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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No.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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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执笔

有不尽人意之处

还请指教

^-^芸眷手中拿的,正是十四阿哥送的玉梳,我劈手就要去夺,并解说:“这压根儿就不是什么定情信物。”

她自然不会让我得逞,边躲边笑道:“不是的话,你这么宝贝做什么?”她眨眼就窜到了廊子外面,我也不管什么淑女不淑女的了,在栏杆上一撑,抬腿就翻了出去,挑衅说:“我倒要看你有多能跑!”

她只“咯咯咯”地笑,在树间穿来穿去,眼看我逼近,她却蓦地变了脸色,直直盯着我身后道:“十四爷吉祥。”我当然知道这小妮子的鬼把戏,一把夺过那玉梳,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得意道:“知道是定情信物你还敢抢!”

她却一个劲儿地向我使眼色,我白了一眼,刚转身,就看见十四阿哥站在廊间,他还穿着皇子朝服,青狐顶子,上缀硃纬,顶金龙二层,饰有东珠,衔红宝石;衣皆金色,披领及裳俱表以紫貂,袖端则是薰貂,绣文两肩前后各一正龙,襞积六行龙,间以五色云;间系金色朝带,衔四枚玉方版,上饰东珠,中衔猫睛石,左右也为金色佩绦,英姿飒爽,一副贵气逼人的样子。

“十……十四爷吉祥。”我结结巴巴地开口,心里悔得不行,在这皇宫之中,药是可以乱吃的,但话,绝对不能乱说。

他朗然一笑,笑得我越发没底,连头也不敢抬起,只听他拔高了调子重复:“定情信物?”

我将心一横,回答说:“爷您听错了。”

“你跟爷来。”说完抬脚便走,我与芸眷面面相觑一番,然后就跟了上去。

又走到了那日我唱歌的地方,他驻足,却没再提定情信物的事,只说:“今天带了东西,想换你一曲。”

我垂首道:“回爷,绯夕已经无曲可唱了。”

他盯着我,丝毫不避讳,忽然开口:“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么?”

“记得。”不知他要耍什么把戏,但我别无选择,只得陪着他耍下去,谁让人家是皇子,是爷呢?

“那你还记得自己当时说过什么话么?”

话,我怎么记得,难不成跟你见面我还得搞个书面记录呀。不过要是我直说记不得了,他肯定觉得被拂了面子,因而我回答:“记不太清了。”

“冰山老妖怪?”他的声音陡然顽皮起来。

我却陡然绝望起来,这么说,他都听到了……

他又接着说:“你再唱个曲儿,爷就当没听过这句话。”

我苦着脸道:“回爷,绯夕是真的没曲子可唱了,若爷不嫌弃,绯夕愿把以前的曲子再唱一遍。”我聪明地想,既然说了没有,就要咬定了没有。

他点头应允:“反正上次爷也不在。”我便把那日的《朝花夕拾》唱了一遍,他笑笑,没说话。他不开口,我自是不敢走,于是两人就站在那里,相对无言,唯有腹诽千行。

最后香鹃走了过来,舒气道:“十四爷,原来您在这儿,娘娘正寻您呢。”我也舒了口气,顾不上香鹃不屑的眼神——她大概认为是我“勾引”了十四阿哥。

过了两天,皇上来永和宫,那日我刚好来月事,也不知是怎么的,就像抽风一般,疼得死去活来,结果把芸眷忙得个昏天黑地,又要侍奉主子,又要照顾我,我甚至有错觉:这一天下来,她似乎瘦了一圈。

第二天,我稍微好了些,芸眷体贴说反正今天也没什么大事,让我继续歇着,我捡懒的性子一上来,便答应了。昨天流了一身汗,清晨起来我就洗了个澡,然后在屋子里做了会儿体操,看外面阳光暖暖,便拿着梳子在后屋的园子里梳起头发。

女人嘛,难免有点虚荣,外加昨天十四阿哥并未再提“定情信物”之事,我就大着胆子把那柄玉梳拿了出来。

园子里没有风,扯过一缕头发,反反复复地梳着,双眼却突然被人蒙住,我的心即刻漏跳了一拍。

不知是恐惧什么,但我无法开口,半晌,那熟悉的调子响起:“怎么被吓傻了似的?”

我狠狠地拍在他的手背上,叫了声“胤祥”。他将我转过去,我在他脸上看到了欣喜宠溺,心里美美的,但又想起说:“回京这么久才记起我来。”

“本是打算一回就来看你的,可事儿太多了,一直拖到今天。”他立刻解释,带着十足的歉意。

我也没真心要责怪他,随口问道:“你在忙什么呢?”

“秋七月的时候,费扬古患病去了,皇阿玛也是悲恸得很,那天还专门停銮一日,亲自去探视;然后九月还在路上时,简亲王也薨了。回来我头一遭就忙这两件事儿去了,到今天才得了空。”说完又叹了一声:“四哥那更是忙乱,眼看着四嫂就瘦下去了。”

嗯?我不解地看着他,他也不解地看着我,半晌我问:“四爷府上出了什么事儿么?”

他拍了我脑袋一下道:“费扬古是四嫂的阿玛。”

“噢。”我恍然大悟,心里嘀咕道:你们乱七八糟地娶这么多,我怎么可能搞得清嘛。

他带开话题说:“怎么一个人待在园子里?”

“昨日里出了一身汗,刚洗了澡,出来晒晒。”

“哪里不舒服了?让太医看了么?”

你当我是公主还是格格呢,还太医……便没好气地回答说:“痛经。”

然后,我就清楚地观察到,十三爷的脸青一阵又红一阵的,半晌嗫嚅道:“噢。”我看着他的窘态,忍俊不禁地乐出声来,顺便抬手捋了捋头发,然而他的神情却突然愣住了。我只当他还在纠结那个词,并没太在意,边晒太阳边梳起头发来。

他坐在旁边看着,半晌都没有开口,正当我想问时,他忽然道:“我还有点事,得先回去了。”

我很是不舍,但也不想令他为难,因而故意扯出个笑脸来说:“嗯,那你早些回吧。”他却像是被刺痛了一般,勉强应了句便离开了。

前脚刚回屋,芸眷后脚就踏进门了,她无奈地撇撇嘴:“本想让你休息休息的,可巧落冉前些日子把腿摔了,棋淑姐姐说烦你到那几宫去送糕点。”

我真想两眼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但是,事实证明,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此刻,我正拎着一个又黑又重的食盒往永寿宫去,忙活儿了大半天,好歹终是送出了几盒。

这最后一盒是送去延禧宫的,我在门外踟蹰了半天,都没敢进去,因为就在我看见延禧宫宫门的那一刻,我同时还看见了胤禟,他身着一件赭色袄子,后面跟着两小太监,手中皆拎着东西。

正当我还在犹豫时,一个不友好的声音却打断了我的思绪:“哪个宫的丫头,挡着做什么?这般不懂规矩。”我抬头一看,是个杏眼圆脸的宫女,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宫女,低着头,皆看不清神色。

我本就心烦意燥的,被她一说,心里顿时就不爽起来,刚想开骂,就听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喝道:“是爷让她等在这儿的,你也有意见!”

那宫女立马下了一跳,慌着行礼:“九爷吉祥,是奴婢无知,并无心冒犯,望九爷高抬贵手,饶了奴婢这一回。”

胤禟从门里走出来,冷哼一声,不饶地说:“我倒要问问你是哪位额娘宫里的,如此嚣张!”我不想事态闹大,便递去一个眼神,让他就此作罢。

那杏眼宫女可能是素来就知皇九子行事乖觉,一听就吓得不行,而胤禟看我无心计较,也不想和她一般见识,当即呵斥她离开。

“你……”待那三人走后,胤禟屏退了随从,将我带到一个亭子里,此刻他正一副有话要说却有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

我心里有些想笑,歪着脑袋看他,等待下文。

“你,怎么在宫里?”

我也料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便将事情讲了一通,末了,他竟露出胤祥当初的那种表情,他欢喜地开口:“这么说,你其实是叫兆佳氏•绯夕了?”

我浅浅地点了下头,他沉吟了一下,却说:“可我还是喜欢若萌这个名字。”我一听,直接无语,实话说,我个人其实比较偏爱绯夕这个名字,哪知道,这一帮阿哥们,反而喜欢我自己瞎编的名字。也不知该说我的水平高,还是该说他们的水平低。

“你如今在哪个宫里当差?”他继续打听。

“永和宫。”或许是仗着他对我有点好感吧,又或许是不忍跟他太疏远,反正我也说不清为什么,我并不想在九阿哥的面前表现出一幅谦卑的模样。

此刻,他终于注意到了我手边的食盒,以目示意问我是不是要去送东西,我随即答说:“是德妃娘娘让我给你额娘送的糕点。”

他自嘲地一笑:“倒是我耽误你办正事儿了。”

“那九爷还不放我走?”我抿嘴挽出一个标准的笑来,跟他打趣。

许是见我还能和自己看玩笑,胤禟高兴地忘了形,提议说:“我陪你进去吧。”

他还真没辱没了乖觉这个名儿,而后他见我不语,无奈道:“那我在这儿等你。”

我应了一声,提着食盒办正事儿去了。一进屋,我便看见了六姐绯倩,她正在一边摆弄着花儿,宜妃娘娘坐榻上,手里握着本书。

“绯夕给宜妃娘娘请安。”我上前行了个跪安,余光看到绯倩已经望向了自己。

宜妃撂下书,爽朗地道:“快起来吧。”我谢了恩,站起身来说明来因:“德妃娘娘得了些糕点,觉着好吃,便命绯夕送与娘娘一些。”

她边命人将食盒收下,边说:“倒是烦姐姐惦记了。”随后又让人给了我些打赏,我谢过以后,正准备告退,她却突然开口道:“你们姐妹也该是很久没见了,就在外面说说话吧。”看来绯倩真的是很得宜妃喜欢,否则也断不会给我们这样的恩典。

我们在院子里寻了处角落,我倒是没有什么要跟她说的,她却讲了开来,我一边听着一边应着,几乎没怎么说话。不过却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就像真正有了个亲人般。

“若萌。”耳边忽然传来胤禟的声音,我偏着身子看过去,绯倩则已起身恭敬道:“九爷吉祥。”

我不想显得与众不同,也忙行礼说:“九爷吉祥。”

他像没见着绯倩似的,光顾着对我说:“你去了这么半天也没个信儿,我还道你回了呢。”我尴尬地朝他使眼色,但他却愣是装作不知,最后我不得不说:“回爷,若萌在娘娘宫里遇见了自家姐姐,便攀谈了起来。”

他瞥过绯倩,问她说:“你们讲完了吗?”我见绯倩可怜兮兮的,心里不忍,便瞪了他一眼。

“回爷,绯倩多话了。”她红着眼睛回到,然后朝胤禟行了礼,连道别的话都没有跟我讲,或者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我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满道:“你干什么这么凶?”

他却更像是受了委屈一样,也恶狠狠的:“你什么时候才能好生考虑下我?去老十三府上是这样,为他挡箭是这样,那日在偏院见我也是这样,选入宫中却不告诉我还是这样,而今,我在外面傻等,你却在里面聊天,仍旧是这样。”

我当场愣住,过了好半天,他的气焰渐渐没了,颓然开口:“本想忍住的,却还是没忍住,吓着你了吧。”

如果他一直像刚才那般穷凶恶极,我反而会好过一些,可他这一转了调子,却让我有些无所适从。我傻站着憋了一会儿,讷讷地说:“对不起。”

“早知道,我先前就该说这话了。”我猜,他可能是想缓和一下气氛,才故意这么说的。

由于时候实在是不早了,我怕再不回去,德妃娘娘就得派人来寻我了,胤禟这才将我送出延禧宫,分别时,他许诺说得了空儿就去看我。我也没拒绝,笑了笑,拎着空食盒就往回走。

光鲜亮丽的紫禁城,英明神武的康熙帝,你们教养出来的,究竟是怎样的阿哥呀?为什么,他们跟我想的,差距会如此之大呢?

许是我想错了,阿哥地位再高,身份再大,但也是人,也是有感情的,那一屋的妻儿,也许,只是他们的迫不得已。

胤祥,你说是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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