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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上你步伐,就算被抛到天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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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只想跟着你的步伐,就算被抛到天涯。

不知何时入睡的龙驰,和他怀抱的里苏纪汶,同时被一阵门铃声吵醒。

两人先是睡眼惺忪相视几秒,随即苏纪汶像只惊弓之鸟扑翅乱飞,手脚并用裹着浴袍跳下床,她奔到衣服堆前抱起衣服冲进浴室,砰地关上门当鸵鸟,奔跑中苏纪汶腿脚发软,还在浴室前打了个趔趄。

龙驰愣怔看着她神速完成一系列动作,反应过来后他哈哈狂笑一大轮,慢悠悠掀被起身走去开门。

三言两语打发门外的辛曼欣,龙驰关上房门,整个人斜倚在浴室外墙边,难忍笑意敲敲浴室的门:“傻妞,人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半响,龙驰忍不住要破门而入之时,苏纪汶顶着张大红脸表情极度不自然,动作温吞拉开浴室的门,她衣着整齐的走出来。

龙驰体谅地抱了抱僵直的她,声笑均温暖和熙:“张绩他们在大堂等我们,我洗个脸我们就下去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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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电梯,龙驰一路牵着苏纪汶和张绩辛曼欣汇合,交还门卡退好房,四人走出酒店大门。

的士上,张绩端详几次苏纪汶的恹恹脸色,狐疑不解:“纪汶,你怎么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昨晚上你也喝醉了?”

坐在副驾位的辛曼欣闻言蓦然转头,巡视一番黯闷的苏纪汶,以及面容爽朗的龙驰之后,她古怪转目嗤笑张绩:“呵……张绩,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木头。”

给辛曼欣这诡异一笑点醒的张绩错愕低呼:“龙驰你……你跟纪汶……”

“鬼叫什么?闭嘴!”龙驰一掌推开张绩的木瓜脑袋,把尴尬的苏纪汶重新揽入怀,附在她的脸侧柔声问,“累吗?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

苏纪汶摇了摇头,脸贴在龙驰胸前不语。龙驰剐了眼满脸戏谑神色的张绩,头转向车窗不再理睬他。

张绩兴味索然拢拢外套,想起昨夜自己和辛曼欣共处一室竟然错失良机,当下痛心疾首懊恼万分。

的士遇红灯暂停。辛曼欣从后视镜中收回目光,视线转投车前人行道上一个蹒跚过马路的孕妇。辛曼欣一阵犯晕警醒,暗自思量着晚上要给苏纪汶捎去点东西。未雨绸缪,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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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苏纪汶被辛曼欣戳着脑门子,鄙夷训斥一番。最后苏纪汶信誓旦旦表示,今后她会和龙驰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不再犯错。

只是她和龙驰久别相思重,重聚情酣浓。整个寒假里他们两个人只要有独处的机会就如同并蒂莲 ,没有机会也要无孔不入寻找机会待一起。

辛曼欣对苏纪汶的出尔反尔望天兴叹,着实狠狠唾弃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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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苏纪汶又捧着本漫画书窝在龙驰房间里。

龙驰站在她身后,有一搭没一搭拨弄着她一头刚染回来的黑发,语气十分霸道:“还是黑头发漂亮,以后不准染别的颜色。”

苏纪汶扬扬唇角,继续翻着漫画书不以为意:“这你都要管?你忒闲了。”

脸肌chou搐几下,龙驰抽走她手中的漫画书,大手一收圈着她,龇牙咧嘴宣告主权:“我就管!你什么都是我的,连头发都是!”

苏纪汶眯起眼睛侧过头回看一脸狂妄的他,讥笑连连:“龙少,难道我的卖身契落在你手上?”

“你乱七八糟的书看多了。”他甩掉右手拿着的漫画书,朝她兜头就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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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了好一会儿,苏纪汶戒备迟晚地推开龙驰站起来:“这可是在家里!万一你家里人推门进来发现我们这样,我就死给你看!”

龙驰舔着嘴角坏笑,走到衣橱前打开柜门找衣服:“那我们出去好了,你打个电话问问张绩他们在哪。”

苏纪汶捂着胸口调平心率,拿起手机翻通讯录。

龙驰找出件深蓝色外套,才刚套进半个头,苏纪汶两步走过去扒拉住他的动作:“不要穿这件,穿浅色的。哎……你让开,我来帮你找。”

好笑地挪身给她腾位置,龙驰微微偏着头狡黠反诘:“我的卖身契也在你手上?连我穿什么都管起来了,真是个小管家婆。”

苏纪汶哼哼着没回嘴,弯着腰搜找衣橱里的衣服。突然手碰到柜角的一个棕色的纸袋,她好奇把它拉出:“这是什么?包得那么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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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驰一怔,知道自己的小秘密再也捂不住,他的声音变得很是哀怨:“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

她听得有些发毛,着手拆开袋子扎口,结果她看到纸袋里的东西也是一怔。

慢腾腾从袋里捧出个奖杯,苏纪汶有种回到童年时代的感觉。那个阳光明媚夏日里所发生过的事件,在她脑海中如万花筒的镜面一样,环旋的斑斓的彩碎一点点拼凑,还原影像。

那时的她蛮横地朝他大发雷霆怒摔奖杯,她以为龙驰会当她在无理取闹,对摔断的奖杯和她一样也置之不理。没想到他居然把奖杯拣回来复原。

年幼时的郁塞惘然现在想起来,犹如大病痊愈后很长一段时间,人已忘记病魔的疼痛感觉,只留心有余悸的后怕,还有重重庆幸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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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把它给整回来?”苏纪汶抚mo着奖杯上粘连的裂纹,声音甜腻得像裹了层稠蜜。

“我说,你小心点碰,你当时摔得解气,我可是费了好大心思才粘好的啊!”龙驰洋洋得意挑眉。

苏纪汶的满腔感动瞬间全消了去,脸上聚回一抹悲愤之色:“我摔它还不都因为你这花心萝卜做出的好事?想你这一路来给我制造了多少次心酸的回忆!”

被戳中软肋的龙驰捏了捏额角,头大求饶:“行行行,以前都我错行了吧。快找衣服让我换上好出门。”

苏纪汶愤愤然抱着奖杯站起来,冷笑道:“我要把我的奖杯拿回家去,没空再帮你找衣服,你想穿什么自个解决!”说完抬脚就走。

龙驰一脸黑线,望着苏纪汶的背影消失在洞开的房门,他才懂这小妞真气了起来。三两下拽了件白色绒线外套穿上身,龙驰拔腿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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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纪汶这次闹的小别扭被巧舌如簧的龙驰轻而易举在半个小时之内化解掉。一来是苏纪汶不舍得浪费时间隔阂龙驰,二来就同何景东等人早年所不齿的,她和龙驰把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演绎到了极致。

一段青葱纯粹的爱恋时光,在那个春节里燃开一个又一个绚烂爆点。甜蜜来得过于迅猛炫目,像迎面照眼的远光灯。龙驰和苏纪汶两个飘浮在云里雾里的年轻人躲避不及,在一轮缱绻闪白过后,他们还没回过神就又迈入分别的黑暗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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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纪汶这回没有去送龙驰,她受够了每次看着龙驰背影离去时,她难以抑制的难受和伤感。

头上戴着副黑色的GRADO SR325罩耳式大耳机,并膝夹着部CT570随身听,苏纪汶坐在三联书店的地上,翻阅着本游记。她要借一份懈怠排解掉她内心此刻盘桓不去的落寞。

从中午就早早出门独自游荡到书店,苏纪汶刻意不去关注时间,但凭着感觉她还是知道这时的龙驰应该已经飞上了天空。

苏纪汶心烦意乱,把书一页页往后翻,直到旁边的一个白净高瘦的男生拍了一下她的肩。

心情极坏地抬头斜瞥男生一眼,疑惑的她拉下耳机瞪住他。

男生没什么表情,落落大方又略显清冷声音在安静的书店里透入她耳中:“你手机,响了好几遍。”

“噢……谢谢。”苏纪汶尴尬笑笑,赶紧掏出手机。上面四通未接电话,一条短信。电话是何景东打来的,短信是龙驰发的。

迟疑了两秒,苏纪汶快眼读完短信,站起来把书放回书架,走出书店大门回拨电话给何景东。

男生回头打望苏纪汶的背影一眼,把她刚才看的书从书架中抽出来,放到他前面挑好的一沓书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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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纪汶在书店门口数人头数了没多久,穿着运动夹克阔腿牛仔裤,戴着棒球帽的何景东很快来到她面前。

苏纪汶后退两步怪笑:“何景东,今天怎么那么Hip Hop?你上经管后不是都摒弃这种风格啦?”

何景东神色如常扶扶帽沿,丝毫不介意她的嘲弄:“刚好配你的这身,你不也很街头风?”

苏纪汶大翻白眼,晃了晃她满手腕的铁环铜链,抬起脚上的黑色十三孔马丁靴:“我这是朋克风好不好。你哪里和我配了?”

“怎么没去送龙驰?”他拉了下她挂在脖子上的GRADO,更奇怪问:“你最近的新欢不是森海塞尔?怎么又用回歌德?”

苏纪汶瘪嘴叹气:“小二房推不动森海塞尔HD600,出门只好用回歌德。龙驰嘛……我昨晚和他说了不去送行的。”(二房,耳机功率放大器。)

何景东莞尔:“不用泄气成这样子,改天我找个能推HD600的便携耳放给你。”

“再说吧,我现在心情不好,你陪我去唱K好不?”她突发奇想蹦出个念头。

“现在?大白天的。”他犹豫着,不想纵容她这种随心所欲的脾性,尤其清楚她心情不好是因为龙驰。

见他没有响应,苏纪汶出杀手锏,扯着他的袖子乱摇一通:“去嘛去嘛!”

“你就会跟我来这套啊!”何景东招架不住,只好由着苏纪汶拖着他往附近一家营业的KTV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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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好厢房坐下,苏纪汶留何景东独自应付对他满脸花痴状的服务生MM,她自顾自坐在一旁点歌。

等何景东冷着张冰山脸点好饮料驱赶掉服务生MM,苏纪汶方肯靠坐回他身旁,她笑得精怪恶劣:“怎么,没问刚才的妹妹拿电话?”

他不怒反笑,把手搭在沙发的靠背上,头微微倾向她:“我看起来……像什么人都会泡的人吗?”

眨眨眼,她半真半假软笑:“不像。为凌小菲守身如玉,你是好男人!”恰好音乐伴奏声起,苏纪汶拿着麦克风快速站起来。

屏幕上播出《And I Know》的MV画面。何景东用食指顶着自己的耳软骨数落她:“你就不能斯文点?尽喜欢唱快歌。你吃*长大的?”

苏纪汶回头,笑得眉飞色舞。水灵灵的一双杏眼在包厢灯光下,妖媚万分。何景东在恍惚中只听得她在麦克风里说:“我喜欢这歌中间十来秒的那段Breakbe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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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纪汶不单喜欢《And I Know》间奏中的那段Breakbeat,她还很喜欢那个时期的萧亚轩,一连几首唱的都是萧亚轩的快歌。

何景东安静坐着,一首首听她唱下去。间中凌小菲来电,何景东直接摁断没接。他眼中的苏纪汶,浑身笼罩着一层屏幕打出的光圈,她就算用一件短款铆钉小皮衣把她自己打扮得再嬉皮,也还是他小时候心里那个羽翼未丰的落难天使,让他爱不能恨不能欲罢不能。

之前送走了龙驰,他怕她一个人呆着无聊难过,从机场赶回市区就给她打电话。连续拨好几遍她没接,他一时很生气,她总是一次次对他的示好视而不见,再三冷落他。他也有他的骄傲,坐上车刚想回家,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于是他又抛下骄傲急急掉转车头来找她。

想到这里,何景东笑了。低头不看屏幕前的她,他笑得凄惨悲凉,笑得欢走欣离。他已经放弃挣扎,放任自己的心念半浮不沉游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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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明天》结尾,何景东喊了声苏纪汶:“苏苏,我帮你点首歌,你唱给我听吧。”

“好,你去点。”唱得意犹未尽的苏纪汶有求必应。

他走到点歌机前点歌切歌,《爱是个坏东西》前奏的中慢重拍鼓点从轻扬飘渺的吉他中传出。苏纪汶险些晃神,对焦不准她看着MV里的黑白画面,她前面唱得兴起的心情一时间又回落低谷。

何景东点的这首歌,到底是他想听她唱,还是他想让她听他的心声?定了定神,苏纪汶举起话筒:

爱是个坏东西,不爱你又觉得太可惜,那些自由的口气,到现在已经不灵。

爱是个坏东西,让我变的爱笑爱哭泣,早知道太好奇,总难免会伤到自己。

夜里不适合想你,我可不想睡不著,把自己搞的神经兮兮,然后再来怪你。

我试著提醒自己,和你不过朋友而已,就是那样的距离,教人受不了,来不及。

爱是个坏东西,不爱你又觉得对不起,最怕麻烦的事情,到头来呼天不应。

爱是个坏东西,让我歇斯底里像生病 ,早知道太自信,总难免会输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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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曲节奏隐去,歌曲完结。苏纪汶把这首旋律琅琅上口,歌词暧昧的歌曲唱得手心汗湿,身下凉意四蹿,她没有了再当麦霸的欲望。

坐回沙发,苏纪汶喝了一口芒果汁,决定以牙还牙:“何景东,我给你点一首吧,就我自个儿唱太没劲。”

兴致缺缺的何景东不忍拂了她的兴,叼着支烟不点,道:“只要我会唱的,就没问题。”

苏纪汶诡计得逞,不动声色切了首点唱率颇高的《决口不提爱你》,殷勤地把麦克风递到何景东跟前。

何景东眼低勃怒一闪而过,垂下眼睛把wan手中的麦克风,慢悠悠说:“这首歌……我不会唱。”

“骗人!”苏纪汶激动得大呼小叫,“满街都在放的歌你敢说你不会唱?”

他思索片刻,先抿嘴后翘起唇角:“我唱另外一首给你听,你点的那首我不喜欢它的歌名。”径自不睬她的怨愤,他重新点一首黄立行的《又不是真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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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纪汶没听过这首歌,看歌名挺合她心意,也就妥协靠回沙发背。不料随着何景东磁性慑人的嗓音唱出来的歌词,却完全不是她想的那样。

想忘了你,就没负担,我不理你,却没事干。

像个恐怖的习惯,我又不是真的爱,这些反应太奇怪,你又不是真的爱。

保持冷静你不习惯快发疯,因为爱的感觉,都存在。

淡淡的R&B节奏,淡淡的曲调,在他低沉声线的诠释下,听得她隐匿已久的愧疚和不安全数冒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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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歌曲结束,何景东走回到失神的苏纪汶面前,缓缓蹲下。

她的表情消沉低落,他唇线弯弧却不在笑,右手穿进她颈后的耳垂下,他心疼托起她的下颚哄她:“不高兴了?是不是我唱得难听?”

她眼前这个一向倨傲高高在上的俊美男生,一而再,再而三在她面前流露出他的难过忍让。苏纪汶心酸不已:“何景东,我是不是很自私?明明……拒绝了你,还老缠着你陪我干这干那的。”

“傻瓜!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何景东苦笑,他的指尖还亲昵触碰着她柔软的发根,她却像隔了层冰冷的玻璃,让他怎么也贴近不了,他所有桀骜的勇气在她偶尔展现的软弱面前,永远不堪一击。

“你说的,我们是好朋友!”她得到解脱似的会心一笑。

他又掉进她生动的笑容里,平和的表情下内心无能为力地益发凝重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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