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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挽 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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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惠在天空之中重重地坠下来,灵活的身子惊险地挂住了大树的树枝,大命地没有直接跌落地上,摔成个稀巴烂。要是她就这样摔死了,那就真是丢尽了凌氏一族祖宗的面子了。

使用疾风咒的缺点就是降落没有方向,她不可以控制风的消失方向,所以用疾风咒的最大危险就是可能会跌死!不然她来去自如的话,早就省了不少车费了。所以,对于她来讲,她刚才的行为无疑就等同于自杀!但是为了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她却不后悔。

小心地移动着自己的身子,凌小惠终于与大树取得了相应的平衡,她灵活地爬到树干之上,小心地坐直了身子,让自己靠在树上。她察看着自己满身的伤痕,有点失笑此刻的狼狈。粗壮的大树是救了她一命,但是那滋生的树枝,却在她细致的皮肤上留下了一条条的血痕。

“凌小惠呀,凌小惠,搞得自己如此浪费,你还真是天下最失败的天师呀……”低喃地耻笑着自己的无能,凌小惠小心地移动着自己的身躯,等待的伤口的痛苦消失,她才有力地爬下这棵如此高的大树呀。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是如此的失败,为了一只吸血鬼居然搞成自己受伤又狼狈,原来人的感情会来得如此迅速而且猛烈的,就算是冷情如她也逃不过感情的泥沼,深陷于其中就无法自拔,过去是不相信自己会是这种为了感情可以付出一切的人,但是现在看来,面对深爱之人,她亦不过是凡人一名。

这万里的长空,漆黑一片,抬头看天,凌小惠看不到她与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的未来,就好比长空万里,宽大而潦远,却看不到尽头,不管她如何能力高强亦一样,全然失去了方向。

回想刚才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那痛苦的面容,凌小惠觉得身上的伤痕亦不过是小事一桩。不管现在她有多难过,都不及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心中之伤,她觉得自己好过份,明明知道他心中伤痕,偏偏就往痛处挑起,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是残忍之人的她,如今是深深的后悔,也许她真的是太过份了。但是如果不那么做,她知道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绝对不会对自己死心的,如今她下的药已经够重了吧,她不敢相信,如果这次都不能让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退缩的话,那她应该如何了?

希望一切都能如她所愿,就算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从此恨上自己,只要他性命无忧,凌小惠也会觉得今日所受之苦是值得的,怕是怕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不死心再来找她,到时她都不知道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拒绝他了,再狠心的话语,她可不担保自己能说得出来。

没有人会希望自己心爱的人会恨上自己,但凌小惠此刻却有一种宁愿被恨的感觉,因为有时候恨一个人也能让一个人活下去的,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以前不就是用同样的方法一直活着吗?

虽然很辛苦,但总比失了性命好了。她自觉从来不是爱情至上的女人,如今放弃所爱,今生无缘,只盼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能活得其所,一切的苦楚亦只有凌小惠自己知道了。

爱情是苦的,但她却曾经甜蜜过,那样子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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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懒散散地在父亲的住处中赖了几天,凌天昊对于女儿身上的伤痕本来是非常的紧张的,但是凌小惠一脸淡然郁闷的态度,他也识相的不便多问,只得小心地帮女儿包扎好伤口,细心地照顾着她。

其实本来他真是只是来找凌小惠的,但是刚好局里又打电话来跟他说有事非得他去处理,所以他只得留下凌小惠在此,让她处理完自己的学业事情才回中国去,但是他租住的地方,临行之时,凌天昊就已经付好了费用,所以这几天凌小惠都没有回到学校的宿舍,只是一个人静静地留在处所里,打包自己的东西。

天气实在太闷了,房间中的空气有点不甚通畅,凌小惠觉得自己发霉也发得差不多了,再不出去走走,她都快闷出蘑菇了。虽然失恋是她人生中的惨痛之事,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了,也许到外面重新走走,用来告别这个国家的最后时光,未尝不是好事。

主意一定,凌小惠就准备好出门了,但是本来好不容易才好了一点的心情,却在门开了那一瞬间有了悔意,因为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就站在她的门外,看样子他是在等了好一会儿了,凌小惠站在门内,没有开口说话,她甚至有种冲动想把门关上,反正他是吸血鬼,她关上了门,不邀请他,他也就进不来了。这样一来,她也不用再面对他了。

“就算你门关了,我也能进来,因为房子的主人不是你,我有的是办法让人邀请我进门。”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看出她心中的想法似的,了然地开口,“也许我该把这房子的主人的头拧下来,这样这房子也就变成无主之房了,我想怎样进来都可以。”言语虽然平淡,但是说出的话却是血腥而残忍。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凌小惠冷情地看了他一眼,银牙暗咬,他以为她会受他的威胁吗?

“显而易见不是吗?”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笑道,“你要做天师,如果这房子的主人因为你的关系无辜受死,这岂不是坏了你做天师的职责吗?”

“你想怎样?”凌小惠不想与他再废话了,她淡淡地道。陷于门后的身子没有移动,只是把小手交叉在胸前,他说得没有错,她的确是不能看着十全十美之人因为她的关系而死亡。

“我不想站在外面跟你谈。”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知道自己的威胁有了用,他得意地道。

“我也不想跟你在里面谈。”凌小惠看着他意图明显的行为,淡然地说道。

“那就让无辜的房东作为我们谈话的陪葬品吧。”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倒是不为难她,只是态度淡然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凌小惠阴沉了脸颊,然后与他互看了一眼,推门而出,道,“走吧。”

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看见凌小惠走出了门外,本是惊喜的脸容在看到她满身的伤痕而震惊不已。虽然伤口已经包扎了,但是从那胶布所见,那细细小小的伤口,连她细致的小脸也多了几道,实在让他心痛不已。

“惠……你怎么了,谁伤了你。”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紧张地拉着她的小手,着急地问道。

“跟你没有关系。”凌小惠淡淡地从他的大手之中抽回了自己的小手,冷淡地应道。他的这个问题,让她怎么回答呀,难道告诉他,她技术不好,强用了疾风之咒,让自己降落到大树之上,大难不死吗?

“为什么跟我没有关系……”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心急地接口,努力地想靠近她。

凌小惠向前走着,直到走到公园的长椅边,她才停下来,这公园地处不是繁华之地,加上日久失收,平时很少人会到这里行走,所以人烟稀少,刚好适合她与他谈话之用。

“你今天来找我,不是为了问我为什么受伤吧?”凌小惠坐在长椅之上,也不管那椅子是不是干净,反正她走累了,亦不想站着与他说话。

“那天晚上,你跟我说的话……”

“我跟你还说得不清楚吗?还要我跟你再重新说一遍吗?”凌小惠冷淡地打断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的话语,不想再与他谈论下去了。

“你确实是说得不够清楚,起码我觉得你说的分手理由实在是荒缪之极了,我不能接受。”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低头看着一脸不在意的凌小惠,他这几天都在回想那晚的话,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居然对他说出那样残忍的话语来,他想了几天也想不到正常的理由,明明那晚好屠对他情意绵绵,怎会几天之后就变了,他不相信她当真可以收放自如到这种地步!

“那你想我说什么?”凌小惠还是一脸的不在意,她轻松地让身子靠在长椅的背上,让自己受伤的身子舒服一点。

“我要听真正的理由。”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不放弃地看着凌小惠,她的表情淡漠,没有任何情绪在她的眼眸中表露出来,让他根本猜不出她的心思。

“真正的理由?”凌小惠冷笑,“我从来都不说谎,我说的理由就是真正的理由。”

“你为了作那该死的天师放弃我?”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不是笨蛋,他不相信那个曾经可以为他付出性命的女孩子,居然为了那一份所谓的天师职责而放弃他们之间的感情,这比当年莎利·安托瓦内特背叛他更让他不能接受。

“你以为你比得上天师之位吗?”凌小惠不屑地说道,“你知道吗?我为了得到天师的力量,打一出生开如我就没有了童年,没有了所谓的快乐,我每天都在训练之中度过,每天都要与妖邪之辈战斗,在我成为无所不能的天师之前,我流的血汗比我一生的泪水还要多,我受过的伤比那些战功显赫的将军还有多,你觉得我会为你放弃吗?”

“你说过爱我的!”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坚持着这个理由。

“爱?”凌小惠从头到脚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当然会爱你呀,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是什么人呀,你可是法国贵族哦,你外表完美,家世更是完美,任何女人看到你都会心动呀,我也是人呀,一时鬼迷心窍地看上了你,跟你玩玩而已,你不会就这样子相信我说过的话吧?达蒙,你都已经200多岁和老人家了,你经历过的事情应该比我多呀,我敢肯定我不是你第一个女人啦,你虽然是我第一个男朋友,但不代表会是我一生的爱呀。”违心的话冷然地说出了口,她已经对内心那一阵又一阵的痛麻木了,反正那痛就算绝肠,她也会挺过去的!

“就为了天师之位吗?那我算什么?”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不敢相信她居然可以绝情到这种地步,那副不痛不痒的表情让他觉得自己是白痴一名。

“算什么?”凌小惠笑道,“我们好歹相识一场,反正我也不在意了,我们就做回朋友呀,我可以不介意的。”

“朋友?”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冷笑道,“在你说出如此绝情的话的时候,你觉得我还能与你云淡风轻吗?”

“不行那就算了。”凌小惠站直了身子,一副谈话完毕,想要走人的样子。

“惠……你当真如此绝情吗?”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看着她的背影,淡淡地低喃。

背对着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的凌小惠,冷冰的面容早就出现了裂痕了,痛苦的表情出现在她绝美的面容之上。

“你就当做了一场梦吧。”凌小惠丢下了这句话,就想走。

“不!”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冲到她的身后,义无反顾地抱着她纤细的身子,“我不要!我不要!惠,请你不要这样子对我,我不相信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可是,就算你没有爱过我,那也算了,让我来爱你好不好?请你不要丢下我。”

“放手!”

“不!我不放!惠,你是知道的,对我而言,活下去是那么的痛苦,我从来没有想过活着是具有什么意义的事情,但是你能让明白到生命是一种福气,我不后悔当年莎利·安托瓦内特背叛我,我也不后悔伊丽莎白·巴托里伯爵夫人将我变成吸血鬼,因为没有了她们,我就不能遇上那么美好的你,就算这些痛苦让我恨不能死,但只要是与你相遇,我可以不计较这些,因为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知道什么是生存,惠……我爱你呀……”那么高傲的情人,那么倔强的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居然为了爱而如此卑微,这怎教凌小惠不心碎呢,如果不是他背对着她,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就会看到凌小惠热泪盈眶的眼眸。

凌小惠痛苦地不让眼泪流下,不让自己的声音有着任何的感情,冷然地说道:“不管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我不会跟你再一起的。”

“不要……惠……你怎能放弃我,我不能放弃你!”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搂着凌小惠的身子,脸容埋入她纤细的头发之内,他只能靠着她的气息生存了。

“达蒙,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对我而言,我的命运在我未出生之前就已经决定的了,可是你不一样,你还有很多时间去忘记,这个世界那么大,总有一天,你会遇到让你动心又能与你相依的女孩子,但是那个人一定不会是我!”凌小惠决绝地道,她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尤其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对自己说出这么动听的话语,她的内心是充满了感动,可是感动的背后让她更加坚定了她的决心,她的爱人呀,她是如此地重视他,又焉能陷他于危难之中呢?体内的天师法力是永远制衡她与他在一起的障碍,她无力改变。

“难道你就不能为了我而改变吗?”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痛苦地道,“我爱你无怨无悔,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唯独这吸血鬼的身份我无力改变,我也不想当这个该死的吸血鬼的,但是我也尽力去为你改变呀,是你说过会让我当一只快乐的吸血鬼的,是你教我喝第一口不是生人的鲜血,为何你现在却在我陷入你的感情之时,抽身离我而去呀!是你让我有活下去的理由的,现在,你去不客气地放弃我,这一点我是没有办法认同的。”

“那你还想怎样?”凌小惠不耐烦地推开了他的怀抱,转身看到他绝望痛苦的表情,她别过小脸,冷道,“你还要死缠到什么时候,我不管你是否愿意,反正我已经决定了,从此以后我走我的路,你过你的河,我与你两不相干!”

“我都这么说了,你居然还能这样对我!”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看着无情的凌小惠,觉得自己卑微得毫无自尊,但是在她的眼底却是一文不值,自讨没趣!

“好!你要走可以!你杀了我呀!你不是说过,总有一天你会杀了我吗?曾经我想死的时候,是你告诉我活下去的理由,现在你要放弃我,可以呀!结束我的性命,我就不会再来纠缠你了!”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冷静地站在她的面前,他就不相信她能绝情到这种地步!

“你想死?”凌小惠心痛如绞,她就是为了他的性命安全才会离他而去的,他居然要她亲手杀了他吗?这教她如何下得了手呀!

“我一向都想死呀,是你不让我死而已,现在,你觉得我麻烦了,那你是不是应该尽你所能,把遗留下来的麻烦处理掉呀!”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轻蔑地说着自己,像是什么垃圾似的,听得凌小惠好心痛!

“我对你已经没有兴趣了,更不想为了你浪费我的力量!你最好就给我让开!要不然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凌小惠只能威胁地道。

“那最好呀,我就是要你对我绝情!”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是豁出去了,没有了凌小惠,生存亦是没有意义的!

“让开!”

“你是不想杀我,还是舍不得杀我呀!”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将她的不动手当作了不忍。

“你就那么想死吗?”凌小惠痛心地道,“你一定要逼我出手吗?”

“你可以不出手的,我不会死心的!”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看着凌小惠的眼眸里是绝望的求死!

“你以为我真的不能杀你吗?”凌小惠冷笑道,“以前我是觉得你可怜教授会手下留情,但是我体内的朱雀封印已经解开了,我并不怕你!你想死可以呀,我可以成全你!”

“那你就动手呀,光是嘴巴上说,又有什么用呢?”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刺激她道。

“好呀!”凌小惠举起左手,朱雀再现她的掌心,火红的朱雀瞬间在两人的眼前出现。

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冷笑出声音,“好呀,你快点动手呀!用这朱雀把我烧死!我会永远记得你的绝情!”

“我可以给你最后一次生机,只要你不要再来找我,我就放过你!”火光的映照之下,凌小惠淡然地道,心中不断地叹息,叫唤出朱雀只为了吓唬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让他对她彻底的死心!她没有想过会真正地对他如何。

“你要动手就尽管来,如果你今日不杀了我,我会生生世世地纠缠你!”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冷笑地道。

“你最好不要逼我!”凌小惠冷道。

“怎么,还不动手吗?那好吧,我助你一臂之力吧。”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言罢,便向她攻击而来!

“不!”凌小惠惊讶地看着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他向她发出了攻击,那召唤出来的朱雀眼神凌厉,马上对他发出了火攻!凌小惠收回不了朱雀,只看得那火光冲向了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她绝望地看到他被朱雀的火包围!

“不!……”喊声冲开,唤回了情人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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