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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5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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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雪织像是压根就没有看到他,低着头下楼来,到饭厅坐下,等人送上吃的,她才开始闷着头吃起来。

“喂,你的架子很大哦,要我等你一上午哎!”

段落跟到饭厅,压低声音地责问她,只是雪织,仍是充耳不闻,专心致志地对付碗里的东西。

段落皱起眉头,奇怪这女人怎么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似的,他歪低脑袋,想从中看出什么来,结果雪织却把碗一推,伸手抹一下眼角转身冲出屋子。

“你怎么了?”

段落跟上她,因怕周围有人看到自己和弋少爷的女人表现得亲近,所以,他并不敢太靠近她,声音也压得很低,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

雪织并不理他,径直往屋子外去,段家宅子很大,僻静的之处,段落终于敢拉住她,看到她一双哭红的眼睛时,心中不由地一疼,她过得并不好。

段落身为大家族边支的一员,自然多少知道豪门里那些奢华的外表下藏了多少阴暗和不幸,见了太多,早该麻木了,只是在雪织身上看到时,竟会产生心疼的感觉,这让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留在弋少爷的身边的女人从来不会超过三天,弋少爷的顽疾发作起来,没有哪个女人能熬得住,所以,三天后,她们也成了废弃品了。

段落在听说弋少爷竟把一个女人给带回内宅,还以为这下子弋少爷真要收心了,而经过短短时间的相处,他更加确定这个女人能绊住弋少爷。

可现在,她泫然欲泣,一脸的绝望无助,那单薄的肩头在微微地颤抖时,他竟有恨不得立刻把她拥进怀里安慰的冲动。

“你是被欺负了吗?”

雪织闭了闭眼,苦涩地一笑,此时一脸苍白的她,伸手掩饰地遮了遮脸,不好意思地道:“让你看笑话了,我没事。”

段落抓抓头发,试着想了想别人在安慰时会说的话,才道:“没事吗?那怎么会哭,你要是不介意,就把我当朋友一样倾诉吧!”

雪织挨着树下的石墩子坐下来,把脸埋进膝盖里,任妖娆的长发垂下来,看上去,她的样子也可怜极了。

“告诉你有什么用呢!你根本帮不了我——你说,我怎么那么傻,要爱上一个不值得我爱的人,现在我知道了,他只当我是一个玩物,我在他眼里就跟路边的野女人一样吧!要早知道他如此无情,我还会傻傻地爱上他吗?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可是为什么他不爱我,还不肯放走我呢?……”

在她断断续续地讲诉中,段落知道是她凄凉的家世和如今因爱生恨,却无法挣脱的痛苦。

抬起脸来,她笑一笑,道:“谢谢你能听我诉苦,我心情好多了,今天我不出门,你回去吧!”

段落怔怔地看着她脚步轻快地跑掉,单薄的背影在树木的间隙中,一点点地消失,才缓缓地站起身来。

一抹难以抉择的情绪浮现在他的脸上,皱紧了眉峰,沿着小路,心思沉重地往外走。

雪织离开了他的视线后,转身又回了后院里,只有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她的心才是平静的,她明白,再不加紧节奏找出自己想要的真相,依靠着男人过活,她每过一天都像是在死亡线在挣扎一遍,所以,她等不及了。

段弋当晚没有出现,这让雪织松一口气,她知道这个男人很精明,想在他眼皮子底下玩花样,并不容易。

挨到第二天,看到段落并没有什么异常,她微放下心来,上了车,让沿着街道他随便开。

寂静了一路,雪织才开口道:“今天在外面吃吧!”

“好的,去哪里?”

“你找个生意好一点的火锅店,我们去吃火锅。”

大热天的吃火锅?段落虽奇怪,却没问什么,而是转了一圈,挑了一家餐厅停下来。

人声鼎沸的火锅店里,挤得满满当当的都是人。

“要个包厢。”

段落做主把雪织带到一个雅室里,一门之隔让外面的声音进不来,倒安静了很多。

等服务员上菜的时间,雪织扯了几句无关的话,然后状似无意地道:“S市这大半年有什么比较轰动的新闻呀?”

“新闻?这个我不太关心,你想知道哪方面的?”

雪织一边留意他的表情,一边道:“我好象听说段企不就是近半年才翻身的么?”

“呵,这点没错。”

“那你跟我聊聊弋少爷是如何翻盘的嘛,人家很想多知道一点他的事。”

只要拉到关于少爷的事,段落总是习惯性地绕过话题,的确有些已经关系到商业机密了,再说八卦老板的事,这点他不太喜欢。

所以,他下意识地顿了顿,犹豫着扫了一眼雪织,显得比较为难。

雪织的神色却突然沉下来,冷然地道:“我提到敏感话题了?你家少爷真是了不起啊,让你这么害怕,哦,我说错了,你肯定不认为自己是在害怕,而是敬畏,那你敬畏你的少爷去吧,我不问了还不成,我这人就是比较无知,不懂得不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我这种不知进退的女人,是不是很讨厌,你讨厌我吧,一定很讨厌我是吧,我记得呢,从第一眼开始,你就没好脸色给我,你一定在心里骂我是不是,一定看不起我是不是?你说呀,为什么不说话,——呜呜,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说着,她以手掩面开始哽咽,狠狠地抹泪,又痛苦又绝望的样子。

段落慌了,被雪织这个举动给弄得手忙脚乱,站起来,想做点什么,却是两手伸出去,又缩回来。

雪织一眼瞧见,真是心急得快上火了,这男的咋那么温吞水似的呢!

气得她呀,只得抽泣着,将自己给扑上去,直接送到他的怀里主动求抱。

而她伤心欲绝的样子,叫谁也不忍心把她给推开。

段落在把雪织给抱了个满怀后,心想,这个真不算他的错吧!

怀里的女人那娇弱的小身板软软地乖乖地趴在他的怀里,不时地蹭两下,原来女人抱起来可以这么舒服,段落一时间有些不舍得放手。

雪织一开始的打算就是获得段落的好感,然后从旁打听一些对自己有利的消息,结果段落其人,太过谨慎且忠心,并不是那么好收买的人。

她在段弋那里受到的屈辱,让她开始沉不住气,于是才不得不立刻准备拉段落下水。

双手抱住了他的腰,她的声音柔柔软软的在他的胸口处响起:“段落,段落,你说呀,说你不讨厌我!”

“不——不讨厌!”

“喂,你结巴什么啊!”

段落的舌头能不打结吗,女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他身上,换了别人他一早推开了,只是没人知道他的内心对她有一种难以启齿的邪念,所以,欲~望和理智一直在交战,他已经失去判断力。

雪织为自己这个悲催的决定感觉万分后悔,什么啊,要她主动?把他给推倒?拜托,她没有经验好不好!

于是她嘤咛了一声又一声,可这厮难不成是柳下惠?也不对啊,他明明起了邪念,似乎很迫不急待了啊!

还要继续?她得主动脱他衣服?然后再把自己剥光光,这样他要再一动不动,那么她是不是该立刻找豆腐去撞?

敌不动我动!遇到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人,采取进攻的策略比较正确吧!

雪织勉强地扬起一张苦脸,梨花带泪地道:“落,我的心好痛!”

段落想要撇开视线的,可是当他望见那泪珠滚滚的小脸,就不由地痴了,伸手替她抹掉,在她粉嫩的脸颊缓缓地埋下脸去,印上一个吻。

雪织手指僵硬,揪紧了他的衣领,眨着无辜的雾蒙蒙的眸子,微启着小嘴,就那样呆呆地看着他。

那是怎么一个即懵懂又迷茫可偏偏就叫人会邪火上升的眼睛。

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碎成一块一块的,他的心墙完全崩坍,呼吸一时间完全乱套,一把托住她的脑瓜子,埋下脸去啃她的唇。

唇息相递,他并不知道如何才是真正的接吻,但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吧,呃,当然,这个比喻不太好听。

…………

雪织适时地表现慌乱和娇羞:“落,别——这样,让我呼吸!”

她不知道她越这样说,男人越想征服她吗,段落就早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还有那什么他大爷的狗屎忠诚感!

一把扯掉她半挂在肩头的一字领的套头衫,亲眼见识到什么波涛汹涌,这原来可都是幻觉里的东西啊,如今是真的了,是真实的了,手感果然比传说中的还要好。

……

看够了吧,摸够了吧,那就该死的早死早超生。

在研究她身体的同时,他已经让他压抑不住了,把她抱到膝盖上拉向自己时,他的脑海里像是完全空白,只有一团火光在眼里燃烧。

光天化日的不算隐秘的火锅店包厢,随时可能会有人闯进来,她呈现的样子再无一丝遮掩,虽是自愿,可心还是寒得无以复加,这般下去,自己再无幸福的资格了吧!

眼眶涌出一抹潮湿,她微仰脸将泪水给逼退……

才发出一个叹声词,一个刺耳的声音在桌子上响起,段落整个人一抖,仿似从一场幻觉里惊醒过来,呆呆地看着光裸的自己和雪织,还有两人几乎差点就要融为一体之处,许久才伸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他慌乱地一把推开雪织,没顾得上她是否摔成怎样,一边穿衣服,一边去窗边接电话。

雪织从地上爬起,就刚刚他突然地一推,几乎让她摔成两瓣,忍着耻辱把衣服给穿上,她知道自己已经连皮带肉的都得盖上可耻两个字了。

挂完电话的段落表情变得惶然起来,看什么都没有焦点,在落到雪织脸上的时候,才强自镇定了。

“你是不是想查孙家灭门的事?”

雪织心头巨震,脸上难掩慌乱地抬头看他道:“你想说什么?”

“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说着段落就转身往外走,雪织呆了半晌,才不安地跟上去。

一路的沉寂,让雪织越发担心起来,到底段落是接了什么人的电话,才会知道自己要查孙家的事,还有他要带自己见什么人,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欲言又止地,她终于问道:“段落,刚刚是谁打的电话,弋少爷吗?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段落扭过脸来看她一眼,抿了抿唇,却是什么也没说,可放在方向盘上微抖的手,还是让他的情绪泄露。

雪织心头微动,伸过手来抓住他的胳膊,乞求地看着他,“段落,你先停下来,我们聊一聊如何?”

段落却是不听,继续开车,静了一会儿才道:“我们就是去见一个知情人,你,不要太担心。”

其实,担心的是他自己,在刚刚他接到那个电话,就应该明白,小鱼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那张网的,他果然还是太低估了那个人的残忍无情。

只是明知道此行凶险,可他不能停下来,没有停下来的勇气,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自己不过是只蝼蚁,只是他被捏死不要紧,身边的女人呢?

该来的还是要来吧!雪织猜不到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她运气历来差到顶点,并不报任何希望。

什么知情人?会知道孙家灭门的内幕,又会告诉她什么?只是明明知道很凶险,她还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似地去了。

那是一条破旧的巷子里,杂七竖八的危房老房子里,不时碰到几个蹲在角落里抽烟的男人,在看向她时,都露出一种让人胆寒的目光来。

在一个破楼前,段落被守在那儿的人拦下,“那女人进去,你不许进去。”

“为什么,我们一道来的。”

“说了不许就不许,这是我们里的规矩,你以为我们大哥这么容易见啊!”

雪织看一眼段落,下定决心地道:“你在外面等我。”

段落只得皱着眉看着她往门里去了,心里也是越发不安,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一场结局,那个人又会狠到什么地步?

破旧阴暗的楼道弯弯曲曲,不时要避过一些长期未清扫的垃圾,来到五楼,入口处站着两个穿着黑衣服的光脑袋的汉子,他们两个对视一眼,纷纷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挤眉弄眼道:“哟,来了,咱们老大候你多时了。”

雪织面无表情地避过两个汉子的身体,侧身往里走,很快在一片空荡荡只剩下几个散了架的废家俱的大屋子里看到坐在椅子里的男人。

那是一个上了年纪可一身流氓气未消的老男人,头发稀疏,圆脸,眼袋肥厚,身子圆滚滚的,和电视里看到的那类反面角色很像。

“就是你找我?”

雪织被老男人那透视般的眼神看得不得不低下头来,声音尽量平静地道:“您是?”

“哈哈,那就认识一下吧!”

老男人站起来,个子果然不高,配上肥沃的躯体,若放到地上滚,绝对有皮球的速度。

“江湖上的人都叫我包打听!你可以叫包哥。”

雪织忽视不了那伸出来的手,只得去握了握,然后即刻缩了回来,而包打听显然一直饶有兴趣地留意着她的反应,此时便嗤笑了两声。

“呵呵,冉小织,你来找我,可听说过我的规矩。”

雪织再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就明白这个人也许真的清楚些什么,只是他说的什么规矩,她不明白。

包打听这人什么事情没经历过,什么样的人没接触过,否则他也不会在江湖上混得那么久也平安无事,所以一看雪织就知道这女人是个良家闺女,什么都不懂啊!

“呵呵,不知道没关系,我会教会你的。”

说着,他伸出手来环住雪织的肩,状似亲昵的样子,雪织吓了一跳,忙闪开,警惕道:“包,先生——你有话就直说,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而且,我是孙家唯一的幸存者,这点你应该知道,如果孙家的怨屈能洗脱,那么凭孙氏的家底,少不了你的好处。”

“哈哈,冉小织,你这人有点意思嘛,还想着重振孙家,你不觉得凭你那小胳膊小腿儿的,抵挡得了某些宠然大物?”

雪织抓住他话里的敏~感词,急急地问道:“是谁做的?告诉我,杀害孙家人的到底是谁?”

“这个嘛,想从我嘴里得到消息的,一般都得付出代价哦!——诶,你千万不要又说等你替孙家报仇后,分好处给我,这点太不靠谱,说出来小孩子都会笑话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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