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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五章 风流的四王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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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出府,我仍做小厮打扮,出门闲逛。已入深秋,大街上又是另外一副景象,树叶都掉光了,一片萧索,我也逛得索然无味,突想起京城近郊西山有个寺庙,还有个瀑布,据说风景很美。如今深秋,天气寒冷,山上结霜,应该游人稀少,我便决定去看看。

我租了辆马车,来到山脚,气喘吁吁的爬到山顶时已近中午。进入寺中,看着香烟袅袅,听着木鱼声声,我多日来悲喜不定的心,平和了许多。

庄严的如来像,慈悲的眼神看着我,我却冒出一个念头:“这胖老头最近不不知又在想什么法子玩玉帝。”

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怎么会这么想,忙向如来作揖,闭目说:“对不住,我这脑子不好使,常常想些奇怪的事,不是我不尊敬您,您可不要公报私仇再想什么奇怪的点子捉弄我了。”刚说完就听见后面:“噗”的一声嗤笑,走出一个人,摇着头,说:“我见过有人求前程求富贵,求子孙求姻缘,没有见过你求这个的!”

我抬头一看,那人长着一双桃花眼,淡淡的剑眉,皮肤白嫩,唇红齿白,一身灰红色的儒袍,头戴着玉冠,非常俊美,只是比平常男子要阴柔一些。他右手握着一把折扇轻叩着左手手心,看见我打量他,他也笑嘻嘻的打量着我。

大概是我瞪他瞪得太久了,他走近说:“要不在下与姑娘找个地方坐下来,姑娘慢慢看。”

任我皮糙肉厚也不好意思了,忙轻咳了一声,低头转身走出了了大殿,心里还纳闷:“我明明做个小厮打扮,怎么他一看就知道我是女的。”背后的他还在饶有兴致的盯着我的背影。

这时一个沙弥过来说:“女施主,方丈有请。”我点点头示意他带路。我走进禅室看见方丈在打坐。

方丈是个小老头,一大把白胡子,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我心里嘀咕:“这那里是打坐啊,根本就在打瞌睡”。

这时方丈小眼一睁,精光四射,说:“老衲并没有睡觉,老衲是在与佛祖讨论佛法。”我干笑了两声。他又说:“女施主本是贵人,如今落难只是暂时的,到了时候便可云开雾散。”我忍住不上前揪他胡子,心下想:“到您这谁都是贵人!”他说:“施主已能说话了,有何疑问为什么不直接问老衲呢?”

我一惊,发觉自己刚才在大殿中已经说话,伸手抚上喉咙,有些迟疑的说:“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方丈说:“丑美都只是皮相,况且女施主只是恢复原貌。”我又问:“我常梦见的是什么?”他说:“到时机,施主便会知晓了,天机不可泄露,老衲只有一句话给失主,放下执念,便可永乐。”我刚要再问,他已摆手闭目,我只好告退了。

我想着方丈的话,沿着山路,不知不觉走到了半山腰,听见远处传来轰鸣声。我看看四周原来已经来到了一片竹林,郁郁葱葱,青翠欲滴。我心下一喜,暂时抛开疑惑,一心想去看瀑布。只是竹叶茂密挡住了视线不知瀑布在哪里。我提气上了竹枝,极目远眺,瀑布原来就在右前方不远。脚下轻点,跳跃在竹枝顶上,几步就越到水边。

那瀑布足有数十丈高,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水珠飞花溅玉般飞起,在瀑布前形成水雾。水雾在阳光下飘动变化着,映出一道道彩虹。瀑布下冲出的了一个方圆半里的水潭,碧绿如玉,水清澈见底,深绿的水草轻刷岸边嶙峋怪石,偶尔游来几条黑色小鱼,像是邀请般顽皮朝我吐着水泡。我心里一痒,纵身一跳,跃到水中。水并没有预料中一般冰冷刺骨,反而温暖得让我鼻酸,如记忆中母亲的怀抱般。我在水草中灵动的传梭,追逐着鱼儿,透过脉脉的水面看着碧蓝的天空和悠悠的流云。我心下一动,回头说:“巡,你看天空。”可是身后空空的,心里也跟着空了。

似乎我很早以前我也如现在般常在水底嬉戏,只是那时身边有人陪着。我再无兴致继续了,上了岸,又跃到竹林顶,站在竹梢上随风摇动,风吹着我的衣服和已披散开的头发,飘飘悠悠的,让我觉得我能乘风而去一般。我让风吹干了衣服才下来。

我低头迈步,不防撞到一个温厚的胸膛。我一惊,抬头,竟然是寺庙中那位公子。他眼中一阵恍惚,继而带着惊讶的喜色。我摸了摸脸,脸上的黑色早被洗净。人生真是奇怪,没有想到有天也会有人看着我露出这种表情。我摇头微笑轻叹。

他又是一阵恍惚:“小姐家住何处,可否让在下送小姐。”我不愿再纠缠,摇头退一步。他想上来留我,不想我已点地拔起,跃上树梢,飞身而去。他伸出的手停在空中顿了一下,收回来抚着下巴,微笑着自言自语:“有意思!”说完招招手,一个黑衣人出现。他朝黑衣人略挑眉,黑衣人说:“回四爷,刚才哪位姑娘气息轻浅,依属下判断,应是不会武功,只是天赋异禀身体较轻,所以似有轻功。”被称作四爷的人点点头说:“跟着她看她去了哪里,以后每日等她入睡后回来报告我她的行踪。”

我一直跃到山脚,才跳到地上。跳上了在山脚等我的马车,到明王府时已经是半夜了。脸上没有黑色颜料,我不敢走门进去,我只好踱到偏僻的墙角,跃入,在树顶轻跳几下回到房间里。坐在桌边,我点燃了一根残烛,望着铜镜中的自己良久,轻轻的说:“程露,今日你已满十四岁了。”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比较老实,乖乖的呆在房中,除了菊香唤我,我轻易不出去。眼看冬日已过,春日又来,那日午后我在房中,忽门房来报五王爷,说四王爷来访。五王爷低头沉思了一下,笑道:“在内院正厅中待客。”说罢便起身去前门迎。

不一会,听有小厮来园中通报,说所有的丫鬟到正厅中去。菊蕊问:“何事?”小厮说:“详情小的也不知,只知道是四爷要找个人,说是前几日在西山寺庙中一见,惊为天人所以,前来求娶。”

我脑袋嗡的一声,原来他是四王爷。又听见海棠笑道:“这四爷惯是风流,怎么找老婆找到五爷府上来了。”说着便往前厅去了。

我看人都走尽了,忙拿着把扫把,跑到离前厅最远的湖边去装作扫地。我心下思忖,要是有人来了还可以到树上或者翻墙出去。

我在湖边石上心神不定的呆坐了一会,忽听有人朝这边过来,而且还不少,便扫把一扔,抬头看树,准备跃到树上。不抬头便罢,一抬头我便看见我身边一圈树上,每棵都坐了一个黑衣蒙面人,吓得我差点尖叫了起来。我忙捂住嘴,抽身往围墙跑,才发现围墙上也立着一个。

这时身后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美人果然聪明,知道是我要找你,便独自躲在这里。”

我一分神,刚才的黑衣人全不见了,仿佛是做梦一般。我不禁咬着牙恨恨的想:“原来他早算到我不会乖乖的出去见他,所以大张旗鼓的叫所有丫鬟去前厅,是要引我出来躲着,然后专到偏僻靠墙的地方一搜便得,这样比悄悄的一个个查省事多了。早知道我就去前厅了。”

我心下暗骂,转头做一脸谄媚状,笑着福身。他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忘了姑娘不能说话了。”他特地将“不能”两字要得很重,话中带着笑意。我眨眨眼睛,装作不解。

五爷站在四爷身后,冷冰冰的说:“四哥今日特到府中,劳师动众就是为了她?”四爷笑道:“当然,我今日就是来向你讨要此女的,五弟可否割爱?”

五爷大笑:“此女粗陋,有劳四哥如此挂念,真是令人诧异!四哥是否有别的隐情?小弟本应成全四哥,可是此女孤苦,我在其母临去前答应其母照看于她,故不敢轻与。况且她年方十四,还是等日后及筚再议。”

我惊异的望着五爷,我母何时所言,他又怎么知道我年岁?四爷笑眯眯的说:“无妨无妨,只要找到了小姐就好,我会常来看望小姐,望五弟届时不要推阻。”五爷笑道:“好说好说。”

我有些郁闷,我何时变成了如此重要,需要两位王爷为我安排。四爷见我低头不语,便笑道:“今日本王既然来了,能否请小姐出门一叙。”我一呆,抬头望向五爷,五爷并没有看我,只是漫不经心的抚着手上的玉扳指,说:“如此你便陪四王爷去走走吧,不可失了我府中的体面。”

我又是一阵郁结,才说过我粗陋,怎么此时又要我保持王府的体面,是欲拒还迎,还是直接拒绝。正想着,四爷已转身离去,我看看五爷,他示意我跟上四爷。我叹了一口气,低着头跟上。待我已过五爷,他才看向我背影,若有所思。

待到远离王府,来到街上,他回头笑道:“现在可以说话了。姑娘那日走得如此之快,叫本王好找。”我咬牙切齿的说:“王爷抬爱,只是小女子蒲柳之姿不值得王爷如此费神。”

四王爷笑嘻嘻的说“姑娘花容月貌,切不可妄自菲薄。”我说:“四王爷不要拿我说笑了,今日找我不知何事。”四王爷说:“只是想见姑娘。”我暗骂:“每个姑娘你都想见吧。”

四王爷说:“今日姑娘可有想去的地方,我带你去。”我想了想,要说玩,这位王爷整天游手好闲的,定比我知道的多,便说:“我和王爷喜好一样,我也喜欢“花”,就听凭王爷安排。”四王爷听了一愣,眨了眨水汪汪的桃花眼说:“姑娘怎知我喜欢花?”

我到不好意思了,埋下头。他轻笑一声,不再说什么,转身就走,我踌躇了一下,只好跟上。

四王爷跳上了辆马车,乌木青帘,倒也雅致。我站在马车旁正踌躇着我是该跳上去,还是手脚并用爬上去,或是学着娇滴滴的小姐等人来搀。我思量着要是我直接跳上去怕吓坏旁人。要我一个奴婢,还要等人来搀扶,今日就不用去了。如此看来只有爬上去了。我正准备掀裙抬脚,一双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我诧异的抬头,他笑道:“我还以为你会跳上来或是装模做样的等我来搀,结果你选了最难看的法子。”

我眨眨眼睛:“怎敢劳烦四爷,还是我自己爬吧。”他双手扶住我的臂弯一托,竟直接把我拖上了马车,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已经坐在马车里面了。我回味了半日才察觉我似乎该惊叫一声。想想还是算了,这会儿惊叫也有些假了。他笑眯眯的看着我,眼神却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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