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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回 宫廷大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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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魅盯着沫沫看了好一会儿,输出一口气,忿然道:“沫沫,为何要逃,为何找一个丑男人!”

“鬼魅,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们现在已经没有瓜葛,你最好不要招惹我。”

鬼魅钻钻拳头,脸色煞白,刚想说话,潘谨却先开了口。

“沫沫,你到朕这里来,朕有话问你。”潘谨和颜悦色的说道。

沫沫愣了一下,随即走到了潘谨的面前,小木三子略带紧张的跟在沫沫身后走了过来。

“沫沫,今日朕劳烦你这闻名天下的神仙醉诊一下脉可好?”

沫沫蹙一下秀眉,心中暗自思忖,这潘谨为何一见面就让自己给诊脉呢?他心里究竟藏着什么阴谋,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意图,所以才把自己叫道面前。

沫沫没有时间多想,不要说潘谨,大殿内任何一个人出手,也能让她一命归西。

沫沫来到潘谨面前,潘谨伸手笑道:“朕还真是荣幸,江湖传闻,神仙醉给人看病,需要一物换一物,条件苛刻,想不到今天你没有提任何条件就答应了。”

沫沫扣在潘谨脉门的手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浑身痛麻,他在使用内力测试自己到底有没有武功,沫沫的因为背朝众人,众人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

沫沫紧咬着嘴唇,嘴角已经渗出血来,沫沫身躯颤抖了两下,鬼魅最先发觉了不对,跨步上前,将沫沫环在怀中,厉声叱道:“潘谨,你这是在做什么?!”

“呵呵,鬼魅,你还是放开沫沫,否则小木三子会跟你拼命的。”

沫沫已经挣开了鬼魅的怀抱,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尤其是鬼魅。

沫沫掏出锦帕,拭去嘴角的鲜血,冷冷说道:“小木三子,我想离开了。”

小木三子看到沫沫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心中明白,沫沫已经得到了她需要的东西。

小木三子傲慢的仰头对鬼魅说道:“鬼魅,不要再找惹我的沫沫,否则我让你立毙掌下。”

沫沫不顾众人的目光,转身向殿外走去,她不想看到这些人的嘴脸,一刻也不想。

鬼魅跃起身形,将沫沫拦在门槛内,低声说道:“沫沫,别胡闹了,跟我回去。”

小木三子身形一晃,把沫沫推开来,劈掌砍向鬼魅。

鬼魅也不说话,和小木三子就在殿内打了起来。

沫沫站在门槛外,漠然的看着殿内的诸人,潘安的眼神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沫沫,只是父亲威胁他,如果再对沫沫有心思,就会杀死沫沫。

是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沫沫和别人牵手,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人为沫沫打架,因为,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父亲,武功高出他太多。

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父亲和七星镇的那个人,竟不是同一个人,更不曾知道,喊了十来年的父亲,只是一个替身而已。

这个人的武功,深不可测,潘安在他的剑下走不了十招便落败了。

父亲的行为,他数次出手阻止,都以失败告终了,最后,父亲以沫沫的性命相威胁,逼他妥协,权衡再三,他妥协了,他心里非常明白,这次妥协,将意味着他永远失去沫沫。

司徒星月是唯一一个无动于衷的人,都家的仇已经报了,所有的屈辱都如数还给了都家,就算是背负上千古骂名,他也认了。

他知道,潘谨利用了鬼魅和沫沫为他报了仇,但是,他一点也不感激鬼魅,沫沫,不可否认,这个女人曾经让他有过心动,但是,和家仇比起来,一个女人,算不了什么。

见二人打得难舍难分,潘谨有些不悦,这两个人都是心头大患,倘若不是正在用人之际,一定将二人除去以绝后患。

鬼魅和小木三子打到了殿外,直接上了屋顶,沫沫不想再看下去,殿内的人好象没有看到她一样,都端坐在殿内,好像这场争斗,与他们毫无关系。

沫沫干脆向外走去,她太熟悉这里了,或许,这是离开小木三子的一个机会。

小木三子和鬼魅都看到了沫沫的移动,二人一撤掌,飞向沫沫,沫沫已经走到了大门口,二人来到沫沫面前,齐声说道:“你要去哪里!”

沫沫压低声音说道:涌泉穴。”

小木三子立刻会意,鬼魅皱皱眉,涌泉穴,是潘谨死穴吗?这些天假装顺服,一直窝在潘谨身边,就是想找出他的弱点,却被沫沫一下子找到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现在正是时候,小木三子,我会在大门口等你的消息,你去吧。”沫沫像是鼓励他,微笑着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小木三子立刻信心倍增,阴声说道:“好,你在这里等我。”

鬼魅和小木三子回了大殿,沫沫就坐在大门口的台阶上等着消息,不知道,小木三子会不会带给她好消息。

今天,她是抱着必死的心来的,所以,她把一些药粉涂在了自己的手上,这种药粉会使人内力渐失,无色无味,根本感觉不到。

所以,她答应了给潘谨诊脉,就算留一点血又算得什么,只要小木三子和潘谨一交手,她就算赢了,涌泉穴又当如何,小木三子手上的金针,对付潘谨应该绰绰有余。

听到里面的声音,果然是打起来了,沫沫来了精神,侧耳倾听里面的声音,不知道潘安会不会出手相救他的父亲,潘安的功夫不比鬼魅差,小木三子以一对四,不知胜败如何?最好,这些人都死在里面。

听着里面丁丁当当的响声,沫沫心里嘀咕着,不知道小木三子是不是潘谨的对手,最令人不解的是为何大殿里面没有一名宫女太监和侍卫。

大家好像都遗忘了沫沫,里面打的不可开交,沫沫坐在台阶上,并无一人出来找她。

突然间,声音嘎然而止,沫沫感到奇怪,难道已经结束了吗?谁败了?

司徒星月不知何时站在了沫沫身后,冰冷的说道:“进去吧,小木三子胜了。”

沫沫难以置信的看着司徒星月,司徒星月叹了一声,道:“我只是为了给家人报仇,才会站在潘谨这边,现在家仇已报,谁做皇帝都无所谓了。”

沫沫恨得咬牙切齿道:“司徒星月,我真是错看了你,为了自己的家仇,你就可以致他人的生命于不顾吗,你有家人,那些无辜的百姓就没有家人吗?”

“沫沫,你别激动,倘若是你处在一个狼窝样的困境里,求助无门,你会怎样?当年我受虐的时候,也没有见谁来帮我,我为何要顾及别人的感受。”

沫沫心中喟叹,和一个狼讲道理,是永远讲不过去的。

沫沫跟着司徒星月进了大殿,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潘安,鬼魅和小木三子同时制住了潘谨,而潘谨并不见任何慌乱之色。

沫沫只觉得头皮发麻,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呢?潘安制住的可是他的亲爹。

潘谨见沫沫进来,朗声大笑:“沫沫,朕还真是小看了你的魅力,想不到连朕的亲生儿子都可以为了你反抗袭击,只是朕要告诉你,你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沫沫缓步走到潘谨面前,笑道:“错了什么?”

“知道朕为何不惧你们的威胁吗,因为,朕的命连着廉锦丰的命,朕若死了,廉锦丰也会没命,据朕查探,你真正爱的男人是廉锦丰,对吗?”

沫沫脸色遽变,“你将廉锦丰藏在那里了?”

“你以为朕会说吗,你还未到皇宫,朕就已经坐好了准备,就凭他们几个,真的能够制住朕吗?那也太小瞧我潘安了。”

沫沫算计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药效应该在发作了,沫沫轻蔑一笑,道:“潘谨,你做好了准备,我也做了准备,今天你做了一件错事,不该让我给你诊脉,你可以试着运一下真气,是不是有气力接不上的感觉?”

潘谨巨震道:“你给朕下药了!?”

“没错,你既然知道我是神仙醉,就当知我身上的毒无处不在,再有一炷香,你的内力将去都散去,不知道那个时候你是不是还会像现在这样嚣张呢?”

“沫沫,他们都不知道廉锦丰的所在,如果我出了意外,廉锦丰就会死。”到了这个地步,潘谨连朕字都忘了用。

“鬼魅,你别忘了,你要的东西还在我的手里。”

“是吗?未见的吧,告诉你,你那里的珠子并不全,廉锦禹那里也有,倘若不是为了救廉锦丰,你以为我喜欢和你玩下去吗?你不会忘了,我也是廉家的人吧?”

“不可能,那些珠子明明都在箱子里面,一颗都没有少的。”

“你都没有去数,怎知少与不少呢?潘谨,我不想再和你玩下去了,再玩下去,我会失去沫沫的,有一点你说对了,沫沫的魅力的确无人能够抗拒。”

沫沫这才知道自己错怪了鬼魅,鬼魅和廉锦禹一直都在联系,鬼魅的承诺没有变。

沫沫羞惭的不敢看鬼魅的眼睛,扭转视线看向潘安,道:“潘安,他是你的生身父亲,倘若我将他置于死地,你会怎样?”

潘安苦笑道:“沫沫,你觉得我会怎样呢,他虽然是我的父亲,但我也是刚刚知道不久,你在七星镇看到的是我父亲的替身,我喊了十多年的父亲,竟然是假的。”

“潘安,你以为把我杀了,沫沫就会跟你吗?为了女人,你杀掉自己的父亲,定会后悔终生。”

“父亲,我原来的日子过得很安逸,很快活,可自从你告诉我真相,没有一天我不是生活在煎熬里,每天我都在你和沫沫之间摇摆不定,结果,我失去了很多机会,倘若我坚决一点,怎么会有鬼魅的出现,沫沫又怎么会喜欢廉锦丰。”

“哈哈哈,真是一个大义灭亲的好儿子,真好。”外面突然传来一声狮吼般的笑声,听的人为之心惊胆寒。

又是一个潘谨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众人面面相觑,到底哪一个是真的潘谨?

外面的潘谨站在门外,无数的偶人站在他的身后,面目表情,张弓搭箭,随时准备把这人射成筛子眼。

沫沫颤抖着举起手,张口结舌的问道:“你……你才是真的潘谨。”

“没错,沫沫,你真是一个聪明,有胆识的女子,朕现在对你更是刮目相看了,你若真是喜欢我儿,朕可以考虑留你一条性命。”

只是片刻,沫沫恢复了镇定,冷哼一声,“最起码比你有胆量,我不会找这么多的替身来。”

“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若想成大事者,哪能不费心思呢?潘安,朕再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是要父亲,还是要和这个女人同归于尽?”

“这个机会我不要了,父亲倘若想杀死沫沫,就连我一同杀了吧。这段日子,我已经过得很痛苦了,虽然你是我的父亲,但你除了给我生命,从未与我亲近过,也不曾尽过一个父亲的义务,父亲真要是疼孩儿的话,就把江山还给廉家,给百姓一个安定,把这些狼子野心的强盗轰出大周。”潘安一番话,说的义正词严,让潘谨的脸色变了又变。

沫沫心思飞转,潘谨对潘安一而再,再而三的宽容,是什么原因呢?通常这种野心勃勃的人,基本上不会顾念任何亲情的,除非,除非他不能再生育,只能有这一个儿子。

大周的人虽然长寿,但是他们的生育能力很差,一般人家只有一两个孩子,生三个孩子都是稀有的了,像廉锦丰的母亲,更是一个例外。

潘谨的年龄不大,真要是坐稳了江山,再找几个宫妃,一定还能生出孩子来,他却一再容忍潘安的背叛行为,充分说明,他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

莫非,他练得武功,类似于葵花宝典,沫沫想起那句,要练神功,挥剑自宫,突然‘噗’的笑出声来。

或许,潘谨就是练得这种功夫,但他的胡子还在,说明潘谨还是一个男人。

众人有些讶异,生死存亡之际,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沫沫莞尔一笑,问道:“潘谨,你连的功夫可是葵花宝典?”

潘谨惊愕失色,急问:“你如何知晓?”

沫沫瞠目结舌,潘谨练得还真是葵花宝典啊,不知道这葵花宝典是由何而来,难道金庸先生不是瞎编的,真有这部书存在,这部书又如何流落到了大周呢?

看来,这个时空有很多来自异空间的人。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葵花宝典里的缺陷所在,你现在练到第几关了?”

潘谨确定,沫沫真的懂葵花宝典,太出人意料了,原本以为大周朝只有自己懂,这个女子实在是心腹大患,思及此,潘谨杀心大起。

鬼魅最先看到了潘谨眼中的杀机,手上力道一松,晃动身形,把沫沫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潘谨冷冷一笑,走到门槛的位置,脚下一用力,一道铁闸门把众人关在了房内,潘谨在外面哈哈大笑,“这道铁门就算你们有万钧之力,也休想打开,沫沫,我本想留你一条性命,不承想你知道的太多了,唯今之计,只有把你关在里面了,五个男人给你陪葬,你也应该知足了。”

潘谨的替身在里面喊道:“皇上,您连我也不顾了吗?再说皇太子也在里面呢?”

“哈哈,朕还有四个替身,能用一段时间,你就在里面陪着皇太子吧。”

沫沫皱了皱眉头,眼珠一转,喊道:“潘谨,要练神功,挥剑自宫,你现在想必已经成了太监皇帝了吧,哈哈哈……”

潘谨在外听到沫沫的笑声,恼羞成怒的喊道:“放火,给我放火,烧死他们!”

小木三子色变道:“潘谨,把门给我打开,潘谨,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给我打开!“

“小木三子,你可别怪朕,只能怨沫沫,下辈子可要记住这个教训,女人天生是祸水。”潘谨恨声高喊道。

沫沫低声说道:“别喊了,你们都别喊了,鬼魅,潘安,你们先把假潘谨杀了,我来想办法。”

小木三子冷戾的眼神杀气大盛,闪电般的出手将假潘谨毙于掌下,咬着牙说道:“沫沫,我已经把他杀了,你说说,有什么办法出去。”

沫沫狡黠一笑,指着窗户说道:“没门走窗户啊!”

“沫沫,你没看到窗外都是偶人吗?那些偶人刀枪不入,根本杀不死,我和他们对过招,那些偶人根本毫无人性。”

潘安的话得到了鬼魅等人的认同,他们几个都十分赞同,偶人的厉害,他们都领教过了。

沫沫笑了笑,道:“那就等火烧起来再说吧。”

等火烧起来!众人脸色一白,面面相觑,这大殿里用的都是上等的金丝楠木,一旦烧起来,焉有命在。

鬼魅微微颔首道:“我知道了,那好,我们就在这里等吧。”

小木三子仰起头看向潘安,轻蔑道:“潘安,你也不过如此,想不到潘谨老儿如此歹毒,你们大周有一句话,虎毒不食子,那潘谨还不如一个畜生有情有义,在我们桑国,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没有人会对自己的家人下手。”

此时大火已经烧起来了,烟雾开始弥漫,沫沫喊道:“你们跟我走。”

沫沫往寝宫里面跑去,众人没有主意,只好跟着她往里跑,沫沫掏出锦帕沾湿掩住口鼻,众人效法,也都如她一样掩住口鼻。

鬼魅和小木三子距沫沫最近,小木三子心里很明白,这几个人都是大敌,在没有逃出去之前,大家只好先顾好性命。

“沫沫,你们是在找暗道吗?别找了,我已经命人把它封死了,小木三子,潘安,只要你们杀了沫沫和鬼魅,朕就放你们出来!”

潘谨声如洪钟,一段话清晰的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潘谨这一招的确狠绝,鬼魅和潘安把沫沫护在身后,双眼紧紧盯着小木三子。

沫沫咳了几声说道:“小木三子不会杀我的,我给他下了毒,杀了我,他也活不长的,我倒觉得我们可以商量一下,怎么想办法杀掉潘谨才是真的。”

一直默然跟在众人后面的司徒星月突然出手,袭向沫沫,鬼魅和潘安粹不及防,沫沫被司徒星月扼住了脖颈,司徒星月一脸的狰狞,咳着说道:“你们想死,我可不能给你们陪葬,莫说杀掉潘谨,现在能否出去都成问题,我……”

“司徒星月,你放开沫沫,你以为制住沫沫就能出去吗,沫沫若有半点闪失,我要你的命。”

鬼魅打断司徒星月,指着司徒星月威胁着他。

司徒星月冷冷一笑,道:“你们的武功再高,能敌得过外面的偶人吗?只要我说带着沫沫出去,自有偶人出来相助。更何况我现在已经制住了沫沫,你们若是盼着沫沫死的快点,尽管出手杀死我。”

鬼魅和潘安互视一眼,两人恐怕这一生只有这一次的默契,心念电转之间,两人同时出手袭向司徒星月。

彼时,殿内烟雾已经蔓延到了各个角落,不见多少火星,烟雾却呛人的紧。

沫沫猜到这是潘谨虚张声势,他想用这招棋来逼迫潘安顺服他,并借此杀掉她和鬼魅,潘谨一定比她着急,这一生,他只能有潘安一个儿子,不可能弃之不顾的。

沫沫借助烟雾的掩护,高声道:“司徒星月,我已经把醉心散洒在你的衣服上了,就算是你走出去,也活不了。”

“醉心散,醉心散是什么?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啊……”司徒星月发出一声喊叫,松手倒在地上,沫沫愣怔之间,已经被小木三子拽到了一旁,看来,是小木三子出手救了她。

四个人在烟雾中蹲在地上,沫沫低声道:“鬼魅,司徒星月已经死了,我们现在这样……”

听了沫沫一席话,三个人表示同意。

小木三子大喊道:“潘谨,鬼魅已经被我杀死了,但是沫沫不能被杀,潘安已经中了沫沫的下的毒,你快点灭火!”

潘谨果然信以为真,在外面大喊让众人提水灭火,本来就没有大火,只是烟雾多一些而已,不一会儿功夫,火便熄了。

一大批偶人抬着潘安和小木三子,沫沫走了出来,潘谨急冲冲走到潘安面前,低头查看潘安的情形,潘安猛地睁开眼睛,闪电般的出手将手里的针刺向潘谨,潘谨没有防备,两根针刺进了潘谨的眼里。

潘谨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会暗算自己,更没有想到他们找到了自己的弱点,潘谨的双眼鲜血直流,他愤恨到了极点,运足十成功力扫向自己的周围,不管是人还是树,都难逃他的掌风。

潘安和鬼魅护着沫沫上了高墙,偶人只是听从潘谨的调遣,潘谨发了疯,偶人也未能幸免。

小木三子和鬼魅潘安想的可不一样,虽然他也答应了对付潘谨,但他深知,沫沫真正爱的是廉锦丰,杀掉潘谨,廉锦丰也会死,廉锦丰一死,就断了沫沫的念想,不管沫沫喜不喜欢他,他都不想让沫沫心中总是想着别的男人。

沫沫看小木三子和潘谨打在一起,心中有了主意,拿出一个药丸递给潘安和鬼魅,潘安犹豫了一下,说道:“鬼魅,我带着沫沫去找廉锦丰,你去对付我父亲,他终归是我的父亲,我这么做已经……”

鬼魅点点头,“我明白,我现在就去对付小木三子和潘谨。”

潘谨的眼睛因为看不到,真气外泄,完全是靠着疯癫所激起的体内的爆发力胡乱发掌。

小木三子不得不佩服潘谨,这个人虽然疯了,但武功比不疯的时候还要可怕,尤其是他的双眼因为往外渗血,抹得满脸都是血渍,看起来比那些面无表情的偶人还要可怕。

小木三子不停的躲闪出招,却不防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鬼魅趁二人不防,运足真气扔出手中的药丸,药丸精准的在小木三子的头顶上升腾起一股白雾,小木三子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吸进去大半,赶紧屏住呼吸,这一分神,脚下的步子慢了很多,潘谨循着声音一掌拍向小木三子,小木三子向左一晃,被鬼魅拦住,一剑击毙。

纵然是个铁人,也有泄气的时候,更何况潘谨现在身受重伤,鬼魅知悉潘谨除了眼睛,其他地方根本攻击无效,又不想伤他性命,所以,他只是游走在潘谨附近,让潘谨想要攻击又攻击不到。

此时,潘安和沫沫已经抓住一个太监,询问他廉锦丰和太后的下落,太监战战兢兢的说太后和廉锦丰已经被潘谨转移走了,具体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两个人又连续问了几个人,无一人知晓太后和廉锦丰的下落,沫沫在原地徘徊了几圈之后,突然想起了昆星鸟,紧急召唤昆星鸟,让它们去寻找廉锦丰和太后的下落,并通知秦赢和廉锦禹潘谨已败。

两个人又转回头找鬼魅,潘谨已经筋疲力竭,但神志却清明了,正在狂吼,“潘安,你这逆子,给我出来,给我出来!……”

潘安大步走上前,心情复杂的说道:“父亲,我在,对不起,为了大周江山,这是最好的结局了,父亲难道不知,这天下永远只能姓周吗,为何逆天而为,父亲若是诚心悔过,孩儿愿意以身代罪,谢天下苍生。”

“潘安,潘安,你可知道我为了今天,谋划了多少年,你这个忤逆子,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以为廉家的人会放过你我吗?都家的宝藏,本来就是为了反周而储备的,都子彦乃至整个都家族人都没有找到他们,我幸运的找到了,所以辞去官职,精心谋划,想不到我精明一世,却毁在了自己亲生儿子的手里,哈……哈……哈……哈……”

潘谨笑得甚是凄凉,他已经绝望到了极点,所有的努力都化为了泡影,这皇帝梦,最后依然是海市蜃楼,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了,还连累了全族的人,只怕大周再也没有潘氏一族了。

“父亲,只要您诚心向善,我会恳求皇上原谅,皇上是明君,他不会……”

“他不会什么?不会杀你我吗?就算他们不杀,大周的百姓也会将我们乱刃分身,不,我不要这样的结局,我还有四国的援兵听我调遣,我不会败得。”潘谨的样子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

沫沫叹了一口气,大声说道:“潘谨,你不要再做梦了,小木三子已经死了,那个托阿卡也应该魂归故里了,剩下两国,我们也不会让他们为非作歹,你认为群龙无首的强盗能掀起多大风浪,不要再做梦了,告诉我太后和廉锦丰在哪里,我会恳请皇上留你一条性命。”

潘谨哈哈大笑,“留我一条性命,不用,我潘谨的命只有我自己可以决定生死,就算是我死了,也不会让你们知道宝藏的所在,不告诉你们太后和廉锦丰的所在。

太后,太后,那个贱人也配称太后,当年她抛下我投奔到皇上怀里的时候,我……咳……咳……,我绝对不告诉你们。

我要她也尝尝我当年所受的痛苦,皇上被我毒死了,她做了寡妇,却还不肯看我一眼,我岂能让这个贱人的儿子坐稳江山……

潘安,记住,我死以后,就把我烧了,骨灰撒到海里,我不要留在这里,不要,儿子,你若还认我这个爹爹,就离开大周,越远越好,不要再碰女人了,女人都是祸水,祸水……”

潘安预感到不好,潘谨的掌风已经击中了天灵盖,潘谨倒地而亡。

这一切来得太快,众人谁都无法阻止,潘谨死了,廉锦丰肯定活不成,沫沫疯狂的跑到潘谨面前,伏在地上哭道:“潘谨,你别死,你不能死,告诉我廉锦丰在哪儿?告诉我,你告诉我……”沫沫已经泣不成声,说不出话来了。

鬼魅也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谁也不曾想到,潘谨留下大堆的谜团自杀了,他一死,根本无法查到廉锦丰和太后,还有他到底有多少势力,以及那个未知的宝藏,这一切的一切,将永远无法解开谜底。

沫沫最关心的是廉锦丰和太后在哪里?

潘安跪在地上,木然的看着躺在地上,一脸狰狞的父亲,这个父亲,熟悉而又陌生,机关算尽,到头来却是一场梦,不,不是梦,是一场灾祸,涉及整个潘家族人的灾祸。

半晌,鬼魅扶起沫沫,柔声安慰道:“沫沫,不要悲观,就算潘谨死了,也不能说明廉锦丰也会死,我们还是接着去找廉锦丰,我想潘谨或许并没有把廉锦丰和太后挪出宫去。

这些天我一直和他在一起,手下人也在监视着皇宫的一举一动,这些天并没有看到车马出入皇宫,你让潘安现在这里静一静,我们再去找找。

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廉锦禹和秦赢他们也该回来了,一定会有希望的,而且,我答应你,只要找到廉锦丰,只要他能活着,我就带着魔教重回深山,再不涉足江湖半步。”

沫沫点点头,跟着鬼魅踉踉跄跄的走出宫门。

此时宫内一片大乱,潘谨生性多疑,对谁都不信任,他手下的人除了偶人,就是四国的敌寇,现在群龙无首,众人都四散逃命,哪里还敢在宫中停留,其中不乏趁火打劫的人,幸好鬼魅派出的魔教教徒还能抵挡一时,只是,潘谨手下的人数太多,宫乱终归无法全部制止。

鬼魅带着沫沫挨着宫殿的查找,并不见太后和廉锦丰的身影,昆星鸟王却传来消息,廉锦禹和秦赢带着御林军杀回来了,正在城门口和潘谨的军队厮杀,守城的叛军并不知道潘谨已死,还在负隅顽抗。

沫沫顿住脚步,灵台一片清明,她喊住鬼魅说道:“鬼魅,我们现在应该回去找潘安,让他带着潘谨的尸体到城门去,守城的叛军才会相信潘谨已死,廉锦禹才能进来。”

鬼魅点头称是,沫沫的思路如此清晰,说明她已经恢复了理智。

鬼魅抱起沫沫向回飞,或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相拥了,沫沫刚才的表现,已经让他心灰意冷,沫沫的心里,最牵挂的只有廉锦丰。

两个人翩然落地,却见院里一片安静,潘安和潘谨的尸体一起不见了!

沫沫和鬼魅大惊失色,双目对视,两人都是同样的心思,难道?潘安带着他父亲的尸首走了吗?

鬼魅和沫沫喊了几声,并没有人回应,沫沫紧紧咬住下唇,浑身战栗,几欲支撑不住,潘安走了,带走了沫沫最后的希望。

沫沫虚弱屋里的瘫坐在地上,潘安这一走,要去何处寻他,找到廉锦丰的希望更加渺茫了,难道,她和廉锦丰真的无缘吗?

经历了千辛万苦,经历了三年奔波,经历了三千里逃亡,最后的结局,竟是这样,她无法接受,她不相信她和廉锦丰会是一个这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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