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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悦耳的铃声响起,小红手机的呼唤打断了莫伟思絮。

“您好,少老板,我是莫伟。”

“啊,好好好,咹,随便聊聊。”

“少老板,我这里现在有个问题不太好解决,各小姐房内监控系统中的声控部份出故障,据检修人说设备没问题,问题出在墙内暗线。以目前情况来看,全楼满员,根本无法检修。”

“贵宾室怎样,咹?”

“贵宾室刚好相反,有声无像,据说问题也出在暗线。”

“小姐房中实际成像比声音更说明问题,再说,客人们也不太可能跟小姐们讲些什么,砸了就砸吧,明白吗,咹。”

“我明白,少老板。”

“你用‘犯一罚十’的‘连座法’管理小楼真能有效,咹?”

“应该有效,少老板。原始的反而最有效。”

“你是怎么悟出来的,咹?”

“从我妈妈的书法里。一般来说,越是传统越管用。”

“你那池‘毒水’设计得很好,咹,一定要好好运作,让它发挥出更理想的效应,把假的弄的跟真的一样。”

“少老板,只要我们运作得好,‘假做真时真亦假’……”

“‘假做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咹,《红楼梦》第一回‘太虚幻境’中的对联。古为今作,很好,那我就等着看你的真假运作了。”

“是的少老板,我明白。”

“现在,除了你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但愿它能管大用。”

“少老板,它应该管大用,因为它能给小姐们心理上带来震慑。我自信一定能够说服您。”

“要说这大千世界本就是个玄秘的世界,天下事情往往不可思议,有的不可一想,有的甚至荒唐,可行与可信,不可行与不可信,信服与不信服往往难以言测,不过你要格外小心,千万别把自己‘末尾’了就是,明白吗,咹。你再复述一遍对小姐们的具体管理实施办法。”

“少老板,如果再细我就只能对您这样说了。其一:小姐们的月薪可按您说的高开,但我不全额发放,30%即可,剩余部份存于她们自己房间壁入式保险箱,客人赠赏物品均不收缴,入箱归已,告诉她们保险箱密码,我只管钥匙,三年合同期满后一并发还;其二:对小姐们实行开放管理,不过分限其外出,只派人暗随,掌握行踪入册,必要时抛出,造成她们认为道上人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错觉,让那句‘跑到天边也能拿回’的话成为‘真理’,这件事情我决定叫楼医来办;其三:允许她们跟外界通书信,但我必须审阅往来信件;其四:强迫她们反复观看那种把道能夸张到极点的暴力录像,让她们去感受那种难辩真假,把谎言夸张到极点的误作误以为真,‘谎言千遍成真理’这句话本就是在实践中检验出来的真理。总之一句话,用刻骨铭心的威胁迫其就范,禁其身,慑其心。另对管理者也施行暗中监控,仍由楼医来办。”

“刚才这些,实际在你的‘三项八条’里都能琢磨出来,只不过,咹,形成文字的东西太平面,讲起来就立体得多。对楼中一切人员必须严加控制,不管明暗,一定要严上加严,咹。我再警醒你一句,楼中不论巨细,你要保证不得外泄丝毫。另外,莫伟先生,你难道就没想过给小楼斟酌着取一个什么雅趣些的名字,咹?比如温馨、浪漫、咹,让人遐想中又邪想什么的。”

“顺意为上,少老板以为‘灰姑娘楼’如何?”

“‘灰姑娘’,咹?是安徒生家的还是格林家的吧,咹,好,就这么办。再有,你们的专用餐食仍定在前阶段不变,咹,小姐们的体检派彩后每月一次,凡外出归楼的小姐要作通身体检,怜香惜玉嘛,咹,叫楼医去办,他是老手。”

“我明白,少老板。”

“再有,我告诉你一组号码,必要时可以吓唬某些警方小人物,咹。记住,背熟它们,刻在心里,明白吗,咹?”

莫伟回想着那组神祕的号码发愣,在他的脑海里,在众多的神秘中又多了一个神秘。

由于刘春的原因,再加上田洋的“内助”,莫伟对“六姐妹”格外关注起来。渐渐的,莫伟知道了以其年龄排序的,“六姐妹”的一般情况——

大姐刘春:二十二岁,高中,是一个妈妈式美丽而又温柔 的女人。父母在家务农,下有一十五岁弟弟。今年四月与赵冰结伴蜀都打工,在火车上巧遇前往冰城的令狐春兰及随行张丽、赵悦、刘晓,故同往,后来滨。

二姐赵冰:二十二岁,高中,生性胆小,言语不多,是个古典式小家碧玉型女人。父母在家务农,下有一个十岁妹妹。

三姐令狐春兰:二十一岁,高中,身型健美,肤色油黑(后来成为“灰楼 ”中两朵黑玫瑰之首)靓丽、气质好、性烈,是个敢做敢为的学生型女人。

母私奔后父病故,从小随孤苦伶仃的婆婆长大。

四姐赵悦:二十一岁,高中,人称“小三姐”(“灰楼”的两朵黑玫瑰之一)。母病亡,父亲在家务农,另有一十岁妹妹。

五姐刘晓:二十一岁,高中,是个爱涕哭好叽喳的传统型女人。父母在家务农,家中有个二十五岁未婚哥哥。

幺姐张丽:十九岁,初中,娇小玲珑,“灰楼”人称“瓷娃娃”。自小由挖山药的爷爷养大,

在莫伟眼中,来自川东北大山的“六姐妹”人人娇俏,个个秀靓,仿佛家乡屋前屋后的大山,和过去终日淡饭粗茶非但没磨灭她们的亮光丽彩,反而靠着山精树灵让她们润泽收获了更多春姿。其中最让莫伟赏心悦目的是刘春和张丽,又首数刘春。如同王兰青春再现的刘春,不管从五官布局到行姿、坐姿、举手投足、托腮默坐的别有造型,还是那一头瀑布似的长发、洁白的肤色,对莫伟来说,刘春只有三点跟王兰不同:一,刘春习惯左撇手;二,刘春更为年轻,比王兰略欠丰满,少了女性生育后的成熟美;三,刘春的亮秀长发多半披肩飘逸,不似王兰常常挽成别致的大发髻。张丽则不然,身型小巧玲珑,五官娇俏,双眼皮、长睫毛、晶莹透亮的黑眼珠、小巧而饱满的鼻梁、丰满而甜润的小嘴,粉红小脸如同一只永远鲜嫩的小彩苹,脸上始终挂着天真的甜笑;天生淡棕色头发,话语文静,声音清细,走路轻盈且欢快,的确是个名符其实的“瓷娃娃”。

由于长时间面对刘春,莫伟心中对久违的性燃起强烈渴望,他开始无休止地联想着刘春的柔艳躯体,和那一扇隐蔽着的,令人陶醉的“热情之门”……

幻觉中,刘春的娇裸总在莫伟眼前晃动,满心陷落造成了他身理上的空前不适,下腹肿胀,小便频繁,一对□□长时间在压抑中胀痛难忍。在一阵阵本能的意乱情迷之后,难以压迫的身心煎熬使莫伟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灵魂中对爱的誓言。

六月四号是莫伟的三十九岁生日。

当晚,莫伟在听完“少老板”指示后,拨通了王兰的电话……

午夜时分,难抑燥动的莫伟,情不自禁打开了刘春房间的监控,显示屏中,莫伟看见“兰姐”走进了洗澡间……

邪魔驱使着莫伟来到刘春门前,门开了,莫伟进屋后轻轻关上房门,适应了一下双眼后,他径直来到“兰姐”床边,看着床上平躺着的“兰姐”……

“你、你要干啥?”

一声突然的,不大的发问惊住了莫伟,他看着昏暗中那对晶亮的秀眼。

“没啥,我、随便的看看再说……”莫伟语无伦次道。

刘春两手死捏着薄薄的毛巾被,浑身不住的筛抖着。

莫伟仿佛走入虚幻,置身家中,回到了久违的从前,体内的身上血液加快了流动,并习惯地打开了床头上柔和的壁灯,顿时,一种难以克制的亢奋冲灌了他的全身。床上,刘春的黑发瀑布般散落在枕边,泪水无声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溢出,流经耳垂,滴洒在枕上。

终于,莫伟在刘春惊厥后,拿开了她死捏着的毛巾被,剥去了她的衣衫。然而,就在这刹那间,莫伟猛然看见了刘春洁白的左□□上方那粒豆大的红痣,莫伟的双眼被久久定在那粒豆大的红痣上……

惊诧中,莫伟飞快拉过毛巾被替刘春盖上,关上灯,退坐在沙发里发愣,咋会是这样呢?她咋会跟我小姨妈妈在同一部位长着一模一样的大红痣?

在一个有着几千年传统文明的国度,在本着有以孝治国治家宗旨的民族理念深深影响下,莫伟自然难逃其传统伦理观念的束缚。

在一阵红色的晕旋中,莫伟自视被不孝重锤击打着,被伦理之刀劈砍着……本就自知走行在邪恶道上的莫伟,此刻更加感到了一种不耻的心理犯罪……

莫伟扛着昏胀的头,迈着铅重的腿,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是怎样回到的楼下的房间。

这一夜,大红痣一刻不停地搅动着莫伟的灵魂,从此,三个女人的身影便始终在他眼前虚幻般替换着。

正是基于莫伟心中这种令常人难以理解的复杂心理,于是刘春才不可免避地成了莫伟在心中呼唤的“圣女”,并在“灰楼”奇迹般保全了原身。以后虽说也有妇科医生专来“灰楼”进行每月一次全面检查,但由于总有莫伟陪同,入室刘春房中的医生在莫伟暗示下,每每只是呆上一阵子便走。对此,由于刘春自己没说过,故楼中姐妹竟没人窥破这个密秘。

然而,对莫伟的古怪行径毫无所察的刘春却是困惑了又困惑。刘春一直不明白自从莫伟第一次企图对自己动粗以后,从此再不对她动粗了,甚至不要自己接待肮脏客人,但她仍旧心惶胆怯地对莫伟存有极大防范。在经历过很长一段时间心中发毛之后,刘春见莫伟再无半点儿加害之意,终于,渐渐的,她也能在忐忑不安中“安稳”处之了。

六月六号是“少老板”为“灰楼”派彩定下的“六六大顺”首开日。

当天夜里,莫伟又得到一笔“少老板”明言奖励,为数可观的所谓小楼“管理有效奖”。

从此,莫伟更加紧心提胆,“勤勉”地在邪恶路上作孽,找脏钱、黑钱、昧心钱,用以满足他那被邪恶扭曲的贪欲心。

第三天下午四时,当首次来“灰楼”受彩的客人全数走尽后,王慧奉“少老板”之命,前来向莫伟要走了此次受彩的全程监录资料,以后每每如此。

……

“灰楼”“派彩”半年多来,每月总有由“少老板”内线安排来楼的贵客,而这些贵客来“灰楼”只“消”不“费”,并且还能得到莫伟按“少老板”制定的,数额不凡的“补偿费”。由于贵客的身份,“灰楼”中常有被携带外出的小姐,少则三两月多则半年不等。

鉴于“灰楼”地理位置特殊,来客一般在“灰楼”百米开外就要步行来此,以莫伟的理解,这正是“少老板”的精明之处,在不张扬中作“大张扬”文章。

转眼到了第二年三月。

一天上午,莫伟接到“少老板”指示,袁孝仁将来“灰楼”由他安置。

一小时后,王慧送来了袁孝仁。这是莫伟近一年后第一次见到自已的“领道人”。

袁孝仁不问自便地向莫伟讲起了他的遭遇……

原来,长期借工作之便,为“少老板”暗招歹徒的袁孝仁终于出事了,好在警方并没查出他的大麻烦来。袁孝仁经拘留一月,罚款五万元后公司开除了他。袁孝仁家里那位早想与其作别的老婆,趁此伙同相好席卷而去,“少老板”得知情况后,把袁孝仁遣来了“灰楼”。

袁孝仁推着鼻梁上的眼镜,带着哭腔,卑躬曲膝地张着臭嘴道:

“老莫,请你千万看在早前的份儿上给我口饭吃呀!”

从此,莫伟手下多了一名由上司转为属从的喽啰。

……

五一前夕,“灰楼”再次接待了一批四人团来客 。

来客中有一位看似衣着不俗,道貌岸然的高大肥胖老者,在“派彩”选号时,竟然挑选了令狐春兰与张丽为伴。

以前极少观测此事的莫伟,只因心怀对张丽的,说不清楚的不忍之心,打开了待客房间的监控屏。

屏幕中,老者拥着二娇走进了张丽房中——

老者不顾一旁的令狐春兰,老鹰叼小鸡般将张丽按倒在床,如同饿虎般死命挤压着身下的张丽……猛然间,老者从枕头下拿出了张丽的身份证,看了一会儿后,一直未曾言语的老者,忽然狞笑着开口对张丽说着啥……猛地,老者一口咬在张丽脖子上,张丽扭曲着痛苦的面容,双手奋力推着……老者抛下张丽扑向令狐春兰,强迫令狐春兰跪下□□,岂料令狐春兰不从,老者狠劲儿抓住令狐春兰的头发,将其头部按向自己的下裆……被强跪在地的令狐春兰,猛然低头一口咬在老者大腿上,然后将其推翻……

莫伟见状不妙,赶紧出房呼唤楼医及手下向楼上冲去。

房间里是一幕惨不忍睹的场景——

老者捂着流血如注的肥胖大腿在地毯上翻滚着,令狐春兰无声地猛踢着老者,平时养尊处优的贵客那遭遇过这般苦头,顿时鬼嚎起来……

面对冲进屋来的莫伟等人,张丽一手抚着粉嫩的脖子,一手用毛巾被捂在自己胸前,满脸恐惧,娇容惨白,团身紧缩在床角,娇小的身体在不停地痉挛着……

令狐春兰跟冲上前来的打手们撕打起来,但她还是很快被众人束缚住了手脚。

莫伟阴沉着脸下道:“堵上她的嘴,扛到地下室去。”

两名打手将令狐春兰扛出了房间。

莫伟对老者小心安抚后,叫楼医将老者立即转入田洋房中,另着其火速通知专门服务于“灰楼”的外候医生前来紧急诊治。

地下室里,正当莫伟准备对令狐春兰动粗时,小红手机响了。

莫伟赶紧走出室外。

“您好,少老板,我是……”

“什么东西少老板,你是谁?我找林青。”

手机里,一个京腔十足又明显老气的声音在火吼着。

“谁是林青?”突如其来的问话令莫伟猝不及防,自觉不妥后,他赶紧道“对不起,我不是您要找的人,请问您是那一位?”

“你没资格问我!”

对方火大速度快,一个“我”字跟摔电话的声音同时消失。

本就在恼怒中的莫伟,眨眼间又被一个不明不白的“京腔人” 火吼一通,他拿着手机看了半天,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

莫伟传令手下,除正在接客的小姐跟田洋、刘春、张丽、楼医,另及二名门卫,其于全体到地下室候命。

来到地下室,莫伟望着令狐春兰正要发作,小红手机忽然又响了起来,尽管莫伟极不情愿,但他还是迅速朝地下室外走去。

“您好,少老板,我是莫伟。”

“大约十分钟前,你接过一个陌生人的电话,是吗,咹?”

“是的,少老板,对方说要找一位叫林青的人。”

“好,就这样,再见。”

“再见,少老板。”

莫伟望着哑然无声的手机,陷入了莫明其妙的思索:“林青”是谁? “京腔人” 肯定是位老人无疑,但他又是谁呢……

莫伟正在胡乱猜想着,袁孝仁悄悄来到他身边。

“老莫,你真不知道林青是谁?”

“不是男就是女。”

袁孝仁推了推眼镜,捂着臭嘴,煞有介事地献媚道:

“有一次我正在听少老板打来的手机,忽然听见手机里也有人在喊‘林青’,没错,绝对是喊‘林青’,随后少老板就对我说了声‘再见’。所以,我认为少老板就叫‘林青’,那个声音太清楚了。少老板还没召见你?麻子也没对你说过?我不但没见过少老板,甚至就连少老板的通讯号码也没有,过去多半由麻子转话。不瞒你说,如果只听声音我连少老板是男是女都没辨别出来,不知你……”

“好啦,”莫伟极不耐烦道“你走吧。”

当袁孝仁拐着罗圈腿走后,莫伟点上烟在院子踱着步思忖起来……不知道“少老板”是男是女?袁孝仁的话真让人玄乎,可我听来的却是动人之音啊!咋会是那种难觉公母的腔调呢?我也没有“少老板”通讯号码,莫非只有麻达明见过“少老板”?那他为啥不告诉我“少老板”身高、长相、姓名,是无意疏忽还是有意不说?“少老板”真叫“林青”吗?麻达明曾经说过“少老板不愧为一代新秀”,所谓“新秀”多指年轻人,“林青”是否为“年轻”的谐音?真实姓名到底又叫啥?“京腔人”是否就是“少老板”说过那位做官做上了“顶”的“书法老爷子” ?是家父还是“神秘大老板”?为啥会把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来?莫非这手机以前“少老板”本人用过?

也不管莫伟怎样问来问去,但最终他还是问不出结果,一时间心中难免悲哀起来,入道不知老大是谁,这犹如嫁妇不知夫为何物,所谓的“奇才” 一开始就栽给了“天才”。从此后,“林青”和“京腔人”的问题便一直搅扰着莫伟。

窝着一肚子火的莫伟,怒气冲冲回到地下室,手下们躬身而立,小姐们除了令狐春兰桀骜不驯以外,大多数都惶恐不安着。

莫伟恨声道:“你知错了吗?”

令狐春兰道:“一开始就错了,不该被你们抓来做窑姑。”

“你不该顾己不顾人。”

“只有畜牲才顾己不顾人。”

“你在找死。”

“如果死了比活着更干净,我宁愿死。”

“你要姐妹们全体受罚?”

“……”

“想死容易,但我不想让你死,只想管你的嘴。”

“你可以管人、管嘴 ,但你总管不住我的心!”

莫伟再次恨声道:“要敢再犯我就剐你的心!”

一手下小声道:

“先生,还是先灌点儿药吧,声音太大我怕……”

莫伟硬着心肠道:“怕啥?我就是要她把惨叫声灌进大家心里去。”

众打手随着莫伟一声令下,强行给令狐春兰灌水,令狐春兰终于在阵阵怒骂及沙哑惨叫中昏死过去。为了能从此真正镇住全楼人等,同时也更为了自己的将来,莫伟咬着牙狠着心,亲手在半死的令狐春兰臀部上刻下“牢记道规”四个血淋淋大字,在场小姐人人掩面颤抖,个个欲哭无泪,有几个小姐当场呕吐不止,大小便失禁。

随后,田洋向莫伟报告了令狐春兰伤人事件原因——

“客人在看了张丽的身份证后,说他认识她们老家的父母官,在意乱情迷中,客人显得猖狂了些。据张丽说,令狐春兰开始并没想过伤害客人,只因为客人咬了张丽,还侮辱她们是‘易拉罐’,是‘小尿壶’。刘春说你是……”

“说啥?”

“……”

“没关系,说就是。”

“她说你丧心病狂,把罪恶干的如此得心应手,最终换来的只能是‘无常魔鬼’骂名……要说那客人也都爷爷辈的人了,弄起这种事儿来还这么狠毒,真不敢想,简直不好说……”

“不敢想就别想,不该说就别说,你走吧。”

从此,莫伟总感到身后有一双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紧盯着自己,但却又不知道到底是谁的眼睛,而那双曾施暴于令狐春兰的手,也不知为何时常出现阵阵颤抖,他有些后悔当初的所为了,故而在以后的“派彩”中,便有意无意把“六姐妹”排在了“派彩”之外。

三天后,莫伟将对小姐们的罚处意见如实向“少老板”作了汇报,“少老板”同意了,并当即决定将所有小姐当月月薪全数奖励给莫伟,但莫伟却将这笔钱款如数私发给了楼医及其手下。

令狐春兰在遭此暴虐后,神情明显木讷起来,楼中小姐从此再无人敢“越雷池半步”,对莫伟几乎达到了“谈莫色变”的程度。

一个月后,“少老板”以加强“灰楼”管理为由,将麻达明指派来“灰楼”。莫伟对被派来做自己副手的麻达明心中颇为不快,但他恐于“少老板”“神权”不敢有违。

麻达明来“灰楼”那天,田洋刚巧出现在麻达明面前。当时田洋身着水红色低开领T恤衫,粉白娇秀的脖子下面□□深陷,一对□□高耸着,仿佛随时都要挤破衣衫滚落出来。田洋在经过麻达明时,主动与其打着飞媚,麻达明一双豹眼两道淫光,死盯着田洋的□□丰臀……

麻达明不像袁孝仁,袁孝仁看漂亮女人时总爱用本就细眯的三角眼夹着猥琐狎侮的□□目光,而麻达明却恨不能将如炬淫目变成亢奋雄根挺上前去,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目奸”。

直到看见田洋消逝在楼道尽处时,在莫伟的推动下,麻达明的口水才随滚动的粗大喉节呑咽下去。

“阿明又在撞红了。”

“他奶奶娘的,嘛叫月月红?敢情儿咱老麻真撞红啦!注定撞上真正的月月红了呗!”

麻达明抠着大光头,喜笑颜开,黑麻脸上泛着红光。

看着麻达明的一脸怪笑,莫伟心想:如果麻达明真是莽汉,那我就用田洋降服他!

麻达明刚来“灰楼”时,开始还能以较好态度配合莫伟,只是对莫伟执行“少老板”监督其“每周一酒”略有微词,但也仍能遵守。久而久之,麻达明便开始酒后击打手下,骂袁孝仁“软条虫”。莫伟特别留意麻达明的举动,他发现麻达明每每在责打手下时无视自己的存在,总给人一种明显在摆谱的感觉。对此,莫伟曾数次找麻达明交涉,但收效甚微,而袁孝仁的“软条虫”怪号与莫伟的“无常魔鬼”之名,也终为众人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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