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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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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蝶冰见于谦神色有异,心想:“没见着太上皇也用不着这样,难闻道是太上皇责备爹了?”问道:“爹,你怎么了?”于谦低声道:“皇宫之内事非多!这本也不是我们能想得清楚的。”杨影枫听他答非所问,却说“皇宫之内是非多”只道是景怕英宗回到皇宫对他产生威胁,所以便将英宗给暗害了。喜道:“朱祁镇出事了?哈哈,我从瓦剌军宫一直追杀他都没杀了他,想不到他兄弟倒帮我杀了他,这真是天意,老天爷你待我当真是好的很,日后我必将重重谢你。”

于谦心中咯噔一下,杨影枫要杀太上皇,这可是大逆不道之事,如果让皇上知道了是要诛九族的,在座的哪个人也脱不了干系,厉言道:“枫儿,你怎能做这种弑君之事,便是说也不行,你这种话若是传了出去,莫说你,便是我们几人也都会被处以极刑,以后这种话是万万不能再说。”

楚蝶冰道:“爹,这里又没外人,你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难道皇上真把太上皇杀了?”于谦道:“冰冰,你怎么也跟着瞎胡说,皇上和太上皇是兄弟,皇上怎会杀太上皇。”杨影枫听朱祁镇并没有死,有些失望,心道::“原来老天爷还是那个老天爷,该死。”于谦叹道:“皇上将太上皇安置在南宫之中,宫门紧闭,院墙破败杂草丛生,表面上看是让太上皇安享生活,可实际却是禁锢。”

杨影枫道:“于伯伯,这样也好,省得朱祁镇又生什么事端。朱祁钰这样做也没什么不对,自己坐在皇帝的宝座上,身后却还有一个太上皇,他能安心?万一哪天朱祁镇又勾结朝廷大臣合谋把朱祁钰给拉下来,那样对你也不好。”

于谦道:“皇位已定,太上皇怎会又思复位。枫儿,你不要胡乱猜想。”杨影枫低声道:“迂腐。”又道:“于伯伯,朱祁镇是禁锢也好,流放也罢,总之都是皇帝自己家的事,你不要管。以后你也别在皇帝跟前提朱祁镇的事,安安心心地做事最好。”

于谦在宫中之时曹吉祥也是跟他说了这么一番话,现在杨影枫又跟他这般说来,难道皇上当真如此忌惮太上皇?他也深知宫廷之事极为复杂,想想杨影枫之言也是不无道理,那些事情都是皇上自己家的事,我身为臣子,只要做好份内的事便可。”撇开话题,道:“枫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杨影枫答道:“回来了好一会儿。”于谦笑道:“刚一回来便跟人争执?还把老子都搬出来。”杨影枫道:“我是和江楠讲理,可他却非说我讲的是歪理,不行以只得把圣人搬出来。于伯伯,你说圣人会不会有错?”于谦道:“人常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大概许便是说圣人是不会有错。”杨影枫道:“那句话本不是说‘圣贤’,本是说“神仙”来着。这句话的意思是人不是圣贤之人,谁又能没有过错?可你想,既然人不是圣贤,那么儒生们为什么非要说孔丘孟轲是圣贤?难道孔丘孟轲不是人,所以说这句话应该是‘人非神仙,孰能无过’?”

江楠道:“你看又讲歪理。”于谦道:“听你这般说来倒也似是古人讹传,你们俩就位这事争执?”影枫道:“不是。我说一个人杀了人,应该由杀人的人来负责任,可江楠却非要说如果当时杀人的这个人已经死,那么便应该去找杀人之人当时所用的那把刀或是他的后人去报仇。于伯伯,你说天下哪有这般道理,圣人不也说‘弑者,凶也,怨之本’,为什么大家总是要杀来杀去的,难道就不能谁也不杀谁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

于谦奇道:“哦,这是哪位圣人所说?”周筱薇抿嘴笑道:“于大人,这是圣人杨子所说。”于谦道:“只闻杨子言利,却不知他也曾有过如此言论,老夫到是不如周姑娘渊博了!”周筱薇见于谦误会了他所说的杨子是战国时的杨子,忙解释道:“于大人您误会了,我说的杨子是我师兄杨影枫,不是那个杨子。”

江楠道:“于大人,你别听他胡扯。是这样,他师父是一个刺客,有人叫他师父杀了一个人,我说他师父杀人不对。可他却说他师父杀人是别人指使,不能怪他师父,叫他师父去杀人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凶手,而他师父只是那个主使人用来杀人的一把刀。”

于谦道:“按大明例律,那个主使人是主谋,枫儿的师父便是帮凶,两个人都应该受到惩罚。”杨影枫道:“这是例律不对,要是照于伯伯这么说,瓦剌人受也先指挥攻打京城,那么这些瓦剌人也应该一一定罪?”于谦道:“打仗当然是不一样。”杨影枫道:“江湖之事也是如此,你听过哪个江湖人士与人争斗去衙门告官?”于谦道:“便是不以例律按常理来说也是这样才对。”江楠道:“你看,于大人也是这样说的,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杨影枫道:“于伯伯一开始便是认同你的说法,他当然会站在你那边。既然于伯伯一开始便是认定你是对而我是错,他又怎能来评判是你对还是我对?”

江楠道:“于大人,你看他又开始讲歪理了。”于谦笑道:“既是这样那便等千百年后出来一个圣人,让他来评判你们谁对谁错吧。”杨影枫也笑道:“于伯伯,这么说倒让人觉得你是庄子,而我成了那个不懂大道之人。”于谦道:“你这小子,鬼灵精的厉害。你们几个玩,我还有点事。”杨影枫道是:“瓦剌人已经走了,你还瞎忙豁什么?”于谦道:“瓦剌人是平了,可福建、浙江两地的盗匪还没平。”杨影枫道:“那边的事也要你来操心,让他们的总督巡府去管不就好了。”于谦道:“身在朝廷,就由不得自己。”

杨影枫从小与张思羽在一起,对家国百姓之事毫不关心,对儒家学说更是嗤之以鼻。存天理灭人欲这些话语在他看来便如同疯话一般,孔丘、孟轲被后世冠以圣人之名,杨影枫却只当他们是小人。朱熹之流更是小人之中的奸险小人,他主张的便是存天理灭人欲,天理是善,人欲是恶,所以一个人必须努力减少自己的各种欲望,而减少欲望的最好方法便是时时刻刻思念圣人所制定的礼仪道德,无时无刻不思索如何忠君,可当国家危难之时这些个儒生却没有一个能想出一个救国之策。

朱熹自己冠名为儒家正宗,可他却与当时的一人争夺一名红尘女子,也许是那个女子看破了他所谓道学之下的丑恶面孔,断然拒绝了朱熹。此时朱熹并没有以他所谓圣人的道德来约束自己的欲望,终于露出了被道学压抑的扭曲的人性,用卑鄙的手段去陷害与他争夺那个女子并且胜出之人,其手段卑劣便如宋人程颐陷害苏轼的手段如出一辙。便是样一个奸险小人却被后来的儒生们称为孔丘孟轲之后的第一圣人。朱熹后被人称为道学家的鼻祖,只有道学才是儒家正宗。

儒家所要求的道德礼往往是儒生们自己所做不到,却一再要求别人遵循的礼教,内心深藏自私利害之心却将自己说成是舍生取义。墨家虽屡屡无视律法而依自己心中标尺来度量世间善恶,倒也不失为光明磊落,从不似儒家般将狡诈奸滑之心藏于深处,对外只称仁义而内心刻薄,整日里只为求得一官半职,从不以天下民生着想,却时时口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孟子之时更是无耻至极,孔子尚且能够温文尔雅,孟子却是尖酸刻薄,求官不得便骂尽天下,只道天下人竟识不得儒家至大之学,不知天下人均是知道谁家要用儒家治国那便是自取灭亡。

儒家只教人漠视人性,虐待自我,将扭曲的人性看成是终极之道,将柳下惠那种丧失人之天性之人意被儒家称为君子,始终报以人性本善之说魅惑世人,使世人不敢面对压制人性与生俱来的丑恶一面的律法,以道德替代律法,使人只知有君父而不知自身,使世人终生为帝国将相与自己愚弄。教人恭顺服从愚昧自私,普天之下漠非王土,国家之建立本在为维护各人自身的利益,却被他们说成是天下本是王家的天下,世人只是寄居在王土之下,是以要服从王者,进贡王者。

在他们看来天下惟有儒家是君子,其它皆是小人,而这种君子却只顾自己利害,从不去管民间疾苦,肆意歪曲人性,口称仁义所作所为却是恶毒至极,一朝得势便以其手中权力将各家学说强行禁止,不许儒学之外任何学派的存在,甚至不折手段去剪除政敌,不论其政敌善恶,只要于他所想不一便一一陷害至死。实令人难以明白天下间何以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学派,实乃是万恶儒为首。

到宋儒之时其扭曲人性之学说更是无以复加,寡妇宁可被活活饿死也不能再嫁,音乐、戏剧、绘画、发明创造统统被儒生道学家冠之以奇技淫巧的恶名。即便是诗词歌赋也属于堕落的行为,因为如果去做那些事则没有时间来思念道德和忠君的大事。诗词歌赋这种东西,看一眼都是天大的过错,只有低贱的人才去从事体力劳动,只有崇尚古人、古事、古礼才是善,相反若不依古训或是古代没有的东西都是邪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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