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第二部 十（1 / 1）
又是一个训练间隙的时候，老张和我们几个聊天，他对我、松狮、小龟和猴子说：“你们几个都是一个学校的吧！”
我们说：“是！”
老张说，确切地说是他开始骂了：“就你们他妈那破学校，要把我们警校给并了，你们校长是个大孙子，你们都是小孙子！”
我们说：“是！”
我们都知道，反驳了，会招来老张更多的骂，最后还要回答“是”，那还不如一上来就回答了的好。
老张骂完了我们这个四人小集体，有开始转向个人，他冲着我说：“瞧你瘦成这样儿，身子骨这么怂，还当警察呢！”
我说：“不是！”其实我也不是多愿意当警察，只是他这么说我，我不能干。
我说：“我身体好着呢，跑得快着呢！”
老张说：“就你这样儿的，还跑步呐？”
我说：“跑步要不行，怎么踢足球？”
老张说：“就你这样儿的，还踢足球呐？”
我说：“踢得那么好，跑得不快行吗？”
老张说：“你家住哪儿？”
我说：“门头沟啊！”
老张说：“门头沟的鸟儿飞出来都是黑的，你家住门头沟哪儿？”
我心想，说细了你也不知道啊，我说：“就门头沟城区。”
老张一撇嘴，像中风了一样：“门头沟还有城区呐？”
我也一撇嘴，比他撇的还厉害，也像中风了一样说：“没城区我住山洞里啊！”
小龟忍不住乐了，我心想，我打不过你老张还说不过你啊！”
回到宿舍以后，小龟对我说：“行，咱几个没白挨骂，你算把他噎住了！”
我说：“我就是不敢再说他了，怕他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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