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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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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

阳桧一回到家就大声叫着言乔的名字,可是没人回答他。阳运拉住他说:“哥,你别叫了,她不会回答你的。”阳桧不理他,仍继续找言乔,可是还是没人回答他。阳立宏和李海璇在一旁不知道要说什么。“妈咪,你说小乔在家里做好饭等我的,她怎么不在厨房!”

“噢,我……”李海璇很难堪,“这个……你还是要你爹地告诉你吧!”阳桧感觉到不妙,问:“倒底怎么啦!”阳立宏背对着阳桧说:“言乔她,死了!”不知是没听清还是不愿相信,阳桧问:“爹地,你刚才说,说什么?”阳立宏平静地说:“她,死了!”阳桧马上倒在沙发上,嘴里念着:“不可能,不可能!”阳运说:“哥,是真的!”阳运是真的以为言乔自杀了。阳桧咬住嘴唇,整个身子都在发颤,大声叫到:“小乔——”

阳桧痛苦的喊声好像传到了正要上飞机去云南西双版纳的言乔那里,她四处张望,可是没有阳桧的影子,难道是幻觉吗?真的要离开了,居然是这么伤心,“阳桧”,这个名字,这个人,将永远不会出现在生命里了,生命的意义还剩多少呢?

“姐姐,如果你真的不想离开就留下来吧!”文葡劝说到。言乔摇摇头:“不要说了!我没难过,放心吧!”“现在难过也是应该的,”小动伤心地说,“毕竟一辈子都见不着了嘛!”她应该是说她自己的感受。

“其实小动,你可以不离开的,訾造不会在意那么多的!”文葡希望小动留下来,不然她会内疚一辈子。小动低下头,很无奈的样子:“不可能了。你一定要替我保守秘密,不然我就真的不会原谅你了!还有,这里有两封信,一封是给我爸妈的,还是一封是给訾造的,麻烦你了!”文葡无奈地接过信。

白净和何院长急急忙地来到机场,手中提着大包小包。“言乔,”白净奔过来,“刚刚去买东西,所以来迟了。这些水果之类的你在飞机上吃吧,还有这些服装杂志你在飞机上看,坐飞机有时很无聊的,还有这些衣服,我知道你没带衣服,还有,这张信用卡,密码是你的生日加上葡葡的生日……”

“妈!”言乔热泪盈眶,白净早已泪流满面,蹲下来与言乔抱在一起。何院长安慰到:“好了,以后会有机会见面的。对了,我在那边给你们联系了间孤儿院,到了后会有人接你们的,你们可以先在那里住一段时间再作打算。”言乔握着何院长的手,说:“院长妈妈,谢谢你这二十年来对我的照顾,有机会我一定报达!”“别这么说,你生活得好就算报达我了。还有,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阳少爷你的事情的!”言乔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何院长扶起白净,说:“好了,让她们走吧!”

小动推着言乔向检票口走去,白净和文葡又跟了几步,言乔回头,微笑着说:“妈妈,院长妈妈,妹妹,再见!”挥手间,眼泪如断珠子一样流了下来。

飞机飞走了,声音越来越小,白净还站在机场不愿离去,文葡安慰到:“妈,我们也回去吧,姐姐没有离开我们,她会和我们联系的!”何院长也说:“对啊,回去吧!言乔这孩子我了解,很听话,很乖,不会有事的,放心吧!”白净抹掉眼泪,笑着说:“我相信,她会很好的!”

把信给小动的妈妈后,文葡就很快地离开了她家,她怕看到小动的妈妈伤心的样子,她不想让自己更自责。到了訾造那里,她刚按门铃訾造就开门了,还喊着“小动”!一看是文葡,不勉很失望,但还是礼貌地请文葡进去。文葡进去了:“只有你一个人吗?”訾造没什么精神地说:“对,阳桧他们都回去了!”文葡拿出信递给他:“这是小动给你的!”訾造马上接过信拆开来看。

訾造:

我走了,去一个很远的地方。经过那么多的事,我觉得我不可能再和你坦荡交往了。我没有怪你,只是怪我自己。事实上,我认为你是一个很好的人,文葡这种聪明的女孩子更适合你,忘了我吧!

只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照顾我爸妈,他们只有我这一个女儿,希望你,帮我尽一下子女的责任。谢了!

祝你,幸福!

小动

看完信,訾造拽着文葡的胳膊追问:“她去哪里了,去哪里了!”文葡冷静地说:“我不知道,请你相信我!”訾造大声说:“你一定知道,你告诉我,我不能没有她!”文葡使劲挣脱掉訾造的手,说:“对不起,我要去陪我刚入土的姐姐!”说完就向前冲走了,她不想再看到訾造伤心,不想再为此事自责。

(六十六)

阳桧在家里不吃不喝,全家人都拿来他没办法,来一个就被他赶走一个,家里人也只好由他闹一阵,希望他过了这一阵会好一些。他躺在床上,看头手机里言乔的照片发呆。“小乔,你真的,真的就这么走了吗,我不相信,不相信你会这么抛下我,你还说会陪我走完这一辈子的!”阳桧越说越伤心,体会到了什么是痛不欲生的感觉。

门开了,还没等来人说话他就先开口了:“出去!”“我只是来看看你!”是訾造的声音,阳桧不知道为什么有一阵欣喜:“是你!快进来!”

訾造走近:“你,怎么这么没力气的样子!”

“你不也一样吗?”阳桧用力地推了訾造一下。

“听说,言乔自杀了!”

“听说,小动逃走了!”

“哈……”两上男生大笑。

阳桧说:“看,我们多悲哀!”

訾造说:“对,两个悲哀的人,是不是应该去酒吧大醉一翻!”“当然,”阳桧从床上顿起来,“这就去!”

两人下了楼,阳桧对坐在沙发上的阳运说:“我们出去了,别担心!”“我跟你们一起去!”“不用了,你在家里好好待着,勉得爹地妈咪担心!”阳桧命令到,阳运只好接受。

到了酒吧,两人一坐下来就叫酒。阳桧举酒说:“来,为我们的悲哀干杯!”訾造说:“好!”喝完了,阳桧又说:“再为我们的悲哀干杯!”訾造说:“好!”……“来,再……”阳桧已经醉得看不清人了,“再为我们的悲哀干杯!”訾造也醉得抖着手和他碰杯:“好……好!”就这样一杯接一杯,直到深夜才离去。两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横七竖八地往外走,一到酒吧外面又唱又跳。

走了不远,訾造被一个“熟人”的样子惊醒了一点,那个长毛,他怎么也不会忘的,头发长长的,胡子也长长的恶人,正在前面讲电话。“长……长毛!”訾造努力向长毛走去。阳桧拉住他:“什么……什么长毛啊,别……别走那么快!”訾造糊哩糊涂地问:“喂,你会……打架吗?”阳桧迷迷糊糊地拍着胸脯说:“会!打谁,……我现在就……就打!”訾造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几步,指着长毛说:“就是……就是他,他这个混蛋,……他害了小动……”话还没说完,阳桧就冲上去踹了那个长毛一脚,訾造当然也冲上去了。虽说长毛个子大,但绝对敌不过阳桧和訾造两个人。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反正醉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把长毛打得满地爬。

“住手,住手!”白净刚从公司出来,看见阳桧和訾造在街边打架,叫司机和她一起下车制止他们。阳桧认出白净,说:“阿姨,等一……等一下,就……打完了!”“住手,你们这样会出人命的!”白净拉住阳桧,司机挡在在訾造前面。此时长毛已被打得遍体鳞伤。

白净见他们浑身酒味,又醉得不清醒,问:“你们怎么喝成这样!”

“没事,我们……”阳桧打了个嗝,说:“我们,悲哀,所以就……就喝了点!”白净见他们醉成这样,只好叫司机把他们弄上车,载回家去。

正在等白净回来的文葡见到阳桧和訾造两人,问:“妈,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喝醉了在街边打架,没什么大事!”白净把已经差不多睡了的两人扶到沙发上。

“打架!”

“对!我累了,你照顾一下他们吧。等他们清醒过来,你跟他们好好谈谈,我相信你有能力的。我先上去洗澡睡觉了!”

当阳桧和訾造两人清醒时,文葡正端正地坐在他们前面。阳桧摇摇头,眨眨眼,对訾造说:“我看见文葡了,你看见了谁?”訾造揉揉眼睛,说:“文葡!”

“是我,”文葡严肃地说,“不愿见到我吗?”

“我们这是在哪啊?”阳桧问。

“我家!”文葡边回答边给他们两位倒水。

“怎么来你家了?”阳桧坐起来,看了看四周的布置。

文葡把水递补给他们,说:“我妈昨天把你们从街上捡回来的。”

阳桧喝一口水,说:“我记起来了,昨天我们是去喝酒了!”

“还打人了!”訾造接到。

“你们喝得醉醺醺的就是为了打人?”文葡问。

“当然不是!”两人异口同声!

“我知道,是为了言乔和小动。可是你们是天底下最蠢的人,你们以为这样子就可以解决问题吗?”文葡痛心地说。

“至少可以排解苦恼!”阳桧说。

“错!这样子你们只会更苦恼,更找不到方向,更对不起她们。你们这样子又能怎样,她们会回到你们身边吗?她们愿意看到你们这样子自暴自弃吗?如果你们还爱着她们的话,就应该按她们的期望生活,开开心心地生活,努力拼搏,实现自己的人生理想,这样你们才对得起她们两个,才是真正的爱她们!”

两人开始沉默。

“要是她们看到你们这样子,一定会调头就走。”文葡补充着,“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做了早餐,想留下来吃我欢迎,吃完了该睡觉的就睡觉,该看病的去看病!”

出了文葡家,阳桧和訾造分头回去了,是该想想要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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