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瞬火凯旋了(小修)(1 / 1)
——只有悲剧才能让人印象深刻,就像恨永远比爱更有力。——
没有了再不斩的参与,卡多召集来的那帮乌合之众根本不够看,大桥上,我刚嚷嚷着让我上让我上,身边就嗖嗖冲过两道黑影,鸣人和佐助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哦不,不及□□旋风之势把面前那帮人收拾了。
我愤懑地望向佐助,盯。
佐助不淡定了,冲我吼道:“为什么不去看鸣人!”
“我怎么了?”鸣人无辜道。
“你们……你们……你们抢了我耍帅的风头!”我指着鸣人和佐助控诉。
“你一个医疗忍者,就给我后方呆着。”佐助扭过头去。
“瞬火,下次我会记得给你留着的。”还是鸣人好。
“哼!她只不过是查克拉的控制力好一些,让她亲自上阵的话,说不定会和某人一样吓得动不了呢。”佐助你针对鸣人就不要把我扯进来啊混蛋!
“你说谁吓得动不了!”
“对啊,就是你啊,吊车尾!”
“佐助!你这个混蛋!居然又骂我吊车尾,笨蛋!”
“到底谁才是笨蛋啊!”
……
我悄悄退后,扯了扯卡卡西的袖子:“卡卡西老师,要不我们把他们两个敲晕带走?”
“不,不用了。他们很快就会没力气的。”卡卡西别过脸去。
再不斩只是静静地用眼角余光看着鸣人和佐助。再不斩先生你傲娇了哦。
走到一半我才想起来,这样的话佐助不就开不了眼了么!
然后一想又淡定了——开眼就是瞎子的开始,按佐助那种一条路走到黑的个性,开了一轮开二轮,开了二轮开三轮,开了三轮开万花……他也就离盲人不远了。
所以我安慰自己,佐助还是不开眼的好。
谁?谁跟我吼说佐助在六岁被他哥刺激的时候就开了眼的?拜托是人都看得出那是岸本脑袋被门夹了好不好?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设定混乱了。波之国与再不斩那一战,有眼睛的都知道那是佐助第一次开眼,要是有写轮眼的话他早就用上了嘛,而且要是真的六岁就开眼了的话,一定是一件轰动一时的大事,一定会被提到,毕竟鼬也只不过在八岁开眼了而已。
不要说我是六岁开眼的,我那是外挂。
为了不混乱,作者又敲桌子说,佐助就是十二岁开眼的。咋地。
路上,鸣人突然大叫起来:“啊!我的拉面券!”
“啊?那是什么玩意?”佐助皱了皱眉。
“是一乐拉面的拉面券啦拉面券!”鸣人泪流满面,“一定是落在达兹纳大叔家了!你们等下,我回去拿,马上就回来!”
“有那么重要么……”我话还没说完,鸣人就已经跑没影了。
我的眉毛抽了抽:“我说,我们还是和他一起行动吧……”
“谁要和那个笨蛋一起!”佐助咬牙切齿,“为了一个拉面券,居然——!”
“佐助,你还不知道拉面对鸣人来说的重要|性|吧?”我瞥了佐助一眼,“鸣人是个孤儿,村子里的人当他是个怪物,从来没有人愿意主动靠近他。一乐拉面的大叔是第一个对他伸出手的人,从此以后鸣人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去一乐拉面吃拉面,因为只有在那里他才不会遭到白眼和不公平的对待。鸣人的生活一塌糊涂,在我遇到他之前,他的房间就是个垃圾场,根本没有可以下脚的地方,唯一能站人的地方就是他的床,窗户破了一个大洞,被他用泡面桶盖糊起来了,房子里一直有蟑螂出没。他的桌子上堆满了过期的没过期的牛奶,他也不知道把过期的丢掉,因此经常闹肚子。他甚至分不清钱币的面额,木叶给他的补贴金总是被商人骗走,他的屋子一角堆满了不同品种的泡面,可以说,不去一乐拉面的日子,他每天就只吃这些泡面……真不知道这个白痴是怎么活下来的。”
难道说泡面是火影世界的大力水手牌菠菜么。
鸣人十二岁的时候比佐助和小樱都要矮,是不是因为长年吃泡面导致的发育不良呢?
佐助听了我的话之后沉默了一会,然后很突然地扭过头,飞快向鸣人消失的地方跑去,一边跑还一边说:“我才不是因为担心那个泡面狂人!只是我要去谴责他这样抛下同伴独自行动的行为!”
我笑眯眯地回头:“卡卡西老师,我们先回去吧。”
“真的没关系吗?”卡卡西翻了翻死鱼眼,“啊,我记得鸣人遇到你的时候是几岁来着?”
“三岁。”
卡卡西默然望天:“啊,这么说来,鸣人这样的日子只过了三年而已。说经常闹肚子什么的,自从你认识他,把他的过期牛奶定期扔掉之后,就没发生过了吧?还有啊,你不是有经常给他带便当么?他什么时候天天吃泡面了?还有还有啊,鸣人的房间不是很乱吧,更何况后来还有你帮着收拾,那什么纸币的面额,明明你在一开始就教他了吧……”
“卡卡西老师……”我阴惨惨地笑了,“你的话太多了。”
“啊。抱歉。”卡卡西额头一滴汗,忙摆了摆手。
“不,我不介意。”我继续阴惨惨地笑,“看来你对鸣人挺关心的啊,连他三岁前三岁后的事情都知道……而且什么叫三年而已,你去过三年试试,每天被人用各种各样的东西丢,骂着怪物,没有小孩子和你一起玩,没有父母在家等你回来,无论怎么努力都一直是吊车尾,被所有的人看不起,这样过三年,你还能像鸣人一样乐观么!鸣人在三岁之前过的什么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额,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和鸣人哪个更惨一些。”卡卡西不在意地挠了挠头发,“我的父亲是自杀的,而且我也没见过我母亲,嘛,虽然我总是被人称为天才,但其实这挺麻烦的。而且,除了带土和琳,也没什么同龄人愿意和我玩,这样的日子我过了十几年。啊呀,一不小心说起小时候的事情了。当时我想啊,这世上真没什么人能比我更惨了,童年丧父幼年丧友青年丧师,但是现在提起来反而觉得没什么了。”
我只是幽幽地看了卡卡西一眼,幽幽地转身走了。这就是村民们对那些为木叶的和平献祭了包括生命在内的全部的忍者以及忍者家属的态度。我为那些死了也无法洗刷污名的暗部感到不值。我更为四代目感到不值——他誓死保卫的村子啊……
“瞬火?”卡卡西疑惑。
“卡卡西老师,你别忘了,我的父母是被人杀死的,凶手是我大哥。每天不会有人会等我回家,我在忍者学校的时候就算成绩再好也没人会夸我。而且现在连佐助也二了,每天鸣人长鸣人短,眼看着也靠不住了,鸣人又神经大条,除了一腔热血其他什么都没有,和佐助一样不靠谱,而且我还要每天看着佐助在睡觉之前对鼬念念叨叨念念叨叨,怨气冲天,我认识的人又大多是暗部的哥哥姐姐,他们的死亡率是最高的,说不定哪天就不见了,连尸体也不能留下——只能说,快乐是相似的,惨是各种各样的。”
“啊,也许。”卡卡西望天。
天边飘着各种各样变换着形状的委员长。卡卡西四十五度明媚忧伤了。
“你们在说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再不斩鄙视了。
“这是人生的智者之间的对话。人生啊,认真你就输了。”我感叹着,踮起脚拍了拍再不斩的肩膀,“少年,你还有得学。”
“我已经三十几了。”再不斩黑了半张脸。
“啊,原来是大叔,失敬失敬,你和那边那个只露出一只眼睛的怪人一样,都是不肯接受自己长满皱纹的脸的大叔。”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卡卡西整个就蔫巴跟个腌白菜似的了。
“谁是大叔了……”再不斩郁闷了。
当年白第一眼看到他就叫他大哥哥来着。
混蛋。
再不斩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两个字,左一个“不”,右一个“爽”。
哦不我一定看错了那种绷带男怎么可能有表情呢。
绷带男哼了一声,不再理我。一边戴着面具的白似乎轻笑了一下,紧接着绷带男一个眼刀杀了过去。
过了不短的一段时间,鸣人和佐助一身狼狈地回来了,佐助说卡多的残党还留在波之国的那个小村子,绑架了伊那里和其他小孩子,幸好最后被他救了。鸣人立马嚷道,混蛋佐助明明我也出了很多力的!佐助一扭小脖子不理他,鸣人怒了嚷嚷着要和佐助决斗,被我一个爆栗人道毁灭了。
不过最后,鸣人还是忘掉了所有不愉快,捧着他失而复得的拉面券笑得神经兮兮。
我到底要不要告诉他那个拉面券已经过期了呢……
木叶村的大门隐约可见,门口的出云和子铁依然那么精神。
“终于到家了!”我欢呼一声,和鸣人一起热血地奔向木叶。
“喂,那两个家伙才是兄妹吧……”再不斩的声音从我身后飘来。
“嘛……”卡卡西敷衍着。
“切。”佐助一定又扭过头傲娇了,“瞬火才不会和鸣人那个白痴一样。”
“那我也不会像你这样二。”我转头对他喊道,佐助立马就怒了:“宇智波瞬火!你说谁二!”
“宇智波家的除了我都是二。”我做了个鬼脸,“谁最后一个到村子谁就是终极真•二!”
“你!”佐助虽然脸上很不屑,可脚下明明加快了速度。
“啊,好狡猾!”卡卡西居然也加入进来了,“佐助,不要试图和一个上忍比速度哦。”
“哼!”佐助不理卡卡西,兀自脚下加速,居然差点超过卡卡西。
我一边倒着走一边给卡卡西加油:“卡卡西老师!你要是比那个二子先到我就给你做一个星期的盐烧秋刀鱼和味噌汁茄子哦!”
“嘛,既然瞬火都这么说了,那么,拜拜,佐助君。”卡卡西弯了弯眼,瞬间就把佐助甩下老远。
“可恶!”佐助紧皱着眉,“宇智波瞬火!你给我等着!回家我再收拾你!”
“打女人的男人最差劲了,而且你还不一定打得过我。”我狠狠刺激真•二子•佐助君。
佐助怒吼着如一个小狮子一样冲了上来,扬起滚滚烟尘。我冲白和再不斩喊道:“那边的两位!再不快点就成二子了哦!”
“什么是二子?”再不斩觉得有些不妙地加快了速度。
“就是笨蛋白痴一根筋啦!”我离他们越来越远,不得不大声喊出来。
“瞬火,要撞树了哦!”卡卡西掠过我的身边,好心提醒我。我身子一偏躲过一棵大树,脚尖点上树枝一瞬间与卡卡西并驾齐驱。
“这样吧,加个条件,卡卡西老师你要是第一个到,我就做两个星期的菜好不好?”我对鸣人眨了眨眼睛,“如果是鸣人先到的话,我会送鸣人一个月的一乐拉面免费券哦!”
“哦!”鸣人的热血魂熊熊燃烧,“一乐拉面!等着我!”
“混蛋鸣人!”佐助吃力地追着,可惜起步晚了,他们两个的速度又是半斤八两——要知道鸣人从小被人追着打,别的不敢说,逃命的本事总是有的,要不怎么活到今天呢。
再不斩和白意识到成为一个二子是多么不光彩的一件事之后,也加快了速度,现在落在最后的居然是佐助。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一趟回村之旅会变成赛跑大会……不过,这种事情怎样都好。只要大家开心,学一学鸣人又有什么关系?
佐助和再不斩同时最后一个到达,再不斩的脸都黑了。他没想到佐助居然有这样的实力吧?而白很谦虚地比再不斩快了一秒进村。后来据出云和子铁说,当时他们看远处的滚滚烟尘猜测着是凯班执行任务归来,由于我的缘故,害得子铁输了出云一顿烤肉。
“嘛……再不斩先生是客人,佐助你就委屈一下吧。”望着佐助因为跑得太急而气喘吁吁通红的小脸,我挥一挥手,打碎了他的少年玻璃心。
“宇智波瞬火!”佐助又不淡定了。
“看见没,”我指指佐助,对再不斩说,“所以才说,认真你就输了。”
卡卡西耷拉着脑袋,他被鸣人的一个分|身施展的色|诱之术坑到了。
“拉面券,拉面券!”鸣人像个讨赏的小狗一样摇着尾巴跟在我身后,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拉面券,拍了拍他柔软温暖的金色头发:“拿好。别又让邻家健次郎抢了。”不要惊讶为什么我会随身带拉面券,这就像驯兽师随身带生肉一样。
“才不会!我现在可是堂堂下忍了!他不过才是毕业班的小屁孩而已。”鸣人的嘴巴撅得老高,大概是觉得上次被抢拉面券很没面子。
“我告诉你一件事吧。”我对他眨眨眼睛,“这张拉面券是我后来帮你抢回来的哦。”
“啊——!”鸣人一脸感动,“我说为什么前几天健次郎都不去上学,原来是被你打劫了!”
我狠狠拍了拍他的脑袋:“什么打劫!那是讨回公道!公道!拉面券不要还给我。”鸣人你个天然呆去死算了啦!
“才不还。”鸣人动作敏捷地一把把拉面券藏进口袋里,“总之谢谢瞬火啦!我要去吃一乐拉面!”说着抬脚就要开溜。
“慢着。”我提起他的领子,“在那之前……我们是不是还有些事情没有解决?”
“啊……”鸣人小心地看了一眼一旁戳着半天没说话的再不斩和白,咽了咽口水。
一脸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