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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慌乱无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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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鸿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树月。

他是收到六弟痕雨倾的预警,才进内殿的。在此之前,其实他回京的日子不算是很长。基本上,才刚把离京这几年的一些事情的纷争弄清楚。

一干老臣也是将他的居所围得水泄不通,一问之下才知道出了这么件事。凰羽的性子,他也是极为清楚,有的事,无法妥协的必然就不能让步。于是,痕雨倾才会觉得这么不妙,因为和老爹硬碰硬,得有点运气才行。万一那个人发起怒来,便是血溅当场。当年的教训,他现在都还铭记在心。

他以往总是在想树月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竟然能捕获到老七的心,但今日一见——————

不似妖艳的女子。

和那个叫纱鸦的女子比起,不似活泼的类型。论起言辞之中的大胆与外貌的艳丽非常,还有那毕露流窜的杀性,又不似那个叫十雨的女人。

这里离内殿还有一点距离,痕雨倾牵着马,几人并排而走。

景鸿观察着她,不言一语。

这女孩,倒像是…………心智未完全敞开的样子。老七喜欢这样的类型??那个老七,还未成年的时候便将天下的女人迷得云里雾里,最后,竟然跌在了这么个小丫头手里?亦或是,玩玩???

景鸿的心情阴晴不定。

纱鸦忍不住这样的沉闷,四处寻找着话题,突然瞥见树月手上的玉珠,她道:“树月,那珠子真漂亮,送我好不好??”

树月微微一愣,大家的目光顺着看向她的手腕,痕雨倾的眼睛则是微眯起来:“那是——————”

景鸿未错过痕雨倾的话尾,接口道:“那是什么玉珠?”

质地不凡,晶莹剔透,还能隐隐见到白色光泽,玉珠待在树月的手腕,道像是通晓灵性之物。

“那是………………咳咳………………”痕雨倾有些尴尬,却没想到凰羽连这个都送给树月了:“七弟的母亲之物。”

痕雨倾一言,顿时炸开了锅。

“定情信物??”十雨仿佛听到了什么稀奇的话:“倒像是个纯情的男人会做的事。”

十雨对于男女之事的通晓,早在研究所十三四岁就已经完全的经历了。倒是觉得在树月身上出现这种事情,非常微妙。什么样的男人选择树月,这本身就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纱鸦也是微微一愣,“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会……………………”

树月,有了喜欢的人啊………………

纱鸦的心中不是没有感叹的。

那瞬间,树月脸有些红了。这简直是绝种生物的反应。景鸿听了痕雨倾的话,又是吃惊,但见树月低头的模样,有种小女孩的无措,她的脸颊,有种很魅惑的红痕。

连生母所赠的物品,都送给她,那,七弟…………竟然是认真的!

不是玩笑的心态,也不是弄权的心态,七弟到内殿跪着冒死请求退回那绝不可能的旨意,竟然是因为………………真爱和珍惜???

这女子,虽没有什么特别讨厌的地方,也不讨好,但,十分的让人出乎意料。

“那,进行到哪一步啦?”纱鸦在树月耳边嚼舌根。

树月没想到有此一问,脸烧得更加厉害。

“你别再问了。那道旁的树都要烧起来了。”十雨淡淡的打断了纱鸦的话。一见树月反常的样子,心知肚明。要是惹急了树月,能力不受控制,不知道有多少东西要遭灾。

这群人,就属纱鸦和树月毫无心眼。

痕雨倾牵着马,也是腹黑一片。老七如此狐狸,只怕树月早已被他拆了,生吞下肚了。

纱鸦注视着树月脸边的红霞。

她觉得很不可思议。

从前,她如此任性的,讨厌她。而现在的树月,竟然有点……可爱。

还有点可怜。

纱鸦不明白,有自己喜欢的人,为何还能果断的说出死???

她要带树月去看的,是那个男人。两日前,纱鸦就从青柯那里知道,七公子冒死觐见这个国家的王上,只是为了收回一道手谕。

有一个人爱着你,为你长跪不起,为你甘愿日晒雨淋,你还舍不舍得去死???

纱鸦很矛盾。

如果树月是解译晶片的携带者,那么,她的身份就很危险。

可以说是必死无疑。

但是纱鸦不明所以的,在听到树月下那个必死的决定的时候,带树月来这里,只是为了让树月知道,那个送给她玉珠的男人其实是个好男人。

树月如果感动了,会不会不舍得死??那么一来,大概想杀了树月,对于其他能力者来说就很麻烦了。

但是,不告诉树月的话,纱鸦的心,也会有难过那样的感受。

把这样真挚的情感掩埋起来的话,即使是杀人如麻的人,也会生出恻隐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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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殿的一干老臣,更是惴惴不安,见到了来人,虽然不明白这个奇怪的组合,但纱鸦树月或者十雨都能略去。他们的眼睛里看到的救星是景鸿。

大概他们还在评估治国的人物。还未能从七皇子和过去的太子中选择一个,七皇子犯险,这是他们不乐见的。因为,在这个国家之中,三皇子未央野心太盛,五皇子博应崖如同尔弥一般横征暴虐,六皇子不是治国之才,最小的皇子却又成为宫内的禁忌,唯一能担此重任的,惟独太子景鸿与七皇子凰羽。

他们中很多人不明白凰羽为何突然有此固执的举动,在以往的任何冲突之中,他都是明则保身,他的态度,从未像今日这般鲜明。

一杆老臣见了景鸿,便是齐刷刷的跪下。

“七弟怎么不在?”痕雨倾见那台上空空的人影,心中微有不好的预感。

“大殿下,七皇子已经四个时辰前被召见,现在人都没有出来,老臣惶恐!”

其中一名老者颤巍巍的说道。

景鸿眼睛扫了一圈跪地的人,虽说都是国之重臣,算是这个国家最后的忠良,但也不乏迂腐长者,这内殿阴气重重,他们无可奈何倒也不是一件稀奇事。

殿前一名童子正要进去通报,没想到景鸿眼快,倏然伸出手来,扣住那小童的脖子,狠声问道:“七皇子现在何处?你暂且不必通报。若是在父王那里,我便直接去见。”

“大……………………大殿下………………”那名小童恐惧得紧,见到景鸿眼中有了层层怒火,便是害怕。纱鸦笑盈盈的上前,倒像是一个帮凶的模样:“你乖乖给姐姐说了,姐姐不伤你性命。”

原本想带树月来看看什么叫天下第一痴情人,没想到这个戏大打折扣。纱鸦很不高兴了。

小童被吓得不清,痕雨倾倒是没想到这个大哥,仍然如此直言直行。

“七皇子…………现在不在皇上那里……………………”

树月也明白了几分,原来,纱鸦是带她来,见凰羽。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从大家凝重的眼神看来,发生了极不好的事。她的心,也微微的担忧了起来。

“七弟现在何处?”景鸿冷声又问。

他原本不叫人害怕,但是板起脸来,就是个线条轮廓冷硬的男人。谁人都知道当年立了景鸿为太子,但他把那位子一放,爽快的跑路了,景鸿从来都是,言出必行,说到做到,手段果决明快。那小童见了他发青的眼光,只觉得脖子都要断了。

“七皇子现在……………………西侧楼阁更衣………………”小童隐忍不住的叫出声来,只因为纱鸦手中有一条极其细致的线,缠住了他的脖子,勒出点点鲜血。

“胡说八道!只是更衣,需用四个时辰?”景鸿怒道,声如洪钟。

“七皇子的确是被皇上的羽官带走了,小人不敢有半句虚言!”小童声音惨不绝耳。

“别伤他………………纱鸦——————”

树月弹手,一道浅浅的火焰划上了纱鸦的细线,顿时那小童如获重释,逃在不远的树下躲着,露出不断颤抖的身体。

十雨将他整个的拧起来,因为十雨身姿极高,用力自如,那小童在空中乱抖,十雨把他抛到那个怒不可遏的男人剑下,仿佛十分有趣。

“你带我们去找他。”

纱鸦大发施令。

景鸿微微抬眼,这几个女人,竟然完全没有宫中的规矩!

任意来,任意去,随心所欲。这倒让他不由得想起一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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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敢闯内殿?该当死罪!”

刚步入内殿西阁的园子,便从一侧滑出一宫装婢女,持剑便斩。

景鸿盛怒,拔剑一挡,横空一声剑气,那婢女的剑竟然活生生的折断。

那婢女本是吃惊,但见来人,脸上的神色顿时青白一片,慌忙跪下:“大殿下饶命!”

景鸿也不理她,只是横穿花园。树月和纱鸦微微皱眉,见到十雨,也是奇怪的表情。

很奇怪的香味………………

敏感的鼻子捕捉到这种味道的来源是花园尽头的阁楼,还有水声,突然从阁楼两侧走出四个婢女,都是一样的打扮,跪地,道:“大殿下,王有密旨,殿下不得再近前一步了!”

“莫不是藏了什么心虚事不敢见人?光天化日,为何阻拦!”景鸿声势极大,上前一步,没料到一个婢女竟然拔出剑来抵挡,可见她直接受到尔弥的指示,景鸿想到七弟凰羽身在陷阱,不由得心火大盛,道:“你等再不退去,莫怪我刀剑无眼!”

竟然是打起来了。

而很奇怪的,那几名女子的身手,却都不凡,而对于景鸿出色的剑术,竟然也进退不能。说是不留手,那些女子,仿佛得到了授意,虽然景鸿贵为皇子,但她们出手,也是刀刀毙命。

景鸿更是分心,不知道凰羽到底安危如何。

十雨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阁楼,来到这里已经是明白了大半。她看了一眼身旁的树月,道:“你既然愿意承认解译晶片在身上,又愿意自动解除晶片,我便帮你这个忙,见见你的那位情人,让你死也安心。”

语毕,十雨非常爽快的,加入战局。

纱鸦贪玩,性子好战,一时之间掀起她的杀意,便是与十雨一起跳入其中。顷刻十几秒之间,胜负已定了。

树月上前,制止纱鸦伤她们性命,但地上满是鲜血,惨不忍睹,那几名女子没有一个完好如初。

“就让我看看里面藏个大活人搞什么名堂。”纱鸦弹了弹手中的细线,那细线化为水散去。“树月,你快喊他的名字,你这一喊,他就出来了。”

纱鸦爽快不已。

景鸿皱眉,看那地上的女子们的伤势极狠,就知道纱鸦手段,暗暗心惊,但此时却无暇顾及此事。他上前,拉了拉紧闭的房门,果然挂了大锁。

树月抿唇,一道火炎,那房门的把手顷刻而开。

那种刺鼻的香味,顺然从内室窜了出来。

之后许久…………………………

“啊————————————————”

发出这个叫声的人,是纱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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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

大批的侍卫很快的包围了西阁,其实这不过是开门以后大约一分钟发生的。

西阁的门打开了。

那种香味冒出来,仿佛是无法堵住的泉眼,那是一种极度迷醉的熏香,散播在空气里,还有一种…………淫靡的气息。

衣衫半褪的七公子,卧在一具□□的女体之上,他的长发就滑落在那女人白皙的背上。凌乱的长发纠缠在一起,活色生香。

那女人是半趴在地上的。

她的衣服,尽数撕碎在旁,仿佛经历了一场极致疯狂的性爱,她的手被纱帘的布条紧紧的束缚,另一头就系在房间的顶缘上。她有着如同云一般的长发,此时凌乱的散落着。

公子的手,就扣在她的胸前,女人的背上,见到很多红痕,青青紫紫,让人浮想联翩。公子伏在她的身上,那女人几乎整个侧身都暴露在众人面前,地上,有些触目惊心的鲜血。

纱鸦站着,静怔了一刻,几乎是直觉的,喊了一声。

她不知道自己那瞬间为何流汗,其实她很想直觉的挡住后面进来的树月。但是,她没有挡住。

十雨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轻描淡写的站在那,看了一刻,随后转身,与树月擦身而过。十雨站在一颗不远的树下,抱臂,而这时候,侍卫们就持剑赶来了,不敢上前。

树月也站在那里了。

她就站在门口,再也无法移动一步。

若要说遇到公子之前的经历,在研究所她与众人隔绝,十雨和纱鸦都很清楚这是什么事。树月或许还有些迷糊,但是她,并不是不明所以到白痴。

她只觉得她不能再往前。

这个场景刺激了她的神经,刺激了她的视觉。

景鸿反应极快,那瞬间,在他心中想了很多事。

他下意识的抬眼看树月,又看向那地上的二人。然后他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他的迟疑只有几秒,随后,他大步上前,脱去自己的外衣,将他缓缓从那具女体上扶起,以自己的衣服搭在那具□□的女人身上,他扣着弟弟的肩,沉声道:“凰羽!”

凰羽意识迷蒙,觉得周身疼痛非常,隐隐醒来,却见到一个让人意外的人影,他下意识的脱口道:“ 大哥————————”

意识突然猛然清明,他倏然坐起,环顾四周,自己衣袍大开,见到身旁的孟梦,他努力回想,却似乎同以前某次状态一般,头痛非常,他内心怒到极点,面色苍白。

触到地上的鲜血,见到包裹的女体若隐若现的伤痕,凰羽的脸色,从未有过如此的凝重。景鸿在此,想必,他已经是,中计难逃。

“七弟,你可有不适?”景鸿窥见了凰羽醒来的反应,心中已经知道三分底。

好狠毒的尔弥王!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要算计!!这香…………莫不是龙胆紫??但若真是龙胆紫,那只怕………………

“这女人是陈黎的女儿————我终究还是失算…………………………”凰羽捂着头,系起衣带,有些踉跄的起身,觉得痛感万分。但他猛然视线瞥见站在门边的树月,那一刻,他的话,竟然截然而止。

那一瞬间,他的心中,有了某些慌乱。

树月为何不在绿袖???树月为何出现在这里?????

而这,又是什么场景???????

最重要的是,树月的眼睛………………

那种虽然与他的眼神相视,却完全不明所以的,眼睛。

仿佛被所见到的场景所完全震洌的,眼睛。

他知道她为何会如此。因为自己在她心中有着全然的相信和温暖,而这一刻,变成了最奇怪的场景。

这时,凰羽身旁那裸身的女子,却有了动静,睁开迷离的眼睛。微微□□起来。仿佛从她那迷离的视线中看清了这屋子的人,她微微抬起身体,景鸿的衣服滑落一角,更是香艳。

“没想到七皇子如此厉害………………折磨得贱妾………………生不如死……真是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孟梦的声音温软的滑出,景鸿的手已经扣住了她的脖子。

“我问你,七弟果真与你有了肌肤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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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月站在门旁,纱鸦不知如何气白了脸。

凰羽看着树月的眼睛,却因为景鸿的这句话,而抬眼看向孟梦。

“七公子,我终究还是……成了你的人。虽然手段不甚光彩,但孟梦也是身不由己,这是王的命令。”那女人幽幽的说道,抬起泪水盈盈的眸子:“孟梦全家的性命,父亲陈黎的性命,皆在今日。多谢公子成全。”

孟梦抬起手臂,那守宫砂的印记,已经消散不见。

凰羽眸子微沉,看向树月,却觉得自己的脚步千斤沉重。

纱鸦哪里肯绕,手中滑出一条细线,叫道:“我先杀了你这狐狸精!”便飞身向前,她自己也不知为何愤怒。一时之间杀气大盛。

“王上驾到,速速跪安!”外面一声男子尖刻的清响,而树荫斑驳之中飞出一人,架住了纱鸦运力的手,竟然是青柯。

景鸿站在那里,却是反映极快,放下孟梦被扣住的脖子,冷声道:“你想就这么接驾?”

“孟梦不敢。”那女子并不以为然,将景鸿的外衣收拢了一些,意兴阑珊的跪地。

外面齐刷刷的跪了一地的人,青柯带着纱鸦站到侧面,十雨跃上了一颗高树,而树月,依然站在门口。

凰羽,也站着。

两人,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景鸿皱着眉头,不知这事情如何收场。

树月凝视着那女子,只觉得,自己的心中犹如生了芒刺一般,见到那个场景,她的内心,竟然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痛来。

她想,她很害怕。

但是对于害怕什么,却不是很清楚。

他看她的眼神,很复杂。

从未如此的复杂,她分不清那里面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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