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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奸狐狸原来也杯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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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弋——你病发了?段弋——”

忍着肩膀的痛,她反扶住他不让他倒下,盯着他的脸色,有些害怕地问到。

她的温暖让他顺势把她给抱到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蹭着,身子仍是筛糠似地抖,是那种无法控制的程度,重复地念叨着那三个字:“是你吗?……”

雪织知道自己的心软,无法看着一个原来残忍无情的狐狸般的男人,此时却变得那般无助和凄怆,病发的他,像受了伤需要人保护的小兽,再无利爪,没有那层铜墙铁壁包裹的躯壳,剩下的只是柔软脆弱的心脏,似碰一碰就会碎。

“段弋——段弋——”

她撑着他的身体,他抖的厉害,牙关都在打架,可以听到全身骨骼发出碰撞的声音,而他无法自控了,却仍是死死地抱住她,不断地念着那奇怪的问话。

雪织动弹不了,呼吸都受阻,只怕再这样下去,迟早被他勒死。

“来人——来人——”

宅子里有巡视着的保镖,此时听到动静跑过来,要帮雪织把段弋给扶住,可他抓着雪织的力道竟是分都分不开。

雪织只好柔声地劝道:“段弋,先放开我好不好?”

段弋压根不听她的话,雪织无奈,只好让保镖开辆车子过来,然后她扶着段弋坐上去,往屋子那边开过去。

林蕊听到消息赶过来,先是看了看段弋的症状,忧心地扫了雪织一眼,拿着针剂却是犹豫了。

“林医生,怎么还不给你打针?他都这样了。”

“你不知道吗?这个针对他的作用已经不大了,再注射下去只会过量,后果不堪设想。”

“那怎么办?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痛啊!”

林蕊伸手在段弋的脸部按揉着,试图缓解他的痉挛,“所以,我早和你说过了,他需要你。”

“什么鬼话,我可治不了他。”

“没人让你治他,你只要想办法延缓他的病发,不要激怒他,让他保持稳定的情绪,在他症状开始之前给予安慰……”

“等等,林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不是万能药。”

“除了你,我找不到更适合的人,你难道要见死不救?”

“他的病医院冶不好吗?手术也不行?”

“你说呢?”

林蕊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依段家的财力,想请什么名医找什么稀世奇药都不在话下,只是段弋的恶疾一是家族遗传,二是和精神有关,都是当代医学领域所无能为力的。

躺在治疗床上的段弋,此时被头痛给折磨得完全躺不住,挣扎着要翻滚下来,他双手抱着头,漂亮的脸孔因痛苦而扭曲,整个身体蜷成一团,不时发出嘶吼的痛叫声。

“抓住他,别让他摔下来。”

林蕊提醒雪织按住段弋,同时拿起一条束缚带把他绑到治疗床上。

段弋发病时的力气大得惊人,雪织拼命地按住他防止他乱动,可还是被他的拳脚给伤到了,她一边咝声喊痛,眼睛也微微泛红,这样的段弋让她觉得害怕,他是个病人,是个有着可怕病魔的疯子,那个漂亮妖孽的男子再也找不到了,剩下的只是一个被恶疾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让人恐惧的疯子。

“小弋——你乖,忍着点好吗?”

“啊——放开我!!放开!!!”

林蕊泪水不断地滚落,即使不忍心也还是要把他给绑起来,像这样的情况她已经面对很多次很多次,他的每一次受苦,对她来说都是更大的折磨。

束缚带绕着段弋的身体一圈又一圈,直到完全动弹不得。

段弋的眼前全是碰撞飞舞的光点,它们看似普通,却带着无与伦比的吞噬力把他给淹没,它们冲进他的脑海,啃噬他的骨血,侵蚀他的意志,一遍遍,一次次地如雷电砸向他的身体。

那种痛,那种被凌迟的苦楚,无人可以忍受,宁愿立刻死去,也不要承受这样的折磨。

治疗床随着他的挣扎而不断发出响声,看得让人惊肉跳,就怕一个没绑住,他就会挣断那根束缚。

有林蕊的示范,雪织站在旁边,学着她的样子去安抚他,按揉段弋的肌肉,抓住他一直乱动的手。

雪织被他的手捏到骨头要断了,生生地咬牙忍住,问林蕊道:“他这样要多久?”

“不一定,有时会疼上好半天,现在的症状更严重了,持续发作下去,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雪织咧着嘴,就算她再恨他吧,看见他变成这个样子,多少还是会同情心泛滥,人对弱者总是自然地产生怜悯心理,当一个整天折腾她的恶魔,却要忍受凌迟般的痛楚时,她的那些恨啊怨啊,此时也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方向。

他可不就是活该啊,活该要遭受这种痛苦,果然恶有恶报,坏事做多了是要遭天谴的。

一边心里咒着他,一边又不忍看他死去活来的样子,雪织觉得自己也够矛盾的,即希望他活活地被痛死,可他真要这么死了,自己会一点都不感到伤心吗?

每次段弋发病的时候,林蕊都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恨不得去替他承受那些痛。

看了紧紧抓住雪织的段弋,林蕊清楚自己绝不喜欢出现在段弋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只是若他能不那么痛苦,她再不喜欢,也想为他做点什么。

“雪织,其实,我并不知道你对小弋来说,意味着什么,只是,你知道吗?从我认识他开始,他找的所有女人,都有一个特点。”

“什么?”

“和你长得特别像。”

雪织听了心情可不太好,皱眉道:“我应该感觉到荣幸吗?”

林蕊认真地盯着她的脸,沉吟道:“知道我认识他多少年了吗?五年了,五年里,小弋身边的确出现过不少女人,她们要不是和你有一眼的眼神,要不就是五官长得很像,有时候干脆只是一个背影像。”

见雪织好象犯堵的样子,林蕊只得苦涩一笑,道:“你得理解他,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身边有女人不是奇怪的事,而且像他那样优秀的外表,就算他不想要,也会有女人主动倒贴。”

“你跟我解释这个做什么,我并不想听。”

“雪织,我不是帮小弋说话,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对小弋的感情,若他真是那种花心不值得爱的人,我会那么痴傻吗?外人眼里的他可能又狠又无情,可我知道他最重感情,喜欢一个人,就会一辈子,而你,对他来说,无疑是最特别的,虽然他的表达方式极端了点,可他要是不喜欢你,何苦缠着你不放……”

雪织心里的荒芜谁了解呢,无论段弋的出发点是什么,他都是她的仇人,带给她的都是无法抹去的伤痕,看向段弋那因发作而痛苦的脸时,神情也复杂起来,“林医生,说些没用,你不明白我和他之间是走不到一起去的。”

“雪织,你别太早下定论,小弋已经离不开你,依他的性子,也绝不会让你离开他,你要是一直带着恨跟他生活,只怕将来更痛苦。”

“你这话说的,他离不开谁,都跟我关,我的去留还轮不到他来做决定。”

林蕊只得摇头苦笑,带着几份认真地提醒道:“你真的认为自己还有离开他的可能?”

雪织抬眼看向林蕊,知道她说的是实话,要是自己能从漩涡中解脱出来,至于这么兜兜转转颠沛流离的吗?

此时段弋的症状似减轻了些,双眼疲惫地阖上,汗水浸湿了他的发丝和衣服。

林蕊拿毛巾给他擦了脸,因他还抓着雪织的手,便在他手腕的穴道按了几下,让他缓缓地松开了手。

雪织脱离出来,看了一眼布满勒痕的手,只觉得无力。

“我们别吵着他,让他睡一下。”

林蕊拉着雪织出了屋子,此时天色早就黑透,屋子外的草坪上静悄悄的,几盏盈盈的绿灯映衬着幽深的天色,无端叫人觉得寂寥。

叫佣人摆了晚餐到屋后的露天餐台上,林蕊和雪织坐下来,开了一瓶红酒对饮,“这酒是段老爷在的时候珍藏的,我每次都偷来喝,小弋不太爱酒,却喜欢喝茶听古乐。——对了,你不会觉得我反客为主吧,我可听说了,小弋已经宣布你是段家女主人。”

雪织挑起眼睛扫了她几眼,半探试地道:“你为段弋做了这么多,林医生,你不觉得你才是女主人最好的人选吗?”

林蕊噗嗤一声笑了,摇晃着杯中的酒,她本是极优雅的人,在国外过得都是上层人士的生活,贵族式淑女的腔调学得有板有眼的,加上又漂亮,是那种很有韵味的女子。

“你完全不用担心我这个灯炮,我要想爬上小弋的床,早就八百年前就试过了,但我对他是真爱,真爱你懂不懂——”望着天际,林蕊笑得有些悲凉,再漂亮再优雅,她在段弋眼里也只是一个医生,最美好的青春都在黯然神伤里度过,她何尝不想解脱出来,拥有属于自己的爱情。

“这就说上醉话了?”

雪织不是爱酒之人,拿着叉子对付盘子里的牛排,她的动作不规范,姿态礼仪的更是一无所知,但不防碍她把牛排的味道给品出来,看起来的高贵的食物,在普通人的眼里,它们其实一样还是食物。

林蕊微眯眼睛,睃了雪织半晌,对她的不惺惺作态还有从容自若都满是欣赏,若不是出身不好,雪织何尝没有成为千金名媛的资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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