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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少女少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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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烈知道这里面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也知道雪织心里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他曾一直想要逃避地不去问她到底自己曾经为何伤害了她,只因怕她的再次离开,是啊,他明知道抓不住她,还要拼命地把她留在身边,只是因为太害怕,害怕那个答案揭开,再没有把她留下的理由。

而眼今,他似抓住了一点线索,好象快要弄清楚真相,他看着被挟持在段弋手里的她,那么地想听到,她给出的答案。

雪织垂下眼帘,避过了濮烈的视线,她的人生真是处处充满了闹剧,逼着要去面对一次次的可笑的选择,可每每迈出一步后,便会发现不论她怎么走,都是错的。

她的静默让场面僵持下来,濮烈所有的期望都在她毫无波澜的眼眸里一点点地化为幻影,告诉他,一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是他的独角戏,无论他怎么做,怎么去爱她疼她,为了她可以不顾兄弟们的反对,背上英雄气短只顾及儿女情长的罪名,为了她想要变成一个足以配得上她的好人形象。

可她原来还是不领情,无论他做再多,无论他怎么拼命地付出,她还是看不见,真狠呐,她竟是那么狠的人,女人竟也可以那么狠。

在他付出所有后,收获的却是一片天边的浮云,被风一吹就散了。

濮烈散发的强烈煞气,底下的兄弟都感觉到了,他们曾以为老大只是一时执迷,却没想到,他们的老大,早就陷入爱情而无法自拔,只是此时又是不是说明他被一个女人给抛弃了。

无论他们看向雪织的眼神有多么地不屑和厌恶,在濮烈没有下令前,他们就不得轻举妄动。

脸上浮起勉强的笑来,濮烈看着她道:“雪织,你不要害怕,有我在,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段弋嗤笑一声,简直看不下去了,眼前的这个濮烈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铁铮铮的汉子吗?这般婆妈情意绵绵不干不脆的,他不知道这样只会招人笑柄吗?

摇摇头,段弋边挟着雪织往后退,而收到他暗示的林蕊已经把车子开了过来,他一边往车里钻,一边冲还是一脸忧心的濮烈笑道:“濮烈,今天这事咱们没完。”

眼睁睁地看着雪织被带走,濮烈除了咬牙切齿,心里似被敲了一记重拳,即痛到无以复加,又空空落落的。

要说他会怕谁,那简直就是笑话,可就算他有把握把雪织抢回来,那么么接下来呢?段弋说的那些话又到底暗示了什么?她和自己的仇恨真的深到让他即使再爱她,也无法得到她心的地步吗?

林蕊边开车边看段弋,担心他的身体状况,段弋却是靠在倚背上,一双眼睛紧紧地闭着,额角的汗水不断地淌下来,他的手离开了雪织的咽喉,却是本能地攥紧了她的手指,因为控制着情绪,力道用得太大,几乎要弄断她的手指。

雪织一边挣着,另一手也往他身上擂打过去,一下两下,直到他脸色越发难看,用一只手捂住胸口,扭曲着表情突然睁眼看向她。

雪织被吓得一跳,立刻要甩开他的手,退到车门的方向,段弋仍是攥着她的手指,稍用力一扯就把她给带了过来,然后缓缓地去解自己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

段弋也不理她,自顾着把扣子解开几颗,腹部的伤此时还在渗血,把衣服给染得有些吓人,敞开的胸膛,可以看到胸口正中位置的一团淤青,肿未消,估计上了药,隐隐地有药味散发出来。

他抓住她的手指往胸口处按去,双瞳闪着赤光,锁着她的脸,道:“你把我撞得这么狠,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此时雪织的眼神完全落在他的胸口,当然不是被他的色~相给吸引,而是她看到除自己撞过之外,还遍布了数量可观的各类伤痕,什么烫伤、刀伤、磕伤之类的,据她回忆,他以前身体上的确有过类似的伤,但绝对没有现在这般可怖,这个疯子,到底都干了些什么?自残吗?

被女人盯着自己的身体看,他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起邪念吧,就算现在的状况很糟糕,可戏弄她的心思却依然不减,抓着她的手往身上其他地方去。

雪织把手握成拳,用力地往回挣,跟他比力气绝对是输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受伤的他也仍是比她强太多。

一来二去的,难免会碰到他的伤口,可他却是不叫痛,除了眉头拧得有些紧外,唇角的一抹得逞之后的笑意就没消失过。

林蕊把车开到自己的住处停好,因为段弋讨厌去医院,所以不论大毛病小毛病,都是她在家里给解决的。

一路看着段弋和雪织之间的“互动”,林蕊因和雪织的立场不同,自然会忌妒雪织能得到段弋的独有的那种控制欲。

推开车门下来,雪织仍是被他给攥得紧紧的,她又怨又恨地瞪他,可也知道此人脸皮练到了一定程度,段弋在她后头下车,落地却是站不稳,一手扶住了车门,才不至于摔倒。

雪织也不知道他到底受了多大的程度伤,虽然恨归恨,可弱者总是引人同情的,此时在她面前的段弋,那副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可不就是弱者么。

段弋见她伸手架住了自己,神色里划过一丝讶然,当然转瞬间就消逝了。

林蕊进家便立刻速度地准备好一系列检查设备和医疗工具,这对她来说早变得如吃饭一样不可或缺,让雪织把他扶着躺到治疗床上。

段弋在躺下后,手指却仍是不肯放开雪织,在她瞪过来之时,声音低弱地解释道:“我要是放开,你一定就会跑掉。”

他似真的太累了,脸色腊白得像纸,失血让他意识都有些模糊,可在昏过去前仍是不忘警告她,要是她敢再逃,他一定会叫她好看。

林蕊当然是站在段弋那边的,不管雪织会是什么样的心情,道:“小弋的病很严重,你别惹恼他,病人总是爱使小性子的,你谅解一下。”

不给她拒绝之机,好象她要是不依着他,自己就是千古罪人,可拜托明明错的是他,他把她挟持得来,利用她挡住濮烈的追杀,若不是她心软,没有拆穿他当时压根没有杀掉她的能力,也不至于再和他纠缠不休。

只是昏过去的人,却还紧紧地捏住她的手指,苍白的脸上英俊不凡着,也脆弱得像纸片人,闭着的眼睛再找不到总是阴戾的冷芒,嘴角放松下来,弧度是极难得的好看。

从初遇就觉得他莫名的熟悉,像她少女时期暗恋过的那个少年,只是因为两人完全是两个极端,一个开朗阳光,而这个却像只残暴狡猾的老狐狸,才会没把两人联系起来,此时看着安静得睡着的他,雪织竟有一种时光倒回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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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踩着单车,飞快地穿过街道,天空乌云密布的,很快会有一场暴雨,要是慢了,他一定会被淋成落汤鸡的。

前面不远处,少女不紧不慢地走着,因为有着一把小花伞,即使下大雨,她也不怕,何况是夏天呢,淋雨就淋雨吧,回家洗澡换衣服就好了嘛!

雨说来就来了,在少年即将经过少女的身旁时,如瀑的大雨倾盆而至,撑起那小花伞的少女,和淋得正着的少年,都侧过脸来望向彼此。

少女记得少年,少年却因优秀,围绕在他身边的漂亮女孩太多,而对她没有丝毫的印象。

怯怯的她,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冲他狂踩着单车的背影追上去,喊他的名字,同时把那其实用处不太大的花伞递了过去,因为她记得他的身体不太好。

少年停下车,愣愣地望着强塞到手里的伞,然而,少女却是害羞一笑,转身消失在雨幕里。

雨下得很大,她却是从未有过的开心,她终于喊了他的名字,那么近地看到了他的样子,然后她的伞可以为他挡风遮雨。

其实,她并不知道,她冲冲跑远的背影在十六岁的那个暴雨的傍晚,永远地留在少年的心里。

后来,有幸成为他的同桌,他似又再次把她忘了,再后来,他离开了那个小城,从此失去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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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弋的腹部的刀口有些长,又失了血,所以一时半会儿他不会醒来,林蕊仔细检查他的身体状况,一边一五一十地向雪织汇报,弄得不想知道的她,也清楚了段弋现在的不妙。

说不上是窃喜还是对将死之人的同情,总之她心里特别矛盾,段弋这种混蛋要是死了,她真的会拍手称快,自己没有能力杀掉他,他要是病死了,自己也了断一件心事,只是出于人道主义来说,这样盼着一个人死掉,会不会太没天良了?

不知道昏睡的人为何还有那么大的力气,雪织试了无数次还是挣不了他的手,反而弄得她满头大汗的,惹得林蕊笑看过来,端了水又拿了吃的给她,安抚她说:“他好不容易可以睡一觉,你就让他抓着吧,要是把他弄醒了,你也知道他的脾气不好,到时候也难哄,他啊,有时候真的很像个小孩子,喜欢跟别人对着干,只要依着他,一切都好说。”

雪织觉得段弋有个那么了解和关心他的人,就应该知足了,这么一直和她过不去,有意思吗?好吧,如果她真的把他弄醒然后问他有没有意思,他的答案绝对是肯定的,这么一个怪人,要跟他讲道理,还不如干脆对着老牛弹琴呢!

早累了的她,此时逃也逃不掉,而且因和濮烈之间的关系好象也修复不了,扰得她头痛起来,索性什么也不想,趴在病床边就迷糊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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