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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福兮祸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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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6 福兮祸兮

新学年开学,筱悠升大二,阿泰等人都已是大四毕业班的学生了。

江涵有意要从S大校学生会主席之位退下来,谈到这个话题,校学生会办公室里面,弥漫着一种浓重的伤感气氛。

阿泰有点抵触情绪:“S大的校学生会现在是多么声名鹊起、叱咤风云的学生组织!如果没有你的领导,一定会趋于平淡、辉煌不复。反正还有一年时间,江涵你就做到毕业吧。”

江涵淡然而笑:“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这个学期课虽然少,但大家要忙毕业论文和学年论文,下个学期直接面临就业和实习,你们都将有比这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

字字句句,皆在情理,众人黯然无语。

半响,阿泰又说:“从大一相识,我们就一直跟着你。你不当主席了,我们要怎么办?”

邓云迪道:“江涵,在S大我们就服你一个。你若从校学生会退了,我们也决不会再留下来了。”

马姚环顾这间待了两年多的办公室,这里有太多太多他们的回忆:“好舍不得啊,平常只要一有空就往这边跑,大伙儿能时时聚在一起。退了校学生会,这间办公室就得易主了……”

江涵吩咐徐柏韬:“在大二这届优秀的干事中,物色接替我们的合适人选,人员名单务必在这个月内敲定。今年的招新工作,也放手交由他们去做。”

徐柏韬点头:“好,我知道了。”

“呜呜……”夏筱悠憋屈了好一会儿,眼泪一直在美眸中打转,此刻听到江涵吩咐确定接班人选的事情,泪水终于忍不住滚出眼眶,整个人更是放声大哭起来:“我不要解散,江涵我不要!”

跟阿泰他们相处久了,即使常常逃不过被取笑、被调侃的命运,但关键时刻江涵都会偏袒护短,她很享受被他袒护的感觉,也在不知不觉中跟大伙建立起“革命”的深厚友谊。这样的日子一直过得很开心很幸福,筱悠不想有任何改变。

她哭得乱没形象,但此时此刻,却没有一人取笑于她。

阿泰见她如此伤心,一个大男孩也快哽咽了:“筱悠你别哭了,怪心烦意乱的。”

“我舍不得你们,舍不得校学生会……”纤手乱抹断线的泪珠。

江涵劝慰道:“别这么孩子气。大家想聚的话,随时都可以。”

“骗人,你那么忙!”她没有因为江涵的安慰而稍感慰藉,反而泪眼婆娑着控诉。

有了这间办公室才能兼顾啊!都退了校学生会的职务的话,上哪儿再去找一间专属于大家聚会聊天、又能让江涵长时间工作的办公室?大家也再没有机会因为举办同一个校园活动而聚在一起,群策群力、共同付诸努力了。

江涵拿她没辙,头微摇,视线回到手中的文件资料上,然后,冷不丁地来了一句:“寰宇集团中国总部十月底将在S大举办本年度高校应届毕业生招聘宣讲会,你们记得把简历做得漂亮一点。事先声明,你们要各凭本事通过人事部门的录用考核,我不会给你们开后门。”

“哇——!!!!!”校学生会办公室内沸腾了。

“江涵!”

“老大,我爱你!”

“我也爱你,爱你爱你爱死你了!”

马姚、阿泰、邓云迪齐齐冲他扑过去,抱住江涵的肩膀、胳膊和身躯,徐柏韬愉快地微笑。

阿泰:“你们谁也别阻止我,我今天一定要亲一下江涵。”

说罢,大嘴嘟起,已朝着江涵的俊颜啵了过去。

江涵浅笑:“我无福消受。”身形微动,阿泰的狼吻荼毒到邓云迪的臂膀。

邓云迪用手狂抹,嫌恶地道:“真他妈恶心!”

马姚大笑,打趣道:“阿泰,我可以理解你这只万年童子鸡,迫不及待想把初吻献出去的BT心理,但咱们老邓显然不那么乐意。”

阿泰:“我靠!老马你不也光棍一条,我的初吻好歹给老邓了,你是眼红嫉妒了还是咋的?”

马姚冷哼不屑:“我应该嫉妒你初吻的对象是男人吗?”

“不应该吗?有总比没有强。”

校学生会的哼哈二将又杠上了。

筱悠破涕为笑。

晚上,筱悠问江涵:“S大有很多毕业生都想进寰宇这样的大公司。你真的不打算帮他们到人事部去打声招呼吗?”

她想来想去,总觉得那4个人中必然会有人落选,没那么巧都能顺利通过寰宇集团人事部的简历筛选、笔试面试等多道关卡。

江涵好笑:“你是来为他们做说客的吗?”

筱悠拉着他的手臂:“你就帮他们一次吧。像马姚是生物系的,搞不好因为专业不对口,连面试的机会都没有。你应该很清楚,他人挺聪明的。”

江涵盯着她柔嫩的粉唇,眼神变得幽暗:“如果你肯主动贿赂我,我就考虑一下你的提议。”

“贿赂?”筱悠诧异,“你要多少钱?”她一直白吃白喝他的,存了几千块。不过,江涵至于向她这么囧穷囧穷的人索要钱财吗?

好看的薄唇勾起明显的笑意,筱悠不知他因何忽生愉悦,总之他看上去心情不错,估计这事八字有一撇了,立刻谄媚地道:“你工作辛苦了,我帮你捶捶背。”

捶啊捶,薄薄的黑色T恤底下是因常年运动而绷张结实的肌肉,即使看不见也能想象,他有着一副如何完美的身材。

他是她男朋友没错吧?那她假借捶背之名,稍微吃点豆腐不至于遭天谴吧?于是,拳头变成了掌心,捶打变成了击拍,拍着拍着,双手从后面勾住他脖子,整个人都黏到他背上,还为自己堂而皇之找个了借口:“江涵,你从来没背过我,背我一下。”

她像耍赖的无尾熊抱尤加利树一样挂了上去,因为得逞而窃喜。

9月的天气称不上一年里最热,但衣衫依然单薄,明明纤瘦细柔的人儿,却有着最让人难以忽略不计的魔鬼资本。男人的身体倏地紧绷,喉结有点难耐似的上下微动。

“下来!”他沉声喝道。

“不要。”他的背很宽厚,给人以安全,靠起来好温暖、好舒服。

“夏筱悠!”他连名带姓呼她,有些无奈。其实,他只需一个动作就可以将她甩开,但那势必会弄疼甚至伤害到她。

“有!”她佯装听成他在叫她,将头搁在他肩上,猫一样还蹭了蹭,柔嫩的红唇不经意刷过他的耳背,温软的气息吹拂在他颈项……

“筱悠,我是男人!”身体某处的欲望迅速往上升腾,他开口警告,希望这丫头有所觉悟,别再不知死活,真当他好欺负吗?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啊。当我是三岁小孩,还是没有常识的白痴?”素来白目的她,不以为意扯了扯嘴角,外加补一句:“如果你是女的,我们不就同性恋了,嘻嘻……”双手从他臂下穿到前胸,因为怕从他背上掉下去还一阵乱抓……

绝对混蛋加三级而且还没有常识的大白痴!身体愈加绷紧,他脸色阴鸷,额头因为隐忍而沁出冷汗。

“夏筱悠,你别不识好歹!”他几乎咬牙切齿了,声音带着一丝破碎,强硬的克制让他几近崩溃。

筱悠从未见他如此骇人,她愕然,急忙松手下来。到他身前,只见江涵脸色铁青,她被吓到:“你……这是……怎么了?”

只是让他背一下,没这么罪大恶极吧?

保持安全距离,江涵冷然不语,狠狠瞪她,久久,才淡淡说道:“我让你贿赂我,但绝不是以这种方式。”

“贿赂?这种方式?在说什么?”睁着一对美目,无辜而不知所措,外加不明所以。

“我只是让你背我一下……还有,你刚刚……好凶,我吓到了。”她垂下眼,眼眶微红。

江涵默然,这丫头,真的不懂,而他,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

她虽无心,但撩拨他却是事实。刚才的经历,让他清楚地意识到,他的自制力远比想象中还要薄弱许多,她是他的弱点毫无疑问。

筱悠完全不懂男女的差别,如果她无意间又犯下同样的错误,这次侥幸逃过,难保下一次他也能控制得住。离衣服穿戴厚实的天气还有段时间,在那之前,他得尽量小心避开与她身体亲密接触的机会!

他望向那绝美脱俗的丽质容颜,漂亮清澈的美眸,蒙了一层似水的光亮,因为他刚才莫名的态度,她正觉着委屈而泫然欲泣。

“笨蛋!”他低声骂道。

“江涵……”听他声音低柔,她瑶鼻一酸,正想扑到他怀里,却发现江涵巧妙地避了开去。

“我送你回宿舍。”他语气平板,面无表情,打开门长腿迈出去。

他,厌烦她了吗?

第一次不到门禁时间就将她送回去,第一次不让她触碰他的身体,连她一直眷恋的温暖环抱,也给一并剥夺……

第二日,白天阿泰等人都在的时候,他一如往常,俊脸肃然冷凝全神工作,审阅处理着一大叠厚厚的文件资料。晚饭后他便将她直接送回寝室,两人在校学生会办公室的夜晚独处也取消了。

第三日,亦如此。

第四日,仍然。

第五日,还是不变……

白天,跟他吃饭或者任何一个跟他说话的机会,她装作若无其事,赔笑讨好,试图挽回两人之间正在迅速缺失的某种东西,江涵待她依然温柔体贴,但一到晚上就将她送回宿舍。

夏筱悠的脸色日渐苍白。

他……好像真的……不要她了。不然,为何一连十几个晚上都不跟她在一起?他现在这种态度,是在等待她主动知难而退吗?

“悠悠,你最近跟江涵吵架啦?”菜菜见她连续两个星期,晚上都窝在寝室不出门,而且气色也不太好,不由关心地问。

筱悠咬着唇,脸色惨白,摇了摇头。如果只是吵架,那该多好啊!

若兰柔声慰道:“恋人之间拌个嘴、斗个气,这很正常的,过段日子冷静下来就没事了。”

筱悠一语不发,忽地起身往外走,任凭菜菜和若兰怎么叫,她都不应。

夜的天空,飘着雨丝,很快将她全身打湿。她站在那栋两层的红砖洋房前,二楼没有灯火,江涵不在里面,她却久久站立着,嘴里尝到咸咸的味道,脸上潮湿的,早已分不清楚是雨珠还是泪滴。

“那不是夏筱悠吗?她怎么啦?”撑伞路过的几个女生看到她,停住脚步,边欣赏有人淋雨,边议论着。

“谁知道,瞧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该不会是被江涵甩了吧?”

“真的吗?我早就不看好夏筱悠,不就人长得漂亮一点嘛,浑身土得掉渣,她怎么能配得上所有女生心中最完美的偶像——我们的江涵呢?”

“江涵一定是发现她就一花瓶,玩腻了就丢掉,哎,她也蛮可怜的!”

长久以来,一直深深妒忌着筱悠的女生们,被嫉恨冲昏了头脑,口不择言地嘲讽着,这些话像带锋的尖刀,一刀又一刀,无情地凌迟着她的心。

好痛,真的好痛,痛得几乎……活不下去了!

菜菜和若兰发现外面下雨了,知道筱悠没带伞就出门,在校园里兜了一大圈,还是若兰灵机一动,提议来校学生会看看,不想真的见到筱悠傻傻地杵在那里淋雨。

两人赶忙上前给她撑伞。

菜菜抹掉筱悠脸上的雨水,怒道:“悠悠你疯啦。”

若兰见筱悠神情悲伤呆滞,心有不忍:“算了,菜菜,我们回去再说。”

这天晚上,若兰睡不踏实,半夜听到筱悠模糊的呓语,叫了她几声,却没有得到回应,倒是把菜菜吵醒了。

“怎么了?”菜菜有气无力地问。

“悠悠好像不大对劲。”若兰起身,奔至筱悠床边,往她额头一探,灼烫的温度吓了她一大跳,若兰慌了:“菜菜,筱悠在发高烧,烫得吓人。怎么办,怎么办?”

菜菜坐起身,高声唤筱悠名字,不见她答应,赶忙过来一摸,不由也慌了:“这也太烫了……该不会有40度吧?人烧坏了怎么办?”

不行,这种时候不能乱。很快,菜菜便冷静下来:“若兰,你打电话给江涵,我去楼下敲门,让传达室阿姨起来开铁门。悠悠必须马上去医院!”

没有电,在黑暗中,若兰颤悠悠摸索着,终于找到筱悠的手机,翻到江涵的手机号后立刻拨出去。

电话响了三声被接起。“这么晚了还不睡?”那头,江涵诧异筱悠在这个时间还打电话来。

若兰急叫:“我不是悠悠。筱悠发高烧,神智都已经不清醒了,江涵你快过来!”

“我马上来。”听到这个可怕的消息,江涵几乎在同一时间便跃起,抓过床边的衣服,边往身上套边就往外冲。

一到宿舍楼下,传达室阿姨和菜菜都已经等在门口:“快!”非常时刻、紧急情况,顾不得男生不能入内了。

江涵抱起筱悠的瞬间,被她身体的高热,灼痛了胸口,但他没有时间纠结,立马抱着她下楼上车,往最近的一家综合医院疾驰狂奔。

“还好送来得及时,再晚一点如果诱发肺炎就麻烦了。”退烧针打下去后,病人39.8°的高热终于降下来,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嘱咐江涵:“打完这瓶点滴,按墙上的铃让护士来换另一瓶。病人如果醒了,精神状态还可以,明天早上就能出院,回家再吃三天的药,要注意好好休息。”

“谢谢您,医生。”到这里,江涵悬着的心才算放下来。

他握住筱悠另一只没有输液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

没醒的人不知道醒着的人是如何煎熬,老天,他几乎被她吓死!

在他二十二年的生命里,还从来没有这样恐惧、慌张和觉得无能为力的时候。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躺在这儿昏睡不醒的人是他而不是她。他愿意承受一切病痛的折磨,却无法看着她气息微弱地在他眼前。

“江涵……是你吗?……”缓缓撑开了眼皮,浓重的消毒水味道很刺鼻,她的视线找到焦点,虚弱地看向紧握自己右手的男子。

“你醒了?觉得怎么样?”江涵凑近,欣喜抚上她的发丝,无限怜爱。

左手动了动,发现自己正在输液,她何时来的医院?看向窗外,仍黑蒙蒙一片。

“现在几点了?”

“凌晨四点。”

“我生病了,你送我来医院吗?”她问得傻,江涵吻上她的额头。

感受到他温柔的呵疼,她眼一红:“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所以你才跑去淋雨?”江涵叹息,真是败给她了:“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是不要你了?”

向来白目、简单的脑袋,没想到还有钻奇怪牛角尖的特长,看来,他以后得注意一些。

“最近,你每个晚上都不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后悔找了我这样傻乎乎的女朋友,想要让我主动离开?”

江涵无语,第一次发现自己雄辩的口才完全失灵。那颗小脑袋里头,怎会进去如此荒谬的念头?他以为,凭她的没心没肺,取消校学生会每晚的独处,她顶多就是有点失落,随后窝在寝室开心地打着网络游戏,少了他每日的监督,她甚至连学习都可以免掉。白天见到她的时候,她也没什么异样,偶尔见她气色不好,还以为是她游戏玩太累。却不曾料到,牛角尖是这样钻的!

“就算不要全世界,我也不会不要你!”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湿热绵柔的轻吻,雨点般落在她的眉、眼、鼻上,滑过细嫩的脸颊,覆盖在她唇上。

“就算不要全世界,我也不会不要你!”这是恋爱以来,江涵对她说过的最动情的话!筱悠觉得,她又可以活了,而且是那种幸福得快要死掉的活。

因为生病的关系,她终于有机会“大驾光临”江涵平日里的住处——一套上下两层复式公寓,空间宽敞、装修豪华,一楼是餐厅、客厅、阳台、厨房和卫生间,原先的两个大客卧被打通,改造成一间挺大气的健身房,二楼有超大景观阳台的带卫生间和衣帽间的朝南主卧、江涵工作的书房以及另一间由客房改造而成的空旷开阔的大练功房。

至于家具摆设、电器音响等,无一不精挑细选、品味出众。

这就是传说中的大款啊大款,筱悠羡慕无比,因为江涵家里音响系统的效果,丝毫不亚于电影院。从医院回来,她电影看了一部又一部,让人无法想象这是个病人该有的样子。

江涵没有课,而她请了病假。所以,假借生病调养,她窝在江涵家的客厅,一套紫红色意大利真皮沙发上种土豆,冷气很舒服,看片子看得爽到爆。

“筱悠,身体还没好,别太累了。”江涵的口气,无奈又宠溺。

这丫头就两大爱好:打游戏和看片子,一旦陷进去,管你是天皇老子还是武曲星君,简直就是雷打不动的。

“哦。”有口无心应一句,筱悠还是赖在沙发上,视线一动不动盯着屏幕。

江涵摇摇头,上楼进书房继续工作。

客厅的无绳数字电话响了,筱悠望望二楼,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起来:“喂,您好!”

电话那头的人,被这个年轻的女孩声音意外到了,良久,她才问:“你是谁?为何会在江涵住的地方,还接听他的电话?”口气威严而不悦。

筱悠刚想回答,江涵已经下来了,拿过电话:“喂。”

沈仕琳口气严厉地质问儿子:“刚才的女孩是谁?晚上八点,为何会在你的公寓?”知道儿子最近都在住处工作,她很长时间没跟儿子一起吃饭了,想问他这个周六回家想吃什么,她好吩咐佣人准备,没想到这通电话打来,却打出这么个意外。

江涵淡淡地道:“只是钟点女工,今天朋友刚聚过,临时让她来收拾。”现在还不到最佳时机让父母知悉筱悠的存在。还得再过半年,等他有足够的筹码,届时谁反对都没用。

“哼。”沈仕琳自是不信。她太了解儿子的脾性,天生高傲冷漠,喜欢他的名媛淑女不知道有多少,但他一贯爱理不理,更不会乱搞男女关系。如今,有个年轻女孩能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他的公寓,这名女子,想必对儿子而言是与众不同的。

礼节性地交谈了几句,江涵挂断电话。

筱悠貌似知道自己闯祸了,心虚地别开双瞳,不敢看他:“是伯……伯母……吗?”

江涵沉默未答,脑中飞快思虑对策。母亲沈仕琳是个极其铁腕的女强人,用不了多久她便能查到筱悠的身份。单纯的小女孩,如何能与终日斡旋于勾心斗角的政治斗争中的厉害角色相比?

“对不起。”她轻声道歉。他的母亲,应该是很难应付的棘手人物吧?

“傻丫头,这件事我会解决。你只需呆在我的身边,喜欢我、信任我,无论遇到任何状况,都不要插手,全都交给我处理,懂吗?”

似懂非懂,但还是点点头。

晚上,躺在江涵的怀抱里入眠,这是她觉得最幸福的事情。江涵对她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乖乖躺着不能乱动。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江涵说的话一定有他的道理,他的环抱实在太温暖她太眷恋,当然无条件照办了。

“江涵,你之前为什么不肯背我?为什么忽然不让我抱你?为什么现在又肯让我抱你了?”

这要具体解释给她听的话,比较困难,比较复杂,但关键还是——少儿不宜!

“这三个问题跳过,问下一个。”

“那等我病好了,我们晚上还一起在校学生会待着吗?”

这个问题比较好回答,江涵道:“如果你肯好好学习,也不来打扰我,那就可以跟以前一样。”

她忙伸出雪白的玉手,铮铮誓言:“我保证不会打扰你工作,保证好好学习。”只想跟他在一起!

“乖!”更拥紧她,在她发梢嘉许的一吻。软玉温香满怀,说不心动是假的,好在她很听话,手脚都老实,她又尚在病中,只要一想到这点,就算再怎么心动,他也不会有任何动作。

感受着他好闻的男性气息,她终于沉沉睡去,脱俗的丽颜,还挂着甜甜的笑意。江涵低叹,这注定又是一个难眠之夜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江涵已不在身边。躺在偌大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筱悠用被子蒙住脸,开心地偷笑。

经过昨晚的相拥而眠,她发现江涵的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她会垂涎他也是正常的,她不垂涎那才有问题吧。

不过,江涵对自己,好像没有感觉呢。昨天凌晨在医院,最虚弱的时候还能得到他的吻,而昨天晚上,他除了抱着她,吝啬的什么都不给。当然,那个发上的吻不算。

医生开了三天的病假,那她至少可以赖在这里三天,三天后正好又是周末,她能不能连蒙带骗住五天?

然而,她的如意算盘当天就落空了。

经过又一个白天的休养调理,吃过晚饭,江涵见她精神尚佳、气色不错,已经恢复七八成了,便完全放下心头的担忧。晚上九点,就要将她送回宿舍,让她早点休息。

这丫头在他这里,完全不务正业,一头扎在电影堆里,那副玩物丧志、乐不思蜀的模样,让他好气又好笑。虽然还有一天病假,与其纵容她明日又看一天电影,还不如赶她回去上课。

万般不情愿,但,筱悠还是被赶了。呜呜呜……~~~~(>_

回到寝室,菜菜和若兰都围上来。

见她脸带笑容、神情愉悦,病也好了,人也精神了,若兰她们由衷高兴。

若兰拍拍筱悠:“我就说嘛,两个人偶尔吵吵架,过去了就没事了。”

菜菜则贼兮兮地问:“第一次外宿哦。老实招来,昨天晚上睡一起了吗?”

若兰脸红,筱悠也脸红,犹豫了一下,她还是点点头。

“哇,悠悠你太厉害了!这个病生得好,居然把江涵弄到手了,多少女人想倒贴都没机会。”菜菜乐得手舞足蹈。她现在对江涵只剩纯粹的偶像崇拜,已经不含男女之情,若兰也是一样。

“没……弄到手……”筱悠好小声、好小声地说。

“什么?”菜菜和若兰异口同声,瞪大眼睛。

“就只是睡觉,没有……没有……”哎,丢脸死了。

菜菜难以置信,哼哼:“江涵真是女人史上最难攻克的宇宙超级无敌大帅哥!”

若兰却幽幽地道:“他该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瞟一眼筱悠,这么漂亮的女生哎!

菜菜更夸张:“悠悠,你可是34C,34C哪!一张床上,他也能无动于衷?”

筱悠无颜:“是呢。”

菜菜于是总结陈词:“悠悠是女人的败类,江涵是男人的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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