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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回 水下脱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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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子彦笑道:“睿儿,不必急在一时,你饿了吗?爹爹去给你拿些点心,睿儿先自己躺一会儿,明天就要举行祭拜活动了,族长十分喜爱与你,看来,光耀门楣的重任,要靠睿儿了。”

睿儿点点头,躺在了床上,爹爹的话不无道理,原来娘亲对自己真的和现在不一样,爹爹其实也很苦的。

都子彦带上门,轻声对暗卫说道:“麻烦二位看好我的小儿,日后必有重谢。”暗卫是都氏家族一首培养,平日里除了族长,任何人无权调用,这次都子彦能够找到沫沫,暗卫出了很大力,都子彦自是倍加感激,说话也是万分客套。

他真后悔,当初若是早一点向族长说明真相,沫沫早就回到他身边了,何以闹到今天这种地步,凭空生出许多情敌。

他的嘴角溢出一抹得意的笑,廉锦丰贵为一国王爷,潘安是第一美男子,又能怎样,结果,沫沫还不是回到他的怀抱。

沫沫,想起那个倔强的小女人,都子彦的眉毛不禁高高挑起,凭着他多年为人处事的手段,就不信沫沫会一直强硬下去。

都子彦迈步来到沫沫的房门前,沫沫正在屋里作画,从来不知道,沫沫琴棋书画,样样皆精。

昨日画了一幅画给族长看,族长也是大加赞赏,要知道,族长的画技在大周也是首屈一指,千金难求的,从他口中听到称赞之词,真是亘古未有。

都子彦推门而入,沫沫头也不抬的冷冷道:“都子彦,你难道没长手么,连敲门这个起码的规矩都不懂,出去!”

都子彦微微一笑,作出一幅令人作呕的风雅之态,“沫沫,你我夫妻之间,何必将那些规矩,我看看你在画什么?”

都子彦走近一看,顿时头顶青烟升腾,这个沫沫,居然画了一只绿毛乌龟,这只乌龟居然端坐在厅堂的椅子上,再看厅堂的布置,不正是他益州家中的厅堂吗?

都子彦沉下脸,沫沫在骂他是一只乌龟吗,这个小女子,未免太过猖狂了吧!

都子彦俊脸青一阵白一阵,几欲发火,还是忍了下去,等到洞房花烛之后,沫沫定会屈服的,他对女人的手段,向来是无往不利。

只是,原来一直都疏忽了她,只要让她重新尝到这些甜美诱惑,不相信她不就范。

沫沫见他忍得煞是辛苦,更加得意,眉眼弯弯,笑盈盈说道:“都子彦,你看我画的怎样?”

都子彦咬着牙,从齿缝蹦出几个字:“好,好得很?”

沫沫嫣然一笑,亮晶晶的眼眸更加耀目,看得都子彦心旌荡漾,恨不得今晚就重新洞房花烛,暗恨自己为何从前没有看出沫沫的美来,是不是只有失去以后,才会知晓她的珍贵与美好呢?

都子彦满腔的怒火顿时被沫沫的笑容化于无形,他做生意走南闯北,阅人无数,为了生意,不知与多少女子有过缠绵,却从未像今天这样砰然心跳,就好像情窦初开的生涩小伙。

沫沫美吗?论起五官,好像玲儿更胜一筹,还有,京城温香楼的头牌小翠,哪个不胜过沫沫呢?

单单一听小翠的声音,就足以让人骨**酥,恨不得于她日日缠绵才好。

都子彦决定试一试,他现在就去温香楼,他不信,沫沫对他吸引力会如此厉害。

沫沫看着都子彦离去的身影,把毛笔扔在一旁,转身走了几步,挑起珠帘,回到了床上。

千防万躲,还是被他抓住了,那些高手的武功,真是深不可测,都氏宗族,果然厉害。

不知道睿儿现在怎样了,自从被带到京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族长昨日对她说,明天再为他们办一场婚礼,以作补偿,她,仍旧是正妻。

族长那语气,那眼神,无不说明那是对她的施舍,恩赐。

但她不是苏雅兰,她不要施舍,恩赐,补偿。

她不稀罕钱财,她自己也有能力挣得一份家业,她只要自由,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如果得不到应有的尊重,那么,她宁愿只要自由。

都子彦纵然再是深情款款,柔情似水,她也不想跳进去。

都子彦,永远不可能成为她的良人,她看得很清楚,那柔情似水的眼神背后,是无底的泥潭,沼泽,深渊,一旦陷落,必将万劫不复。

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沫沫还是没有想出半点主意。

站起身往外走,拉开门,不知何时竟下起雨来,滴滴答答的小雨,敲打着屋顶的灰瓦,又从屋顶滚落到廊前,汇成雨幕,渐渐的,雨越来越大,雨点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让沫沫想起大珠小珠落玉盘那句经典之语。

暗卫们深知沫沫没有武功,并不过分紧盯着她,沫沫的衣服鞋袜都是新换的,现在,大家都知道她是神仙醉,惧怕她手中有毒,因此,让丫鬟把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全都换掉了。

沫沫站在雨中,仰头看天,灰蒙蒙的天上密布大片的浓云,看来,这场雨小不了。

这里是都府的一个小院,沫沫搜遍苏雅兰的记忆,发现除了益州城的那处都宅,她从来没有去过任何地方,自从嫁给都子彦,她便到处施粥舍饭,好像她的终极目的,就是为了与她换身份。

都子彦这个举国闻名的富商,果然是实至名归,单凭他各处的房产,店铺,钱庄,也足以跺跺脚,撼动大周的根本了,怪不得皇帝如此忌惮都家。

这个小院,只有廊前种了一株株山茶花,再也看不到半点颜色。

沫沫的衣服已经全都湿透了,但她不在乎,明天,噩梦就要开始了,明天,如果没有人来救她,她可能就会失去清白,会有人来救她吗?

虽然,苏雅兰已经为都子彦生儿育女,但是,沫沫没有,在沫沫的心里,她一直执拗的认为,自己还是一个清白女子。

原来的男朋友,不知苦求她多少次,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沫沫的心里,她的第一次,一定是和一生的挚爱,在洞房花烛夜,这样的人生,才是完美。

京城的空气,即使下雨,也是暖的,沫沫在雨里不知站了多久,迷迷蒙蒙的,但见一望无际的苍穹之上,满天繁星,闪闪烁烁,偶有流星划过夜空,留下一瞬间的美丽。

沫沫心生慨叹,自己的人生,如这漫漫天空,不知到哪里才是尽头。

一阵清风拂过,沫沫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才发现因为浑身湿透,冷得厉害。

沫沫举步回到屋里,到了一盆凉水,简单擦拭一下,换了衣衫,拿了竹笛走出房门。

今晚,觉得特别难熬,明天,就是判定她一生命运的时刻,明天,如果真的无人救她,她宁愿选择死去,死,比跟着一个毫无感情的坏蛋痛苦一生,要高洁多了。

如果天上的神灵能够听到她的祷告,请给她一对会飞的翅膀,哪怕,今后的人生,遍布荆棘,她也无怨无悔,只要,能够逃离这里。

在原来的世界,她看到,感受到太多负面的东西。

父母的抛弃,男友的逃离,都让她对爱情早已失去了信心和向往。

对她来说,自由,比爱情要可靠。

沫沫坐在廊上,靠着柱子,清清嗓子,呼吸平静了许多。

此时,吹什么好呢?

她的心情,实在太过烦乱,一时之间,真是想不到吹个什么曲子。

沫沫将笛子凑在唇边,清亮悠远的的笛声缓缓飞出。

走到附近的都子彦听到笛声,不禁放缓脚步,停在了门口。

闭上眼睛,他仿佛看到旭日初升之后,一只美丽的鸟儿,在空气清新的树林里,不停地跳来跳去,振翅高歌,似乎在向人们展示自己的幸福生活。忽然间,鸟儿冲向了高空,在碧空如洗的蓝天上,尽情的翱翔着,歌唱着。

沫沫还真是在外野惯了,所以觉得关在这里失去了自由,想要自由吗?可以,只是现在不能。

本想进去,可听了笛声之后,都子彦不想进去了,沫沫现在一定恨极了他,现在,还是不招惹她为好。

去了一趟温香楼,更加想念沫沫身上带着药味的淡淡馨香。

沫沫,既然你有本事让我只能把你自己放在心里,那么,你的心里也只能有我。

明天,就是我们再一次的洞房花烛,你还会像第一次时候那样木讷吗?

我想应该不会吧,就算是你不懂,我也不会放弃了,以后,我会教你,相信,你在我的身下,也会和你的眸子一样灵动诱人的。

都子彦脑海里开始幻想明晚的洞房花烛之夜。

天色未明的时候,沫沫就被一大群丫鬟仆妇摇醒,本来就没有睡一会儿,现在倒好,仅有的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沫沫有些奇怪,不是说上午祭拜,女人不能露面吗?干嘛这么早就喊醒她,这是要干什么?

沫沫被丫鬟扶进了大木桶中,花瓣澡,还没睡醒,洗什么花瓣澡,真是气死人了。

沫沫进到桶里,烫得一声大叫,不顾丫鬟们的拦阻,奋力跑了出来。

沫沫用床上的衣服擦干身体,怒吼着靠近她的丫鬟仆妇,身上已经被烫红了,让沫沫想起了自己平日最爱吃的对虾。

沫沫第一个念头就是日后找到苏荣,若是当日教她一些防身的武功,何至于被一群贼婆子围攻。

沫沫仓促的穿好衣服,把床上能扔下去的东西,全都掷向了众人。

丫鬟们没有想到沫沫还有这么泼辣的一面,这水,的确有问题。

玲儿怎肯轻易让她进门,只可惜远在京城,鞭长莫及。

但都子彦身边的账房和跟随,都是她平日买通的亲信。

这些亲信见沫沫真要进都府,想起玲儿的手段,再想想沫沫的过往,认定沫沫日后必定败于玲儿手下,索性先下手为强,所以暗中嘱咐了丫鬟。

这水中,他们除了放了花瓣,还放了药粉,只要高温融化,就会让人浑身长满红包。

沫沫穿好衣服,觉得浑身刺痒得难受,伸手一挠,才发现自己身上遍布红疙瘩,下意识的摸摸脸上,还好,脸上没有,再往下,脖子上也是。

沫沫冷哼一声,走到水桶边,用手扇扇雾气,红毒花的味道扑面而来。

红毒花被花瓣的味道所遮盖,所以刚才并没有发觉。

现在这么一闹,水中的花瓣都随着溢出的水流到地上,红毒花现在浸泡的时间长了,那恶心的味道自然就挥发出来了。

这是谁的杰作呢?想必不是都子彦,看来,这府里还挺热闹,莫非,还有人觊觎这夫人之位。

如果真有人想要,她双手奉送,都子彦,哼,就是倒贴纹银百万,她也不稀罕。

问题是,得保自己的命要紧。

如果在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神仙醉被人算计了,那她还有何颜面在江湖上混!

沫沫冷戾的眼神,让众人一阵心惊,下意识的远离沫沫,嗫嚅道:“此事不是我们自愿的。”

沫沫缓步走到水桶边,拿起水瓢,来到木桶边,舀起一瓢水,泼向众人。

这一泼,吓得众人四散逃离,尖叫连连。

沫沫一声断喝:“你们若再跑再叫,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想必你们也知道,我是谁!”

众人噤若寒蝉,停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沫沫走到一个身形和自己相仿的女子身边,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抬起头看看沫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激灵,新夫人的眼神真是骇人,脸上虽然堆着笑,可那笑意却无半点温度,只一眼,便让人心惊胆颤。

“我叫珠珠。”她的声音细似蚊蚋,沫沫若不是靠近,还真是听不清楚。

沫沫微微一笑,说道:“珠珠,是吧?好,我看你与我很是投缘,我就叫你妹妹好不好?”

珠珠的头垂得更低了,呐呐道:“夫人身份高贵,珠珠怎敢高攀呢?”

沫沫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用手托起珠珠的下巴,说道:“珠珠,你们心里真的把我当做夫人了吗?若是,你们都过来,若是谁敢再动心眼,别怪我心狠手辣!”

沫沫的威胁让众人更加骇然,不由自主的挪动脚步,靠近沫沫,无一人胆敢开门跑出去。

沫沫心中感慨万千,封建社会的等级制度真是害死人那,只一句威胁,就把她们吓成这样。

众人围在沫沫身边,有个机灵的丫鬟搬过一把椅子,请沫沫坐下。

沫沫冲她笑笑,坐在椅子上,丫鬟得意的一笑,环顾众人,站在了沫沫的身边。

沫沫心中哀叹,怎么还有人心甘情愿做奴才呢?怪不得这里依然是封建社会。

沫沫极其优雅的坐在椅子上,淡淡说道:“刚才那药粉是谁让你们放的,说实话的,有赏,若是谁敢隐瞒,哼哼!”

众人顿觉后背发凉,冷汗淋淋,妈呀,这新夫人的眼神也太厉害了,看来,她比传说中的益州那个夫人手段高多了。

众人齐刷刷跪倒在地,哀哀道:“夫人,奴婢们也是迫不得已,请夫人开恩那!”

沫沫垂眸看看珠珠,笑道:“你们都起来吧,只要你们以后你们对我忠心,我自不会怪罪你们。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不会为难女人,是不是?珠珠,你留在里屋为我梳梳头,你们四个先出去,给我找点吃的,我要吃水果粥,还有,我想知道少爷现在怎么样了?半个时辰以后再进来!”

众人站起身,伶俐的那个丫鬟说道:“夫人,小梅这就去看看少爷,若是奴婢没有猜错,少爷现在应该也在沐浴更衣,过一会儿,就要去宗祠祭祀了。”

除了珠珠留在屋里,众人都出去忙碌。

沫沫坐在椅子上,笑着问道:“珠珠,你觉得我漂亮吗?”

珠珠用力点点头,逢迎道:“夫人貌若天仙,无人能及。”

“呵呵,想不到你这张小嘴还挺甜的。来,看着我的眼睛,对,一直看着,你在脑子里想想,你希望自己变漂亮吗?有没有想过,成为这座大宅的女主人呢?”

珠珠频频点头,眼神呆滞的看着沫沫。

沫沫指引她来到梳妆台前,拆开她的发髻,按照自己平时的样子梳好,描眉,傅粉,一番描画之后,远看,珠珠和自己有了六分相似。

沫沫指挥她与自己换了衣服,再进一步对她进行催眠,不一会儿,珠珠就躺在了床上,酣然入梦。

沫沫一番描画,对着铜镜满意的点点头,只要不抬头,没人认得出她是谁,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如何走出都府。

虽然对珠珠进行了催眠,但她睡的时间不会太长,必须在她睡醒之前,走出这间屋子。

不知道,这座院子,位于都府的什么方位,她进来的时候,是在晚上,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若是在晚上,混出府去,还要容易一些,这大白天的,唉,难啊!

拼了,就算混不出去,都子彦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大不了被他打一顿。

沫沫横下心,低着头,端着一个茶盘,走了出去。

门口的暗卫并没有注意她,他们,只看衣服不看人,只要沫沫不走出去,随她怎么闹都可以,这两天沫沫总是闹来闹去的,众人已经习以为常,女人嘛,撒泼耍赖,是她们的天性。

沫沫觉得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未免也太顺利了吧。

会不会是都子彦的奸计呢?哪里能这么顺利跑出来呢?

睿儿怎么办?去救睿儿吗?可出了禁足自己的小院,往哪里走才是睿儿住的地方呢?

睿儿今天要参加祭祀,恐怕现在已经被人带走了吧?

不管了,自己先出去,然后再找人来救睿儿,凭着自己的能力救睿儿,根本是天方夜谭,弄不好,会再落虎口。

沫沫环顾四周,分清楚东西南北,心中有了主意,一直往北走,应该不会错。

都府的后宅,就应该在北面,沫沫打定了主意,往北走下去。

一路上,碰到不少的下人,人人脚步快捷,看来,都子彦还真准备补办婚礼,可惜,她没有兴趣当这个夫人。

沫沫暗自庆幸自己选对了路,这里花木扶疏,假山流水,清波粼粼,九曲回廊,应该就是后花园了。

沫沫走过木桥,忽听得后边传来乱哄哄的声音,看来,自己的事情暴露了。

怎么办?都子彦参加祭祀去了,有的只是下人,暗卫。

转念一想,就算都子彦不在,也不能掉以轻心,还是先藏起来为好。

沫沫四下张望,最好的地方,应该是桥底,藏在水下的芦苇丛中,凭着自己高超的游泳技术,应该不会被发现。

一念及此,沫沫顺着桥边下了水,折了一根芦苇,潜进了水中。

沫沫第一次感激都子彦,都子彦把这个池塘修得太好了,水面又大又深,芦苇丛生,水面上还有假山高耸,藏个人,根本看不见。

沫沫在水下藏好不过几分钟,就听到乱哄哄的脚步声到了桥上,一帮人咚咚的下了桥远去。

谁也不会想到,沫沫会水,更想不到,沫沫就在水下藏身。

只是不知道,这水塘会不会是活水,若是从外面引来的活水,就可以顺着水流游出去。

沫沫蹲在水下,不知过了多久,四周再也听不到声音的时候,沫沫终于忍不住钻出水面。

沫沫从桥洞下伸出头,向上看去,四周好像并没有人。

沫沫稍稍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筋骨,又钻入水下,她没有轻功,不能飞出去,就再这水下找一条路出来,她就不信,这水下找不到出路。

沫沫自从来到大周,还没有像今天这样在水下游来游去的。

真想不到,灵魂可以如此灵活的掌控身体,以为换了一具身体,就不会游泳了,沫沫暗自得意,等回了落英谷,一定到水潭里游个够。

江湖险恶,不宜出门,等过几年睿儿再大一些,武功练得再好一些,能够保护自己的时候再出门吧,现在,唉!

沫沫露头换了一口气,继续向前游,水面再大,也不过是个池塘,她就不信,这里还真没有出路。

沫沫的手碰到了一样东西,一个铁篦子,沫沫真想跃出水面放声高歌一曲。

这个铁篦子,应该就是出口吧?老天,你待我不薄,哈哈,我终于可以获得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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