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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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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

人活得太久......心就会变吧^^"

就像横沟正史(大推!)里的老太太

腐朽的心都变妖怪了~

话说白进纪馀生的房间

电影如果拍出来应该会把镜头放在门+窗纸的阴影吧~

所以要解释成...ooxx也是可以的

画面是不太美形啦......................"<

第二十章完结篇

「.........不要这麽换,四哥!我不要!」

「闭嘴!」

「四哥......四哥......呜咳!」

他哭得被自己眼泪唾液呛著,易冰消骂了一声笨短腿,放开他的手,把他压在腿上,用力拍著他的背,一时手忙脚乱。

「四......四.........」

不然就一起待在这个监牢里死掉吧吧,这样两个一起活下来有什麽意义麽?冷清绝望地抓著易冰消的腿根,留下五道无力的指痕。

「看来你似乎拿吵闹的小孩没办法啊。」

白不知何时已打开牢门,小心站得有些距离,以免沾上脏污,笑看那狼狈不堪两人,随口指挥:

「放开他......不用绑他。」

他含笑盈盈,低头看向冷清那张泪水纵横一蹋糊涂的脸,声线柔和:

「好宝宝,不要动。」

他温柔的声音是魔咒,冷清发出一声滨临窒息的抽泣,头向後仰,浑身僵硬,瞬间石化在易冰消怀里。

「小短......」

不等易冰消反应,白轻道:

「好宝宝,不要呼吸。」

冷清喉头咕嘟一声,应声停止呼吸,嘴唇紧闭,鼻腔无进无出,易冰消晃著他的肩膀,原以为他只闭气一会,未想他脸越涨越红,嘴唇发紫,双眼上翻,就是不肯呼吸,眼看就要晕去,易冰消大惊,用力拍打他的脸:

「笨蛋!你在干什麽!?吸气啊!」

但见冷清眼泪直流,把嘴咬得死紧,对他的话听而不闻,易冰消用力掰开他的下颚,捏住他的喉管,硬把气吹进去:

「该死!呼吸呼吸啊!」

那孩子僵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痛苦呻吟,还是出气多入气少,易冰消惊怒交迸,转头怒吼:

「白!!!」

他彷佛很满足地轻轻笑,一弹指:

「好了,宝宝,可以了,呼吸吧。」

「呜......呜......啊......」

冷清脸已成紫红,张开嘴,大口吸气,含糊地哭著,不知是他还是易冰消的透明的唾沫,顺著口边流下来,易冰消抱住那不自主抽搐著的身子,他手掌下他的背脊不断起伏,颈边留著自己五指瘀痕,他慢慢抬头对上白得意的眼睛,後者歪一下嘴角。

怎样?他就听我的,我要他动就动,停就停,生就生,死就死。

易冰消钢牙紧咬,抱起那仍像个木偶般的孩子,把他好好地放在墙角,冷清眼神空洞,穿透易冰消的脸,散在他脑後的虚空,他心中大痛,手背轻轻抹著冷清脸上黏答答的污渍,弄了好久,勉强看得出眼睛鼻子了,他看著他全身无一处不伤,衣不蔽体肮脏发臭,腿间的血又开始流,只比死人多上气一口。

这样好吗?让他这样活下去真的好吗?

「小短腿。」

易冰消把唇印在他毫无反应的嘴上,一下,一下,又一下,他的和他的嘴唇上都是翻起的破皮和伤口,最後的味道,这麽的乾裂冰凉血腥,他觉得痛,但身下的人彷佛已连痛都感觉不到,易冰消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声道:

「.........会过去的。」

伤和痛和难过,都会过去的。

血会停下来,创口会结痂,会过去的。

「你要好好的。」

说什麽生不如死,会添上新的伤,那都明天再说吧,活著总是比掉要强。

他想要再和他说一些话,再亲亲抱抱他,身後白传来一声嗤笑,他慢慢转过身,突然锵锵两声,随身双剑被摔在脚边,略略疑惑地望著白,那男人右手拿著一柄剔透长剑......李旧狂铸的那把斩金断玉名器......!白优雅地挽了个剑花:

「单单让我砍下你的手,太没趣了,站起来。」

易冰消紧握剑柄,脸色阴沉,直身而起,他的手冒汗,头剧痛,多日无饮无食加重伤,下盘虚软,只怕无人来攻自己也会倒,他抿住唇,极力镇定心神,气走丹田,双剑护身,定定地瞧住了白。

「我们来玩个游戏,只要你砍中我一剑,就算是一根头发一根睫毛也好,我就放了你.........和那个宝宝。」

易冰消喉结上下动著,却没有说出话来,白开怀笑了,剑一摆:

「嗯,你很聪明,知道不管说什麽,你都是要和我玩的。」

说著身形闪动,一剑当头劈下,易冰消双剑上架,刹时火花四溅,易冰消原本打定主意,力采守势,伺机反击,未想白一上来便是杀著,偏偏和他斗力,平日他手劲和白也只是半斤八两,何况现下?

易冰消汗如雨下,骨节格格作响,咬牙硬挺,白露齿一笑,欺身下压,易冰消膝盖一弯,跪倒在地,仍是抵死抗拒,下一秒,白飞腿猛踢他的膝弯,易冰消双剑脱手,猛地趴倒在冷清脚边。

「真是......没有意思。」

白轻吁一气,慢悠悠地向前一步,喀地踩断他的长剑,易冰消伏地喘息不已,手指张合,却是无力再握剑相斗,白踢开那断剑,抬脚还要再踩另一柄,易冰消蓦地翻身,捉住他的脚踝,长剑上撩,他蓄力已久,白太也大意,人迅速後仰,还是不及躲避,只觉右脸一凉。

「.......................................!」

一丝极细极细的殷红,沾染在白摸索脸畔的指头上。

刚才说了,只要我能伤你.........

易冰消喘息不定,话未出口,已被白一脚踹在心口,易冰消再抓不住剑,卧倒在地,压住了冷清,後者还是一动不动,易冰消来不及看清那小人儿的表情,白手起剑落,狠狠斩在易冰消的双腿上。

「呜啊─────!!」

白压坐在他的身上,雪白外衣下摆被他的血染的一大片殷红,他大把抓起易冰消的头发,用力往地上撞:

「你好大的胆子!敢伤我?啊?」

易冰消口鼻喷血,挣扎道:

「你刚才不是说......!呜!」

「谁说我说的话一定要算数的?」

白微微冷笑,松开手,压住易冰消的颈後,长剑翻转,冰蓝锋刃狠狠陷进易冰消的肩头。

「───!────!!」

易冰消的惨叫全封闭在嘴里,他用尽最大的努力最後的尊严不尖叫,脑神经全数爆裂,神智脱离,他听见剑刃在他肌肉里前後拖拉......碰到骨头的呕心噪音里,白的嗓音如此乾净:

「我可以砍得很俐落,砍得很快,但我偏不。」

「我要你好好享受。」

「在这小鬼的面前。」

小短腿.........

重伤失血,易冰消视界混乱模糊,勉强侧过头,冷清就在他眼前三步,维持著最初的姿势,他在他眼前被踢被打被砍,血流成池成河,他连手指都没有动一下,他拼命想看,却看不清,他的俏脸有没有泪光。

白在他的身边蹲下,遮住了他的视线,他轻声道:

「我告诉你,一切都不会过去,只会更悲惨。」

「你答应过......你答应过我.........」

「嗯,我答应过你给他找医生,给他食物给他水,不打他不干他。」

白点著头,五指插进易冰消左肩伤口,他坐在他身上,感觉跨下人剧痛的抽动和低嚎,温柔无伦地为他描绘未来风景:

「我给他找医生,让医生烧他割他凌辱他,

排满食物,都是从他身上割下来的肉,

在水里放砒霜牵机药,

我不打他只用狼牙棒烙他,用鞭子抽他,

我不干他,我开放,让他给千人骑万人跨。」

「你真是幸运,可以流血到死,不用看他最後的模样。」

─────不!

愤怒痛楚绝望恨意排山倒海而来,心被五马分尸再车裂,比中百次十煞更彻骨痛凉,易冰消意识模糊,一片血红翻涌,恍惚看见一个小个子的男孩,黑亮的眼睛对他眨呀眨,在他背上在他怀里,哭著笑著,说话会结巴,不管发生什麽事,无条件地听话,信任他.........他要失去他......再也没也谁能保护他......

「你懂了吗?」

白翻转长剑,抵住易冰消的脖颈,剑破那紧绷皮肉皮肉,温热黏腻的血湿答答地往下流,白半俯下身,在他的耳边,笑意低浅温柔:

「四捕头,晚安,祝好运。」

在他的殷切动人的声音中,剑锋压进他的脖颈,易冰消已全无反抗之力,闭目待死,一秒二秒,痛楚没有到来,易冰消勉强睁开眼睛,只见白眼瞳略略放大,身子一颤,第一次,那张乾乾净净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笑。

他按著自己的胸.........好久,易冰消感觉一点水滴落在鼻头,那魔头在哭?他困难地往上看,一朵淡红色的污迹染开他的胸口他的手.........

「宝.........宝.........」

白缓缓回头,那苍白少年站在身後,不停地不停地发抖,满面泪流。

他加给他的十七年言灵束缚,两千五百五十五天的诅咒禁锢,破了。

冷清哭著,断剑剑头脱手,人也跟著一屁股坐倒在地,白站著,很好奇一样,望著他自己染红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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