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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真假郎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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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了,整个沥阳殿内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觉得又轻松又自在,于是躺在榻上,酝酿情绪准备毫无形象地大哭一场。

可是挤了半天,居然一滴眼泪也没有。

我坐起来,运了运丹田之气,想象着全身的水份都被调集到了我的意念掌控之内,再用力往上挣。

还是没有,而且好像还因为这一番着急上火,眼睛里更干了。

我站起来,蹦一蹦,再清清嗓子,“呜呜哇哇”地干嚎了一阵,企图以雷声带动雨点。

得,这回我都想笑了。

我绕着整个大殿暴走一圈,最后颓然地往墙上一靠,正式宣布放弃。

然后我就靠在那里,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后悔。

不是后悔别的,是后悔不该把那些人都打发走的。

也许我应该找几个宫女来,让她们马上用神力超速制作出全套扑克牌,然后我们来三国杀。

或者应该把轾辕叫回来,我和他芙蓉帐暖度春宵。

经济学上对人花心给出的解释是这样的:一种快乐在它第一次和第二次发生的时候,带来的快感是最大的,第三次之后就会出现递减趋势。

所以,就算我不爱轾辕,和他头两次爱爱应该还是会爽过和暮渊的最后一次爱爱吧?

不管怎么样,这些才是健康的转移注意力拨正情绪的做法啊,它们可以让我在自己最受不了的时候不必去想起:我爱的人要结婚了,新娘却不是我。

我爱的人要结婚了,新娘却不是我……

刚遇到暮渊的时候,这就是我最大的顾虑,因此而拼命违心,不择手段地拒绝他。

后来,我以视死如归的决心去和他相爱,每一天都在等着这一日的来临。

再后来,我以为这一天永远都不会来了,而就在这时,它冷不丁就来到了眼前。

我爱的人要结婚了,新娘却不是我。

我顺着墙壁慢慢地滑到了地上,埋头抱住膝盖,泪水在一刹那迸发。

我不停不停地哭,像个使尽浑身解数都拿不到自己心爱糖果的孩子,只好使尽浑身解数地耍赖,一边哭一边乱七八糟地喊:“暮渊!暮渊,暮渊……暮渊暮渊暮渊暮渊……”

殿门忽然“吱呀”一下,轻轻响了一声。

显然有人进来了。

我顿时怒了!我这儿好不容易进入状态正哭得好好的呢,最不需要有人来打扰了,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连大王的话也敢违背!

我恨恨地抬起头来,定睛一看,吓了一跳,然后马上反应过来。

果然,敢违背大王的话的人……当然就是大王自己嘛!

我愤怒地站起来,冲他恶狠狠地大吼:“不是让你们都走开吗?你怎么又回来了?你说话不算话,答应了今晚上让我一个人待着的!还有,你怎么又变成暮渊的模样了?我早告诉过你,不许变成他的模样,不许不许不许不许!你赶快变回来,我警告你,你马上给我变回来!”

人在破口大骂的时候都是不讲逻辑的。我凭什么警告人家?他要是不听我的,我也没什么法子可想啊!

不出所料,他根本就没有理睬我,仍然一步一步向我走来,而且似乎还走得更快了,同时冲着我慢慢张开双臂:“可心!”

我这会儿简直就是出离愤怒了,一边后退着躲开一边骂得更凶:“我说过了,你不许叫我可心!这个名字不是你叫的,那是我夫君叫的,我夫君……”

我的鼻子像是在惩罚、或者报复我,它突然狠狠一酸,就像是有人捏住我的鼻头用力一拧似的,这“夫君”二字让我再也说不下去——

他哪里还是我的夫君啊?他明天就是别人的夫君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浑身一软,就瘫倒在了他一个大步迎上来的怀里。我也没力气反抗了,由他架着我,哭得快要断气。

他搂着我,在我水淋淋的腮边不住轻轻摩挲:“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是我啊,我就是暮渊,我就是你的夫君!”

我拼命扭着脖子,抬起虚软无力的双手去徒劳地推他:“别、别再想……骗、骗我了!你不要再假扮成他,没用的,只会让我恶心、恶心!”

他就跟没听见似的,竟然开始吻我,我急得往他脚上没头没脑就是一通狂踩:“你停下来!混蛋你!我早就说过了,等暮渊成婚后我就答应你,你怎么现在乘人之危啊!”

这句话有效,他登时顿住,一手捧起我的脸,满脸惊愕地看着我:“可心,你、你和他还没有……没有那样过?你骗我,你果真是骗我的,我就知道你不会真不要我的!”

他满脸惊愕地看着我,我也满脸惊愕地看着他,不过我相信我现在一定比他更惊愕。

“你、你是……你真的是……”

“我是暮渊!可心,他曾经变成我的样子来骗过你,是不是?这回不是他,是我,就是我本人!”他抓着我的一只手,带着我在他脸上摸摸这里,又摸摸那里,好像这样就能证明他真是暮渊本人似的。

我呆在那里,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真的是他吗?可是……怎么可能呢?他明明已经爱上了青濯,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真的不是他吗?可是……为什么感觉这么不对?为什么我的心一直在告诉我,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

他看到我这副样子,知道我还是不能确信,不禁有些着急,皱着浓眉想了想,忽然云开月明:“可心,你若改嫁他人,往后每年的生日可还是四月二十六?”

我膝弯一软,就要往地上萎顿下去。

他一把托住我,眼圈顿时红了:“可心,是我,我是暮渊,我是你的暮渊……”

我蒙住脸,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疯了:“你为什么会来?你怎么会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来啊……”

暮渊轻柔地、却很坚决地拉开我的手,追着我不断躲避的脸,看定了我:“我就想看看你,我一定得看看你,若在明天之前我不能见到你,我、我就不能活……”

我摇头顿足,却无法自制地攥紧了他的衣服:“我那样对你,你不是该恨我吗?你不是已经爱上了别人,早就忘了我吗?你怎么会、怎么会……”

他索性捏住我的下巴,不让我再闪躲:“我知道你是骗我,可心,你瞒不了我!”

我愣愣地瞪着一双泪眼望着他,听他回顾:“那次咱们出城,你在车上睡着了,我听见你对大王说:‘夫君,你真好。’可除了那次以外,我从未听你唤过他夫君,你叫他大王,甚至叫他的名字,却从未称过这声夫君,我没有办法不觉得你当时是睡迷糊了把他当成是我。

我当时一听你那声‘夫君’,就忍不住回头去看,便看见大王脸色不虞。若你那声果真唤的是他,他无论如何也不该不高兴,他对你自称‘为夫’,显是希望你唤他作夫君的啊。而且他还看了我一眼,可见就连他自己也知道,你那时叫的就是我!”

我脸上慢慢开始发烧。我想扭开脑袋不让他这么正正地把什么都看了去,可他捏紧我的下巴,不让我乱动。

“然后,在峡谷内遇到那头豹子,你一张嘴喊出的就是我的名字,不是他,是我!你忘了吗?是你亲口跟我说的,以前你和韶琤在一起的时候,遇到鬼不会叫他,夜闯密林怕到极点也只是想着我。你说因为你爱的是我,害怕时便只信得过我,紧张时便只想得起我,就算走到绝境,也只想和我在一起,同生共死……可心,在那一线天峡谷之内我就知道了,你从来就只爱过我,绝没有第二人!”

碍着他的铁爪,我没法低头,只好闭上眼睛:“你……我……唉呀,我功亏一篑了!”

他抱紧我,低头急问:“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可心,为什么离开我?”

我抓着他的衣服,这大半年来的相思之痛全部化作委屈,哭得我浑身脱力:“暮渊,我是、我是被强迫的……”

我抽抽嗒嗒地从当初在荔枝园里遇到轾辕说起,终于第一次把这么多年来的忡忡忧心完全坦白。最后我说:“你们伏魔神侍身负的誓言太重,你若因此而恨上了他,将来不能履行职责,受到的处罚实在太重。我无论如何不能看着你那样,只好、只好出此下策,指望着能够委曲求全……”

暮渊大为动容,我说话的时候,他便抱着我在床上坐下,一边听一边时不时地吻在我的脸上、鬓边、头顶、颈中……待我说完,他拥着我,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你这傻丫头……怎么自己将这等烦恼独自扛了这么多年?真是……唉,让你受苦了!”

我返身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同他额顶着额、鼻尖抵着鼻尖。他的眼睛一会儿合成一只,一会儿又分开变成四只,看起来那么可爱那么好笑,我的最亲最亲的人啊!

我捏着他的腮帮子,小声说:“暮渊,你答应我,以后不管怎么样,不可违背自己的护主伏魔之誓,否则……你若不能好好的,要我怎么办?”

暮渊抱着我,什么话也没有说。

而我也没打算等他说话,因为我想起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没解决呢:“暮渊,你还没告诉我呢!你怎么没爱上青濯呢?你们不是中了钟情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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