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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大罪.缘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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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声“快,请老爷进来!”象是一道灵符,守在门前的莫晓棠脸色霎时惨白,而正在品茶的四贝勒并没有立刻整理自己还敞开的衣物则是眉头微纂想着对策。

“是。老爷请。”门应声而开,本是守在门旁的莫晓棠脸色苍白的的跪在那里。四贝勒也从椅子上起身恭敬的跪在那儿请安道:“请皇阿玛圣安!”

康熙笑着进来,还未仔细看看就笑说着:“原来老四也在,起来吧,出门在外的没那么多事。”

“谢皇阿玛!”四贝勒闻声谢恩,说罢就站了起来,可不料刚才跪时康熙看的并不清楚,这一站好了身上没系好的衣衫显露无疑。瞬时,康熙明白了什么先扫了我一眼再看四贝勒的着装,脸上的颜色顿时没有了刚才的和蔼,“哼!”冷哼一声自行落坐问道:“老四,你这衣服是怎么回事?”

“回皇阿玛,儿臣……”

康熙不等四贝勒说完,怒气冲冲的大声呵斥道:“老四,朕曾说过你喜怒不定。你当朝四贝勒竟,竟作出如此之事,你,你让朕怎么说你好!”

“儿臣……”

“啪!”一声碎响,康熙一手摔了手上随抄起的给摔的粉碎,再儿不等四贝勒说下去厉声呵斥道:“儿臣?!你眼里还有朕这个阿玛?!妙格儿,妙格儿她也是你能……哎!胤仍不孝,不想你也如此!枉你身生母妃贤良淑德,你佟母后知名大义!怎就换来个你这样不争气的东西!”

啊!原来……听完康熙这断话我才明白,他这是认为与四贝勒欢好之人是我,而不是莫晓棠,这是怎么会事?眼光不由得看向四贝勒,不想正与他打个正着,更不想他的眼神在对上我的瞬间时候全没了对康熙的恐惧而是一种狡猾流过。

心中不免泛了嘀咕,他转眼尖的变化如此快,难不成现下的情况又是他的什么计策?就象……就象上次莫晓棠在萧家婚宴上刺杀康熙的时候一样,里里外外是他精心策划的,是个拉康熙上钩的计策而已,那,他这次又打的什么主意?是康熙的还是……我的……

回想当初萧默脱口而出那次莫晓棠铤而走险的事情,再加上现在四贝勒这瞬间转换的眼神,我现在是不得不提防着眼前的雍正又在使什么花招,用什么把戏,我岂能总让他们玩于鼓掌之间?倒是要接着看看是什么好戏等着我。

“回皇上,与,与四贝勒做下苟且之事的人,并,并不是妙格儿姑娘呀!”居然有辩护之声?大家这厢都在想如何应对康熙这怒盛之气的时候,一旁跪在门边毫不起眼的莫晓棠居然壮了胆子,几步跪走到康熙跟前说上话了,屋内的四个人无一不被他牵了目光。康熙也收了怒气暂缓,盯着眼前冒出的女子,等着她说些什么。莫晓棠几步上来低着头说道:“与四贝勒……是民女莫晓棠,与四贝勒无关,与……妙格儿姑娘也无关。”

我侧目看向莫晓棠。看她跪在那里虽然低头说着可话语里并没有卑微倒是都了些释然。本来我自己正在为康熙的误会担忧不想她倒给我解了围,好像?心里恍惚记起逃跑时候她曾勉强的承认过爱的是四贝勒,那时候我还鼓励她放了仇恨为自己活着,可现在不曾想当初一时的善心换来了今天的出言相救,真是善有善报。想到这儿心里不免松了口气自己总算不会因为和哪个男人有不实在的事儿让康熙再折腾我一回了,这来之不易的自由可不能在一天就丢了才好。

可能是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笑意,眼光稍稍一斜正看见康熙看过来的眼神,慌乱中赶忙避开又撞上了四贝勒的眼,还是一闪的算计只好再次避开这次眼睛竟没地方可放了,心里叹口气只好自己低头看着地上破碎的瓷片儿。沉默一些时候,也就是静静的憋闷中,“哦?你不就是刺朕的莫晓棠么?俗话说的好,家仇你还未报可怎能做出如此之事?况且还是和朕,这个仇人的儿子有着关联。”康熙终于悠然放松的说话了,现在他语气中没了刚才的盛怒可确多了些怀疑。听他这样的口气,我心里才是放了真正的一口气,只要他不在迁怒谁就好,他怀疑也是正常的,自古帝王都是多疑的性情那是他们生存的王道。“告诉朕,总得有个缘由,否则朕可是不信你的信口雌黄!上次亏有老四帮称你说情,否则朕今日还定诛你!”斗转千回不想康熙的话语又严厉起来。

我汗毛不有得猛的一扎:康熙还是不信,他话语中的意思定是认为莫晓棠有意接近四贝勒还是为了行刺。“她!……”“她!……”我和四贝勒同时看口,两人相视一对又看向康熙“她……”“她……”又是一个异口同声。“哼!你们替她说什么,朕何时说过要你们作答的?”康熙一句温和的话冷冰冰的打断了我和四贝勒求情的话。

偷偷看去,莫晓棠微微点下头,两只手本无事的手也慢慢的紧紧的抓住散在地上的裙摆,末了她微声清晰的说道:“民女仰慕四贝勒已久。”

我调了目光抗乡康熙看他如何。

康熙听了眯着眼,打量了跪在面前的莫晓棠又看了看身侧跪着的四贝勒,才转回头问莫晓棠道:“只是仰慕?你以前一个闺阁之女,仰慕老四是什么时候的事?”

莫晓棠一怔,手上抓衣服的动作又大了点儿,纤细的手上关节处显然已经泛白了。猛的,她突然放了手上的衣服,抬头对上康熙的眼睛大声说道:“是行刺之后的事儿。本来民女是放不下爹爹的仇。可人活了一遭都不容易,爹爹的事儿也是罪有应得,若是民女这边再继续下去那就是千不该万不该的事儿,如此想了,民女也就宽心了。”莫晓棠说完沉稳的出了口气,才接着道:“自来婚姻没得选择,现在老天给了可选的机会就觉得不该放手。民女以前也是书香世家,自小读的圣贤明的是礼教,行为作派自正不斜。末说是以前攀不上四贝勒,现在是代罪之身更是攀不上,所以,所以就是这样一直的见不得光的跟着四贝勒也不悔!”

康熙闭了眼,坐在那里不出声儿,莫晓棠见了恐是以为自己这样说的违背了礼教吧也泄气的低下了头,不再吱声儿了。

一旁的四贝勒,眉头微攒,又是那么的一闪一丝笑意露出来,而后全然没了迹象。

悄无声息的静默了一会儿,康熙叹了口气,莫晓棠听了抬头看着,却发现康熙又闭上了眼睛。莫晓棠眼中刚燃起的希望骤然没了,只好再次低头静跪在那儿。

“皇阿玛,儿臣想让晓棠过府。”莫晓棠刚刚低下头四贝勒就开口说了一句。

康熙听了又是一声叹息道:“朕也是惊弓之鸟了。”康熙的话一出,我立刻神会。他这是在说受了失去我的惊吓,方才以为我和四贝勒又有了什么,就象惊弓之鸟,本无被箭射却被弓弦之声吓着了。康熙眼光看向我,眼中竟充出了无奈,眼光一闪又对着莫晓棠说道:“若是我说的不错,妙格儿上次私自逃走是你给她做了功课。”说着康熙的眼光扫向了我,好似别有深意的想着什么。

我见了只好别开眼,不想莫晓棠正愧疚的看着我。朝她一笑算是不再计较,事情在小院儿里四贝勒说了那句“也不枉我挑了这么长”时我就知道是莫晓棠告诉的他。“算了,老四一向清减家中子嗣不旺,你这样也不是长久的办法,明天就过四贝勒府做个通房的丫头吧,等日后有了孩子就好些了。”

四贝勒和莫晓棠谢了恩就订下了明日由贝勒府来轿子接人,仪式是没有了以为莫晓棠的身份不过,进府后的份位也不够,一个通房的丫头用轿子接已经是破了规矩的。

“妙格儿,出来有些时候了随朕一起回宫吧。”安排好了明天莫晓棠的事,康熙过来拉住我的手说。我下意识的挣着,可没挣开迁就跟着下楼上了回宫的马车。

马车一路走的平稳缓慢,这不知道是不是康熙授意的原因。总之现在车内的状况只能用僵持形容。

被软禁在那个院子几个月,有时侯夜半十分康熙会到窗前流连,却始终不曾在我那儿过夜。倒不是他不想是我这边让人灭了灯不让他来。白天的时候,康熙会抽了空闲来看看,问问吃穿,问问用度,在聊聊天气发发牢骚。可吃喝用度总有聊完的时候,长此下来他来的次数多了聊的东西就少了,有时侯在我那儿坐着就是品茶谁也不说一句话,还不如四贝勒来的时候能斗上两句嘴。

和康熙并排的坐在一起,让我想起以前他在没人的时候总是迁就我,这样逾越的事儿也是不责怪的,这点倒是没有变过。手还被握在康熙的手里,已经出汗,想抽出来擦擦刚刚一动又被握的更紧,只好不再动。

另一只手悄悄抚上我的肩,将我整个人顺势带进了怀抱。我不再挣扎,顺利的,我的脑袋被按在康熙的衣襟前感觉着上好丝绸的滑润,耳朵听着他心脏沉稳的跳动。他的手慢慢的顺着我的脸狭摸索弄得我微微一怔,这种抚摸现在来讲是那么的熟悉和陌生。

手来回的几次竟摸到了我的耳垂,来回的在耳垂上揉捏着,有时候稍用了些劲竟有些痛身子也会跟着一震,跟着,手上的劲道就会放轻些。跟着康熙手上的力量游回,我猜想他这定是在想着什么入了迷,只是我猜摸不到罢了,可是我猜到了又怎么样呢?还不是枉费了力气?想着想着,耳上又是一痛,思绪被拉了回来,可这次论我怎么动他手上的劲道儿也没放松,反而更重了,“怎么是屈服了么?连挣开的力气都没了?”康熙问我。

没有回答他,但并不是证明了我屈服了。使劲的起身,想脱离他的身体可力量终究不是他的对手,又被按回原位动弹不得。“看来,你还是以前的倔强,怎么就是学不会温顺?”康熙又问道,放在耳朵上的力也没了。

“本性使然。”我闷闷的出声儿,现在想想难道我以前不温顺么?以前的事再现在看来真是可笑,一个帝王的时代,天下是他的天下,论我如何跑也不过是在他掌心里藏身。

“也好,你的本性比起那些花花肠子要好的多。你可知道朕为什么把莫晓棠给了老四?”

我一愣,难道里面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遂闷着摇头道:“不知道。”

康熙呵呵一笑,道:“为了不让你在宫外有接应,上次若不是莫晓棠给老四传了信儿,朕是真的不知道到哪能找着你。朕拟了一道折子,要封王,里面就有老四。其实老四这孩子除了脾气不好其他的地方在几个孩子里面都是出色的,将来必定是辅国的良才,咱们的瑞儿也必定是大清的明君。”

明君……

“不!”我惊呼出声儿,康熙也被吓住了让我一个猛身儿起来。我有些惊恐的看着他,他疑惑的看着我道:“妙格儿,朕一直以来就好生奇怪,宫里哪个不想自己的孩子坐上朕这个位子,倒是你总是总是百般不愿。”

我知道如果他早早的立瑞儿为太子,那孩子的生命就会早有危险,瑞儿小小年纪定不是四贝勒和他兄弟的对手,孩子不在我身边,我保护不了他们,可即使在我身边我也是没有能力护他们周全。“瑞儿是我的孩子,你答应过我,只要我不离开你就不会让瑞儿做太子。现在你把瑞儿和雪儿带走了,我不说什么,因为我想透了,只要他们活的健康开心就成,就算不认我这个母亲我也认了,可就是不能做那个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小小年纪多少的危险!”

康熙看我说得情急还落泪,笑着掏了身上的帕子边为我擦着边柔声的劝慰道:“若是你担心的是这个,那倒大可放心,朕自然会安排妥当,良臣将相朕都会给他安排好。”

含着泪眼看着康熙,他如此的固执不听劝告,看来瑞儿这个太子的位置他是给定了。那么即使历史是这样发展的,妙格儿不过是月儿的替代,瑞儿不过是太子的替代,一切只不过是再从头演上一回,而我的孩子将在历史的车轮上被毁的没了痕迹,那是要遭遇什么样的重创啊……深喘口气,可我还是抽咽着说道:“我不是月儿,你不必把对她的愧疚用到我身上。瑞儿也不是太子,因为他永远都不是月儿的孩子。”

我的话说完,康熙原本怜惜神情的脸慢慢变化,最终夹杂着一声暴喝变成了满脸的怒色,“妙格儿!朕和你说过,朕心里就只有你了!朕以为你近来的变化是想通了想明了,不想你是想通了,明了,可却歪了朕的意思!若不是为了孩子,若无是为了月儿你怕是早走的远远儿的了对不对?那朕就告诉你,你一辈子都别想再迈出宫门一步!你,你,你……”他发怒的喘息着,你你的说个不停,抬手就要打,我知道他这个样子几真的气急了,只好哭着瑟缩的向后靠了靠,可不想他的手抬起来还没来的急挥下,就一下子背过了气,一瞬间歪在车上,顿时车内剑拔弩张的气氛烟消云散。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眼前的康熙被我给气晕了,随即想到他不能死,一着急眼泪更是流的痛快,慌着手脚的大声叫着:“李德全!李公公!快,快!皇上晕过去了!快!”

“什么?!”车外的李德全大声问着忙让驻了马车,挑帘儿进来看个仔细,顿时慌张的说:“安顺儿,快,快往宫里赶!快着!”马车顿时跟没了命似的猛的向前冲着,李德全一边儿按着康熙的人中一边絮叨的说着:“姑娘您也是,皇上今儿个本是要给您个台阶,都好的事儿啊。可您偏偏不接着,现在倒好,皇上好了还好说,这要是有个什么的,可,可……”说着李德全也哭出了声儿,接着又断断续续的说着:“平常有皇上护着您,可现在,现在这后宫的娘娘、太后能放过您?您也不想想自己的亲骨肉啊,小小年纪没了额娘怪可怜的……”

随着马车的颠簸李德全一边说着,我一边听,眼泪也流的厉害,不光是因为李德全说道的,还因为感叹自己为什么总要经受别人不能经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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