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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黎明时分,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狐狸‘哧溜’一声钻入一处白色帐篷,身子高高跃起,往那坐在书桌边的人儿的肩膀扑去,却不料那人用书一挡,它躲避不及,直直抱着书本滑到了桌子,在铺着的绢布烙印下血色图案。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在哪里?”

凤雪衣一夜未眠,面色有些憔悴,眼睛也是红红的,声音嘶哑。

九尾狐‘噶呜’叫一声,双爪捧着她的手,闭眼睛,小嘴张合,气息不稳。

“你受伤了!”

那雪白皮毛里分明有缕缕猩红冒出,即使烛火将灭,却仍然逃不过她的眼睛。

眼神,瞬间锐利,拨开那皮毛,却是发现,那小小的身子有不下五道伤痕,其一道尤为深刻,几乎是贯穿了大半个脊背。若不是它自己会寻药材疗伤,又灵性非同寻常,怕是连命都要丢了。

‘主子主子我被放血了那个和月怜玦在一起的有一个叫十四的女子很是邪门儿我闻到她身有你血的气息我斗不过她对不起。’

没有办成事,九尾内疚,又差点丢了命,它疼得难受。

十四!

凤雪衣皱紧眉心,突然想起,和那北灵儿密谋的人是那大懿的十四公主。那女子无论是心智、手段都不逊色于北灵儿分毫,却是在她被废后,据说是去了佛堂出家了。

出家!

出身于皇室的人寻常人更在乎权势,大懿这么一个公主,各种赏赐定是少不了她。这样的她,为何会选择出家?而是还是选了那么一个时刻?

她心思一动,问九尾狐,“你闭眼睛,仔细回忆她的样子。”

九尾狐摇摇脑袋,示意不必,‘我觉得十四是大懿的那个公主不会错的不会错的。’

凤雪衣敛下眸子,搁下书,起身,双手埋在了沙堆里。

九尾不懂她的意思,又见她去推那沙子,跟她在一起久了,它自然知道她是演练兵马的意思,没有去多做纠缠,自己跳下桌子,去寻找疗伤的药材去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随着九尾的翻动响个不停,最终九尾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咬碎了用一条小尾巴给涂到背部去,剩下的灵芝和人参,它在自己咬碎了直接吞咽。

做完这一切后,它又跃桌子,一屁股墩儿坐在了桌子,两只前爪伸出抱着脑袋望着凤雪衣手的动作。

帐篷内,很是安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帐篷外,当第一缕艳红自天边浮现,渐渐的骄阳冲破云层的束缚,骄傲的立于了天空的最高处,将半边的天空都染得通红。

画桡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棵青松之,当她看到远方有一团黑色的物体飞来之后,将手臂伸出。

黑药蝶扑扇着五彩斑斓的翅膀,脑袋还残留着自东边吸取的紫气,看起来格外的精神。

画桡张嘴,似念咒语一般念出远古的字。

黑药蝶扇扇翅膀,一仰头,将尚残余的紫气吸取殆尽,翅膀连扇。

“原来如此。”

画桡低低念一句,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却没有离开,而是盘膝稳坐于树枝之,望向远方。

☆☆☆

在大部队拔营前行后,凤雪衣对留下的一支精锐小分队下达命令。

“榕伊,你带弓箭手随着九尾走,到了离那地方五百米外后埋伏下来,听孤号令后再动手!”

榕伊前一步,拱手道,“是!”

凤雪衣再点名,“画桡,你带这轻功好的侍卫,跟在榕伊后面,到达目的地后,你带的人守在他们后面,一样的,听孤号令。”

“是。”画桡未动,应答一声算是作罢。

凤雪衣再道,“剩下的的人跟在画桡的身后,一路做下记号。”

“是!”

数十个士兵喝应,声音相当的洪亮。

凤雪衣满意的点点头,足尖一点地面,跃在那高高的蒲草,几个起跃间便是不见了踪影。

留下的人,各自行动去了。

凌寒宫外,夜幻璃背靠在一棵粗壮的大树,微笑着看前面奏琴白衣翩跹的男子,动听的旋律回响在这宁静的空间。这天地,仿佛只剩下他与她。

这般的宁静,祥和。

“十四。”

一道饱含担忧的声音响起,夜幻璃不悦的蹙眉,转身对一张皱起的面庞。

“他这样,你真觉得好吗?”

来人是月怜玦的师傅——隋觉,也是夜幻璃的娘,大懿先皇的妃子之一,却是最早诈死的那一个。

此刻她正望着唯一的女儿,脸净是担忧之色。

夜幻璃冷冷一笑,反问道,“怎么不好?”

“没有记忆、没有从前、没有一切,这能算好吗?”是人都是有情的,她是他的师傅,怎能这样的骗他?看他每日用琴抒发胸臆的迷茫,却一次次的将她的谎言当真,她心里的愧疚都快要满溢出来了。

“哼,这还不好吗?”夜幻璃嗤笑一声,压低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慨,“他的确曾是高高在的太子,但是那个位子赋予了他什么?身心的摧残、兄弟的残杀、皇帝的排挤、幕僚和爱人的背叛!不是我救他,现在他早没有了性命!活着,有什么不好?那些个痛苦的记忆,不要也罢!”

“但你莫要忘记,他之所以变成这样,也是你动的手!”

隋觉深吸一口气,若是可以她也想帮自己的女儿,可是现在却真的不想再动手,怕终有一日会助纣为虐。

这一个女儿,自小是聪明高于常人,心思又狠辣,她这个做娘的也怕她。

试想,有那一个孩子不到五岁开始会运筹帷幄,装疯卖傻,一边利用人窃取重要的情报,却在拿到情报后直接灭人口?

这等狠辣的手段,君王更有过之。

连她装死,也是她的策划。

为的是离开深宫,给她提供更好的出宫机会,编织更大的关系。

“可是他现在也没有很痛苦不是吗?”夜幻璃勾起唇角,定定的注视隋觉,“你在怕什么?是怕他知道真相后不认你这个师傅,还是杀了我?”

“你……”

隋觉被她逼得后退一步,颤抖的手指着她,说不出话。

“我怎么了?”

夜幻璃再近一步,冷笑道,“或者你是想,凤雪衣会察觉到异样,追到这里来?”

隋觉不说话,唇微微颤抖着。

“别傻了,她现在和那玖兰在一起高兴着呢!”夜幻璃讽刺的一笑,扬起下巴,“你难道忘记了么?是她自己亲口说不认识他的,如果她真惦记着他,又怎会如此?”

怎会如此?

不是如此又怎样?

她已经杀了那一只前来查探的九尾狐,放了它的血,纵使凤雪衣追来,有月怜玦在,她会敢杀了她吗?

不,不可能的!

昔日曾有恩的旧情人,纵使不在同一阵线,也定不会朝对方举起杀戮之刀!

这一次,她一定会赢。

唇角,勾起胜利的笑容。

‘哧’

夹杂着劲风的长箭穿破空气直朝奏琴的人射去,夜幻璃的笑容僵在了脸,下一秒是足尖一点地面,直冲到月怜玦身边,拔出长剑,劈断了那利箭。可是那箭夹杂的一滴血却是落在了她的手腕,顿时她的血液像在燃烧一般,疼得厉害。

她痛苦的弯下腰,持剑的手转而捂住了胸口,而月怜玦此时已经是停下来弹奏,伸手去扶她。

隋觉见女儿被伤,也是闪身到二人跟前,如今月怜玦只有一套轻功和掌法能用,以音控人这等技能在他失去记忆后,一并被女儿封锁,现在的他和普通的高手无异,只是内力较浑厚一点而已。

萦绕在前面的雾气,渐渐的淡去,露出袭击之人的身影。

来人挽巾帼髻,簪黄金凤簪,艳红长裙如火,以纯金线勾出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

远看如红梅怒放,走近,那面孔清晰时却是犹如神祗降临世间,尊贵之气迎面而来,强横的威压让人都不敢抬头与她直视,隋觉不由得地低下头去。

“原来你们是这样骗他!”

隐匿身形于空,凤雪衣将她们的对话是听得一清二楚,当得知真正的真相后,第一反应不是生气,也是心疼。

猜测也得到了证实,那一日在河里动手布阵的,也不是他!

夜幻璃面色难看,攥紧了月怜玦的袖袍。

却是听得‘哗啦’一声,那极薄的锦袍竟被扯下一块来,她愣,抬头却见他已经走向凤雪衣。

月怜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前,等他发现的时候却是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想想刚才她说的话,问道,“姑娘此话何意?”

“何意?”

凤雪衣冷瞥一眼不敢抬头的隋觉,嘲讽的道,“月怜玦,你真给自己找了一个好师傅、好师妹啊!”

血脉相连,即使那血已经是稀薄的,当她的血滴滴落在夜幻璃身之时,她心里的所思所想尽数传递给了她。

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昨晚九尾会受伤了。

契约何其严格,九尾怎能对主不敬?

于是在这女人的折磨下,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不是撑着一口灵气护体,她怕是都见不到它了。

而月怜玦!

原来一早因为她换血而导致身体的衰竭,差点丧命,却被这女人用血救回。

而那些血液,竟然是来自于她的身体!

原来三城之乱,不过是这女人的一手策划,她两年未苏醒,也是这女人一手造成。

甚至是最后的废后,爹的身亡,也都有这女人的份!

凤雪衣血红的眸子紧盯着夜幻璃,拿着长弓的五指深深曲起。

隋觉自然是不知道女儿做过的一些事的,只当凤雪衣听到了她们骗月怜玦的话,前求饶道,“你可以带走他,但看在我女儿救过他的份,饶她一命。”

“师傅,您这是?”月怜玦不解的望向隋觉,觉得是不是自己的理解能力出了问题,怎么他都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

“她不配为人师、为人母!”

凤雪衣一把将月怜玦拉于身后,血红的眸子泛着浓烈的怒火,死死的盯着隋觉,“是你,在你女儿的唆使下,将他炼成药体,一次次的陷害他,让他失去一切。还是你,让他忘却前尘,给他灌输虚假的记忆来骗他。”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隋觉面色瞬间惨白,想掐指,手腕处,却是重重一沉。

凤雪衣抓住了她的手,冷笑道,“你算出我是属于凤凰之体对不对?那你可算出,你女儿的身有我的血,只要我再多滴一滴在她身,她便会粉身碎骨?!”

“不要!”

她大叫一声,‘噗通’一声跪下,求饶,“求求你放过她,我只有……”

“我放过她?谁放过我爹?谁放过我神机营的千将士?谁放过我凤氏三族族人?”

凤雪衣冷声拒绝,手高高举起,一团实质性的火焰在她掌心凝聚,越变越大。

“不要!”

月怜玦终于是从巨大的打击回过神来,在知道她的目标是夜幻璃后,用身体挡在了她的身前,张开了双臂。

“我说,让开!”

凤雪衣高声大喝,手的火球越来越大,在空气散发着灼目的红光。

月怜玦摇头,“姑娘,你的话或许是真,但十四始终是我的师妹,我师傅纵有千般错,也是我师傅。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伤害她们,你走吧!”

“我走!”

凤雪衣嗤笑一声,一双凤眸血一般的猩红,“月怜玦,你若恢复了记忆,还能这般说么?”

知道了所有的不幸都是来源于这一对可恶的母女,他还能做到这般维护么?

突然间,她很有让他恢复记忆的渴望。

月怜玦心口一痛,心底那一个不停叫嚣的声音越来越大,手,已然是有些发僵。

她说得是那般的肯定,能知晓他的过去,必定是和他有着匪浅的关系。

如果一切都是属真,他该何去何从?

如果一切不过是造假,他岂不是帮凶?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傅对他有知遇之恩,他怎能如此?

他的沉默,让夜幻璃恐慌,她忽然觉得手心空空,似有什么将要从她掌心滑走。

不,不能!

她苦心经营多年的一起,不能这般的被摧毁,不能!

“月哥哥,十四怎会骗你?”

在想到他会在得知真相后离她而去,不用强装,便是落下泪来,她泪眼婆娑的前,拉着他的手臂,哽咽的道,“她是来杀我们的,你莫要为她一面之词而误当。”

语毕,咬着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个不停。

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很容易让男子升起保护欲,纵使是月怜玦这等清心寡欲的人心也不由得升起了维护之心,将心里那不断叫嚣的声音给压了下去,安抚她道,“莫哭。”

隋觉眼闪过一抹痛色,袖口匕首滑出,冷冷锋芒一闪,朝凤雪衣欺身而去。

那一道冷芒如何能逃得过凤雪衣的眼睛,她身子未动,曳地的长裙却是无风自动,背后的金色凤凰腾空而起,叼她手一簇火,吐向隋觉持着匕首的手。

隋觉瞳孔一缩,心里闪过可怕的念头。

原来那金色的凤凰是真的,并不仅仅是刺绣而已。

凤凰一族的守护神苏醒、火翼的重振,甚至是功法也在渐渐领悟,莫非她将迎来涅槃前的大劫?

‘啪’的一声,匕首落地,她的袖子被烧出一个大洞来。

隋觉猛然惊醒,挥出一掌,对着夜幻璃大喝,“带他走!”

狂风骤起,飞沙走石间,巨大的蟒蛇腾空,长尾横扫向金色的凤凰。

凤雪衣冷冷一笑,召回金色凤凰,双手合十,结出印结,她手那原本有足球大的火球迅速膨胀,火焰越发耀眼,灼热的温度让空气都跟着扭曲,隐隐能听到空气燃烧的噼啪声。

巨大的蛇尾扫来时,烈风起,碎裂的青石地板和木屑齐飞,连远处的房顶端也是被掀起,直直往凤雪衣的反向袭来。

“妖孽!”

凤雪衣一声厉喝,长身纵起,背后火翼张开,巨大的火球被抛向空,被那一双巨大的翅膀一扇,顿时散开,化作熊熊烈火,扑向隋觉的身体。

蛇是冷血动物,是像隋觉这一类远古的巨蟒一族,也是畏惧那火焰。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咝’声,忙闪身避开。

凤雪衣却是不给她这个机会,身化作火凤,尖长的喙狠狠的朝巨蟒的眸子啄去。

两团碧绿之物,滚滚而出。

巨蟒发出一声惨烈的‘咝’声,巨大的身子重重的砸在了地,将地面生生砸出一个十米深的巨坑,地面顿时龟裂,一道道沟壑纵横交错向前延伸,像那蜘蛛结成的破。

而这,却是住了它自己。

凤雪衣凌空低飞,化爪为手,紧扣住巨蟒的七寸之处。

巨蟒惊觉不好时,七寸已经教凤雪衣牢牢拿捏住,刚举起的巨尾又颓丧的甩在了地,不敢再动弹。

“是妖都有内丹吧!若是我剖开你的腹,一定能找到是吧!”

凤雪衣语毕,手重重一捏,巨蟒顿时疼得不行,可是致命之处掌握在他人的手里,又目不能视物,怎能与她斗?

况且,凰族高贵,一旦度过最后的大劫便是真神肩,与天同寿。是连那龙神一脉都得屈尊在她之下,它不过是从龙族分支出来的蟒族,别说是目不识物了,是全盛时期也不能与她肩啊!

它已经如此了,女儿已经逃走,若是女儿跑得快的话,凭着女儿的聪明才智定能逃过她的耳目。

为人父母者,为的不是儿女好么?

只有女儿好,它满足了。

血泪沿着空的眼眶流下,它昂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咝’声,巨大的身子突然颤抖起来。

凤雪衣心里陡然升起强烈的危机意识,背后火红的双翼张开,纵身飞向高空。

地面在颤抖,巨大的蟒蛇甩动长尾,几乎是胡乱的扫向四周,顿时房屋倾塌、树木成灰、地板碎裂,石桌石凳化为齑粉……

然后听得‘砰’的一声,浓烈的血腥味伴随着大块大块肉的飞起而迅速扩散,待得那大地终于平静下来后,巨大的蟒蛇已经成一块块的肉,混在那碧绿色的毒液里的那一双绿色的眼睛里尚残留着惊惧。

“我错了,你是一个母亲。”

看到她不惜自爆也不肯说出妖丹的所在,凤雪衣从空落下来,拾起那一双碧绿色的眼睛,收纳入腰间的锦囊之。

妖孽之所以成妖,最主要的是修炼得内丹,吸取日月精华。

妖孽对人下咒,咒之人只需要吞下那妖孽的内丹能彻底解除咒语。

她定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才这么做的吧!

自爆是为了月怜玦记忆的永不恢复,而那夜幻璃是她的女儿,只要施法术,能让月怜玦忘记今日之事,然后骗他一辈子。

不好!

凤雪衣猛然回神,由火凤化作人形,背后双翼一振,循着血液的气息追夜幻璃而去。

当她赶到时,却没有看见月怜玦,只看到一条七彩斑斓的蟒蛇正高高昂着头,冲着下面的人发出‘咝咝’的声音,而当那一双碧绿色的眼睛看向凤雪衣的时候,明显的闪过怨毒之色。

“都下去!”

凤雪衣长臂一挥,火红长袍无风自动,一条艳红的长绫握在了她的手。

正与巨蟒苦战的侍卫和士兵们听得这命令都是如释重负,忙退下。

七彩斑斓的蟒蛇哪里肯放过众人,一口带着腥味的毒液瞬间喷出,直往他们的头顶浇去。

这毒自然是剧毒,别说是人了,是草木沾一点,也是会顿时化作飞灰。

看着凤雪衣振动红绫去接那毒液,七彩斑斓的蟒蛇眼底闪过得意的笑意,低头,准备再次袭击时,一双碧绿色的瞳仁瞬间缩至最小。它竟然是看见,刚吐出去的毒液正以极快的速度朝它射来。

这怎么可能?

它不可思议的看向凤雪衣的方向,却是看见不止是她,连她手的红绫也是分毫未损。

不!

它眼闪过愤恨之意,低头,又是一口毒液吐出。

凤雪衣早有防备,在毒液落下的那一刻便是腾空而起,手的红绫一挥,直直的缠住七彩斑斓蟒蛇的七寸,身子后弯避开那毒液的同时,狠狠一脚踩下去,直接是将七彩斑斓的蟒蛇的七寸踩在了脚底下。

七彩的蟒蛇刚要挣扎,身体本能的感应到有危险。

当下,不敢再动弹,盘在了原地。

“你也有今天!”

凤雪衣弯腰,狠狠拔出它身一块七彩鳞片捏在手,疼得它发出一声长长的‘咝’声,昏倒了过去。

她可以现在杀了它的,可是却不想。

这样的死,对于它来说是解脱,可她偏不想如它所愿。

她要看着它陷入自我折磨的绝望里,痛苦致死。

像她,日夜被那菱和城死去的神机营将士和族人痛苦的哀嚎声折磨,不得解脱。

她已经在地狱里,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她会将他们一个个的拉下地狱!

“九尾,循着气息找到月怜玦!”

她不再看它,而是呼唤九尾狐。

一团毛茸茸的球连滚带爬的扑过来,抱着凤雪衣的脖子蹭蹭,大仇得报,它显得相当开心。

凤雪衣再唤,“画桡,你随九尾一起,带侍卫和弓箭手去接人。”

画桡前,点点头算是领令。

“其他人跟随孤追大队伍,即刻启程!”

凤雪衣长袖一挥,从锦囊取出一个装满雄黄粉的瓶子,将药粉尽数倒在了七彩斑斓的蟒蛇身。

那七彩斑斓的蟒蛇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迅速变化,不到一会儿已经变成着一身彩衣的女子,凤雪衣指挥尚处于惊愕状态的士兵们将她绑起,专挑石子多和荆棘从拖。

士兵们方才吃够了七彩斑斓蟒蛇的亏,所以对人形的夜幻璃不但没有好感,反而更多的是怨愤,自然是乐于执行,而且执行的绝对彻底,保准那夜幻璃醒来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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