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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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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红酒绿,包厢里一大群人在彩灯下群魔乱舞,音响里面男女对唱也都变成接连不断的嘶吼,一声大过一声,完全就一动物世界。

抓着话筒不放连续当了一晚上“麦霸”的李木子清了清嗓子,高喊“安静”。

“大家想不想听齐姐唱一首?”

木子的提议引得众人纷纷赞同,大家的目光一下子全部集中到了坐在角落的女人身上。

齐伊络手执酒杯正跟旁边的男人说着什么,听到有人喊自己便抬头,等听清楚内容后,杏眼微眯,极快地掠过一丝不悦,脸上却是慢慢绽开笑来。

今天正值公司八周年庆典又临近年关,这时节要发脾气谁都不好过。

灌了点小酒的木子尚不知自己将要大祸临头,看齐伊络笑得灿烂,只当她同意了,还起哄地嚷嚷道:“齐姐,干坐着不无聊啊?你和方律师一起来唱首嘛!我点了,嗝……真心爱人。”

齐伊络向来不怯场,大大方方搁下酒杯,转脸对旁边的男人一笑,半开玩笑地问:“不知道方律师赏不赏脸?”

“这个似乎应该是该我问的。”男人含蓄地微笑,起身对着她躬身行礼,然后拉着她的手起来。动作优雅如同从中世纪穿越而来的王子,引得周围的人鬼喊鬼叫,好不热闹。

齐伊络抬起头看着迷离灯光的瞬间不着边际地想起不知打哪听来的一句话——搞艺术的人都是疯子。

满眼入目的疯狂,让她不得不点头承认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还真是一群疯子。

木子媚笑着送来两只麦克风,还狗腿地往自己衣服上蹭了蹭。

接过话筒,齐伊络递了一支给方峻,木子凑上来咬耳朵:“齐姐,好好把握,不要丢咱企划部的脸面。”齐伊络的回答是送她一脚,直接踹到沙发上去趴着。

也不知道木子哪根神经不对劲,居然选了这首,齐伊络以前还挺喜欢的,不过后来看多了某个广告后,对这歌再也爱不起来,不过开口唱还是没问题的。齐伊络属于女中音,浑厚清澈,唱这一类情感深沉稳重的歌是再适合不过。

方峻是第一次参与到他们的活动,不知怎么地突然就紧张了,一张口声音微带沙哑,快了半拍,惹得众人大笑。

想不到方大律师口头上信心满满,一开口就出错,相比众人齐伊络还算厚道只扯着嘴角笑了笑,口里轻易唱出,而到下一句合唱时,方峻已经调整妥当。

一曲毕,掌声如潮,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轮番赞美,铁了心地要把齐伊络给捧上天去。

“少拍马屁,多……”

“多干活。”一群人几乎还是异口同声地接了她的话往下说。

齐伊络笑笑,重新坐回去,看着他们继续闹腾。

“喝点?”手背一凉,低头看时原是一瓶矿泉水递来,唱完歌的确是口渴,她伸手要接,对方又临时把水收了回去。方峻把盖子拧松这才重新递过来。

齐伊络挑眉,评价说:“很细心。有绅士风度。”

方峻但笑不语,齐伊络仰头喝水的时候恰好对着他的侧脸。

额头宽厚,鼻梁高挺,嘴唇不薄不厚,唇形优美,因为有笑纹的缘故,即便不笑都让人觉得很亲近。冰凉的水沿着咽喉食道一路下滑,不知是不是喝了几口酒的关系,齐伊络居然觉得眼前的男人和记忆中的人有那么几分相似。

被自己的想法惊到,她接连灌下好几口矿泉水,企图借由矿泉水的清凉让自己有些莫名沸腾的血液迅速冷却。

认识方峻是在她回国不久的一次例会上,悦华超市老总向蔚然简简单单一句——“陈律师近来身体不好,小方是他的得意门生以后就由小方负责公司法务”,就算完成介绍。

方峻起身微笑,带着细金边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博得不少美女的好感。在接来下的例会中,他始终带着温和的微笑,看上去甚是好相处。

做为超市的法务代表,事情严格来说并不多,之前陈律师的时候早已安排妥帖,方峻接手也仅仅是个过场。

不过当时齐伊络负责的企划部正为年末筹划一系列活动,里面牵涉到的具体问题需要咨询相关法律人士,因此才逐渐和方峻熟识起来。

这次本来是部门活动,偏巧他们出来的时候撞见方峻,木子唯恐天下不乱拉着他软磨硬泡终是把给人拉来。

一直玩到十一点多将近十二点的样子才散场,一大群人站在门口等车,有人呼喊着要续摊,一会子的功夫也聚到不少人。木子摇摇晃晃地蹭过来问齐伊络要不要一起去。

“不了,我还得回去。”看了眼还精力充沛的一个个,她尽责提醒,“别玩太厉害,明天得上班,交不出计划你们都等着给我加班。”

此话一出,立即赢来一片哀鸣。

齐伊络笑,眼里闪着得意,做为部门经理,要压制这帮人她自然是有办法的。

“我送你回去吧?”

方峻从里面出来得迟,正看到齐伊络和同事挥手,于是好心主动提出。

齐伊络下意识准备摇头,突然想起自己的车昨天送去检修还没来得及取,于是点头:“不麻烦的话。”

“不麻烦。”方大律师笑得温文尔雅,倒是不像别的律师总是带着锐利和锋芒。他手里还提着黑色公文包,款式有些老气,但他提着就显得那么自然精干。

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其实也有那么一部分人就算是地摊货也能穿出时尚高贵的味道来。

开门,踢掉折磨了她一天的高跟鞋。齐伊络长声呼气,肺活量十足的她也过了好一会才脱离墙壁趿着拖鞋往里面走。

把手袋随意丢到沙发上,转身开了卧室的门,里面开着一盏小灯,橙黄的灯光从小雾灯里探出,朦朦胧胧就像起的一层薄雾萦绕着。床上拱起一座小小的山丘,搭在被子上的绒毯拖了一半到地板上。

齐伊络摇摇头,蹑手蹑脚走上前,提起绒毯重新给盖好。床上躺的正是她的宝贝儿子齐浩轩,六岁多了,圆嘟嘟的小脸,眉清目秀可爱极了。但孩子睡得似乎有点不大安稳,还拧着一对长眉,跟蜷缩在一起的蚕宝宝似的。

瞧着儿子的表情,齐伊络忍不住伸出手去给他把眉心抚平,手指刚一触到小孩子的肌肤,他立即跟八爪鱼似的扑过来,缠手缠脚地抱着齐伊络,叫她哭笑不得,“齐浩轩小朋友,阿姨没有告诉过你小孩子要乖乖睡觉吗?”

孩子把头埋在她腰间不肯起来,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奶声奶气:“齐伊络大朋友,阿姨没有跟你说我很想你吗?”

齐伊络失笑,聚会前她有接到家里小阿姨的电话,说是浩轩闹脾气了一定要见她,那时候急着跟同事会合,她就直接告诉小阿姨说今天要晚点回,还特意交代了要看好浩轩十点准时让他上床睡觉。没想到儿子居然这个时候还没睡。

儿子很是粘她,依赖性也比其他孩子重,对此齐伊络即使高兴又是担心。抚摸浩轩的手越来越温柔,对于儿子,齐伊络总觉得亏欠多多。

“你想妈妈了,妈妈周末带你出去玩好吗?”

“不许反悔。”

同龄的孩子里,浩轩总是太过敏感,恐怕也是她好几次放鸽子的缘故。想着,她点头郑重承诺:“好,不反悔。”

“那我还要去吃肯德基。”

“好。”满口答应,齐伊络探下头,额头抵着额头,“小少爷还有什么吩咐没?”

“好臭!你喝酒了。不许亲我。”得到承诺,心满意足的小浩轩这个时候皱着眉头躲开她,一脸的厌恶。

被儿子嫌弃了的齐伊络颇有点受伤,抬手呵了口气,再闻闻,柳眉皱起,似乎还真的有点气味。

“去洗去!”浩轩推着她,别看只有六岁多力气倒还真不小,推得她差点从床头掉下去。

“好。”齐伊络笑着起身,顺手再在儿子脸上摸了把,给他重新把毯子搭上盖好,跪在床边叮嘱,“好好睡觉,乖!”

浩轩的回答便是闭上眼睛,用力点头。

“乖!”重复着,她起身出去,留了小雾灯给他。

关上房间门的时候,浩轩手动了动似乎想要拉住什么,但又半途放弃了。

半夜里床头亮起光,手机清晰显示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齐伊络翻了个身,一米二宽的床比起浩轩的还要小,摆在宽大的主卧里面怎么看都怪异。

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敢再一个人睡大床,半夜翻身的时候,总觉得太过空荡,手搭过去却自然垂落,碰触到柔软的床单都会让她有种落空。

心开了一道口子,无法缝补也无法愈合,她只能努力压缩空间,试图通过挤压来填满空隙。

记挂着明天还要开会,可她睡不着,睁眼闭眼间看到的都是方峻的侧脸,或者说是那张熟悉到骨子里的脸。眉眼口鼻,俱是那般熟悉,仿佛深深刻在心底,辗转反侧间一丝一毫愈发清晰明了。再一转眼,又变幻成另外一张带着几分青涩的阳光笑脸,笑脸笑到后面就成了怨愤……

心突了下,齐伊络翻身手指按压太阳穴让自己不再去想。

每个女人在一个月里总有那么几天会寝食难熬,那么她是不是也可以这么认为——她这亦是一种固定规律。只是因为到了发作时间,所以才会如此煎熬?以至夜不能寐?

齐伊络素来看不起那些只知一味逃避的人,但她这个时候真的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龟壳,缩在里面不出来。

再度翻身,顺手操起枕头把头蒙住,闷闷地问着自己:“齐伊络你这个傻子,什么时候才能忘了他?”

答案?

没有答案,在事情还未发生之前,一切都带着极大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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