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一梦又一梦 > 136 第一百三十六章 想象与现实的差距(上)

136 第一百三十六章 想象与现实的差距(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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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夕阳大半沉入西边的天际时,被侍庭牵着的我远远看见一座山中小木屋前。木屋式样有点类似以前电视上见过的吊脚楼,长长的木楼梯连接着地面与半空的屋子。除了木屋,周围不见其他与人类生活有关的东西。屋中的一个房间内隐隐闪着油灯光,看来有人比我们早到一步。

侍庭对我说:“师父已先到。”

我看了眼侍庭,又望向木屋,心中狠下决心,无论师父大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都要他答应把侍庭交给我。嗯,一定!我暗中握拳,向天发誓。

让无声在屋下自由活动后,侍庭带着我走上连着木屋的楼梯。咯吱咯吱的声响在我们脚下被重复踩踏,木质楼梯看样子已经有些年头,虽有些松动,但并不腐败。一些树叶落在楼梯的角落边,散发着植物特有的腥香味。

走到门口,我深深做了个深呼吸,最后才点头向侍庭示意可以开门了。

对我鼓励一笑,侍庭轻轻敲上有些风化的深色木门。他说:“师父,我带若晴来了。”

屋里没有动静,很安静。此时我很紧张。

我们站了一会,还是没有任何声音。师父大人即没有发出回音要我们进去,也没有下不想见人的逐客令。不愧是神仙样的师父大人,真是叫人琢磨不透。

就在我无措的时候,侍庭微皱起眉头先行一步,一把推开了木门。“啊……”我都没时间阻止他。不过阻止了也没用,人家是他的师父。

屋中并没有人。

只有一盏小小的油灯在闪耀自己微弱的火光。

屋内有一股淡淡的类似樟脑的气味,家具不多,只有桌子、椅子、一人高的柜子和一只不知陈列何物的木架子,看样子应该是会客用的客厅。

往里头粗粗看了一眼,正房隐匿在墨蓝色的布帘后。我说:“师父好像不在。”

“大概又去那里了。”侍庭揉揉额角,回道。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看到侍庭的脸上一瞬间浮现出某种可以称为无奈的表情?

我讷讷地问:“去哪里了?难道登高望天去了?”仙人不是最喜欢做这类事吗?

“不……”没等侍庭说完,一阵大力的甩门声惊得我耳膜嗡嗡作响。转头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彪形大汉正站在门外,可怜的木门在他的“□□”下发出“哑哑”的颤抖声。

侍庭和我一样,转头看向大汉。

大汉也正在看我们。

六目相望中,气氛一时很寂静、很诡异。

“啊哈哈哈,原来这就是我的准徒媳?”大汉连笑声也和他的身板一样,厚实又夸张。

“师父,你又跑去襄州城的青楼了?信上早说今日我们会来。”侍庭看了大汉一眼,用很平静的语气说着很指责的话。

“为师什么德行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大汉朗笑道:“酒和女人一样都离不开。”

侍庭说:“你这模样,再贤惠的姑娘也被吓跑了。”

“咦?哈哈哈——”大汉大声狂笑起来,道:“徒儿,你的媳妇要是跑了,为师一定帮你追回来。你讨个媳妇不容易,为师都为你着急。”

“呃……”我黑线地在一边张大嘴,指着大汉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单音。

终于注意到我异样的侍庭有些担心地问:“若晴,你怎么了?”

我指着大汉,吞了好几下口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结巴地问侍庭:“这……这个……是……是……师父?”

没等侍庭回答,大汉倒是一大步跨上前,站定在我面前,笑眯眯地说:“这个小姑娘还真不错,虽然看上去小了点。准徒媳妇,你几岁了?”

“二十了。”我自觉地答道。

大汉仰头大笑道:“正好,正好!和徒儿正好差了十岁,缘分,缘分!”

从震惊中慢慢回神的我,终于有时间好好观察师父大人了。心中飘飘似仙、儒雅脱俗的神仙师父形象完全土崩瓦解,我甚至听到“唏哩哗啦”的碎裂声。想象力真是害死人!这一次,我败在以往固有的思考模式上,以为风华绝代的侍庭一定有一位不输给他的师父。现在看来,这全是我的一厢情愿,谁说翩翩佳公子的师父不能是个肌肉男?

约莫五十岁的年纪,一脸没有刮干净的胡渣子,凌乱又衣襟大开的穿着,壮实高大的身躯,圆目、国字脸、浓眉,一头黑色乱发更是直接披在身后,粗粗一看,师父真是够野性够男人够……行为艺术。

“师父。”侍庭开口提醒道:“若晴只是普通人。”

“我太高兴了。”大汉师父往侍庭肩上连拍三下,砰砰有力,听得我有些心惊肉跳。要是搁在别人身上,会不会直接骨折了?

眼见自己的师父总算现身,侍庭也没有多计较,为我们两人互相介绍了一番。至此,我才确信大汉真的是侍庭的师父,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师父招呼我们坐下,从袖中掏出一个纸包,说:“知道你们今天来,为师也没准备什么,就这个凑合下。”打开一看,纸包里包着一整只烧鸡,还微微冒着热气。顿时,屋中到处飘满了烧鸡的香味。放下鸡,师父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坛酒,道:“今日不醉不休。”

侍庭瞧了眼自己的师父,又看了看桌上的酒坛,说:“师父,你哪里来的钱买这些?”

“不要计较这么多。”师父无谓地笑道:“徒儿总是这么认真,累。像为师这般悠哉享乐多好?亏你长得这副好皮相,也不善加利用。”

虽然我很饿,但没碗没筷的情况下我还没豪放到可以双手也不洗就直接撕了烧鸡往嘴里塞。所以,我很乖很安静地听着侍庭师徒两人的对话。

侍庭看不出喜怒地说:“师父,我们相识已有二十多年,你我是什么脾气互相都清楚。一,我不喜欢脂粉气;二,我不喜欢青楼;三,我不希望自己的妻子被带坏。”

“徒儿,你说什么呢?”师父的表情好像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般,说:“徒儿你忘了当初和我一起逛青楼还乐不思蜀的事?你还忘了和我一起去少林寺偷秘籍的事?忘了我们两人打扮成丐帮潜进武林大会的事?”

一连子抛出数个和侍庭气质极度不符的爆料,我诧异地扭过头,看见侍庭正风轻云淡地抿嘴。某种不太好的感觉瞬间浮上我的脑海。

在没有理清这种情绪前,我无意识地将自己的手按在侍庭的手上。感觉到我的碰触,侍庭有些意外地转头看我。我向他一笑,说:“原来还有好多我不知道的你,我很高兴。”

紧紧抓住我的手,侍庭的目光落回师父身上。倒是师父啧啧称奇道:“居然这样就把我一向暴躁顽固的徒儿安抚住了?姑娘,你可走运了,我这徒弟什么都好就一点不好,他太死心眼了。不过在你看来,这应该是天大的优点。”

暴躁顽固,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如此形容侍庭的词汇,很是新鲜。我很想问原因,但又担心侍庭会不高兴,所以只能忍着。

可能是表情泄露了我的渴望,师父也不管侍庭在场,朗声道:“徒媳,趁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你可要想好了,被我的徒儿缠上那就是一辈子的事。”

我瞧了眼侍庭,不太好意思地说:“我巴不得他缠我一辈子。”

师父听罢我的话,愣了一会,接着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不愧是我的徒媳,难怪徒儿会选了你,好,好,很好!”

听这话,意思是师父承认了我与侍庭的关系?高兴之下,我连忙趁热打铁道:“师父,你就放心把侍庭交给我吧,我一定对他好,不让他受苦、不让他伤心,我一辈子都会对他好。”说完回头一想,这话怎么听都应该是男方说的,我看来是兴奋过头了。

师父与侍庭对望一眼,表情突然很严肃地问我:“徒媳,你真的决定好了?”

我认真地点头道:“想好了,这辈子非侍庭不嫁,我的丈夫、外子、相公、官人只有一个徐侍庭。”

将一坛酒放到我面前,师父咧开嘴露出一排白白的牙,说:“好!我们今天不醉不归!”

今天看来要舍命陪师父了,不就是喝酒吗?我咬咬牙横下一条心,决定今晚不醉到不省人事绝对不退下。

“好。”我说:“今日就陪师父喝上几杯!”

“爽快!”师父乐呵呵地对我赞许道。

“师父——”

一直被我们扔在一边的侍庭此刻全身仿佛带着北极寒风一般,出现在我与师父之间。我发现他如果摆出冷脸的话,不比阿都的面瘫差,甚至,在面瘫中带着一丝逼人的压迫感。

师父在感受到侍庭的“北极电波”眼时,立马收走我面前的酒,笑着说:“哈哈哈,只是开玩笑。为师怎么能让徒媳喝酒呢?徒儿,你说是不是?”

“师父一向劣迹斑斑,完全不可信。”侍庭很不给面子。

“臭小子,当初是谁把你带到山上教你武功的?”师父毫无师尊地与徒弟斗嘴中。

“往事休提。”侍庭说:“你把米和菜藏到哪里去了?”

师父指了指桌上的烧鸡,问:“你们不吃吗?”

“襄州城青楼里的烧鸡一股子胭脂味。”侍庭回道。

“徒儿,你就是这点不可爱。”

预警一般,侍庭眯了眯双眼,危险的信号即将响起。师父见状,很识时务地说:“那些东西还是放在老地方。”

侍庭转头对我说:“若晴,稍等片刻,我去准备晚膳。”

在我万分好奇的注目下,侍庭推开木门向外走去。“吱哑吱哑”的声响后,又是一阵的寂静。屋中此时只余下我和师父两人。我充满好奇又强压着询问的冲动,在一边忸怩很久。倒是师父很自来熟,笑眯眯地看着我问:“徒媳是不是有话想问为师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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