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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什么?”

与此同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云锦和蓝沁同时一僵,玖兰却在这时候用内力逼出了全部银针,‘唰’的一声,扯来长袍穿,径直走到云锦身边,看出他明显是一副被点住穴道的样子,伸出手,快速的在他身几处大穴拍,解开了他的穴道。

身体一震,云锦长吐出一口气,僵硬的身子终于是获得了自由。

然而他面的忧色,却之前更浓重了几分。

侧过身,他看向玖兰。

这在军固有军师之名的男子,的确是如传言一般丰神俊朗,那五官甚至是女子都还要更阴柔几分,眉宇的英气将那柔色冲淡,不但不会显得过分的女气,反而更显得风华绝代。

他亦有运筹帷幄,决算千里之才,却还兼具常人难以拥有的亲和力。莫怪将士都以他为第二的精神领袖,甚至是连冷情的依依,都为之心动。

只是,当世难寻第二的男子,命却有着这般的劫难。

如,昔日的依依。

他,心里深深叹息。

莫非,老天爱弄人,多给了人智慧的同时,要将健康剥夺?

沉默了半晌,最终他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将真相相告。

“你的身体已近油尽灯枯,她,都知道了。”

略去药人的事,能少让玖兰知道一些,少一些吧!

知道得多了,反而会更痛苦。

玖兰盯着云锦的眸子,一抹痛色极快的从他眸掠过,他轻启唇,在云锦和蓝沁都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是苦涩一笑,往门口走去。

“她托我暂时照顾你。”

蓝沁前,不让他走。

暂时照顾,也是在告诉玖兰,依依还会回来。

玖兰摇头,轻声却坚定的道,“若有一日我成为她的累赘,我,宁愿死!”

他谢他们的收留,可是不需要。

他要趁着手还能抓紧的时间,好好的陪在她身边。

即使不能守候她到天荒地老,却可以守到他闭眼睛的最后一刻。

他,仅仅能为她做到的,只有这些了。

“你要是知道了你在她心里的地位,你还会放手得这么快吗?”

在玖兰将要越过蓝沁身边的时候,沉默的云锦突然大声喊道。

玖兰身体一震,迈出去的步子,僵在抬起的那一刻,唇,紧紧抿起。

“是啊!”

蓝沁也附和着说道,再次挡到了玖兰的身前,紧盯着他的眼睛道,“在方才,依依拉着我出门,告知我她的身体是受伤了也能自愈。她是想以自身的血救你,可又怕害了你,才踌躇不前。”

说到这里,她眼再次泛起泪花,哽咽道,“你知道吗?她是用发的钗子,对着手臂划下去的。”

她出伤口的长度和深度,“那么深的伤口,她身体即使有自愈的能力,又怎能不疼?若是不在乎你,她怎么会那么紧张的将你带到这里,还托我照顾你?”

玖兰喉头堵塞的难受,袖袍下交握的双手,一再的握紧,曲起的指节泛着痛,感觉是那么的清晰。

心,却是更痛。

她性子决绝,一旦决定,不更改。

她真为他伤害自己,这让他如何自处?

明明是想保护她的啊!

云锦深吸一口气,沉痛的道,“依依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心智有多坚韧,没有谁能我们更清楚。她向来是流血不流泪,是只剩下一口气,面色也是分好不改。而刚才,她只是听到你的病的时候,脸色已经大变,连站,都几乎快站不稳。”

他的眼眶,也是微微的泛着红,声音越发的低哑,“玖兰,你若爱她,陪着她。她一世孤独,身在将门世家却自小身残,经历种种磨难终于站起来了,家人却都以那样惨烈的方式死在了她的面前。痛苦是一把双刃剑,能使她坚强,却也能压垮她,她几乎都已经失去了全部的依靠,若是连你也离开了她,那她,还剩下什么?”

无尽的孤寂、痛苦、懊悔!

“那高高在的王位,从来都不是她的向往。支撑她活下去的是复仇,可是大仇一旦得报,她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你说,她会怎么样?你若爱她,不要当毁了她的刽子手!当老夫求你,不到最后一刻,不要放弃!”

云锦说完,已经是泪流满面,‘噗通’一声,跪倒在玖兰的面前。

“你不为自己,也要为天下苍生,为她着想!玖兰,依依是有血有肉的孩子,再受伤的话,她会崩溃的!求你,好好保重自己,留下来,等她归来!”

蓝沁也是跪下,脸布满了泪痕。

爱她,放手其实才是真正的摧毁!

玖兰闭眼睛,强忍多时的眼泪终于落下。

“我……留!”

☆狐☆狸☆

凤雪衣一直飞到洞穴口,召唤九尾回来,将解药亲手为它喂下。

“循着这气息,找到他!”

从之前月怜玦曾站立的方位抠出一些泥土,凑到九尾狐跟前,交待它道。

‘主子主子你这是要干嘛?’

拉得昏天暗地现在终于是找到东南西北了的九尾狐抱着脑袋趴在地,眼前的星星散了之后,发现皇不见了刚想问来着,却是不想主子竟然要它去找人?

找人?

九尾狐尖细的嘴往扬,心里恨恨,找谁不好,为嘛要找那月怜玦?

这气味儿,它一闻知道是谁留下的。

他可是皇的情敌呢!

怎么能找?是找得到它也不去。

嘿,你见过哪个傻不隆冬的部下会为自己忠于的主子的夫人找姘头的人?

“尽快,越早越好!”她和它因为契约的关系心灵是相通的,它一万个不愿意,她心里当然是有所感应的。这要是平时她也不会强求它去做不愿意做的事,但今日却不能容许它任性。

凤眸扬起,慑人的冷意从眸溢出,让想装无力装累装不懂的九尾狐一个寒颤,抖抖毛,连忙站起。

‘知道了’

呜呜,它刚才想错了,的确没有傻不隆冬去帮自己终于的主子的夫人找姘头的人,却有它这只狐狸。

它傻,它是真的傻。,

这一刻,它无绝望的承认了。

一只手,轻轻遮住它的眼睛,它正纳闷这不还没到晚,怎么天儿黑了呢黑了呢?

下一刻,却听到隐忍痛苦的声音轻道,“算我,求你。”

几近恳求。

算我,求你!

求!

九尾狐眨巴眨巴眼睛,感受到她心的悲痛,眼睛也是红红的,不再辩驳,抬爪拉下她的手,变小跳她的肩膀,小脑袋在她脖子蹭蹭再蹭蹭。

这是它一贯的撒娇方式,也是它安慰她的方式。

这一次,她却没有回应它。

只是那么怔怔的看着远方,一滴、两滴、三滴。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直直沿着她的脸庞滑下,她的脸却始终维持着面无表情。

前方,有风起。

略显寒的风里,夹杂了薰衣草的香味,向四周扩散着。

薰衣草的花语——等待爱情。

那她呢?

坐在离薰衣草地不远,却是不知道,这世还会不会有她能等待的东西了。

亲情,已灭。

爱情,已覆。

她手心里,还剩下什么?

耳畔的风吹疼了面颊,心口,撕心裂肺般的疼。

凤雪衣豁然站起,冷声道,“九尾,你走吧。”

九尾狐其实不想走,它担心她,可是不得不走。

小爪子抱抱她的脖子,往下一跃,它循着月怜玦味道而寻去。

凤雪衣再次走向薰衣草花田,却没了之前那份放松的心思,放出联系的信号。

不一会儿,有看见那信号后赶来的一个小分队,凤雪衣指挥他们采了薰衣草后,一起回营地。

时间到那晌午的时候,所有的帐篷都已经扎起,而巡逻的岗哨和人手也已经布置到位,在交代了肥皂的制作方法后,凤雪衣便是回到了自己的帐篷,直到晚都没有出去。

她不出去,没有得到许可的将士自然也是不敢闯进去的,也包括榕伊。

可是画桡却是例外。

她是所有机关和暗器都伤不了的人,也是无论任何人叫骂都能面不改色的面瘫,莫说是凤雪衣的帐篷,是在皇城的金銮殿,她也是敢闯的。在很多人都以为她将会为触怒帝颜而惨遭横祸的时候,葩的是,她一次都没受伤过。

现在,这一朵葩已经到了凤雪衣跟前,板着那一张招牌的面瘫脸,看着凤雪衣推沙演练厮杀已经两个时辰有余,却别说是身体动动,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她看是没什么,被看的凤雪衣却是觉得不自在了,停下手的动作,望向她,“看完了没?”

画桡点头,“你停手了。”

“看懂了没?”凤雪衣再问。

画桡点头,“你在玩沙子,。”

凤雪衣头疼的揉揉太阳穴,叹息,“也是说,你看了半天什么都没看懂了。”

画桡摇头,“玩沙子,我也会。”

凤雪衣抚额,放弃能把自己脑子绕晕,对方却一无所知的问答,询问道,“你过来是要做什么?”

“皇。”

一个字,是标准的画桡式风格。

“除了这个。”

关于玖兰,她不想回答。

“玖兰。”

多出一个字,已经很是了不得,却是换汤不换药。

凤雪衣突然觉得,有这么一个葩的侍女,玖兰能忍得了真是迹。

玖兰!

心口,重重一沉。

“你下去吧!”

长吐出一口气,凤雪衣负手在身后,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肉!”

画桡终于是换了个话题,却还是一个字。

那一双平静如古潭的双眸,终于是有了情绪波动,而也在这时候,从进帐篷一直装死的黑药蝶也是一下子活了过来,兴奋的拍着翅膀,似也在和着画桡的话。

“找榕伊。”

凤雪衣也只说了三个字。

“哦。”

画桡走了,黑药蝶恋恋不舍的看凤雪衣一眼,也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帐篷内,再次恢复了寂静。

天色,却已经沉黑,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篝火映红了帐篷,肉香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

凤雪衣知道,这已经是将士们在生火烤肉了,先前画桡去找榕伊,凭榕伊打猎的本事,无论是多么庞大的野兽,最终都会败在她的手下。她以武功和谋略出众之外,一身厨艺也是超群。

这样一个女子,却也是家破人亡,最后孤苦无依才投靠魉殿。

世事多无奈。

多……无奈!

凤雪衣闭紧眸子,拔下凤凰发簪,以尖锐的指甲在那簪身划下一道痕迹。

一。

他们分开后的第一天,已经入夜,他,可好?

黄金的簪子在明黄的烛火下散发着光芒,她却没有睁开眼去看。

是不想,也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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