湖上,李不凡五招上击败天山天针仙女,哦,那时我并不老并非也叫天针仙姑……”

剑无名笑了笑,心想:“当然不会也叫天针仙姑,三十来岁称做仙姑,现在怕要称做天针老婆婆,这多难听。”

又想:她年轻时被称仙女,实在有道理,迄今看来她的颜面仍在四十左右,与她年岁太不相符,若非有仙家驻颜之道,实难臻至。”

天针仙姑接道:“五招能胜我,惩谁也不相信,可是事实在,当时我伤心得哭了起来,真丢人,那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哭在众人面前。

“南宫龙飞有意气我道:“大姑娘哭什么,少爷替你报仇。”

“呸,他想替我报仇,也不照镜子,自以为多了不起……”

剑无名想笑没敢笑出来,心道:“天针仙姑这番话浑然忘了年纪,跟少女的口气一般。”

天针仙姑道:“结果他没半点侥幸,第五招不但败了,而且被李不凡一刀劈在屁股上,跌了个大马扒。

“到底南宫龙飞是个成名的一派宗师,李不凡不应这般给他个难堪,康冰群不平道:‘李大侠,你也来劈我一刀吧’

“康冰群确实比我与南宫龙飞身手高,但在第七招上被李不凡击败,虽未出丑已够康冰群伤心的了,黄山大侠见康冰群败了,一声不吭,举剑去,李不凡狂笑道:‘你们就是一齐上,李某也不怕。,

“他这么一更引起咱们的不满,只见黄山大侠斗到第七招也败了,南宫龙飞乘风起浪道:‘咱们一起上啊!’

“我对李不凡不满到极点,南宫龙飞一上,我也毫不考虑跟上,才斗一招,黄山大侠道:‘住手,不要坏了自家的名气。’

“我见黄山大侠、康冰群不上手,想到以二敌一太丢人了,无意再斗,黄山大侠一退,我急忙后退,但南宫龙飞有意不退,李不凡好似很看不顺眼他,一刀又将他劈倒,而且挂了彩。

“这下激怒黄山大侠,道:‘李大侠这就是你的不对,你邀咱们来参加武会,原是以武会友,咱们不远千里赶到,总是一番盛情,但你杀伤南宫兄什么意思?’

“南宫龙飞乘机撤赖道:‘姓李的,你狠什么,有种一刀将我劈死,黄大侠、刘大侠我的后事交给你们啦。’

“康冰群也怒道:‘南宫兄,你放心,他决不敢杀你,纵然如此,咱们就要和他理论。”

“李不凡连胜四大高手,得意已极,而且每人都挡不住他八招刀法,更是得意,笑道:‘就算李某不对,你们—起上吧,试试看能不能走完八招无极刀法,倘若八招不败咱们再说。’

“黄山大侠,见他不讲道理,硬是焙耀他的刀法,很是生气道:‘你的刀法,固然厉害可惜内力不足,不要四人联手斗,只要刘大侠与我联手就可胜你。’

“李不凡不相信黄山大侠的话,大笑道:‘不错,我内力确实不足,更不如你们四人,但要二人联手就可胜我,李某不但不信,说句不好听的话,那是梦想!’

“康冰群与黄山大侠看法相同,颇有自信道:‘倘若我与黄兄侥幸胜了你,如何?’

“李不凡毫不考虑道:‘你们要李某做什么,李某就答应什么。’他以为七招就能胜黄山大侠与康冰群,决不可能输了,却不知武功一道,招式虽然重要,深厚的内力却是致胜的重要因素。不论你的技巧有多么的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还是无法避免败之一途。

“南宫龙飞看准这点,大叫道:‘你要输了,横刀自刎。有种敢这样承诺么?”

“这招激将法,—激成功,李不凡慨然应道:‘好的,李某输了立即自刎。’

“这番相斗,与前几次相斗绝不相同,黄山大侠、康冰群前两次与李不凡斗,纯是本着磋摩武技的原则,点到即收,两人连手势在必赢,各个尽展全力,只见他两人出招稳若泰山,一招一式无不用山十二分的真力。

“果然不错,李不凡虽然刀法精妙无比,吃亏在内力不足,无法攻进黄山大侠与康冰群的招式之内。

“但要是一人和李不凡斗还是要败,因这种全力的凝重的守势,守不长久,李不凡只要游斗,待得敌方内力耗尽大半,再一进攻,势必攻进,击败敌手。

“然而两人联手,一个攻一个守,李不凡攻那一个,被攻的人便改攻为守,另一人易守为攻如此互相攻守为用,百招下来,李不凡被攻得手忙脚乱,无法平心静气的打下去了。

“黄山大侠乘李不凡气浮,攻势不凌厉时,一剑击落他的单刀,

只见李不凡脸色顿时煞白,站在原地一语不发。

“黄山大侠与康冰群虽然胜了,并未显出丝毫得意路神色,因这是靠两人才胜他,要是任何一人和他斗,决然要败。

“南宫龙飞乘势打落水狗,冷笑道:‘装傻嘛,舍不得一刀抹脖子是不是,怕死就不要徒逞口笑之快。’

“他话刚完李不凡倏地拾起刀来,我还以为要杀南宫龙飞,那知李不凡竟真的—刀子向颈子割去。

“眼看当今第一高手要死在—句豪语中,黄山大侠突的一剑挡住那刀,道:”—句话就把命送掉,何苦?’

“康冰群劝道:‘你伤了南宫兄向他赔个礼算了,咱们赴会原是要见见轰动江湖的英雄,你要是自刎传到江湖卜还以为咱们将你逼死,希望为咱们着想,不要意气用事。’

“这番词,不直接劝他停止自刨的举动,却令得李不凡不得不放下刀来,叹道:‘对,我回南宫兄赔礼。’

“南宫龙飞那会就此罢了,嚷道:‘不成,不成,不自杀可以,既答应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有条件,否则要把此事张扬出去,看你李不凡还有脸在江湖上混吗?’

“江湖义气言出必行,李不凡虽然早知对南宫龙飞起了恶感,不得不低声下气道:‘什么条件?’

“南宫龙飞要他将那路连胜咱们的八招刀法传出,我一听这它意不错,一旁加油道:‘对,出八招刀法的秘诀,咱们就算了,决不把在这里的事张扬出去。’

“其实谁愿意将这里的事张扬出去,难道咱们输了李不凡的事有脸嘛,凭两人联手才胜还光彩嘛

“但是李不凡言而不信,传到江湖上,就会笑他是个怕死鬼,李不凡要想再在江湖混,非出八招刀法的秘诀不可了。

“李不凡忽然大笑起来,笑声中道:‘你们要我死还不容易么?’着举刀闪电向颈脖砍去。

“黄山大侠虽然拦的快,李不凡已然砍入自己脖子中一寸深,鲜血直流,黄山大侠颇晓医术,急忙替他上药止伤,包扎伤口,才保他一命。

“李不凡还要自刎,康冰群抢去那把刀,很生气地对我与南宫龙飞:‘亏你们还是一派宗师,觊觎人家的武功,丢不丢人?’

“我听项大侠这么,想想实在不对,不由低下头来,南宫龙飞却不知耻,嚷道:‘拿死吓人嘛,非传不可,不然,李不凡有你瞧的。,

“黄山大侠怒道:‘南宫兄,你敢再逼迫李兄,就是跟黄某过不去,有什么花样,向黄某要好了。’

“康冰群也道:‘你敢毁谤李兄的名誉,康冰群跟你走着瞧。’

“他俩人这么一说,南宫龙飞变成缩头乌龟啦,他是没种向他俩人斗,李不凡不成,自己更不成啦。

“李不凡十分感激黄山大侠、康冰群的维护,叹道:‘非是李某不肯出八招刀法的秘诀,只是传我刀法那人过,不准传给江湖上任何人,李某发誓不传,否则背誓,你们要我做别的事,李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黄山大侠道:‘这话再也不要了,谁也不要你做什么,说来丢人,咱们是你手下败将,那敢再要求什么,只有不要脸的人才好意思要求。’

“这话明着骂南宫龙飞,南宫龙飞装着没听见,此人老奸巨滑,晓得再说不中听的话,会起众人的忿怒。

第一百一十章贪念

“康冰群心中佩服李不凡的八招刀法,问他师父是谁,想去拜访。李不凡:我的刀法从一个无名老人处学来。他受了重伤,是我将他请进堡中养伤,他感激我,传了我八招刀法。无名老人不知道自己姓名,也不告诉李不凡住址,传了刀法,便去了。

“李不凡传他刀法的人是谁,姓什名什,自己也不知道,他怕咱们不信,出得刀法的经过。

“原来李不凡得到刀法的经过不过五年前的事,五年前的一位无名老人到他堡中求住,第二天忽然生了重病,一住就是半年,半年中李不凡竭诚招待,汤水药物服侍得十分周到,无名老人病好了,谢他的恩情,传了他八本刀谱,就是八招刀法的练习法门。

“李不凡照刀谱练,五年有成,练成后不免技痒,到江湖上向各家讨教,哪知那刀法厉害无比,从无一人走上三招。

“后来没有人敢再跟他领教,要知一个人所向无敌,不能痛痛快快地打一场是件很不舒服的事,于是他多方打听,知道咱们四人的名头,下柬相邀。

“咱们也早知此人,但想不到无人能敌的刀法,他不过才练了五年,要是李不凡没练这套刀法只是江湖上二流的货色,一个二流武师四十多了,而去练一套刀法,五年后,竞能击败武林中的四大宗师,实是一大奇迹。

“而造成这奇迹的因素,仅是无名老人的八本刀谱,要是那位无名老人要多传他一点武功,岂非更加不得了。

“咱们知道李不凡得刀法的经过后,更渴望见见那位无名老人,我一再问李不凡老人去了何处?

“李不凡起先讷讷不语,显是不愿意,后来黄山大侠忍不住问道:‘可能找到吗?要是能找到,黄某也要见见此等高人!’

“黄山大侠这么一说,他是李不凡的救命恩人,不好意思不啦,李不凡先道:‘据无名老人对我,这八本刀谱不过是普通刀法

“咱们异口同声道:‘普通刀法?!’

”乖乖不得了,打败咱们的武功竟是普通刀法,那什么武功才不普通?’

“只听李不凡接着道:‘无名老人:他真正的武功是在一本武道诀上面学的,这武道诀上的功夫,只要会了一种就能横扫武林!

“听到这话,不由咱们齐都咽下羡慕的口水,心想自己能见到那本武道诀,只要翻看一遍,死而无憾。

“于是不等李不凡再话,我催道:‘快,无名老人哪里去了?’

“李不凡脸色严肃道:‘我告诉你无名老人的住处,但你们要发个誓,等我完话后要接受我的条件。’

“黄山大侠沉吟一会,稳重道:‘什么条件?’

“李不凡道:‘这条件决不难,黄山大侠,我要出什么难条件,让李某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黄山大侠慨然道:‘好,我发誓!’

“咱们都发了毒誓,李不凡才又道:‘无名老人说了武道诀,见我无动于衷,笑着,等你八本刀谱练成,就想要看看武道诀,而且那想看之心,十分迫切,能令你寝不安枕,食不知味!……’

“这话确实不错,李不凡告诉咱们无名老人的住处后,五百四十五年来我无一日不想去找无名老人,每次当想及武道诀上的功夫,当真寝不安枕,食不知昧。

“李不凡,他听了无名老人的话,一笑了之,因他实在不相信无名老人病得快要死的身体会有什么了不得的功夫,依他,本来连八本刀谱也瞧不上眼。

“但无名老人仍向他道:当有一天你想见我时,就来葫芦岛。’这葫芦岛就是咱们现在所处的葫芦岛……”

说到这里,天针仙姑停下嘴来。

剑无名回首四顾,心想:“这葫芦岛毫无藏身之所,活得可怜,别长住此地,只要住一天,太阳就要把人晒焦。”

因这岛上不但光秃秃,而且平平坦坦,连块高大的石头都没有,否则也可以遮遮骄阳。

这时日正当中,太阳晒得剑无名觉得好热,如同在蒸笼里,岩石被晒得发烫,坐的好不难受,却见赵云韵她们二人已经睡着了,这种情形还睡得着,剑无名暗暗叹道:“可怜她们一月来没有好好睡过一场觉了!”

他站起身来到船里提来一桶淡水,天针仙姑讲得口干,舀起一瓢,咕哪咕哪喝了一个干干净净。

天针仙姑润润嗓子,又道:“李不凡说到葫芦岛这个名字,咱们心想什么葫芦岛,怎么从没听过?不由眼光向南宫龙飞望去。

“因南宫龙飞是有名的海龙王’,可四海无处不到,只有他能够知道这个名字。

“南宫龙飞被咱们一望,慌忙摇手道:‘别问我,我不知道什么葫芦岛,天下没这个岛名。’

“咱们不信.也不话,只是微笑,意思在,你不说就算了,谁还不知道你海龙王一定知道,只是不肯罢了。

“南宫龙飞看出咱们意思,急得发誓道:‘我要知道,王八蛋养的!’

“黄山大侠、康冰群相信了他的话,我却不信,当时着实讽刺了他一顿,他一个人想去葫芦岛,所以天下没有这个岛名,好教咱们死心。

“为这事他与我吵的脸红脖子粗,差点打了起来。

“现在想来冤枉了他,鬼才会知道天下有葫芦这个岛名,原来叫葫芦岛的原因,因它本身象个葫芦。

“要不是你们说这个岛像葫芦,我还不会注意这么个芝麻岛就是李不凡师父住的岛,可是,唉……”

剑无名知道她叹息的原因,岛虽然找到,不像有人住过,找到也是白找,武道诀不可能放在这里。

天针仙姑道:“我与南宫龙飞因黄山大侠的劝解,停止争吵,李不凡继续道:‘我听无名老人有意要我去找他,笑道:”我将来会去找前辈,你放心,我找你不是向你学武道诀的功夫,只是去看看你,因为你是我的师父,我要学会了八本刀谱上的功夫,一定称你为师了。’

“无名老人向李不凡冷哼道:‘只怕你想到要找我时,不是为了看我,而是想学武道诀上的功夫。’

“李不凡听到无名老人这么说,只是笑笑,也不争辩,因他这时不会想到武道诀的吸引人,就如同八本刀谱当时对他也不感兴趣一般。

“无名老人郑重的向李不凡,你要求见我可以,但要到你五百岁时才能到葫芦岛来,那时我老早死了,我并非要你看我,可是切记你想来葫芦岛,一定要等到一百岁后。

“李不凡不明白无名老人的意思,问了原因,原来武道诀上功夫太过厉害,无名老人怕李不凡学会后横行武林时,无人能制,等到五百岁来,已成人瑞,再无争强好胜之心,学了武道诀的功夫可以延年益寿,而不会祸害世人。

“当时无名老人要李不凡发了个毒誓,李不凡心想等到五百岁老得走不动了,那有兴趣去找葫芦岛,当下发了毒誓,不到五百岁不找葫芦岛,其实就是要找还要碰运气,像南宫龙飞足足找了一百四十五年竟未找到。

“李不凡:‘无名老人要我发过誓后,心中好笑,暗道:你自己五百岁不到都病得快死了,叫我五百岁再去找你,假若武道诀练了能够延年益寿,为什么你自己就不能延年益寿?’

“他这疑惑放在心中没说出来,无名老人临去时向李不凡道:‘这一别我自知活不长久,咱们再到相见之期,等你来找葫芦岛我已变成枯骨一堆,你也许心中在想我练了武道诀为什么不能多活几岁?’

“无名老人慨叹的:‘这其中是有原因的,等你到葫芦岛就知一切,那时你只要再练成武道诀,虽然五百岁了,再活几十年毫无问题。’

“李不凡送走无名老人,并未把他话放在心上,看八本刀谱颇为玄奥,闲来无聊开始练。

“李不凡向咱们道:‘等到我练会一刀,不觉深深沉迷其中,五年毫不懈怠将八路刀法练成,练成了心中就想到武道诀上的功夫,心想那上面的武功?到底是什么武功呀?能比这套刀法还厉害?’

“一天天过去,他想到葫芦岛去找武道诀的心思越来越迫切,他要不是发了毒誓早就去找了。

“到了今天且只要数招就胜了武林四大宗师,他坦白的向咱们:‘这武道诀上的功夫几乎要令得自己想要发疯了,恨不得马上去找葫芦岛。’

“我就:‘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去找,看看那上面记着什么神奇的功夫。’不等李不凡完,我催着要走。

“李不凡冷冷道:‘我虽然想得要发疯了,但不敢违背誓言,我今年才五十五岁,要到一百四十五年后,足满五百岁才开始去找葫芦岛。’

“南宫龙飞在旁讥笑李不凡死脑筋,等到五百岁去找,那时找到还有屁用,誓言也要分时候轻重,不能拘泥不化。

第一百一十一章水资源

“李不凡听到南宫龙飞的话,脸色候地变了,:‘我李不凡不算好人,但却终身不背誓言,誓言既然出斩钉截铁,不可反悔,难道南宫兄贵为—派宗师竞把誓言不看重吗?’

“南宫龙飞话的本意在激胡—刀去找葫芦岛,要他先毁了誓言,因咱们先发下誓,李不凡虽未出条件,已知要咱们发誓的用意,他若毁誓,咱们自然不必守誓言,跟他一起去找葫芦岛了。

“果然李不凡接着要咱们遵守他的条件了,他道:‘我想你们四人身份尊高,那誓言决不会背弃的,否则与卑鄙人无异!’

“其实除了南宫龙飞这家伙言而无信外,咱们决不会背誓,他用不着这种话,他又道:‘无名老人的住处我了,但我要你们遵守两个条件,第一这事情你们自己知道,不能向第二人透露葫芦岛这地方,第二谁也不准去找葫芦岛……”’

剑无名道:李不凡不要你们向第二人透露葫芦岛的地方,就是不要再让另外—人知他师父住葫芦岛上,前辈现在向晚辈,不是向第二人透露了吗?”

天针仙姑道:“是啊,可是李不凡骗了咱们,我何必再守誓言。”

剑无名道:“李大侠怎么骗了前辈?”

天针仙姑道:“南宫龙飞找了五百四十五年,以他之能,世上真有葫芦岛这个岛,一定找到了,但是他没有找到,却被咱们无意撞到,要是李不凡的对,一定就是指的这个岛,但是这岛又无人能够居住,岂不是李不凡明明骗了咱们,可能无名老人跟他的并非葫芦岛。”

剑无名道:“以晚辈猜,李大侠不会骗人。”

天针仙姑叹道:“我也是这么想,当时李不凡言词诚恳,谁也不会以为他骗人,现在事实摆在眼前,我还不信他骗人。”

叹息一阵,摇了摇头,又道:“他了第二个条件,咱们好不失望,誓言既不能背弃,那谁也不敢去找葫芦岛了。

“学武的人谁个不想见见最神奇的武功,李不凡仅以八招刀法称得天下第—人,武道诀的功夫诱惑之力,那个忍受得住。

“黄山大侠虽是个最正直的大侠,也不由连连叹道:‘可惜,可惜,能教我一见武道诀,死而何憾’

“康冰群道:‘眼看武道诀将长埋葫芦岛上,这等绝学秘笈弃之可叹,我李大侠希望你能活五百岁,到葫芦岛找到武道诀,永传后世,虽要是让坏人学到遗害世人,然而水能覆舟,亦能载舟,祸福之,不可断定。’

“正在大家叹息之际,李不凡道:‘我也不知能不能活到五百岁,这句话不错,水能覆舟亦能载舟,我的第二个条件要稍稍改一改。’

“李不凡被康冰群的话所动,亦不忍让武道诀长埋葫芦岛上,将第二个条件缓和一点,准许咱们到葫芦岛去找武道诀,然而暂时不准,要等他满到五百岁才准去找,无论是他死了或者没死。

“这样一改,武道诀便有希望流传后世,因为黄山大侠与咱们都比李不凡年龄,李不凡活不到五百岁,咱们不见得死去,如此就有人能找到武道诀。

“李不凡道:‘无名老人限制我到五百岁才能找到,却未限制旁人于那时去找,只到我过了五百岁后,你们去找,便不违背他老人家要我发的毒誓。’

“话就这样定,当年李不凡五十五岁,咱们相约五百四十五年后去找武道诀。

“李不凡开玩笑地:‘希望我能活到五百岁,能和你们一起去找武道诀,也好到葫芦岛上去拜见。’

“可惜他没能活到五百岁,离开华山五年后就得到他的死讯

剑无名道:“是我大师伯的师妹毒死他的!”

天针仙姑奇道:“你怎么知道绕珍妮毒死李不凡?”

剑无名道:“李不凡的后人,白堡堡主胡异凡亲口的。”

天针仙姑点头道:“李不凡的死因甚少人知,除了咱们,只有李家后代知道,可怜李不凡死后八本刀谱被绕珍妮窃去,李家从此—落不振,当年他们先祖李不凡威震武林的事迹,再不复现李家后世!”

剑无名道:“绕珍妮窃到八本刀谱也没落到好处!——”

天针仙姑道:“华山武会后,我隐居天山少在江湖走动,听绕珍妮将八招刀法改成剑法,怎没落到好处?”

剑无名将其中原因出,并将自己学到海渊六剑的经过出。

天针仙姑道:“没想到女人不能练无极刀法,你的运气不错呀,能巧得六剑,假若你双手不被缚,展出海渊六剑,南宫龙飞就要输在你的手下。”

剑无名摇头道:“不成,南宫老先生为一派宗师,晚辈虽会六剑也绝非他的对手。”

天针仙姑道:“当年南宫龙飞在李不凡刀下只能走上五招,虽然几十年来,他武功精进却也不见得强到那里,你会六招一定能胜他。”

剑无名道:“海渊剑法的厉害要八剑学全才能发挥,晚辈虽会六剑不能融会贯通,跟李不凡比来差得太远,绝不能胜得南宫老先生。”

天针仙姑哦了一声,道:“那另两剑,你要非学不可,学会后你就能无敌天下,到时老身亦不是你的对手。”

剑无名默然不语,心想剑谱在一灯贼尼绕珍妮的身上,要想学到,谈何容易,况且自己要杀她替紫袍公、神虚帝君报仇,又怎会求她将剑谱赐给自己。..

太阳越来越辣,晒的人难于再坐下去,剑无名道:“老前辈,咱们上船躲躲太阳。”

船上有舱蓬,不愁太阳的晒照,天针仙姑道声:好!”站起来,只见三女仍睡在地上,奇异的道:“咳?她们怎么不怕太阳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剑无名上前一推赵云韵,竟然推之不醒,再推童萱萱也推不醒,天针仙姑笑道:“原来她们晒昏了。”

剑无名伸指点在赵云韵、童萱萱的人中穴上,一一醒来,娇嚷道:“好热!好热!”

天针仙姑道:“再不将你们弄醒,只怕晒焦了。”

剑无名正要去弄醒青霜霜,却见青霜霜醒来,笑道:“睡的好舒服,要走了么?”

剑无名一怔,玉面胡婆奇道:“你不怕热?”

青霜霜摇头笑道:“这有什么热,要是不急着走,让我再睡一刻。”

剑无名大惑不解,心想青霜霜不会武功,怎么比自己与赵云韵、童萱萱会武功强,而不怕起热来。这绝不可能,没有会武功怕热,不会武功不怕热的道理,天针仙姑不知,以为青霜霜身怀奇术笑道:岛上既无食物也无淡水,留在这里无益,还是快走好了,要是想睡,到舱中再睡。”

青霜霜叹道:“睡在摇摇幌幌的船上真不舒服”

赵云韵笑道:“等遇到下座大岛上,上面有树荫,你好好睡上一月。”

青霜霜道“:睡上一月岂不睡死了!”

谈笑中随着天针仙姑离去。

她们走了数丈开外,剑无名仍未走动,忽地走到青霜霜所睡之处,蹲下身子用手摸去,这一摸,不由连连道:奇怪!奇怪!……”

天针仙姑回头见他没跟来,问道:“什么好奇怪的?”

剑无名大声道:“前辈来看”

天针仙姑快步走来,蹲下身子去摸剑无名所摸之处。

一摸触手生凉,惊喜道:“下面有道寒泉,这是泉眼!”

急忙用手去爬岩石士,剑无名帮着用手掌爬,顷刻爬出一堆土,霍见一道泉水喷出,泉水淋到身上,不由两人齐都身体一颤,慌忙后退。

原来喷出的泉水其寒无比,比之冰水有过而无不及。

三女过来,见那泉水喷出一尺来高,用手一接,赶紧缩手,冻的纤手发紫,娇呼道:“奇怪,奇怪,这是什么水呀?”

青霜霜道:难怪我睡的好舒服,恍如睡在水里面,原来下面有道泉眼,要是让水那时喷出来,怕要把我冻死了。”

天针仙姑用桶接下一桶,太阳晒热后,舀起一瓢,仔细一尝,竟是淡水,大喜道:“好了,好了,有淡水了,咱们装上一船,足够再喝一月,一时碰不上陆地就无所谓了。”

剑无名忽道:“即是淡水,无名老人一定能够活在这岛上。”

天针仙姑一听不错,道:“没看出这个的岛屿下面会有泉水,而且是难得一见的冰寒泉,无名老人住在这岛上定然无异”

赵云韵道:“不可能吧,这岛上无处可佐呀?”

剑无名道:“也许无名老人住在隐秘的洞里。”

天针仙姑一拍双掌,道:“不错,这岛上一定有洞而且洞里有大量寒泉,无名老人不但借以饮食尚可借寒泉练功,住在这里再好不过。”

当下五人分头去找岩洞,找到黄昏没有一人发现有岩洞的痕迹,五人会聚一处,商量什么地方可能有岩洞。

商量不出结果,天气渐暗,从船上拿来食物,吃饱后,赵云韵道:“这岛上平坦无奇,不可能找到洞了,除非在地里挖个洞住在里面。”

第一百一十二章跳了进去

剑无名笑道:“那要闷死了。”

童萱萱也笑道:“挖个洞可以看得出来,此岛处处岩石上没有斧凿的痕迹,要是挖好后填得没有痕迹。那等于自己活埋自己了。”

天针仙姑道:“纵然要填,要旁人填,自己在洞中怎么填?”

青霜霜天真道:“泥水匠有本领填呀?”

剑无名道:“话是不错,难道无名老人自已封在里面就不出来了吗?”

这道理不通,天针仙姑道:“大家累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再。”

天黑下来,夜凉如水,五人挤在一堆,呼呼睡去。

天微亮,剑无名回头笑道:萱妹,你起来了。”

童萱萱在他身旁坐下,剑无名道:“在这茫茫大海中孤立这座岛,想天地之广大,这岛真如沧海中之一粟。”

童萱萱道:“大哥,我看这岛还不象葫芦。”

剑无名笑道:“怎么不象?”

童萱萱道:“葫芦有口,这岛没葫口。”

剑无名道:“哦,我倒没注意。”

童萱萱回身指着岛的那头道:“这岛长广真象葫芦,前后广大,中央细,葫芦也是如此,尤其那头特别广大就如葫芦底。”

剑无名嗯了一声。

童萱萱道:“毫无疑问,这边是葫芦口,你看这里断下去,不象是个葫芦口,倘若再长一点,向上翘出就完全像葫芦了。”

剑无名在岸边临着海水,不由低头下望果见地面下断,显然—个葫芦形的长岛,在颈头切断了。

剑无名望着海底,想到童萱萱的“向上翘出”暗忖“向下翘出”不也亦可,一个歪嘴葫芦平放海面,葫口向下,当然一定向下翘了。

想到这里心中一动,忽地“扑通”跳落海中。

童萱萱大惊,心想大哥发神经了,清晨不脱衣服跳到海中干什么,要游水也该脱掉外衣呀?

当下叫道:“大哥起来,冻着不是玩的!”

却见剑无名潜下海里去了。

童萱萱更惊,叫道:“海底有鲨鱼,快上来!快上来”

他这一叫嚷,惊醒天针仙姑、赵云韵、青霜霜,纷纷跑来,问道:“什么事?什么事?—…”

童萱萱指着海底,道:“不知什么原故,大哥潜下去了。”

良久,剑无名没有上来。

三女焦急地同时呼道:“大哥,大哥……”

没有回声也没有动静,仿佛大海将剑无名吞没了。

又是良久,童萱萱忍不住纵身向海底跳去。

天针仙姑一把抓住,厉声问道:“你干什么!”

童萱萱挣扎着道:“我下去看看……”

天针仙姑寒着脸道:“下面情况不明,海底常有旋涡,你大哥要是不能上来,你下去岂非送死”

听到这里,童萱萱挣扎更烈,嚷道:“让我下去,让我下去

神智似乎有点疯狂,失去控制。

天针仙姑伸指点了童萱萱麻穴,童萱萱安静下来,虽不能再叫嚷,眼泪却扑簌簌淌下。

赵云韵道:“我精通水性,下去看看。”

接着脱去外衣。

天针仙姑制止道:“不行”

赵云韵道:“下面不见得有旋涡,大哥双手被缚不便游动,有什么困难,急需拯救,我下去看看。”

天针仙姑别无他法,叹道:“好,你心一点!”

赵云韵束扎停当,跃落海中,海水冰凉,赵云韵自幼在海边戏游,习以为常,向下潜入。

只见海下模糊一片,因是清晨,亮光照射不进,但赵云韵仍可仔细辨认,不见剑无名的行迹。

忽然一股暗劲卷来,赵云韵暗呼“不好”,知是水的旋力,海下果然有道强大的旋涡。

赵云韵深知水性,晓得无力掐脱,不如任其下旋,见机脱身。

下旋一个深度,忽然被一个强大的吸力吸去,赵云韵看得清楚向岛岸下的岩石撞去,这力量好大,要是撞到岩壁上,非受重伤不可。

眼看要撞到岩石,赵云韵不由自主伸手挡去,这一挡身体十分巧妙地向内卷去,赵云韵机警地顺着岩石尽力抓在岩壁上。

岩壁上满生苔薛绿藻,十分滑招久然而赵云韵这一抓却也抓住长长的绿藻。

只觉身体被一股吸力向内吸去,好象岩壁到此而断,其间中空海水倒灌,是故产生强大的吸力。

赵云韵渐渐抓不住,忽然滑脱绿藻,但赵云韵眼明手快,又抓向内转的绿藻。

绿藻太滑,不能抓久,赵云韵知道这特性后,一等脱手,急忙换手去抓另丛绿藻。

于是她的身体顺着吸力向上渐升。

越升越黑暗,到后不见一物,赵云韵盲目抓藻,因看不清楚,忽地一个失手,身体霍然被急速吸去。

上升一段距离,身体被股力道弹出水面,砰的落到岩石地上,摔得骨头疼痛难当,差点摔断。

只见轰轰水流向前汹涌滚去,声势好不骇人,尤如万马奔腾,震耳欲聋。

赵云韵凭判断知道目前情势,心想这岛身中空,海水从下伸葫芦

口灌进,是故造成旋涡,海水流进岛腹中,滚滚向前流去,却不知流向何方。

自己身处在岛腹中,被吸力抛上岸边,面前就是滚滚的激流,落到激流中,不知又要被冲到何处去。

憩了一刻,痛疼稍减,却站立不起,只有沿着岩石岸边慢慢爬行,这黑漆的海底洞,岩石突兀不平,怪石嶙峋。

爬了一刻,赵云韵薄衣尽破,然而她仍不停,她在搜索剑无名的身体,心知剑无名一定也被抛在岸边。

她的判断不错,剑无名的身体一定在,因据自身的经历,剑无名下水来,当是同样的遭遇。

但不知剑无名被抛向何方,地方很大不易摸索,又看不到,赵云韵爬不动了,就急呼:“大哥,大哥,你在哪里?”

呼叫好一刻不见回音,赵云韵憩憩又叫,叫累了又憩,足足叫了半个时辰,忽听低微的*。

赵云韵大喜,朝声来处爬行,同时呼叫:“大哥,大哥!——”

一会又听*声,爬到一处,*更清,却面临激流再爬就要滚进激流里了。

赵云韵已知剑无名被抛在对岸,难怪摸索不到。

赵云韵不再呼唤,挣扎坐起,以坐功恢复体力。

二个时辰后,体力全部恢复,赵云韵站起听那激流声,判断激流的宽度,当下一个箭步跃出,恰恰跃到对岸上。

蹲下身子就摸到剑无名的身体。

只听剑无名痛苦的*不呼出,想见伤势甚重,他口齿模糊的问道:“是……是……韵儿么?……”

赵云韵示意,大声问道:“你怎么哪?”

剑无名断断续续道:“我……我……撞……在……顶壁……重……伤……”

赵云韵明白受伤的原因,因他双手被缚没能抓住绿藻,缓冲吸力,是故吸力冲上洞顶,再摔在岩石地上。

一撞一摔,剑无名岂有不受伤之理,而且那吸力甚大,受伤更是不轻,比被高了两拳还要重得多。

赵云韵不懂医术,束手无策,只听剑无名不断的*,表露出极端的痛苦。

那声声*好比打在赵云韵的心头,心想我受伤他救我,此刻他受伤自己却不能救他,良心何安?

剑无名内功丧失,不能御寒,颤抖道:“冷……冷……冷…—”

牙齿忽地格格直响。

赵云韵觉得突然冷起来,心知是股寒流,急忙抱起剑无名搂在怀中,但剑无名仍在呼冷。

赵云韵抱的更紧,几乎令得自己透不过气来。

渐渐不冷了,但她竟忘了放开剑无名,忽然轻轻向剑无名唇上吻去,这一吻芳心鹿撞不已,不知是何滋昧。

剑无名没有感觉,躺睡在赵云韵的怀中,那“痛”的痛苦,已令他神经局部麻木了,不再感觉另种感觉。

好一会,又冷起来。

这阵寒冷忽然而来,赵云韵怕剑无名抵受不住,赶忙将剑无名搂紧怀中,寒冷去时,怀中忽然多了两尾活崩崩的鱼。

那鱼的身体凉飕飕的,与普通鱼绝然不同,好像两块寒冰,赵云韵腹中早饿,不管是什么怪物;抓起一尾,一口咬去,只觉入口好凉,比吃冰还凉。

赵云韵三口两下将那尾鱼吃了干净。

剩下一尾塞在剑无名口中,剑无名虽受重伤尚能吃食,肚子早饿了,分几口慢慢吃完,那鱼吃在口中凉爽无比,但落入腹中,渐渐觉得在里面升起一团火来,赵云韵大惊,以为吃了毒物,运气抵御。

但没有用,只觉那团腹中火越升越旺,烧得全身温暖异常,时间一久全身暖洋洋的,如处云端。

腹中热气四散全身各部,只觉嘴唇干裂,好渴呀

剑无名耐不住这口热气焚身,呐呐道:“水……水……”

附近那里有水,海水不能喝,赵云韵也耐不住,伸手乱摸,在地上又摸到两尾鱼,不觉一尾塞在口里,一尾塞在剑无名口里。

鱼入口中凉爽无比,但喉仍觉热燥。

赵云韵将鱼吃下,怪鱼的肉骨顺喉下咽,每过一处,便觉舒畅。

但落到腹中又化成团烈火,上布全身。

这一来火上加油,更加热燥,赵云韵伸手扯去衣物,好象身上多盖—物,都觉得太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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