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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折磨(万字更新谢票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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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烈燃把光溜溜的贺晴晴扔到了床上,自己也随之坐到了床上上来。贺晴晴在万般无望之下做出最坏的打算,做好了牺牲的准备那是一回事。但是事到临头,南烈燃那副精壮高大的身躯靠近了自己身上又是另一回事,瞬间就像被人揍了一拳一样大叫起来。

南烈燃懒得叫她闭嘴了,直接一手抓着她的脸颊,脸挨上去,冷然道:“再叫一声立即办了你。”

贺晴晴倏然住口,小胸脯仍然心有不甘地微微起伏着,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瞪得同灯泡一样一瞬不瞬地紧张又凶恶地瞪着他。

南烈燃将她的脸捏着,转过来又转过去地检查脑袋上还有什么伤口,最后是放心地放下手了——除了额头上的伤口,还真看不出其它明显的伤口。而贺晴晴却是莫名其妙晕头转向,她实在不知道南烈燃要搞什么鬼!看他扳着她的脸转来转去看的样子倒像是农夫检查小牲口有没有什么毛病一样,真是——气死她了!

她咬着牙齿鼓着嘴,脸颊雪白娇,嫩得不可思议,刚刚被他这么一捏又是起了红红的手指印,看起来不难看倒反而有了点生命力的气息。

南烈燃拿了药箱过来放在床头柜上,取出红药水和棉签。回头一看只见她鼓着嘴的样子,顿时愣了一下,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想笑——她这个样子,倒还有几分可爱的。

但是眼下这个你死我活的气氛实在不适宜这种赞美,还是烂在肚子里算了。

贺晴晴看到南烈燃将红药水和棉签拿过来,也是愣了一下,脱口就是傻话:“你要干什么?”

南烈燃嘲笑地一扬嘴角:“塞你嘴里去!”

然后不管她的表情,一把就将她拉过来。将她的脑袋枕在自己坐在床上曲起的大,腿上。贺晴晴是光溜溜没穿寸丝寸缕的,已经囧得羞得不行了,心里那一股鲜血都要喷薄而出了。然而南烈燃将她的脑袋按着,她实在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因为她觉得南烈燃一定没有那么好心,他一定有什么阴谋!是的,一定是这样!

她便曲起膝盖紧紧地夹住了腿,又拿手臂环绕自己的胸前来遮挡——虽然南烈燃早就看光了,可是她就是羞。

又羞又恨又恼,气死她也!

南烈燃一手拿着棉签,一手拿着红药水的瓶子,见她被按着脑袋都不老实,扭来动去的。她自己是个没自觉的,但他又不是个瞎子——本来就是个没穿衣服的,此时经过了彻头彻尾的清洗,已经显出了雪白娇,嫩的底子,丰美诱人得不可思议。南烈燃已经尽力让自己表情漠然不去看她。但是她偏偏还要扭动——这个没自觉的女人,真当他是死的吗?!

“贺晴晴,你再动一下我就立即把你翻过来强了。你要不要试一试?”

听到这种威胁的话,贺晴晴立即好汉不吃眼前亏,再也不敢动一下。她闭紧了嘴,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连呼吸都不要发出来。一味地绷紧了雪白娇,艳的身子,跟上紧的发条似的,紧张的一动不动。

南烈燃心里暗晒一声:吃硬不吃软!就用红药水给她擦额头。

凝固的血块在他给她冲洗的时候就已经弄掉了,现在露出了鲜红的伤口,一个多指头那么长——张子涵那家伙真是对女人万般下得去手,不过也就那点对女人动手的水平。

此时更是绑上了石块泡在江底跟大鱼作伴,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鱼腹中的一堆胃液。对被他整得惨兮兮的贺晴晴来说,这也算是这么久以来唯一的一点安慰,唯一的一点痛快——不过想当然耳,她才不会感谢南烈燃!

南烈燃将她的伤口擦了红药水,又自药箱内取出了白色的纱布,将她的脑袋搁在手里抬起来,手法非常熟练地给她缠好了纱布。

贺晴晴满心牺牲的悲壮和恐惧,以为接下来就是刑法一般的残酷对待,谁知满心地恐惧到头来就等到了这么一处包扎。她心里讪讪的,又是莫名其妙又是不好意思,同时真的猜不出这个南烈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将脑袋包扎好了,又继续给磨破了皮露出粉红嫩肉的手腕、脚倮上药、包扎,直弄得手脚上都缠上了雪白的纱布才了事。

南烈燃拉起她的手时,她起先还反抗,握着个拳头跟他争夺身体使用权,南烈燃放重了力量,捏得她一个拧眉才消停下来。

南烈燃的手法动作俨如专业,有条不紊地将她包扎好了,这才握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起来——顿时差点喷鼻血!

贺晴晴向来不是娇纵跋扈就是气势汹汹,后来失势了对他这个大仇人也是要死要活的,哪曾有过这一面——其实她也不是故意的,但是女人没穿衣服时,肯定不可能还压到你身上来掐你脖子不是!

抛开别的不说,这个样子可真称得上勾魂摄魄了。

南烈燃强自忍住了不去拉下她的双手将她扑倒,然而那身下的燥热却无论如何不是能忍能克制住的了。南大律师一把将贺晴晴的脸扭过去不然她见到这一幕——开玩笑,他现在还不想立即要了她,让她见到自己这么容易被她诱 惑那很没面子的知道不!

随手抄起被子往她身上一盖,他转过身去,淡淡道:“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里乖乖地呆着。”

贺晴晴抓着被子环绕着自己,雪白的身子还有些发抖——刚刚实在太紧张了!

她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纱布,一脸的迷惑。

南烈燃转过脸来看到她的表情知道她是不解,就故作轻松地说:“我可不喜欢给我暖床的女人要死不活的,我就是要对你百般*也要等你将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养好了我才有兴趣。”

才怪!不行,他得赶快离开这里,省得等下真的控制不住就丢脸了。

他一面往外走,一面轻飘飘地说:“我不拦着你,想走你就走——如果你想看到你爸爸死在牢里的话。”

贺晴晴顿时竖起了耳朵,想要追上去问他爸爸的情况,又不能真的光着个身子扑上去,只好坐在床上围着被子气得发狠地捶了又捶。

如果现在贺晴晴敢大发小姐脾气冲着南烈燃的背后叫“你给我回来”,南烈燃可真的会回来,但不是跟她啰嗦,而是立刻毫不客气地把她给办了!——他现在全身上下血液奔流,差点要爆炸了!

他自然并不是要放过她:一是她刚刚在浴室那个疯狂的样子,让南烈燃觉得再逼她的话,她这半辈子没吃过苦受过罪的娇小姐一下子顶不住,真的疯掉了。那真的就是得不偿失——再漂亮的女人,如果疯了,也不如对你大喊大叫嚷着要杀掉你这个仇人的烈马似的女人。

二来,她已经极度地疲倦了,全身又都是伤。这个时候你还去对她压迫办事,搞得她像个疯子一样并且血迹斑斑,也太没劲了。

他现在燥,热难当,随时会变身野兽。干脆就开车离开了屋子里头不去面对她。

当然,走之前没忘了打个电话叫宋秘书安排钟点工到他家来做饭给那位大小姐吃,顺便照顾她。——宋秘书是个办事极得力极妥帖的,人又温婉美丽如同韩剧明星,律师楼上下无不喜欢她的,连大厦里附近办事处和其它公司的男人都惊动了。追求她的单身狼都排出了两条街之外。

只是她对着南烈燃始终是个战战兢兢的模样,南烈燃觉得她什么都好,就是这点太见外了——尊敬老板是应该的,但干嘛怕成那样?他在律师事务所的身份是律师,是老板,又不是在走私集团里谈笑风生的杀人放火!

他自己开车出去了,那贺晴晴自然是将床猛捶了一通,但是却真的不敢走出那大门——他还真了解她,有待宰羔羊贺宗东捏在他手里,她还真的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夜色中,南烈燃独自驾车离开了家,他算了下时间,今天正是露西不方便期间。便开车去了另外一个情妇:李菲儿家里。

李菲儿并不是他自己花钱包下的女人,而是那个黑暗集团的老大在一次无比高兴的情况下送给他的。

按说南烈燃并没有接收老大的女人的习惯,但是老大为了表达对他的栽培和看中,特意告诉他李菲儿虽然是风情万种各种能力一流,但是还是个雏。——她的妈妈桑训练了她许久又不让她接客,就是为了待价而沽,只等大鱼上钩,同古代青楼里的清客是一样的。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南烈燃很清楚:这个李菲儿明着是老大送给他的女人,暗地里其实是起着监视他的作用。

这些年南大律师声名鹊起,招牌越发响当当。对可以利用这个身份掩护着作各种别人难以做到的事来说,当然好。但是老大也怕万一南烈燃翅膀彻底长硬了,想自己飞了,还顺便把自己一窝端了。所以一面表示对他多么重视,一面又派人监视着他。那李菲儿自然是这么个间谍。

为了消除老大的疑心,南烈燃没有不接受的理由。

反正也就是男女那回事,既应付了老大的疑心,又纾解了欲 望。他才不吃亏!至于李菲儿监视他,想用肉,体拉拢他令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那是做梦!任她功夫再厉害,南烈燃也不吃这一套。上了那芙蓉帐里是热情如火,下了床穿上衣服照样要笑不笑的邪里邪气,调戏一下可以,让我将心交给你听你的——没门!

南烈燃到了李菲儿那里,已经好久没见到他的李菲儿正是春闺怨情发作,恨不得拿黄瓜来办事了。见到南烈燃来了,自然激动不已,使出浑身解数把他那满腔浴火给揉成了地上的一堆散乱的衣衫。

两人没有多少废话,直奔主题,倒真是热情如火。

不过不管多么激烈的情况下,南大律师的眼睛都始终冰冷一片。下半身热情如火,上半身冷漠似冰,他将男人可以将肉体和灵魂分开的这句名言算是诠释得彻底了。

(因为大家不要看种马先生跟情妇们得圈圈叉叉,我以后就重点写他同贺晴晴的,这些就一笔带过了)

南烈燃同这美女间谍一番颠龙倒凤,自是将火气都出了来。一番翻天覆地过后,李菲儿娇滴滴地撒娇说:“今天晚上留下来陪人家好不好嘛?”

除了贺晴晴这个仇人将他视为一坨狗屎,一枚彻头彻尾的恶魔,其实南烈燃还真是在女人堆里很吃得开的,享尽了齐人之福——露西是他自小认识的,明艳又温柔,对他死心塌地柔情似水。李菲儿虽然心怀鬼胎来到他身边,脾气又娇纵任性,但是对着他的时候也是百般讨好。

他点点头,心想也不愿回去面对贺晴晴,不如就在这里留宿一宿。所以就答应了。

李菲儿本来没抱希望的,没想到还真的被南烈燃答应了,以为自己的媚功奏效了,真是喜出望外——因为他留宿的次数真是少之又少,任她暗地里咬碎了牙齿也没用,还不能在他面前撂脸子。现在一下子如愿了,正是觉得自己魅力大增,越发痴缠地搂着他的脖子,嗲得要命的说:“看来你还是个有心的,我还以为你有了新欢就不理我了呢!”

南烈燃见她那么快就知道了自己将贺晴晴带回家的事,知道是有人通风报信。他也懒得去套话,明知道会是谁舌头那么长。并不否认,只是邪邪地笑道:“怎么会?她哪能跟你比?”

李菲儿因为他这明显敷衍的甜言蜜语而不着边了——显然她的妈妈桑只教她某方面的功夫,没花心思教她怎么用用脑子。顿时就忘记了自己的间谍身份,酸溜溜地吃起了干醋:“那你还把她带回家去?你都没把我带回家去!烈燃,你对人家不公平啦!”

南烈燃讨厌别人管他的事,心里不耐烦了,但是脸上也不发作,翻身把她压倒,邪笑道:“我看你是太轻松了,还有心思想东想西不着边际。”

李菲儿已经后悔了——她虽然脾气大得很,比从前的贺晴晴还要不讲理还要娇纵,但是在他面前总是做出一副娇气可爱的样子来博他欢心的。

于是就抱住了他的脖子,施展开了媚功。两个各怀鬼胎、同床异梦的人在这上面还真是不含糊,又是一番云雨。

就在他们云雨巫山的时候,在某个房子的某个房间里,一个纤瘦的人影在挂着一幅照片的墙壁面前看了很久,如痴如呆,仿佛灵魂都被那照片勾走了。

半晌,突然抬腿将面前的椅子踢倒。又手臂一挥,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罗到地上去,噼里啪啦地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声音。

那人影在黑暗中喘着气,手撑在桌子上,狠狠地发出了怨恨不甘的咆哮。

“贺晴晴,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贺晴晴在南烈燃的住所里待了两天,伤慢慢地在恢复中,宋秘书找的阿姨也十分利落,将她给调治得很不错。虽然不是以前在家里锦衣玉食,但也算是可以稍微休养一下了——这些日子,她可遭了老罪了!

更重要的是,那天南烈燃给她包扎后就开车离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一次都没回来过。她心里庆幸不已,虽然明知道早晚都避免不了,但是还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她也不想在仇人的家中呆着,可是她能去哪里呢?还不是要被找出来?说不定先被曾木荣那伙人先发现,绑了石头就沉了江了。她现在是不怕死了,可是她还有个前途未卜的父亲。她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只知道他就快受审,她迫切地要在开庭之日见到他。

为了他,她不能死。

就算忍辱偷生,她也要咬牙忍着。

她一面提心吊胆地防备着南烈燃突然回来,一面又心急如焚地想要知道爸爸的消息,真个是内外煎熬,每天饭也吃不下,眼见着同那流落在外面时的困苦一样见天的消瘦了。

这样又过了几天,她额头上的手腕上的纱布都可以摘下来了,伤口也结痂了。这天傍晚,毫无征兆地,突然就下了大雨,瓢泼般的好一阵狂浇,像是天都破了个大洞一样,不断地从黑沉沉的天上漏下大水。下了很久,到了晚上还一直淅沥沥地不停过,间或还加上电闪雷鸣。

贺晴晴有些怕打雷闪电,饭也没吃就窝在床上拿被子盖住了脑袋作个鸵鸟姿态。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到了晚上十一点多钟,突然只听“咚”地一声,有人一脚把门踢开,大步地走了进来!

贺晴晴听到门撞上墙壁的声音,就是死人也被吵活了,顿时一个激灵就从被窝里钻出来,跪坐在床上看发生是怎么回事。

只见南烈燃浑身散发着浓重的酒气,走路也仿佛有些踉跄不稳。他来到床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尚有些茫然的贺晴晴。此时的他没穿西装外套,铁灰色的优良衬衣上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了锁骨和古铜色的健康肌肤,看起来倒真是狂荡不羁,性,感的很。然而那一张英俊邪气的脸上,除了酒醉的红晕,还有着令人心惊的怨恨和痛苦。

他一把将贺晴晴扯起来,自己又弯下腰,顿时与她齐平地脸对着脸。

“睡得好吗?”他的表情如此可怕,却居然还笑着这样问她,贺晴晴只觉得他万分恐怖,张嘴结舌地一瞬间说不出话来。

“想必你是睡得好。你不是你担心你爸爸吗?不过你爸爸虽然要坐牢了,但至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呢?”他的酒气和呼吸一起吹拂在她的脸上,浓烈的白酒味道直刺鼻端,让她难过地眨了眨眼,简直有种被熏晕的感觉。

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的样子真的是很可怕。他一向都是邪邪的笑的,可是现在他脸上是在笑,但却像哭一样,诡异无比。她咬着嘴,唇别过脸,不想被他的酒气喷到,也不想看到他那样诡异的表情!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南烈燃手上渐渐加重了力气,贺晴晴痛得“啊”地叫一声,使劲地去推他、敲打他的胸膛。但是没有用,就像打在铜墙铁壁上。“你放开我!”她大叫。

南烈燃将她又拎起了一点,微微喘,息地看着她,看着她精致的眉眼,动人的五官——忽然一下子狠狠地就将她甩在了床上!

然后他就开始解衣扣,他解衣服的动作迅速而优雅,铁灰色的高级定制衬衣被他随手扔在地板上,他的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还穿着西裤。完美的身材、结实的胸膛、英俊而邪恶的面孔让他看起来丝毫不猥琐,倒像是广告硬照上的模特。他伸手抓着贺晴晴的足倮一拉,就将她平躺着从被子上拉了过来。被摔得晕头转向的贺晴晴抬眼一看,顿时知道大事不好,死命地挣扎,死命地厮打,想要爬起来逃开。

但是南烈燃将她拖过来,揪着她的衣领就是一扯,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贺晴晴抱着赤,裸的胸膛惊声尖叫了!

南烈燃胸膛微微起伏着,古铜色的肌肤下有着因为喝酒的暗暗的红晕——他是对酒精有一点点过敏的,不仅上脸,全身都会微微泛红。他对着尖叫的贺晴晴冷酷的笑了:“留着你的力气,等会儿你叫的时候更多!”

贺晴晴翻过身想要跳下床逃走,但是脚被他抓着,她还没爬到床边又被他用力一拖,横着就拉了过来。雪白娇美的身躯因为睡衣的破碎而再也无法遮掩,暴露在雨后清凉的空气中。

贺晴晴恐惧地大叫着,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却瞬间被南烈燃用破碎的睡衣绕成的绳子给绑住了手。南烈燃满脸残酷的笑意,单手就将她纤细的手腕捏在了手里,任她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他将绳子拿在手里,但是顿了一下,还是绕过了她刚结痂的手腕,绕着她越发见瘦的细白的胳膊将她捆了起来。

他将她的手捆了起来,然后迅速地讲自己的衣衫除尽。瞬间精壮高大的身躯就昂然挺立在她的面前——看来他对自己的保养很注重,经常锻炼健身,所以才会有结实的腹肌和精壮的胸膛,不知道的人想不到他是个嘴上功夫了得和头脑一流的律师,恐怕还以为他是运动员呢!

贺晴晴自是不会像其他女人一样有心思欣赏爱慕他那一流的身材,她只觉得恐怖!而她不小心一眼溜到的那张牙舞爪的凶器,更是让她既恐惧又憎恨又觉得恶心!

南烈燃见她又要溜下床,一下子就把她的腿握住,哗啦一下子拖过来床边。

她彻底崩溃了,瑟缩着身体近乎哭喊地咒骂着,“滚,滚!”

南烈燃弯下腰,一手扶住了她的脸——她的脸,雪白,娇,嫩,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虽然明显瘦削了很多,可是却更见清艳。昔日那娇纵跋扈、不可一世的神情早在这些日子的磨难中悉数褪去,一双大眼睛在巴掌大的小脸上更显得无比的清亮,带着流转的艳光和楚楚动人的神采。

她是这么漂亮,瞎子都看得出来。是个男人,爬都要爬到她的面前来。

他看着她,一瞬不瞬地,看她的眉眼,看她崩溃的眼泪——她无法控制地恐惧的眼泪。

他看着她,脸上诡异的残酷的笑意慢慢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迷茫。是酒气吗?还是什么不能确定的东西?让他的眼睛都迷蒙了,本就幽深黝黑的狭长的眼睛此时可是如同地狱中的魔沼一样,让人看不清,说不明。

他捏着她的脸,迷茫——或许是酒意的缘故吧!他这样看着她,低低地说:“你知道吗?在我第一次帮他们做事以后,我来到了你的学校门口……我看到你了,你那个时候真是骄傲得像只小孔雀一样……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我要活下去,不管做什么都要活下去,因为这个女孩子,因为她那样看不起我,所以我更要让她知道她总有一天会后悔……因为她爸爸杀了我爸爸,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地把他弄死……可是,我那样恨你,却又有些羡慕你,因为你眼睛里的光彩是我没有的……所以我要往上爬,要有你眼睛里一样的光彩一样的骄傲……直到将你爸爸打倒,将你们都踩在脚底下……”

他看着贺晴晴不明白又震惊的眼神,嘲讽地笑了,“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有时也想这是不是无法破解的谜咒……我只能恨你,我一定要恨你……然后你也像我恨你一样地恨我……我们彼此憎恨,这就是我们唯一的命运……除此以外,不能解脱……”

他冷冷地笑了:“你有个好爸爸,贺晴晴。他为了你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所以你说伤害你是不是报复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最好方法……为什么……你就是贺宗东的女儿呢?”

他仿佛有些迷惑,酒意渐渐从脸上也侵袭到了他的眼睛里,他似乎有些摇摇欲坠了,说话也慢慢地低了下来:“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贺晴晴震惊地看着他,他的脸上在这句话之后又浮起了那种诡异的冷酷的邪恶的笑意!

“今天是我父亲的忌日也是我的生日。”他低沉地抛下这这令人震惊一句话,接着低沉的笑了,那笑声却比冰还要冷,“他死了,我连他的骨灰都拿不到!根本都拿不到!永远都不能看到!”

他全身忽然涌起了无尽的怒气和憎恨。

“这一切都是拜你们所赐!贺晴晴,你们贺家送给我的!”他狠狠地说,“既然你们把我父亲的死作为生日礼物送给我,我也要回报给你们,你们应得的!”

在她的惨叫声中,他冷冷地、冷冷地说——那是对她,也是对自己说的:“就让我们彼此仇恨吧!”

贺晴晴什么都听不到了,所有的事物都化成了滚烫的沸水,而她是沸水里的没有活命机会的鱼。她扭曲了身体,手指紧紧地抓着了床单。

忽然一道雷电,骤然从乌黑的厚厚云层分出来的如同白昼的光亮一下子闪过,打在玻璃上,照在南烈燃的脸上、身上。

只见电光闪烁中,他的面容英俊和邪恶,表情冷酷而阴森,高大挺拔的身子白亮的雷电照过,斜斜地映在他的脸上——刹那间,他的样子就像地狱中的恶魔降世一般令人恐惧!

贺晴晴两条腿从床沿无力地垂到了地板上,手被捆缚着,牙关紧咬,竟然是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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