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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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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飞坦明白了安吉的能力必须要和伤者肌肤相贴才能发动,他后背上的伤一直没好是因为她担心在他虚弱的时候趴在他背上容易导致窒息所以迟迟没治疗。

她除了喜欢用目光调戏飞坦,偶尔说些不正经的话,没有和他有治疗之外的任何肢体接触。

“把我松开!”飞坦再次这么要求。

“不行。”安吉一口回绝,“你上次跟我打的时候动了念力,捆着你是为了把你的念力从新还给你。”

“这么说,你是为我好了?”

“当然了。迹莲把你交给我了,我可是对朋友的重托拼死都要完成的那种人!”

飞坦稍微被她罕见的严肃感动了。后来马上觉得安吉在骗他玩。因为这女人“嗯嗯”了两声在他身上蠕动了一下。

然后很不正经的趴在他耳朵边说,“看来你恢复的很好,那里硬起来了……”

飞坦气得想要把她从自己身上弄下来,他腰腹用力,晃了几下之后惊恐的停下来。

安吉的脸一下红透了,她紧紧闭上眼睛,昂起头嘴唇颤抖,“别动——”

这女人发出的类似哀求的声音还有她此刻的表情让他有种自己是在征服掠夺的错觉,更不要说她此刻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她的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和他的腿重合,他年轻的身体在每个早晨都会有的坚硬正在抵着她柔软的入口。

他刚才愤怒的挣扎摩擦着她身体最娇嫩的地方,弄得那里现在一片濡湿。

从窗口投射过来的第一缕晨光,把安吉的金发照亮,她睁开眼睛,眼睛也是湿润的,瞳仁清亮到带点奇怪的纯真意味。

“你叫什么名字?”

“飞坦。”这时候,他才想起,他在这里呆了几天,从没告诉她自己的名字,而她,从来都只是叫他“你”。

安吉的吻就这么落在他的额头,眼皮,脖子,胸口,小腹……

她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那些捆着他的绸带,可是他已经不想挣扎了。

这种小心的,带点坏心眼的,可是充满肯定和赞赏的亲吻和抚摸,让他心里那一直一直像翻滚冒泡的岩浆一样烧灼的愤怒奇异的被平息下来。

“迹莲说你还没有过女人?”她像是这时才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一样,又从他的小腹那里一路吻上来,留恋不已。

“没有。我有过一个女孩。”他抓住她的一绺金色头发。

“后来呢?”

“她死了。”

“哦。再后来呢?”

“没有后来了。她死了。”

“唉唉。你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安吉坐起来,她用双手捧着飞坦的脸,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摆动腰肢,让自己火热发烫的湿润反复蹭着飞坦,直到他那里也和她是一样的温度,一样的焦灼,渴望。

有紧张和期待从脊椎的最末端一节一节传向大脑,他像一个孩子那样,仰望着安吉,看着她轻轻直立一点身子,扶着他年轻精瘦的腰,一点一点向下坐,用自己的身体去努力试着要把他容纳进去。

她这么做的时候咬着下唇,那片红润饱满的嘴唇被洁白的牙齿弄出奇怪的形状,像是被某种原始而粗野的力量抓住、捏得变形。

飞坦忽然觉得她脸上此时这种看起来又痛苦又愉悦的表情似曾相识,他想要回忆起上次看到这表情是什么情形之下,可是安吉猛的一坐到底,他只看到自己那里被一片闪着水色的桃红贪婪的吞了进去。

这种滚烫又温暖、柔软又紧实的包裹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来不及思考,她带着他从这世界最高的地方跳下去,一路坠落,又在空中转身向上飞行,划破风声。

经验丰富的女人像个懂得如何控制战马的将军,她很快让飞坦明白了这件事的乐趣所在,指导他如何才能更加快乐。

做这事的时候她是完全投入的,没有羞耻的。

她始终骑在他身上,可是和他接合的地方却能够由各种轻微的动作带给他各种不同的刺激。

她张开口呼吸,睫毛轻轻颤抖,胸脯随着她的起伏时而轻微时而剧烈的晃动,粉红色的两个小尖儿挺立起来,纤细的腰肢扭动的时候就会接连不断的打开一个个装着烟花的罐子,炫目的烟火跳荡喷发。

有温热滑腻的水从她和他胶合在一起的地方不断流出来,浸润他的身体。

她光滑的皮肤散发着混杂香味的气息,她的金发在她失神迷醉的时候轻轻舞动,她发出类似小兽哀鸣的声音,可是又喜乐无限。

目眩神迷那一刻来临之前,安吉像是能够感觉到飞坦在她身体里跳动变大,即将爆炸,她大喊了一声匍匐在他身上,胸乳上湿滑温热的汗水像是润滑剂,让她的胸部蹭着他的小腹一路滑到他的胸口,然后紧紧贴在一起。

她伏在他身上喘息了很久,才问他,“好不好?”

“嗯。”

“还想要么?”

“嗯。”

“那就再来一次吧。”

显然,她感觉到飞坦已经在她身体里又硬了起来。

于是再来一次。

“所以说,美少年才是我存在的意义啊……”她轻轻叹息。

安吉扶着床尾的木栏跪在床上,对着梳妆台的镜子,她向他招手,“来,飞坦,来——”

飞坦坐过去,不知道该如何行动,安吉已经笑着向后伸出手,准确的握住他那里,把带他进来。

他开始动的时候她把头向后仰着,靠在他肩上,“飞坦,飞坦,就这样,就这样,让我快乐,带我一起,你可以再用力点……”

她跟着青涩的少年一起摆动身体,手掌贴着他的手背,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摩挲抚弄。

飞坦看着镜子里的他们,他身下伏着一个只有梅尔藏在床下的画册里才会出现的成熟美女,而她,正因为他的动作而呻吟、尖叫、发抖、痉挛。

这画面给他的震撼比安吉的身体给他快感还要致命,他突然想起是在哪里看到过那种又像痛苦又像愉悦的表情——娜娜!

每次娜娜被鞭打的时候,她知道飞坦在看她,脸上逐渐就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有什么东西忽然被撕开了,他听到一个类似野兽的嚎叫,然后他抓紧安吉的身体,猛力的抽动,她尖叫着,声音像是会把屋顶掀开。

最终,他和她倒在床上,身下的床单被打湿,逐渐变得冰凉。

这世界是个大游乐场。

所有的灯都熄灭了。

飞坦在娜娜死去的五年之后,终于又流出眼泪。

安吉用手指拂掉他脸上的泪,把他搂进怀里,飞坦听着她的心跳,心里那一直折磨他的愤怒变成一片浅橙色,一如此刻照在床上的阳光。

也许安吉真的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拥有可以治愈一切伤害的力量。

若干天之后。

“后来呢?”安吉和飞坦坐在浴缸里,让他躺在自己胸前,把沐浴乳涂在他小腹上。

“后来我一直住在那截烟囱里。”飞坦闭着眼睛,“就睡在那个破浴缸里。”

“……那浴缸,比我的浴缸短很多吧?”

这个可恶的女人!

飞坦没好气的“哼哼”。

他才不会承认。

才不会承认他曾经害怕自己如果继续长高就会没法睡进去。

起初,也许真的是因为这样隐约的担心。为了这种说出去会让所有人狂笑的理由。

可是后来,当他的念能力逐渐成型,他习惯了以这样的身高和体重去战斗,这种身材是最能够让他充分发挥速度上的优势的。

于是,他成了永远停留在那个时候的孩子。

安吉吻他的耳背,用舌头舔他的耳朵,“真是让人心疼的孩子。”

飞坦转过身,抓住她的腰向下一拉,借着沐浴乳的润滑直接粗暴的进入她的身体,把她轻微的抗议习惯性的当成调情,奋力猛冲。

浴缸里的水发出“啪啪”的声音,时急时缓的从浴缸里跳出来拍打在地板上。他每动一下,更多的水从浴缸里溅出来,就像安吉那里一样。

他把她的两条腿架在浴缸的边上,眯着眼睛看她无助的仰着头,用手指紧紧抓住浴缸边缘。

他恶意的轻轻晃动,她呜呜哀求着,“真不该把你教得这么厉害,才一周多的时间……”

飞坦跪在浴缸里,把安吉的臀放在自己大腿和膝盖上,搂着她的腰来回摇晃,让她的体重来决定究竟放进去多少,又突然把她向后拗,她尖叫着,两腿间的桃红色在激起的水花下看起来像是刚刚涂在画布上的油彩。

他突然松开她的腰,在她因为失重再次大声尖叫的时候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过来。她有点害怕似的抓紧浴缸,飞坦俯首,含住她右乳最鲜艳敏感的那个小尖儿,用舌头不断逗弄它,在它无法克制的站起来的时候用力吮吸它,再松开它,这次换成用牙齿轻轻咬。

安吉抱住他的脖颈和后背,下巴颏抵在他头上,嗓子里唔唔低叫,像说着一种婴儿才懂的语言。

飞坦知道她要的是什么,他的手指从她翘着的臀后面沿着丰美的弧线划过去,用力……

“啊——”她尖叫着浑身颤抖,那里突然间紧得像是在紧紧攥着他。

飞坦瞥到她放在浴缸边上的左脚,脚趾张开,又缩在一起,再蜷起来。

他让她向后仰倒,把她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知道这时候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不会反对,于是一边大力抽动一边握住她的胸脯,让那两朵粉红色的乳晕互相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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