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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宣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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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上来的?”

顾子安没想到一开门,就见到最不想看到的女人,瞬间感到昨晚宿醉的头又在隐隐作痛。

他不问自己来干什么,一开口就问“怎么上来的”,就像她是个烦人的跟踪狂,真是令人伤心。

虽然心下哀叹,杜依晴脸上仍笑的温柔和气,仿佛从前的争执吵闹从没发生过,“我跟管理员说,我是你女朋友了,你生病了,我来照顾你,他就让我上来了。”一边说一边示意的举了举手上提着的鸡汤。

呵,还真会说谎,顾子安心里冷笑一声,“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这是他在公司附近租住的房子,她应该不知道才对。

“我问过孟齐表哥。”表哥一向不会拒绝她的请求。

孟齐那个混蛋,自己的女人还没搞定,就来给他找麻烦,顾子安心里咒骂着,想起前几天聂宁冲上来质问洛小米的事,又一阵心烦气躁。

“不能让我进去吗?我只是坐一会,等你喝完了汤就走。”杜依晴满眼企盼的看着他,柔顺而楚楚可怜,让人难以拒绝。

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不让进岂不显得不近人情,而且还十分小家子气?

“进来吧。”顾子安转身进屋,也没打算招呼她,自己走进了洗手间。

杜依晴也毫不在意,提着汤就自动自发的进了厨房,找了干净的瓷碗,给他盛汤。

等顾子安再次走进客厅,就见桌面上一碗还温热的鸡汤正等着他,而杜依晴站在旁边,一脸温柔的对着自己微笑。

他不耐的皱眉,不想再陪她演什么柔情戏码,直截了当的问:“杜依晴,我们已经结束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上次你叫我走,我走了,但我不记得我有说过要放弃你。”虽然上次的确被他的无情打击到,但二十几年来唯一遇到的钟情的男人,她还不想这么轻易放弃。

顾子安冷笑,“我可不喜欢死缠烂打、工于心计的女人。”相比起来,聂宁就可爱多了,绝没有她这么多心眼。

杜依晴微笑,却笑得有点讥讽与恶意,“你对聂宁,难道不是这样吗?”爱一个人,哪里还管手段是否卑劣?

顾子安沉下眼,的确,他对聂宁也耍了不少手段,包括叫孟齐央求温柔再次卖他面子,让两家公司合在一起办年会,包括年会上抽到签却只亲了亲她唇畔,而没有趁机吻她的嘴唇——不是不想不顾一切的吻下去,只是知道那样做的后果是遭到她更大的反弹和厌恶,所以不如卖个人情让她放松戒备。

后来喝醉酒那倒是真的,想到聂宁一直避开自己,心情就无比烦躁,但说出那句“我爱你”的时候是清醒的,而之后在浴室突然叫她帮忙拿毛巾则是故意的,谁叫她那么焦急的给沈渊临打电话解释。

这样看来,他和杜依晴果然没什么区别,都是同样的卑鄙小人。

杜依晴也没有相逼,点到为止,“鸡汤还请你喝了吧,我熬了三个小时。”她缓步走向门口,“今天打扰了,再见。”聂宁不愿意留在你身边,但我愿意,因为我跟你才是同类。

顾子安懒的回话,砰的一下甩上门,把自己抛进沙发,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看到的都是聂宁或颦或笑的样子。

聂宁,我知道你怕我干涉你、强迫你、困住你,所以才不敢爱我,不愿留在我身边。

但你要知道,所有男人都是一样的,对于自己不爱的女人可以毫无留恋,但对于自己想要的女人,都会拼命紧追不放,牢牢握在手里,绑在身边才肯罢休——即使沈渊临,也是一样的,绝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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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安静的落针可闻,聂宁坐在床边,紧紧的握住沈渊临没有输液的左手,担忧自责的双眼片刻不离的盯在他脸上。

明明才两三天而已,却似乎已经许久不曾好好看过他,这只是一张清清朗朗尚称俊秀的脸而已,但眼睛一睁开,以那样漆黑幽深的眸子一眼望过来,却可以瞬间让人停住呼吸。

可是这双眼正紧紧的闭着,睫毛下有疲倦的阴影,高烧引致的潮红通过输液已经渐渐褪下,脸上的苍白就毫无遮掩的坦|露出来。

这样虚弱乃至脆弱的沈渊临,是聂宁从没见过的,这个男人在她面前总是理智冷静的坚不可摧的模样,所以她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突然倒下。

睡眠不足、疲劳过度、精神压力过大,导致身体状况下滑加之不慎受寒,从而引起高烧晕厥——聂宁想起几个小时前医生的诊断,心里的内疚愈加沉重。

刚才在天台上她只顾着自己发泄,朝他怒吼发脾气,却没发现他神色憔悴精神不济。

其实最累以及承受最多的人都是他吧,明明他都已解释过因为苏芸弟弟受了伤,才去陪伴苏芸;明明自己曾信誓旦旦的说过只要他需要就会陪在他身边,却仍然让他失望;明明已经决心和他在一起,却仍然对顾子安心怀牵挂犹豫不决……

果然错的最多的,是自己。

聂宁正低头忏悔,握在手心里的手指突然动了动,她一惊抬头,就见沈渊临已经睁开了眼。

“聂宁你……还好吧?”沈渊临盯着她红通通像兔子般的眼睛,哑声问。

这人真是的,一醒来不问自己怎么了,却先问她好不好。

聂宁吸了吸鼻子,转身倒了杯温开水,扶着他坐起,喂他慢慢喝下,然后才道:“我没事,倒是你,刚才因为发烧昏倒了。”连自己身体不舒服也没留意吗,还是根本就不在意?

“哦,是吗?”沈渊临果然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只是抬头看了看右手上正吊着的点滴。

聂宁一阵火大,“拜托你好好照顾一下自己行不行,不知道这样会很让人担心吗?”说到最后,她声音又沙哑起来。

听出她隐隐的哭腔,这两天他已经害她掉了太多眼泪,沈渊临心里一直以来的不安愈发强烈,“对不起,聂宁……”他顿了顿,终于问出口,“跟我在一起,会不会让你觉得很累?”

如果她和顾子安在一起,她还是可以做她天真浪漫的小女孩,无忧无虑、受尽宠爱,却偏偏遇到自己,然后东奔西走、满腔煎熬、受尽委屈。

聂宁第一次看到如此明显的流露出不安和惶恐的沈渊临,她心里一疼,又是一阵愧疚上涌,轻轻扑到他身上抱住他,听着他近在耳边的心跳声,开口道:“谁叫我自己选择爱上你,再累,我也认了。”况且他不是比他更累吗?他总是比她顾虑的更多。

沈渊临呼吸猛地一顿,她、她刚才说的是“爱”吗?不是喜欢,而是爱?

靠在他的心口,聂宁自然也感觉到他陡然加速的心跳,于是笑眯眯的抬起头,在他刚刚被水滋润过的唇瓣上吻了一下,“我爱你,沈渊临。”

那一刻沈渊临感觉自己的心脏跃动的快要冲出胸膛,头脑发热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本能的去用力记住那个连消毒水的刺鼻味道都变得怡人的美妙时刻。

小小的占了下便宜,聂宁重又埋首下去靠在他胸口,“我已经告白了哦,所以别再怀疑我不爱你,”她皱了皱鼻子,“虽然我承认我对顾子安那家伙还有点放心不下,但从我决心和你在一起的那天起,我就对他断了念头了。”

她不是没有爱过顾子安,她也曾经为那个男人伤心失望痛苦,但那终究只是年少浅薄的爱恋,还没深到骨髓,就已经被时光摧残。

“嗯,我听到了。”沈渊临低头,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神色温柔。

聂宁却不依了,坐直了身子逼问,“那你呢?”她偶尔也想听听甜言蜜语哪。

沈渊临眼神一乱,耳朵飞红,转过头避开她咄咄的眼神,“……我不是说过了么?”搬出她公寓那天,不是说过了“我竟然还会喜欢你”?

“喂喂,那怎么算啊?”那种分手场合下的告白,一点也不甜蜜好吧?

沈渊临撇着头,耳朵上的红晕有朝脸上蔓延的痕迹,却硬是不开口,看的聂宁哭笑不得,这个闷骚别扭又害羞的男人啊!

沈渊临被她揶揄的眼光看的终于受不了,一开口却不是聂宁期待的话,“我睡了多久了,妈妈那里怎么样?”他和聂宁都在这里,谁来照看妈妈?

轮到聂宁垂下头,盯着自己脚尖,嗫嚅的道:“那个……你爸爸他,来了。”那个跟沈渊临有几分相像的,抛了结发妻而娶了女富商的男人沈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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