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1 / 1）
第二章
龙宇翔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这两天他一直无法集中精神，希灵的调查报告虽然说已经出炉了，但是在那个很没脸的女人······是很伟大的女人的干涉下，30页的报告就这么硬生生的变成了3页，原因是：不得因私人关系滥用龙门的万能电脑索取私人信息，还说要保护广大人民的隐私。
什么跟什么嘛！真他X的没天理。乌鸦也敢嫌墨黑？也不想想她的老大龙水心一天到晚抱着卫星设备狂掀人隐私······
对噢，卫星设备又不是摆着好看，他也可以用来··##￥￥。反正卫星设备不用白不用，当时制造的时候因为某人的物尽其用观点，一造就是四十四台，每个堂口都有，只是开启权限的限制，只有护法，七色使以上的人能使用。
龙宇翔正在开心可以大肆使用，但随即被罗紫艳的一句话气得跳脚。
“门主有令，暂时关闭除台湾总部外，其它总部和分堂的所有卫星设备。”她不禁佩服水心这招用得妙，边欣赏龙宇翔青筋浮起的样子边轻喋着纪扬煮的咖啡，世界真是太美好了。只是罗紫艳不知道纪扬只煮给她一个人喝，也绝不知道为了这杯不足道的咖啡，龙宇翔因此说了多少次纪扬是妻奴。
被算得死死的龙宇翔也只能自认倒霉。
哎！怨叹啊！男权不张，恶女当道。七尺男儿当狗吆喝。他可不喜欢这种女人。他喜欢的是······哎！这两天怎么老想到希灵？祁舒然死后五年中，他想到许多以前的事，虽然他不知道是否真的喜欢过她，也不知道什么是心动，可是现在感觉又骗不了人。
想到然儿，他是抱歉的。
五年前他只有二十一岁，总以为自己的身手不错爱挑道上的顶尖杀手开刀。殊不知每次都有“紫衣使者”罗紫艳与“橙衣使者”辛橙洁的暗中相护，替他射偏近身子弹才得以平安。
人怕出名猪怕肥，他不想用龙城的名号走江湖，所以一直以“暗黑骑士”的名号四处挑衅。
龙水心虽然已派了几个人保护深爱他的祁舒然，不料百密总有一疏，无奈敌人也太不折手段地要同归于尽，终于，整个花房移为平地。
而那个花房，却是他送给她的十七岁生日礼物。
对祁舒然，他谈不上是不是真的爱情。毕竟，舒然对他的感情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他跟她算得青梅竹马，而且她是他母亲的远房亲戚，从十三四岁就认识了。她父亲是龙城在美国加州的分堂副堂主。
事发后，上一代门主，也就是他的终身未嫁的姑姑龙雪静，为了弥补，将舒然的父亲升为堂主并允诺将他的另一个女儿祁悠然送入龙城子女专属的亚洲分堂中培养。算算年限，五年的培训到下个月底也就到期了。
真快。用手按了按太阳穴，头痛呵～
纪扬推门进来的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难得龙宇翔也知道“沉思”是什么东西，没白费上天给了他一个脑袋。
“发情啊，什么怪表情？”他刚进来前石砚叫他帮忙拿这个给龙宇翔，他翻了翻，是个女人的调查报告。
他正在奇怪什么时候龙宇翔开始对女人有兴趣，结果一进来就看到龙宇翔的白痴表情，最后干脆自行想象了事情的大概后得出来的结论就是：冬天想春天阳光明媚——思春。
“你来干什么？”他相当不爽的说，特别是在看到纪扬的贼笑之后。
“石砚让我拿这个给你。”看这厚厚一叠看起来很重的样子，至少也有30页。可能把人家穿什么颜色的内衣都写了。
龙宇翔一看到题目就一把抢过。
哎，奇怪，这是原版的报告！不是被罗紫艳扣着吗？难不成她良心发现啦？不可能！可能是有什么内情吧。说不定，是有人想害纪扬……
“纪扬，”他懒懒地说，“问你一件事。”喜欢看人受罪可是人之常情，他也只是顺理成章地向下演而已。
“问吧！”看他多慷慨。
“最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让石砚恨之入骨的事？”其实即使不问也大概知道。八成是又送女人到恐女男住所去了，还美其名曰：替石砚的父亲大人清理滞销货。
堂堂龙城洛杉机副堂主怕女人，实在是有点可笑。虽然这早已成为龙城上位者的笑话一则，但纪扬好像总是看不够地月月上演，搞得石砚每当月底都心惊胆战宁肯留守堂口。奈何纪翔是堂主，被整也是只能暗自饮泣。
已经满久没听说石砚被整的新闻，不过，他明白······这是风雨欲来的前召，连乌云都听话的把摩擦大气的声响自动消音。
“哈～哈，哈～本大仙人送了五个活色生香的美人鱼到石砚小弟的住所，结果他还真不识货，哎，结果苦了那五个美人儿，良宵无君作伴，独自垂泪呀。”真是枉费他一片苦心怕他肾亏。
“五个······美人鱼！”是食人鱼才对吧。等一下，“苦了她们”，这从何说起，该不会，难不成······“你不是下了‘迷情散’吧。”他真的没有想要笑，必竟，嘲笑下属不是什么太道德的事情嘛。但有些东西比如······真的不能忍！他真的没有笑，只是腹肌一直不受控制地抖动而已。
“不是。”纪扬答得干脆。
“不是‘迷情散’，那就是‘失情散’吧？”那个可是蓝衣使者“韩孤兰”的独门秘药，比迷情散还烈，他从哪儿来的？还有没有剩？
“也不是。”也不想想，韩孤兰向来跟他不和，每次都把他损得一文不值，完全传承她老大龙水心的恶毒，哪可能帮他整人。
“你太恶劣了！”他一定是用的龙水心早年还没对军备产生兴趣时的作品之一的“失魂散”，虽然不伤人，也不会让人有欲望，但是让人在神志清醒地抱住异性的身体斯磨却不愿结合。龙水心的得意之作，精神折磨的极品。
这招狠！如果石砚狠得下心，就苦了几个无辜的人；如果克制不住，就······。
“谁叫他太过分，上次年假一休就是半个月，公文高达二米八，他知不知道堂主不好当，真是完全不体谅我的难处。这次整他更是大手笔，失魂散可不好弄，是上次酒会成功整到你，管家婆给的辛苦费咧，本来是想用在紫艳身上的······”
难怪上次明明没听说有酒会却突然······原来……亏他还这么信任纪扬，不给点教训怎么行呢？
“这么说上次酒会是你的杰作？”好，很好，非常之好。
啊！他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完了完了。
“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啦，每年都至少要开一次这种宴会的嘛，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没差啦，不要太计较啦。”他可是弱势族群，适时的充小人不是没志气的表现，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可是没想到龙宇翔不怒反笑，还笑得很大声，让纪扬有种十分，非常不安的感觉。
一份薄如蝉翼的纸被龙宇翔递到纪扬面前。
“调查报告？跟我给你的一样嘛。”
哎，这个好像比较薄呀？怎么会这样？他翻开那3页一本的报告。三页纸一共只写了这么几个字：
第一页：希灵调查报告
第二页：本名：关希灵
第三页：性别：女
真是够简单犀利，不过在看似无害的背后总感觉透着相当程度上的古怪。心里有点发毛，不安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地响个不停。
“你知道它原来的拥有者是谁吗？”拨茧抽丝，迷底已经无限接近。
“虽然可能如果我问了就一定会后悔，不过为了人那不只一点点的好奇心，我还是问一句：是谁的？”他怎么有种乌云罩顶的感觉。
龙宇翔瞟了瞟隐在柱子后的紫色身影，说了一句对纪扬而言比□□在头顶爆炸还要恐怖上千倍的话：“是紫艳扣下的！”
这句话如平时上的一声闷雷，轰得他脑中轰轰作响。他废了！石砚一定是想害死他，紫艳以后一定会更唾弃他的！千万不能让她发现。
可是事与愿违。
“物归原主吧！”罗紫艳一身飘忽的紫衣罗衫翩然而至有如天女下凡，眉间的冷艳让纪扬心醉又心碎。
“好吧！”出乎意外的是龙宇翔没有反对。径直走向紫艳。左手拿着报告，经过纪扬的时候骤然伸手，纪扬一个不备被捞个正着，正欲使力反抗，却被龙宇翔以龙拳中的一记转向手法改变了方向而倒向紫艳。
罗紫艳闪避不急的情况下被纪扬的力量压向后倒，纪扬怕伤了她，硬生生的用支地的右脚转向，却又勾住了她的脚。
砰，倒地。四肢交缠，女上男下的暧昧姿势，让纪扬暗爽，让紫艳懊恼，让龙宇翔大笑。
“如你所愿，不要再把你的另一半弄丢了。”爽，这下又有笑话一则了！他才不打算把东西还她。
嗯，地址：第七大道······去找她。
开心维持不到十秒就被打断。手中的资料被已经站起的罗紫艳抢去。
顷刻，漫天雪片。
“算你狠。！”反正这么僵持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他不打算再跟她计较。
“男人啊。”看着龙宇翔关门出去，罗紫艳轻轻地说。都像他这么不可一世吗？
纪扬破天荒地没有发问，只是静静地，静静地，打量着罗紫艳美丽的侧脸，享受着这难得的和谐，平定。
方向感不好的龙宇翔在精心挑选了一束香槟玫瑰后就遁着地址找去。无奈她住的是商业街，不好停车，人也太多，转来转去找不到方向，等他终于转到脑中地址的门口时，已经是晚上7点了。
华灯初上，黑色的宾士在灯光下反照着行人的姿态，流线型的车身有如性感的知性女人。四外的外国MM都引颈侧目，欲看清楚车中坐的男人是否俊俏多金得足以让人销魂。
车中的人倒像是很没耐心，一抹诧异浮上心头。地址上写的是这里没错，可是······
算了，反正已经来了，四处看看吧。
转到旁边的小径上，停车，下车，甩门。
傍晚的风吹过他整齐的发，拨乱了原本的一丝不苟，显得异常慵懒，张狂，随意。
185的身高在西方人中不算颀长，一身黑色仿佛是他的专属，黄金比例的身材让引颈长盼的西方辣妹们不住咽口水。黑色的豹皮长风衣在灯下散发出无尽的神秘气息，虽然本人完全没有想过穿出来的效果。
早已习惯处于他人视线的交汇处，所以龙宇翔似乎，或是根本完全不在意周围探索的目光。辣吃多了对胃不好，他向来少沾，腥味不易洗清，被龙水心闻出味道可就苦难无穷了。
抬头，“HOPE COFFEE”的字样映入眼中，他现在才开始细细观察着这个“似乎”是地址所指的房子。HOPE中文是希望的意思，应该是希灵开的咖啡馆。
希望，她有什么希望吗？还是她有什么伤心往事呢？这一瞬间他才后悔没有在紫艳出现之前多看一点关于她的过去的事情。
四层的旧式小阁楼式的独立建筑在这条商业街上看起来更加独特。墨红色的鳞瓦错落有秩地铺陈在建筑的顶端，咖啡色的外墙上嵌着落地的钢化玻璃。
爱看街景的客人可以看街景，偏好隐私的可以拉上咖啡色的窗帘，还一室清静。
透过玻璃，他在吧台的一侧找到正在与严烈聊天的希灵，另一个风格特别的女孩生气地嘟着嘴走向正门。
今天的她一袭黑衣，再回视自己，同样是一身黑色，却找不到她的灵秀之气。他正在犹豫要不要推门而入，却有人推门而出将他拉了进去。定睛一看，正是刚才那个风格独特的女孩。
到底她的风格有什么特别的，他也说不出来，可能是她身上的青春风采离他年代已久。
虽然只有二十七岁，却因为经历了太多事看起来不若以前那么冲动，反而多了一点思想在脑子里，体现在行为上。
希灵和严烈真不够朋友！居然让他到门口招揽客人，真是的，分明就是有事不想告诉她。没关系，等晚上她再向严烈逼供。
HOPE才开业几天，人就不少。主要是因为他们的咖啡香浓可口，环境也不错，而且温馨体贴有家的感觉，再来他们几个开店的目的并不主要是商业目的，所以咖啡的价钱也非贵得咋舌，再兼之，有位美丽动人的东方女老板和态度可亲的服务生，这种优良的咖啡馆，根本就找不到不吸引人的原因，人不多才是笑话。
所以，现在只要是休闲时间，座位几乎是爆满的。原来想在二楼开辟花室的希灵也在考虑是否将二楼的空间也扩展成为咖啡馆的一部分，只不过人手不够会是个大问题。
waiter大多是孤儿，只是想在茫茫人海中找一点“存在”的感觉，相似的心情，使他们不吝啬地将温暖带给来品咖啡的陌生人，但这种人不多……
哎！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想这些，黎水儿暗怪自己的想七想八。工作了！
一转眼……外面有个靓仔噢！他好像在看谁耶！？那个方向只有死人严烈和希灵姐啦，他长那么帅，应该不会是gay吧！搞不好还真是哟，这个年头啊······什么事都有。先不管那么多了，反正不是死人烈就是希灵姐，肯定与他们中的一个有关，所以咧，先把他拉进来再说。
说做就做地扯进来。
“先生想喝什么咖啡？”黎水儿现在可以确定他是在看希灵姐！这么近距离地看帅哥真是一种享受啊！尽管她不是最喜欢这一型的男人，不过看看也觉得养眼。他看希灵姐的目光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应该是很多很多点的煽情······
煽情？该不会是希灵姐的地下情人吧？！不可能的吧，希灵姐的保密工作做得好好噢，天天跟她在一起的她都没发觉呢！
好像有好戏正要上演。
两道热烈的目光盯着她，很不习惯这么直白的注视。她虽然算得上“秀色可餐”，但是自己到底怎么样还是自己最清楚！
她自认不是什么美到祸水的地步，盯着她看还不如看水儿，至少她觉得水儿的五官比自己来得完美。
凭着多年的经验顺着目光遁迹望去。黎水儿正拖着一个一衣黑衣，一看就觉得是代表着麻烦的人。通常这种人都长着一张俊脸；通常，这种人都一身黑衣；再通常，这种人都非富即贵。总之，就是那种完全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同时，如果爱上他，一定会万劫不复。
一样是东方人，严烈就平凡些，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尊贵气息却让人很难不注意。
带着墨镜的脸上看不见眼中的目光，却让她感到他的确是在看她。让人有些不安，有些彷徨。五官嘛，相当立体，而且——有点眼熟······
眼熟？不会吧，她的朋友一向不多，更没有他这种看了就让人敬畏三分的朋友，所以，不是朋友就一定是仇家！HOPE开张才不到一周，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有人来捣蛋！不然，她会气得想杀人！
哎，开店就是要和气才能生财嘛！但是她现在就是有点和气不起来的感觉！
······
思维极度矛盾中！笑容开始僵硬……
龙宇翔倒是比她先从对视的眼神中调整过来，他摘下墨镜，径直走到吧台前。“人鱼泪有吗？”
人鱼泪有吗？听到的人都呆了一下。什么跟什么嘛。细心的严烈发现有股暗波在他二人之间流动。严烈和水儿则是随后有默契地相对点头！有好戏看了！这两天都只忙着开始时的品牌，口碑问题。还有部分的帐务问题。忙死了！希灵不喜欢管钱，加加减减也搞不清楚到底是赚还是赔。看到超过五位数字会眼花！所民严烈就成了新世纪“管家公”，数钱数到手软！而水儿则是什么都不太会——其实是根本不会！只好当个招客猫站在店门口假笑。
人鱼泪？好熟悉！是什么东西呀！等一下，好像她的封猎猎物也叫人鱼泪嘛。被某不要脸的龙门渣子生吞活抢了！眼前的五官眼熟眼熟的，这些连在一起。
哇！不会吧！她都把人鱼泪给他了，他还想怎么样啦！
“不好意思！最近缺货，不过我想你可以到其他的地方找找！一定能找到的。”要发疯找别人去找别人，小姐没空！
“那我可得大张旗鼓的收集了。”一计不成，另生一计。
大张旗鼓，他不会是打算漏露她的身份吧？！恶劣！太恶劣了！她都已经改行了啦，难道她不像老板吗？遇到他真是造孽！“看来先生很需要帮忙，那我们到进里面谈吧！”该来的避不少。早死晚死都得死，没差啦！
“正有此意！”上钩了！
“烈，水儿，我有事，这里由你们全权处理！”心情开始恶化。表情的部分僵硬只是一瞬而逝。不过，对龙宇翔来说，她的情绪比他们家的管家婆大姐龙水心外露多了，而这一瞬间，他自然完全收录。
绕过吧台，希灵直接走到龙宇翔面前，“到楼上谈吧！”正转身，却被龙宇翔轻搂她的纤腰向外带。
“去更适合的地方吧！”他眼中的光芒看在希灵眼里是威胁，看在其他人眼中可是具有浪漫的魔魅之气——致命的吸引力。
而希灵在他的威胁下也只好让他牵着走，算是公益演出，白白娱乐这群不肖的小孩。
坐上他的车，奔驰在道路上，才觉得实在有些荒唐。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他为什么无缘无故出现在她的面前呢？龙城不缺钱，不可能想打劫她。龙城不缺人才，她的名号也不是很响，龙城不会放在眼里。劫色吗？除非是想不开，她姿色中等而已，不至于引人犯罪，就凭他自身的条件。站在街角五分钟肯定有一群佳丽上来搭讪。再来就是寻仇了，该不会是因为她上次嘲笑过他，他一个不爽要来寻仇吧？有可能，以他无耻程度来看，是非常有可能！
哎，可怜的她！
得到初步的答案后就停止胡思乱想。她随遇而安地打量着车的布置。虽然车挂着宾士的牌子，但是按钮未免多了一点。普通的的车用得着吗？这辆车是改装品吧！好玩！人是有好奇心的嘛。她就是忍不住想试看看。
当神偷没别的优点，就是手快而已。龙宇翔虽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却没加以制止，由着她作恶。
手刚触及绿色按钮一道红色的光掠过。跑车的周围除了原来就有的车玻璃中又出现一层黑色的不透明物质。车门锁自动反锁。从主控盘的电脑中又出现了一个立□□晶的屏幕。
不会吧，还有潜水功能，不知道能不能飞呀？正想研究一下它的功能，车却停了。侧座的玻璃已经完全看不见了，液晶屏幕上有卫星定位图象，从车前玻璃望出去，应该是邻近郊区的公路旁。但以车程计算，应该还在市内。
“到了。”龙宇翔打破静寞。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人鱼泪你也拿了，还找我干什么？”希灵接口。
“是这样的，我想······”正犹豫要怎么开口，希灵却打断他。
“别说你因为内疚想把人鱼泪还我赔罪。本人不接受道歉。”
“你很在意吗？”
懒得理他。
他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像他一样出身显赫吗？光一颗外径2cm的珍珠就够普通人吃几个月了！有了这些，多少孤儿不用再受苦受寒？他不懂的！
看她半晌不语，龙宇翔以为她真的很在意那串人鱼泪！他本来只是要着好玩。现在倒是真的有些内疚了。今天的希灵不若第一次见面时的干练，自信，倒是有些谈谈的悲伤和无奈。
人鱼泪本是一对，传说是海龙王的女儿与人类相恋却不能相守流出的泪，一分为二，分为雌雄两部分，具说人鱼泪会选择自己的主人。拥有完整的人鱼泪就是得过幸福。上次的那条是雌链。
由于龙城的前身是大陆上海的海上霸主，所以龙宇翔对海的传说才会如此了解。本来他想在收集齐后送给龙水心祝她早早销出去，但是没想到现在却有些想留下它，同时也留下她。一见钟情吗？老套又现实地发生在他身上……无奈。
其实绑个女人在身边好像也不错，不像他以前想得那么不可理喻。
他没追过女人，以前舒然还在的时候，送什么，去哪里吃饭都不是他决定的。他也不知道希灵喜欢什么，茫茫然地买了99朵香槟玫瑰收在车座后的储物柜中，应该可以派得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