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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 1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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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忘情丹’忘人不忘情

“她是我娘!”炎流毓低眉说道。

“不,怎么可能,你,你骗我的吧?流毓,既然你知道了,为何还要跟我,跟我……不——”

简短的四个字,彷如一把无情的尖刀,狠狠地刺穿夜静兰的心。他痛苦地凝望着那忧伤的俊容,抓着头发倒退,神情激动,语气凄厉,泪洒衣襟。

“兰儿,你听说解释——”炎流毓很后悔没有早点告诉他实情,愧疚万分,正要上前安抚大受刺激的人儿,却被狠狠地推开。

“不,我不听……我不听……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兰儿!”

痛苦扭曲的表情,破碎凄厉的语言,大大刺激了炎流毓。她懊恼万分,心如刀割,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看到夜静兰两眼一翻,昏倒过去,不由得惊叫起来,伴随着的是一个箭步飞身扑去。

把软倒的人儿放在一旁,炎流毓连忙查探脉搏,得知乃受惊过度导致昏阙,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疼惜地抚摸那张纤尘不染的丽容,眼里尽是隐忍的痛。

“你是谁?拿开你的脏手,否则它就是废的。”夜静兰身心受创时正是‘忘情丹’发作时,脑海翻飞过许多絮乱的影像让她顿感一阵眩晕,无力倒下。睁开眼眸时,却见一个生得英气华贵的男子正在占自己便宜,冷冷地直视对方,威胁道。

“兰……儿?”陌生警备的眼神,淡漠而疏离的语气,彷如初次与自己相遇的他,炎流毓瞬间明白过来,怒喝道,“你竟然让他服下‘忘情丹’?母妃,你实在太残忍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兰儿?”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感觉一股寒气直逼脖子,转眸一看,夜静兰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

“别动!很好,我一直很疑惑,为何我下山遇到的都仿佛认识我,而自己会有种熟悉的感觉,为何拓跋离叙说我失忆了?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灵、柩、宫、主!”夜静兰这次回来本来就想向灵柩宫主确认此事的,听到眼前此人是她的儿子,于是趁其不备,以刀挟持。

“真是无情的女人,流毓,这回你死心了吧!也好,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其实你只是让流毓乖乖回来的棋子。当年你被拓跋离叙的死士追杀,不幸滚下山,被静姑发现。当时我看到你抱着“绿绮”,知道你和流毓关系匪浅,于是把你留在灵柩宫中,不巧你失去记忆,本宫将错就错,给你一个身份,方便帮我把流毓带回来。现在你可以把他放了吧?”灵柩宫主没想到夜静兰竟然给她来这么一招,目光冷冽如霜雪。

“放,当然放啦!听你这么说,我怎么会伤害他呢?”夜静兰虽然忘记了眼前此人,但是不忘利用她来气欺骗自己的人,何况深埋的情感让他对炎流毓有着莫名的好感,“你到底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炎流毓,双火炎,流星的流,钟灵毓秀的毓!你是我今生最爱的人,兰儿!”看到那副顶礼膜拜,双眸闪亮的表情,炎流毓明白她的心思,倒也潇洒,重新自我介绍,落落大方。

“哼,一派胡言!夜静兰,不管他以前跟你是什么关系,从现在开始,他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现在给我滚出灵柩宫!”眼前两人居然在自己的面前眉目传情,灵柩宫主实在气恼。

“滚?招神容易送神难啊,灵、柩、宫、主!”夜静兰见初有成效,故意搂着她的宝贝儿子的脖子,笑意浓郁,“亲爱的流毓,不管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从现在开始,我追定你了,老尼姑,你就乖乖当我夜静兰的未来婆婆吧!”

“老,老尼姑?未,未来婆婆?”灵柩宫主额头的青筋突起,嘴角抽搐。

“不对么?静北王爷是这样子叫的野,而且你的儿子是本姑娘的未来丈夫,你当然就是未来婆婆啦?”夜静兰一副煞有介事的认真模样,让怒视的人怒火焚身,更让优哉游哉的人看在眼里,笑在心上。

这丫头居然学会了拓拔类那一套,真不知是福还是祸!

炎流毓轻轻摇曳着扇子,一副饶有兴趣表情打量着正卖力表演的俏皮鬼,依旧优雅从容。

“未来丈夫,未来婆婆?夜静兰,你现在没有资格,等你记起自己是谁,从何而来的时候,再跟我说吧!”灵柩宫主的眼神更加冰冷了。如果目光可以冻死人的话,那么夜静兰以被冻死好几次了。

然而,站在她眼前的两个人却偏偏不买账,依然情意绵绵,你侬我侬。

“谢谢未来婆婆!未来丈夫,我们一起去寻找幸福的记忆碎片,好不好嘛?”

“在天原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涯海角愿终身相随!”

“炎流毓,别忘了你的身份,如果你胆敢走出灵柩宫半步,可别怪我!”好不容易回来的宝贝女儿要跟她最避忌的人离开,灵柩宫主只好使出杀手锏,威胁道。

果然,炎流毓的脚步打住了。他低着头,让身旁的人无法看清他此刻的表情,也不愿她看到。下一刻,他抬起头来,依然是往常的潇洒淡定:“兰儿,去找拓跋类,他会有办法让你恢复的!我……”

“嘘,未来丈夫,你就待在这里等我回来迎接你吧!我走了。哦,对了,差点忘了,来个临别亲吻!”夜静兰是极其敏感聪慧之人,虽不知所为何事,却感炎流毓那风轻云淡的笑容让她刺痛,于是故作潇洒地推开他,想了想,又转过身来给了对方一个热情的香吻。

“夜静兰,你——”灵柩宫主脸色铁青,怒喝声堪称震耳欲聋。

“我什么我啊,就不亲你,奈何我什么呢?哼哼!”孩子气般向对方做了个鬼脸,也不敢望向另外一个人,夜静兰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愤怒的眼神和忧伤的笑容。

“……”

灵柩宫主从未见过温顺的羔羊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怒气攻心,一时之间竟说不出只字片语。

“母妃,你制造‘忘情丹’时可否有想过,‘忘情丹’只忘情人不忘情?无论忘记多少次,只要遇上了,只会爱上对方,这就是真爱的宿命,就像你和父皇那样!”说完,炎流毓带着一脸忧伤离开,独留一脸受挫的灵柩宫主。

灵柩宫主一直在逃避的事情,却没想被自己的宝贝儿子一语道破,如遭雷击,颓败地软倒在地上,泪流满面:“他还是介意当年的事情,他还是介意!静姑,我该怎么办?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

“爱,没有谁对谁错的!皇子毕竟还年轻,以后他会明白你所有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他而已!”从帐内走进来的静姑温柔地把坐在地上的人扶到软榻上,安抚道。

“可是,她是我唯一的儿子,唯一的希望啊!我不想他怨恨我,尤其是为了那个负心汉,更不想他在爱情道路上跟我走向同一种命运!静姑,你明白吗?”想到当年的惨剧,灵柩宫主心感万分痛苦。

“我不明白,一点也不明白!公主,他们明明深爱着彼此,而且兰儿绝对是皇子的最佳伴侣,你为何如此强烈反对呢?”静姑实在疑惑,灵柩宫主明明是喜欢夜静兰的,否则当初就不会损害自身的真气救她,但为何又对她如此残忍,不让她沾染任何情感呢?

“静姑啊,那个孩子不是普通人,她的真正命运并不在这里!”灵柩宫主无限惆怅,无奈地叹息道,“而且她也是夜族的人。”

夜静兰一副素色男子衣装打扮,抱着心爱的“绿绮”骑在马背上,回头展望灵柩宫,竟无人相送,百感交集。她回想起在灵柩宫的日子,一笑而过,转身挥鞭策马,却闻熟悉的男子吟诗声,回眸一笑。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炎流毓只身在亭外静静立着,微微仰着头,双眸如星,专注地凝望着她,有着说不出的千言万语。

夜静兰听到他的喟然吟叹,心里忽然萌生别样情绪,淡淡的,未及捉摸。她没有跟他说话,转过身,高声策马而去。

尘土飞扬的身后,却是琴弦轻拨,淙淙声起,曲调悠扬清远。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

她没有回头,在熟悉的歌曲扬起那一刻泪洒衣襟,却仍然倔强地笑了,笑得凄楚动人,绝色倾城。

夜静兰离开灵柩宫到达隋霞皇都时,已是月照三分白时。她没有直接进城,而至停留在郊外,把马放走,自己易容成一位儒雅书生,独自在江边沉思。

想到在顷刻之间失去了所有,她感到十分不安和迷茫,急迫寻回自己的记忆,于是想起临行前炎流毓的叮嘱。但拓跋离叙城府奇深,不可能毫无防备的,所以静北王府自是不易进入。正苦恼着,却闻树丛中响起激烈的打斗声。

她并非好管闲事之人,何况自己的麻烦已够多,但闻那一声熟悉的呼喝,她又怎能袖手旁观呢?于是她一个流星飞速,踏着清风绿叶,加入了打斗中,为身负重伤的女子解围。

夜静兰看到追杀商紫烟的那些人居然是隋霞皇朝的死士,偷瞄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不由得眉心紧蹙,心中暗忖:这拓跋离叙为何要动用死士追杀一个青楼女子呢?居然连无辜的妇孺也不放过?

清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意,夜静兰手中的绸绫带动的风越发强劲,末端的小刀在铃铛的轻响下闪烁着晶亮的刀光,势如破竹,在顷刻间割破了两个死士的喉咙。但她不敢大意,眼见紧追而至的死士越来越多,自己再是盖世高手也抵不过力气的损耗,于是他“嗖”的一声把绸绫收获流云袖中,暗运内力,一个弯腰转身,施展“碎花夺魂”功。

顷刻间,直扑而来的死士们被笼罩着这位相貌平平的儒雅‘书生’的树叶全数封喉见血,直直倒地。但这位书生因内力损耗过多,也是不好过,狼狈地吐了一口鲜血,脸色苍白。然而,她却在下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受伤昏迷的商紫烟抱走,让躲在暗处的人不得不佩服他的机敏与忍耐。

“拓跋离叙啊拓跋离叙,老谋深算的你大概也想不到自己会有失算的一天吧!只是,刚才那个人是谁呢?为何他的身影如此熟悉?”待人气尽散后,躲在丛林深处的人慢悠悠地走出来,声音如一湾溪水,温文清澈。

朗月清辉下,只见那人面貌俊雅,高洁傲岸,轻舒广袖,散发着王子的温柔气质,不是邢若馡,又会是谁呢?

“少主,为何要监视隋霞皇帝的行动呢?他不是我们复国的同盟者么?”看到少主凝视远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身旁的流风好奇地问道。

“同盟者又如何?在帝皇之家,连最亲的人都不可信,何况拓跋离叙这种居心叵测的豺狼虎豹?此人不可不防,我们必须谨慎!更不能让他杀了夜静兰!”炎流毓淡淡地说着,眼中弥漫着雪花。

“少主你——”听到少主居然不让隋霞皇帝杀了他最痛恨之人,流风震惊不已,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流风,你想太多了!把这些人埋了吧,都是可怜的人!”邢若馡知道属下的心思,却温柔地笑了。

“是,少主!”说完,流风不敢多有怠慢,带领手下开始动工。

邢若馡没有过多的表情,脸上依然挂着温柔的笑意,眉宇间却没由来地沉郁起来:我之所以不让拓跋离叙杀夜静兰,是因为他是那只野狼避忌之人,倘若他日那只野狼出尔反尔,自己好利用此人对付他。可是,只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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