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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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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蛙叫蝉鸣。

守在湖边湿气泛滥的草丛中,秦九儿眼光烔烔有神的瞪着水面,嘴角却无聊至极的咬着根水草。

他来到沂州城外的荒山中,已经在此蹲守了三天。可还不见他想要找的某种东西,实在是令他好生烦闷。

终于按捺不得,双手胡乱抓起石子往水里扔。

蛙族受到外界的攻击,立刻四处蹦跳避闪,呱呱声此起彼伏。

九儿深黑色的双眸在暗夜里发出两道灿烂的光芒——

他的身体凌空而起,飘浮在湖边上,一脚将其中一只全红血红,长相诡异的大个蛙往岸上踢去。

下一瞬他已经追血蛙跃上岸,足尖轻点,将想要逃跑的血红踩个正着。

「嘿嘿,看你往哪里逃。」

长长的红信吐出,一股怪异的气味立即从血蛙口中向外扩散。

秦九儿憋住气,从怀中抖出看不清缕线的雪蝉丝,双手在空中环绕数圈,就将那放毒气的血蛙紧紧缠住,连它的嘴巴都无法再张开。

他蹲下来快速打开火折子,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干草点燃,将死命挣扎的血蛙放在火焰在烘烤。

直到闻到一阵奇妙的异香,从血蛙的腹脐处滴出浅绿色半透明状的液体,九儿赶忙拿出琉璃瓶接住。

他放开奄奄一息的血蛙,浓烈的妙香味弃斥着他的四周。

「果然名不虚传呐。」

他深吸了几口奇妙异香,这才心满意足的赶紧把瓶盖盖好,放进随身带来的小包袱里。

大功告成。

他笑瞇瞇的拍手,唇边绽放开安心的微笑,心情大好的他步子如流云般飘离湖边,往下一个目的地赶去——

☆☆☆ ☆☆☆

晌午时分,沂州城最大的酒楼福临居,正是人满为患、客源激增的时间,楼内外的客人往来如织,店内跑堂的脚步好不欢快。掌柜的福态的脸一团和气,脚步如飞的将楼中最有特色的美食佳肴一盘盘的往二楼临窗雅间里送。

难得大架光临的大东家,让他的酒楼顿添尊贵,他忙不迭的将账册送到那尊贵俊美的男子手中,只可惜卓云深的心思压根就没在账册上头。

他一来温和含笑的脸上,此时已带了几分焦躁。

端着茶杯的手也很久才往嘴边送那么一下下,全部的视线都投向楼下这条沂州的必经之路,渴望着那活泼身影快快在他的视线里出现。

至从三天前,秦九儿说要为即将开始的解毒做些准备,让他好生赡养后与他分手,他的心就片刻也没有安稳过。

平时有他在身边叽叽喳喳,日子总是过的快如闪电,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如今听不到他开朗的嗓音,才发觉日子过得仍是漫长难捱。

「唉——」他轻声的叹气,吓得掌柜原地跳起。

「少、少爷。难道是账册有问题吗?」

他不在他好寂寞。卓云深的笑容消失不见,喃喃自语,「问题可真是严重了。」

「呜~~」掌柜顿时泪如雨下,「小人做的哪里不好,还请少爷指教。」

「太慢了。」卓云深自言自语。

啥?难道是嫌他赚钱赚的太慢?

聪明的掌柜大彻大悟,赶紧保证,「少爷,小的一定再接再厉,营业额争取早日超过洛阳福满楼——」

正说着,一位气着尊贵,长相不凡,高大挺拨的俊美男子上了二楼。掌柜慌忙上前招呼,可来人只在楼梯口站了片刻,就快步往卓云深的桌前走来。

「卓云深,你怎么在这里?!」爽朗的笑声,阳光灿烂的外表,和卓云深年纪相当的脸上,写满出乎意料的惊喜,连声音都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

与卓云深斯文的气质不同,这位身材更加壮硕挺拨,看上去是个很好的武架子。年纪虽不大,可长相却相当出众,衣着华贵,充满霸气,看起来也是身出名门,非富即贵。他在卓云深身边站定,毫不见外的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卓云深看了他半天,从他的脸到衣料颜色,再看到其腰间的佩玉,盯着他半天才淡定界面。

「是你呀,李祁延。」比正常人慢了半拍。

「哎呀,你还真是让人伤心,凭我俩的交情这半天才认出我来,你的眼神还真够呛。」毫不客气的坐到卓云深对面,不见外的品尝起桌上美酒。

卓云深墨色的眉微蹙了起来,毫不留情的打击,「在自家庭院也会走失的人,有什么资格评价我?」

「呃——」被入喉的美酒呛了个正着,霸气的脸上露出赤赧神情,「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怎么会认得出我?」

赶紧将话题转移到对方身上。

卓云深不紧不慢的喝了茶,「看衣料的颜色。」

「啊?那我要是换了衣裳呢?」

「看腰间的佩玉。」

他腰带上□□裸的挂满名贵宝石,还有那夺人眼球的绣着明黄丝线的荷包,他是傻子才看不出他的与众不同。

「哇,那我要是裸着身子,你岂不是会不认得我了?」

「嗯,闻味道。」

李祁延由衷的对好友感到佩服,「你真是个妙人呐,那我们认识这么久,我在你眼里到是啥样的?」

「一颗冬瓜。」卓云深直刺其自尊心,随即毫无保留的微笑起来,「不过我最近似乎能看到了一点人样,原来你长成这样。」

「呀?你怎么会突然看得到人脸?」李祁延惊讶叹问。

「我也不清楚为何能看到,但还是很模糊。」随着身体内的一部分毒素被去除,他这几天看人的眼光也渐渐变得不同。

世界在他的眼中完全变了样,让他心头忍不住窃喜,可是想到那张他想要看得更清楚的小脸不在眼前时,眉心还是蹙起淡淡失落。

「卓云深,你现在这个春心荡漾的表情,看起来好可疑。」

被好友奚落,卓云深耳根一阵滚烫,轻咳一声掩示掉尴尬的出神,「你不是去长安给太后送寿诞贺礼去了,怎么不回洛阳,反倒跑到沂州来了?」

那份千年难得一见的名贵贺礼,还是他从西域亲自带回来的,想当然的,他也不忘狠狠的宰了面前这只肥羊一笔。

「呃——」掩示不住的难堪,李祁延嘴硬界面,「我忽然很想去泰山看看日出,一时兴起就往这边来了。」

「身边有人陪着吗?」卓云深眼底露出古怪笑意。

「没、没有。」李祁延的话透着心虚,「我某天在长安的大街上想起来的,一时冲动、一时冲动。」

「你又走丢啦?」终于确定了这件事,卓云深无耻嘲笑。

「你说什么?我哪有走丢?!」拍桌子怒吼,李祁延贵族风情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暴跳如雷的怒吼。

「啧啧——」摇头叹息,「幸亏你遇到我,不然不知道又会跑到哪里去。」

他太了解好友的毛病,这个半夜上茅房,都能让人在两个月后从云南找回来的家伙,屡次上演的「离家出走」已经让人见怪不怪。

「那你、你啥时候回洛阳?」忍着心底的焦虑,李祁延心虚追问。

卓云深含着玩味微笑,弧疑的盯着他,「你问这干啥?」

当然是骑着马偷偷跟在你后面。

不好意思说得太过坦白,只好拐弯抹角的说:「我想给你饯行。」

「呦,那你现在住在哪里呀?」

「住在你家的客栈啦。」顺口接道,话才出口就知道不妙,李祁延脸色大变。

「又没银子啦?」这家伙就是没有出门带钱的习惯,只好一路借着他的旗号骗吃骗喝,「不过你放心,你欠的银子我会和你的大总管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听到「大总管」三个字,李祁延面如死灰,「你先不要告诉墨总管,见、见到我……」

颤抖着又说了几句话,仿佛屁股后面有鬼在追一样,落荒而逃了。

「唉——」收回玩笑目光,卓云深继续将牵挂的眼光转向窗外,心思全然不在刚才的对话上头……

九儿,你啥时候才能回来呀。

☆☆☆ ☆☆☆

已经连续第七天,卓云深都表情阴郁的坐在临街的窗口,一脸乌云密布的不爽模样,不时向外张望。

掌柜的已从第一天的惊喜云深,变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卓云深的阴阳怪气,让他心急的都快哭了出来。

「呜~~少爷,您究竟有什么不满呀?」

「怎么还不回来呀。」卓云深叹气端茶,在撇向窗外的刹那,眼光变得闪亮。

那从街道缓缓而来的神清气爽双目含笑的少年不正是他心念已久的活泼可爱的秦九儿?!

他将茶杯急忙放下,阴沉了几天的脸立即变得喜气洋洋,还探出头和手臂用力向他挥手。

笑了,笑了,少爷终于笑了——掌柜感动的热泪盈眶,立即跑去抱住账房先生痛哭流涕,呜呜,他应该不会被解雇了吧。

轻快走着的九儿也恰好发现了卓云深的存在,当即喜的眉开眼笑的跳下小毛驴,噔噔噔的一路跑上楼来,窜到他的身边,双眸里满是醉人的惊喜,「你咋知道我今天回来?」

「我已经在这等了你好些天了。」立即抓住他的手吁寒问暖,「累不累?」

「还好。」卓云深异常的关切让他眼前一亮。

「快坐下来吃些东西吧。」亲切将他拉到身边坐下,一直温烫的热菜恰好对了九儿的胃口。

「我肚子正好饿了。」他坐下立即大吃大嚼起来,「唔唔,这个好好吃。」

那无骨烧鸭香气四溢,一口咬下去带着柔绵口感,咸香的滋味立即让他差点把舌头也一幷吞下。

还有脆酥的酒酿乳鸽,带着皮嚼在嘴里,外皮酥脆、肉质松软,咸中带甜,油而不腻,微带着些许酒味,吃得他满脸都是幸福。

「好好吃。」一手抓着芝麻饼,一手不停筷子夹菜,「我这三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他不经意间露出的感概,让卓云深很是心疼,赶紧给他夹菜,「这个腌筝片也是这里的名小吃,你尝尝看。」

秦九儿双手忙不过来,直接以口含住他递来的筝片。

哇——那种酸甜的口感,带着香危的嚼劲,秦九儿幸福的闭起了眼睛,「这个好开胃,下饭哺食刚刚好。」

「你喜欢就多吃些,这里做得出正宗的洛阳水席,可是天下名菜,保准你不需此行。」

「唔唔……好吃。」热菜一道道不停的端上来,精心搭配的荤素菜肴,汤汤水水的摆了满满一桌子。

秦九儿狼吞虎咽,小嘴流油,吃得差不多快饱了,这才低下头,问正在含笑挑鱼刺的卓云深,「你怎么都不吃呀?」

「我看你吃就饱了。」被那种心房被满满添起来的喜悦感撑住了。

「什么嘛。说的我好像很贪吃似的。」皱了皱鼻子,他夹了一块子鸭肉给他,又将参鶏汤端离他远远的,「你现在不宜吃参,那东西虽好可是太燥,吃些鸭肉,清气凉血,现在这季节吃起来味道也好,对补身也有利。」

「好。」立刻听话的含笑吃下,卓云深将挑好鱼刺的鱼放进他的碗中,「这个给你。」

秦九儿乐得双眼微瞇——他现在的样子非常的温柔,太有魅力啦。

被他盯的受不了,卓云深赶紧转移话题,「这是长寿鱼,你吃吃看合不合口味。」

咽下那酸甜、咸辣的美味鱼肉,九儿赞了声「好吃」,滚烫的注视却没因此离开他的脸,「你看起来气色挺不错的,看起来有乖乖听话照我给的方法好好进补。」

完全不似他刚走的虚弱的模样,他现在完全是初见时的玉树临风,只是比那时更多了几分亲昵,更加让他为他着迷。

「你给我的方子,我都有照着吃。」

温柔的抚过他的头顶,眼中满是柔情的注视,卓云深说出终于想说的话,「令我更高兴的是,见到你回来。」

九儿露出闪亮的牙齿朝他微笑,手指敏捷的搭上他的手腕,「我当然要回来啦,还要给你解毒,这样你就能名正言顺的成为我的人啦。」

哈哈哈——只要一想到他就要归他所有,他在野地里喂着蚊子等着逮血蛙时,也忍不住大笑了三声。

被他挑逗的话逗得脸颊赤热,卓云深轻咳嗽一声,掩示自己泛红的脸颊。

在他的脉上仔细的把过,秦九儿满意的点点头,「身体恢复的真不错,现在这样,看来可以立即动手了,刚好我也逮到了血蛙,真幸运啊。」

饱暖思□□,一确定他脉象无异常,双手立即顺着手腕往更往里面的皮肤摸去。

呜~~好想念这种触感。这种柔嫩细滑的手感,让他想念到半夜都无法安睡,又摸到了,真是感动。

「九儿……」尴尬的赶紧握住他的手,卓云深在他耳边悄悄说:「这里是在外边呐。」

「哈哈——」九儿狂笑,他还真是纯情啊,这一点的挑逗都——看到他赤红的脸色和压抑着深情的双眼,他不敢再开过火玩笑,乖乖的一直被他拉着手。

「你刚讲的血蛙是什么?」马上转移到安全的话题,卓云深擦下脸侧的那滴热汗。

每次一触碰他,他的心动就会加速,那种血脉沸腾的感觉令他无法控制。

「那个啊——是在湿地里隐居的一种蛙,幼年的血蛙,它全身都有巨毒,可是肚脐却是个好东西,能入药,可以解你身上被阻塞的经脉。」

「原来如此。」卓云深终于好奇问道:「你怎么会懂解毒?」

他隐约知道他不是平常少年,看他的上等轻功,就知道他有混厚的内力,只是他似乎不会武功招数,让他觉得不似武林中人。而且他个性太过耿直可爱,也没有江湖人的老奸巨滑,可他竟然会懂得分辩毒和药,真让他有些意外。

「唉——那真是一言难尽,如果我不会医毒,可能早就被人毒死了。」九儿不想再说这个话题,而是有些忧心的说:「只是我想找的魑寒玉,没有找到。」

「那又是什么?」似乎怕他想起什么伤心事,卓云深也不再追问。

「是天然产的某种玉石,粉末可以制药,去热症,我都不知道要去哪里找,毕竟那种是玉石,没办法从地里挖出来。」他对草药和虫类了解的比较多。

「这样啊。」思考了一下,卓云深认真的说:「我会叫各州的铺子留意查找,相信很快会有消息。不过那么罕见的药物,悬天派或许会知道下落也说不定。」

听他第二次提起这个名字,秦九儿好奇追问:「悬天派也会解毒?」

「悬天派是武林秘密的派帮,向来伸手不见尾,不过现在的掌门是公认的武林第一毒人,可他说,是他使的毒,他派的左护法全都能解。」

「哇——那岂不是天下第一的解毒高手也在此派?所以你才想找到他帮你解毒?」

「没错,可是他们行踪隐密,出入江湖时间幷不多,踪迹难寻,只是听说开春后到入冬前,偶尔会在北方地区出没。」

「原来如此,不过北方这么大,上哪里去找一个没名没姓也不知道长相来历的人呀。」

「嗯,不过也不是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呀?有线索吗?」秦九儿立即好奇的瞪大眼睛。

「虽不知道悬天派那位藏龙卧虎的解毒高手,可是我知道悬天派掌门的名字,那江湖第一毒手。」

「他叫什么?」

卓云深想了想,吐出一个人名,「宫司昊。」

「啥?!」秦九儿的嘴,张得仿佛能塞进一只鸭腿,「宫司昊?你确定你没记错他的名字?」

「没有,他在武林相当知名,连初入江湖的人应该都听过他的名字。

他还没出来混时,就知道这个名字。秦九儿笑容不见,脸色变得铁青,他咬紧牙关,似乎正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他的异样反应让卓云深略感讶异,「怎么,你认识这个人?」

「何止认识,还非常、非常的熟。」秦九儿叹气,无力告知,「他是我小师叔。」

这回换卓云深惊讶,「这么说你知道他在哪里,也知道他的门人是谁啰?」

「他在哪我知道。」大松树底下埋着呢,去看他请带供果烧纸,「可是左护法是谁,我根本没听说。」

「你不认识悬天派的其它人吗?」

「认识啊。」秦九儿认真点头,「门人只有一个,就是我。」

四目相对,气氛顿时冷场。

「呃,或许他还有其它门人,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别往心里去,九儿,或许我们可以找到他时再问清楚——」

唉,就知道他要这样说,所以他一直发愁到现在。

秦九儿无奈叹气,「其实你要找的人,一个月以前已经把自己给毒死了。」

「……」

☆☆☆ ☆☆☆

既然什么左护法没个人影,秦九儿和卓云深只好按原计划自力更生。

九儿将自己关上房里,仔细研究了三天,又结合卓云深的身体情况,制出了循序渐进的解毒药剂。他先非常小心的在老鼠的身上做了实验,才一点一点的给卓云深服下,他对他的信任,让他非常感动。要知道在这样复杂的过程中,稍有差错就会前功尽弃,卓云深几乎是把命交到他的手上,让他更加不敢马虎。

「你身体内的毒错综复杂,现在过度用药,进到身体里也变成了毒,只能害你不能救你。」

之前的人给他解毒的人,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才搞得他的身体如此复杂。

他正在卓云深的裸背上施着针,这几天他试了很多其它的方法,利用银针和药浴将他的毒一点点排出体外,又将他被阴塞的脉落打通,让他可以通过自己的内力控制脉动,而不会再出现之前只要一动内力就会血流逆动,气血上涌的情况。

施针完毕,让他自已运功试试气流,看到他气色如常,脉相平稳,九儿满意的点点头。

「现在体内的毒已去除了四、五种,我将会互相抵触的毒先去除了一部分,接下来的这些才是难关。」

他将虫蛙脐血为主熬成的药递给他。

「这碗是要排除你体内压抑内力的毒素,可以将它彻底清除,我已经仔细研究过你体内的毒,没有相克的东西。」

不然虫蛙遇到某些东西,可是会转为巨毒。

唐衣下的毒材料太特别,他几乎想遍脑里子背的药书,才勉强找到解决的方法。

卓云深将里衣穿起来,从他的手中接过药,一口气喝了下去,将碗递还给他。

秦九儿辛苦的样子看在他的眼中,让他十分的心疼,拉过他的手温柔的对他说:「我好多了。」

「嗯。」他的话立即让九儿紧绷的脸变得眉开眼笑,「你再调气看看,虫蛙脐血很快会见效,趁它药效正盛,赶紧将药力散到五脏六俯。

卓云深听话的盘腰打坐,运功将药力往了全身散布——痛袭击了他,那巨大的痛楚让他根本无从反抗,就立即顺着他的脉落直刺向身体的各个角落。当秦九儿发现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想要阻止他的动作时,卓云深已经一下子摔倒在床上,口中喷出大量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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