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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第一百三十三章 同路人(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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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余公子收回手,说:“这位姑娘的心脉跳动混乱、时有时无,脉象异常,应该是身中奇毒。不过万幸的是姑娘体内的毒并不重,需要安心休养,这是内在。至于外在。”他告了句失礼便掀开床帷,往玉珍的脸上看去,道:“面无血色,嘴唇干裂,肌肤蜡黄。”说着,他卷起玉珍左手的衣袖,将我缠好的纱布放开,说:“皮外伤。这位姑娘除了中毒,还有不少外伤,若是处理不当,将会留下疤痕。还有,这位姑娘有了身孕,长期这样下去,对体内的胎儿没有好处。”

除了说毒并不重外,余公子的其他话和前几位来诊视过玉珍的大夫说的话如出一辙。

“余公子,你说这毒并不重,只要休养就能治愈?”我不可置信地问道。别说大夫,就连达隆也对玉珍体内的毒无计可施,难道眼前的余公子是个隐于凡世的神医不成?

余公子将玉珍的手放回,对我说:“正是如此,万物皆有相克。说起来,在下在辽地得了一种草药,正好可以解此种毒。”

听到有解药,我的双眼顿时一亮。本以为是个死胡同,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我急道:“公子能不能把那草药卖给我?”

“姑娘真想要?”

“想!”我点头,转而又问:“你这里还有没有那种可以去疤的药?”以己度人,如果玉珍真能恢复,对于满身的伤疤一定会很难过,年轻的姑娘都是爱美的。干脆我好人做到底,再讨些去疤的药,大不了将来去问锦绣或方家要医疗费。

余公子道:“还请姑娘跟我走一趟,药放在在下的房内,由于不能见光,所以要小心。”

让林绯先看着玉珍,我随余公子进了他的房。

古代的客栈其实和现在的旅店差不多,除了没有自来水没有电。余公子的房间布局与我们的差不多,只是家具摆设稍微有些偏差。从这点上看袁华是个小有积蓄的有钱人,一下子能要了三间足够两三人住的套房。

“余公子,草药在哪儿?”我往房内瞧了一圈,明亮无尘。如果屋内有怕光的植物,不应该是这番光景。难道由于太珍贵所以藏在我不曾注意的角落里?

知道这样有点不礼貌,但我还是忍不住往房间内较为阴暗较为隐秘的地方来回望。

“杨姑娘,这边。”余公子拍着床板,向我招手。

没有多想,我走了过去,问:“在这里吗?”

余公子解释说:“因为它怕光,所以放在这儿最妥当。”

我傻乎乎地弯腰站在床边探头问:“在哪里?”

还没等我看见什么神秘药草,背后被人推了一把。由于惯性,我整个人呈“大”字型往床上一倒。想起身,却发现余公子早一步压在了我的身上。

不好,有麻烦!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看我的“大杀器”!这应该是我的第二反应,不过,无□□实彻底击碎了我的砸人豪气——“大杀器”忘带了。“余公子,你……你是不是身体不好?要好好休息啊,我不叨扰你了。”我自认聪明地找了个台阶。

“姑娘,在下的身体很好。”余公子没有领会我的好意,眯起双眼说道。期间,他还动作暧昧地往我脸上摸了一把。

我鸡皮疙瘩下还要努力扯出笑容,真是强人所难。我干笑道:“余公子既然身体好怎么会突然撞到我?啊哈哈哈,肯定哪里出了问题。你别太自信,很多疾病都是隐匿型的,等到发现时已经病入膏肓了,余公子不想英年早逝吧?”

听了我的话,余公子脸上没笑,嘴里倒是发出了类似笑声的“呵呵”声。他说:“在下很喜欢杨姑娘,今日会情不自禁还请姑娘多多包涵。”

瞬间石化的我机械地开口喃喃:“不是吧?我哪里好了?唐柔和林绯都比我漂亮数倍,你的眼光太差了。”

余公子回答说:“我不爱美人,独独就是喜欢姑娘你。”说罢,他凑着脸眼看就要亲了上来。我的大脑已呈现出死机的预兆,如今的局面是我自己太过信任余公子而造成的,怨不得别人,即便出了事也是我咎由自取。心里知道自己错了,但我不会乖乖认命。有胆子调戏我就要做好绝后的准备!

“色狼,去死吧!”我中气十足地暴喝一声,挥手往余公子的脸上拍去。

清脆的耳光声没有如我愿的那般响起,我的手被余公子整个抓住,他一只手将我的双手压过头顶,另只手开始往我的腰带上摸去。“休想!”没了手我还有脚。蹬着双腿,我极力反抗。可怎么踢都踢不到关键部位,气得我大骂道:“姑娘我虽然不是什么贞节烈女,但谁要是敢强迫我做一些我不愿意的事就要做好死的心理准备!我做鬼也会弄到你全家鸡犬不宁,还有,你要是敢伤害我,我家老公一定不会放过你,他可厉害了,即便你是神仙他也有办法把你挖出来挂在城墙上示众!”

“我还以为你早忘了我的存在。”

已经做好同归于尽准备的我被一声熟悉至极声音惊到了,同时,原本激烈的反抗动作也停了下来,犹如被人点了穴一般。我不敢置信地问余公子:“你,你刚才说什么?”

他说:“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

用力眨眼,没有看错,的确是余公子的脸,可,为什么声音却变成了侍庭?

放开了我,余公子坐在床沿边,说:“看来你过得不错。”

“侍……侍庭?”我的大脑今天死机多回,我严重怀疑会不会烧坏“主板”。

余公子看我一眼,说:“是我。”

“哔——”

“主板”好像真的烧坏了,完全处在大脑爆机状态下的我本能地拿起手边的一只枕头,狠狠往顶着余公子面容的侍庭头上砸去。一边砸还一边重复道:“让你骗我,让你骗我。”那模样堪比见了肉的野狼。

砸了一会,我干脆扔开枕头,直接用上了拳头。想揍,但又落不下手,拳头和枕头还是有区别的。我就这样举着拳头,不知是不是该狠心打下去。侍庭没有动,定定地看着我,即便我真的对他挥拳,恐怕他也会任由我发泄。

“你……你……”我顿了半天,直到眼中的事物模糊在水雾中时,才用哭腔说道:“你这个混蛋!以后我要是留下心理阴影怎么办?”说完,我大声哭了起来。

大概没想到我会有这种反应,侍庭紧紧抱住我,说:“若晴,我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

“哪有这样开玩笑的?”我最终还是往他的肩膀上砸了一拳,边哭边说:“女性对于这类事都是很敏感的。”

“对不起。”侍庭附在我耳边道歉道:“你总是那么快乐,让我充满了羡慕。”

“羡慕就敢做这种事?”我又往他手上掐了一把。

他抱着我,说:“你好像永远不会沮丧,时刻生活在阳光下。有时候,我会有一种错觉,好像我永远抓不到你。”

“怎么可能?”我吸吸鼻子,说:“应该是我抓不到你。”

侍庭轻轻用手指抚着我脸颊上的泪滴,说:“得知李元昊动了念头想娶你为左夫人的时候,我真恨不得立即冲到你身边。”

“那个啊,他根本是挂在嘴上说说的,你瞧他现在只理达隆他们不管我就知道了。”我有些失笑地摇头道。侍庭的这句话说得很有效果,原本还对他的欺骗行为很生气的我消了不少怒意。

“还生气吗?”他问。

我看了他一眼,说:“以后不许这样了。”

他说:“反正成亲后有的是机会。”

接到他意味明显的眼神,我脸火烧一般地红到耳根:“你个色狼!”拳头再次出击,不过这次明显软了不少。

解开了之间的误会,好奇心涌了上来,我问侍庭:“这是易容?难怪这几天听你的声音只觉得奇怪,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眼神也很熟悉。”

侍庭点头说:“为了方便行走江湖。”

想想也对,侍庭的容貌那么出色,万一被哪个女侠看中直接来个霸女硬上弓,我岂不是根本没机会占据他的心?感谢老天,幸好侍庭行事谨慎。感叹完毕,我玩心大起地伸手往侍庭的下颚和耳后摸去。“这是□□?怎么弄下来?”我问。

按住我的手,侍庭说:“这是有人特意为我做的,在没办完事之前还不能拿下。”

“哦。”虽然看不到除下面具那神奇的一刻,不过我也不失望。因为侍庭回来了,我知足了。

握着我的双手,侍庭干脆整个人躺倒在我的大腿上。我们互相对望着,房内静谧温馨,好像除了彼此,其余的事物皆无关紧要。“你的事,还没有办完吗?”我还是开口了。

侍庭说:“还有一桩最要紧的没办。”

“哦。”我点点头,心里有些遗憾,似乎距离我们两人远离尘世纷扰独自过日子还遥远了些。我笑着说:“我会耐心等的。我知道侍庭有很多重要的事需要决定,所以在那之前,我绝对不会来妨碍你,你可以安心做自己的大事。”

将我的手按在自己覆了面具的脸上,侍庭说:“若晴,让你等待的日子不会太远。”

抿嘴,我摇头,说:“这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说到将来——”侍庭向我眨眼道:“我想带你去见见爹娘,还有我的师父。”

爹娘?那不就是我未来的公公婆婆吗?还有等于半个公公的师父?

不知为何,我突然紧张了起来:“他们会不会喜欢我?需要准备什么礼物吗?”

“你只要带着人去就行了。”侍庭拍拍我的手背,从声音中能听出他在压抑笑意。对他做个鬼脸,我问:“我不用去江陵了吗?”

“江陵只是一个权宜之计。”他说:“如今我回来了,自然不会让你去那里。那儿也没有你的家人。”杨若晴的亲戚好友不是在二十一世纪,就是在扬州,还有几个正巧在身边。

不去人生地不熟的江陵最好,不过在这之前有些问题要解决。我问:“唐柔和林绯都跟在我身边,要是不去江陵了,她们怎么办?”

侍庭说:“唐姑娘有袁华照顾,你不用担心。至于林姑娘,容我想想。”

“还有玉珍,她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这样放着她我不放心。”我发现自己的牵扯也不少,零零总总算下来,也有不少顾忌。

起身坐正,侍庭瞧着我说:“若晴,你打算救方玉珍?别忘了,她以前对你可不能算好。”

“我知道。”我点头道:“我也不是什么能容一切罪孽的圣女,玉珍以前怎么对我,我心里明白。只是,看着她现在的样子,说不同情根本是胡扯。侍庭,我在燃有食骨香的马车内看见玉珍的第一眼时,对她释怀了。那已经不是方玉珍了,或者说,那已经不能算正常的人类了。她的眼中没了我们所说的灵魂,只有一片死寂和绝望。对于这样的玉珍,我没法置之不理。至于她曾经受的遭遇,我能做的只有让她慢慢养好身上和心上的伤痛。”

“身上的伤和体内的毒经过静养可以治愈,但她的精神可能永远无法复原了。这样吧,我让人先带着她去一处安静的地方休养,等你见过爹娘和师父后再将她接到身边照顾。毕竟,她曾是右神使的药人,我担心会被密教的探子发现。”

挠挠头,我偷眼看侍庭,问:“我是不是又给你惹麻烦了?”

他环住我的肩,说:“你并没有错,错的是那个肆意糟蹋年轻姑娘的右神使。这样的人,差不多也该接受惩罚了。”

从侍庭的语气中察觉出微微的阴郁,我问:“侍庭,你的仇人究竟是谁?”

“密教。”

他没有遮掩什么,很大方地说出了那个被我猜测许久的名字。本来以为会是一个人的名字,没想到听见的却是整个教派的名字。

“很奇怪吗?”侍庭问。

我诚实地说:“我还以为所谓仇人只会是一个人。”

侍庭轻声道:“这之间有些缘故太过复杂,我会告诉你是因为不希望你胡思乱想。至于我和密教结怨的缘故,以后会慢慢告诉你。”

“算了。”我耸肩,说:“总有一天你会告诉我你身上所有的故事,也许复杂到可以让我写成一本小说。所以,你可要好好处理完自己的事。”

“一定,我们说好了。”

“说起来,你这个‘余公子’是不是徐去掉双人?”

“你说呢?”

“太奸诈了,如果不是知道答案谁会猜出来?”

“对了,这个相貌除了大部分时间内被称呼为余公子外,偶尔还会被叫成史公子。”

瞠目结舌中,我好像看见了侍庭在微笑。他说:“很不巧,李元昊见过这个模样的史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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