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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歌舞伎町四天王 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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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田银时身边的少女椿平子,是泥水次郎长的女儿,把阿银调查的一清二楚,大概连他身为白夜叉的过去都知道了。

接下来的战斗要依靠鬼兵队和高杉指挥,玛丽实在不想这个时候为了阿银争辩一番——阿银这笨蛋已经钻进别人的圈套了。

高杉拨弄着琴弦的时候,玛丽随着音乐哼歌,而且很大声,仿佛要把琴声给淹没了。

高杉停下奏乐。

——玛丽根本是制造噪音。

“阿银不会因为你做得对就原谅你,也不会因为你做的错就讨厌你。”那个人有自己一套的评判标准。

我的目标不是做正确的事情。——高杉晋助是优秀的战斗指挥,可是他没法子写个保证书保证坂田银时的生命,就现在形势来看,银桑遇险的可能性相当高。

“我的朋友坂田银时和桂小太郎,已经不存在了。

对春雨提督而言,他们是歌舞伎町女帝的一号保镖和攘夷稳健派领袖。”玛丽安娜嘴硬。

计划从今天之前就开始了。高杉之前跟玛丽说过,他负责一切,这位鬼兵队首脑说一不二,所以他说的话不需要半点折扣。

首先是转移真选组视线,做出激进派对德川将军感兴趣的样子,因此真选组都集中人手去护卫德川茂茂;阿桂那边更好办,辗转给了他一份长途货车司机的工作,他人都在仙台了;只是阿银……

“玛丽,要是你一直抱着暧昧的心态,还是不要一起行动了。

我认为,这样对你比较好。”

“不要小看我!”

“四团长虽然没有一口吞掉吉原,但是最近吉原多了不少辰罗人。”伍丸零难得穿一次男装,白色衬衣黑西装,因为他这几天都在狂死郎那里当牛郎,搜集情报。“四天王取得协议,先开战者群而攻之。”

“地雷亚已死,没人和她呼应,大概也着急了……高杉,杜鹃鸟叫了。”玛丽安娜相信高杉晋助的战略部署,“我等你的好消息。”

织田信长说,如果杜鹃鸟不叫,我就杀了它。

丰臣秀吉说,如果杜鹃鸟不叫,我就逗它叫。

德川家康说,如果杜鹃鸟不叫,我就等它叫。

玛丽安娜说,我自己养一只杜鹃鸟,它爱什么时候叫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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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平子第一眼看到登势,并没有看到一个出名的美女风韵不减的风姿,她化浓妆,涂粉太厚,根本看不到真实的皮肤颜色,黑色的和服能说明她寡妇的身份,盘着的发髻依然乌黑,平子怀疑她染发了,总之,少女对一个在自己父亲心中比自己和妈妈加起来还重要的女人,只有满腔厌恶。

坂田银时,快点和我一起让这个歌舞伎町绽放嫣红的血花吧。华佗企图利用自己谋取私利,而她也希望借此机会消灭其余几位天王——尤其是登势。不过这个女人能让坂田这种人效力,很有手段啊。(登势自己会说:我让那个卷毛废柴欠房租住在自己楼上,真是心胸宽大啊。)

河流边,椿平子捅了自己父亲手下大将黑驹一刀,把他推到河里,嫁祸给银时,再下次介绍,她就该自称为“泥水平子”了。

不是完全没有遗憾。

坂田大哥还是选择了登势,真是笨蛋啊,老太婆有什么好的。

“BYEBYE,大哥!”

撺掇大哥当黑道老大,跟着大哥胡闹,逛街不买东西,故意找流氓麻烦,看大哥一张囧脸,畏畏缩缩嫌麻烦却还是为了自己出手……不是所有傻瓜都乐意为他人而死。

坂田银时一定是傻瓜之王。

坂田银时谋杀黑驹胜男,这个消息迅速传开,泥水次郎长不得不给予报复,在寺田辰五郎墓前给登势一刀。

谁先挑起争端,那么其余三家必须联手摧毁他——这是四天王的约定。

泥水次郎长清楚,这是华佗和平子把这把以约定为名义的刀,硬塞给他,开不开刀,主动权已经不在他手里。

就用血,来洗掉我的满身脏污!

登势无话可说,她判断失误了,她本以为华佗提出那个约定是为了对付泥水次郎长……谁知入了圈套的却是万事屋。

墓地里,那无以形容的寂静和冷清。

“你真是稀客呢?”虽然背对着,但是登势清楚来者是谁,“至少带点花来啦。”

“难道你想要供在自己墓上的花吗,登势?”

“……刚才在想,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一开口却是这种话,还是老样子——煞风景的男人。”

他们之间的距离,大约是三步,她面对墓碑蹲着,而他望着她的背影。

“如果让我和老公长眠于此,其实也不坏。”既然来到这里,登势就已经把来龙去脉想清楚了,椿平子长得和她母亲一模一样,她第一时间就猜到了少女的身份,却料不到平子居然敢给黑驹一刀 —— 一定是华佗教唆的,这一招够狠,泥水次郎长一下子就失去了最得力的副手。“那小鬼添了不少麻烦啊,真是孝女,为了一个抛弃自己的父亲特地从乡下跑来这里,给歌舞伎町大扫除,一个小孩把我们耍的团团转,真不想服老啊……你不过是顺从她的心意,恶徒次郎长,也赢不过自己的女儿。”

“登势,给我滚出这条街,很快这里就会成为战场,不管小鬼是否撒播火种都一样,你待在这会碍事!”

西乡明明给她打电话通风报信,为什么她不逃?

平子问过——“你能下手吗?杀登势……”

当时孔雀姬和鬼神西乡都在,而他的回答是“你们不用出手,这事由我一个人来解决。”

他平静的外表下有焦急的心情,事到如今他居然还是无法下手。

静悄悄的时候,空气里都有一种压迫感。

天气预报说,今日有阵雨。

“不论如何你都要引发战争,要开玩笑也别在那个人面前啊。”登势凝视墓碑上“寺田家之墓”五个字,战争里哪找的到遗体,墓穴里面是几件辰五郎的衣物。“捕快与侠客,尽管身份不同,一起守卫这条街,已经是过去时了。

次郎长,你抛妻弃子也要留在这里,就是为了这种事情吗?”

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时代已经变了,登势,男子气概这东西什么也守护不了。就像留下你死去的辰五郎一样。

你的做法过时了,登势,你很碍眼,你和辰五郎……

这条街都已经不需要了。”他握住了刀鞘,在逐渐下大的雨水里觉得异常寒冷。“歌舞伎町街是我次郎长的。我最后说一次——滚出这条街!”

居然是在辰五郎的墓前说出这番话!

次郎长想过,倘若还能再见面……希望可以抬头挺胸面对这个人。就算他已经不在这个世间,却还是希望为了对方的一个称赞鼓励的眼神而努力。

登势点燃烟,她安静了一下子,重重吸了一口:“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虽然我被擅自称为什么四天王,实际上我手下一个人也没有。

就以我一个人划下句点吧。

那些人完全派不上用场,只不过是我的家人罢了。”

“那就是你的回答吗?”辰五郎拔刀,他既害怕,又生气,甚至不想继续说话。十来年没有对话,再次面对面,却是在寺田家的墓碑前,却是要杀了你。

你这句话很令人生气。

就和以前一样,你偷偷把丸子拿给买不起的小孩吃,一根手指做出噤声的手势“悄悄的哦”。

绫乃……神情恍惚间,泥水次郎长眼里出现的是一个艳冠群芳的少女,好像刚从梦幻中惊醒似的,他开口:

“登势,你终于做好去那个辰五郎大哥等着你的世界的……心理准备了?”

寺田绫乃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

他听起来真的被惹毛了。

寺田绫乃比泥水次郎长大三岁,从小就以姐姐自居,所以最后的时刻,她一定要漂漂亮亮的。

坂田银时拼命地往前赶,好像那个俏丽小女生的话仍然在他的耳畔回响:“这是借由四天王之力击溃四天王的方案,首先第一个崩塌的一角,就是为了柔弱女子和次郎长挑衅的——大哥的组长登势哦。

会不会变成这样就要看大哥了。

懂了吗?大哥,我的觉悟。”

她挥刀砍了自己父亲的得力手下黑驹胜男。

说服女生放弃任性的愿望是不容易的,打小阿银就从来没成功让玛丽放弃任何一个想法。

毫无疑问,老太婆面临着极大的危险!把黑驹救上来丢给新八他们,阿银就一个劲奔跑,必须立即赶到她身边去,警告她当心可怕的情况。必须保护她免受次郎长的伤害——他虽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行动,他甚至不知道往哪里跑才好,可是要赶快啊,赶快啊!

阿银在居酒屋看到了登势的信,上面说“我受够了你迟缴房租,把那些蠢蛋也一起带走,不准再靠近这条街。”

出事了。

这种语气,一定出事了!

这种骤然而起的无能为力感,瘫痪了似的浑身软弱无力,让他一瞬间的发呆。

大概和黑崎一护看到露琪亚那狗屁不通画着卡通图的“告别信”心情差不多。

下雨了,瓢泼大雨,转身疾驰,踏在潮湿的地面上,溅起了水花。上气不接下气,把肺都跑出来也没有关系,老太婆,不要死!有生以来,他第二回感到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快要失去。

万斋奉提督之命令在跟踪白夜叉——

一路跟到了墓园。

这个地方,他每隔一段时间都来,

他此时正在听的音乐,是《悲惨世界》的著名唱段——《I dreamed a dream》(我曾有梦)

There was a time when men were kind

曾有一度人们是良善的

When their voices were soft

那时他们的声调温柔

And their words inviting

字语动人

There was a time when love was blind

曾有一度爱是盲目的

And the world was a song and the song was exciting

世界就像一支动人的旋律

There was a time

那是过往的时光了啊

Then it all went wrong

后来一切都变了

I dreamed a dream in time gone by

我梦见在梦境中过往的时光

When hope was high

抱持着崇高的盼望

And life worth living

生活充满了生命力

I dreamed that love would never die

我梦见爱永不止息

I dreamed that God would be forgiving

我梦见了神的宽容

Then I was young and unafraid

那时我年轻无惧

And dreams were made and used and wasted

梦想被打造也被消磨

There was no ransom to be paid

无原由的挥霍殆尽

No song unsung, no wine untasted

无歌不唱,无酒不尝

But the tigers come at night

而危机总是在夜晚出没

With their voices soft as thunder

它们的低吼犹如暗雷低回

As they tear your hope apart

他们将你的梦想撕碎

And they turn your dream to shame

他们将你的梦想蒙羞

He slept a summer by my side

他整个夏天在我身旁安睡

He filled my days with endless wonder

他使我的每日充满无比惊奇

He took my childhood in his stride

他关照我的童年进展

But he was gone when autumn came

但当秋天来时他却离开了我

And still I dream he'll come to me

直至如今,我仍梦想着他将要回到我身旁

That we will live the years together

梦想着我们可以一起度过美好时光

But there are dreams that cannot be

但这些梦想不会成真了

And there are storms we cannot weather

就仿佛我们躲不过的狂风暴雨

I had a dream

我曾有梦

my life would be so different from this hell I'm living

与现在地狱般的日子如此不同

So different now from what it seemed

与现实的情况如此不同

Now life has killed the dream I dreamed.

现实扼杀了我曾拥有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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