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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闺情(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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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闺情(下)

姝寒抱着小白狐不理他。

舒夜伸手要出来去握姝寒的手,知道她的手一向都是凉的,今日怕是冻得不轻,姝寒却回头一把按住那欲从被里抽出的手,“你是不是特别遗憾那一箭没有留下病症?”

他眼底泛起柔情,如果你在意,留下又何妨。

姝寒避开他的眸光,眉间冷气散去,“你就是存心让我对你心有歉意——”口口声声说不勉强,可是这半年你故意这样——你就是硬生生的要将我撕裂——

舒夜心头一软,柔声道,“是我不好——”

姝寒不想惹他心绪波动,扬眉道,“本来就是你不好。”

听出那话语的一丝任性,起身要把她揽入怀,姝寒却一转身站了起来,“你别动,你再从被里出来,我立刻走。”

舒夜彻底无语了,却难掩心欢喜,这半年,她学会了欢笑,学会了快乐,此刻任性的模样却更让他爱到了心底去。

不知在多久以前,她的一颦一笑都已经印在心底,挥之不去,他甘之如饴。

姝寒抚摸着小白狐,“什么重.要的事,让王爷这般费心费力,好像这身是别人的。”

舒夜想了想,忽而笑道,“你也过来暖暖,我便告诉你。”

其实她从外面回来,带了一身的.凉气,他真的只是想让她暖暖。

不屑的睨了舒夜一眼,“当自己.那里多暖,小白狐都懒得理你。”

姝寒刚说完此话,怀便一空,回头恰见舒夜眼.不可掩抑的笑意,再低眉,那小白狐就在被口那里钻来钻去。

姝寒瞪眼,“呵!你个小叛徒。”

小白狐躲在舒夜怀对姝寒半眯着眼,很舒服的.样,无视姝寒的怒意,舒夜宠溺的去抚小白狐,姝寒往软榻上一倚,低声道,“狼狈为奸——”

舒夜无辜的看着小白狐,“我们有吗?”

姝寒闻语翻个白眼儿,“听管家说你这几日晚上.都在忙。”

“如今舒从的话.是越来越多了——”便把后面一床暖衾扔了过来,盖在了姝寒身上。

“最近天冷,就在王府里呆着吧,别往外跑了。”

姝寒感觉到舒夜有意转移话题,隐觉的和雍帝有关,便不再问了,过了好久,侧眸却看见舒夜竟是睡了,这些天他累坏了吧,屋里暖,熏香缭绕,姝寒也来了困意,便朦胧睡去。

却不知舒夜在她鼻息均匀后便轻轻起来了,俯身将她抱在床上盖好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便起身出去了。

姝寒起来时没有看见舒夜,倒是舒临风正坐在身旁。

“嫂,你可算是醒了,我等了半天了。”舒临风笑着开始张罗,却原来早已经连麻将都准备好了。

“你三哥呢?”

“三哥出去了,一会儿就来陪我们打麻将——”

“咳咳——”姝寒无语,舒夜打麻将?这孩还真是爱做白日梦。

舒临风却兀自折腾,姝寒起身发现舒夜办公的东西都过来了,一摞折,看舒临风的德性,就知道他干的,是,他心里正想着三哥和嫂恩恩**一刻不离,他的侄也好有戏。

抬眼见外面天气好多了,也便不再多问舒夜,省的舒临风那个思想长毛的胡思乱想,抬手拿起折便看,开始几份儿都是兵部的,姝寒翻了翻,心里便明白最近情况肯定不好,自从金銮殿上对雍帝无礼后,舒夜自敛羽翼,经常称病不朝,却并不结党,对朝政管的也甚少,看起来有归隐的意味,而雍帝对舒夜依然很好,大臣们也摸不透这兄弟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可是如今连兵部这些琐碎的事都管起来,姝寒隐觉不妥。

继续翻下去,外面管家开始哆嗦,王爷的东西从来不让别人乱碰,偏偏七皇这个小祖宗拦也拦不住,就给抱过来。

正这样想着,就感受到一阵寒芒,抬头恰见舒夜掠过他已经走了进去,不过看向屋里时脸上明明是带着笑意的。

“啊,娘——”舒墨看见姝寒后两眼放光,挣开舒夜的手就跑了上去,姝寒一笑,刚一俯身便被舒墨死死挂在身上,抱着脸就亲了一口。

“你刷没刷牙?”

“刷了——”

姝寒把舒墨往床上一扔,舒墨小脸儿笑的像朵花似的招了,“刷完又吃了臭豆腐,咯咯——”

引得舒临风大笑起来,舒夜温煦的笑意也加深,姝寒瞪了舒墨一眼,再也忍不住笑眼千千,满屋的春意融融。

舒临风最喜欢这样的气氛,笑着叫嚷,“打麻将了——”

舒墨和舒临风齐齐看向了舒夜,舒夜怔住,麻将?知道舒临风和姝寒在风雅阁倒腾些新玩意儿,姝寒开的一个赌场就是玩儿这玩意儿的,可是,凌王,却是真的不精通此道。

“三叔,玩儿吧——我带了银票呢——”说罢从怀掏出一大把银票。

舒夜抬眼看向恍作无辜的姝寒,脸上装出几分冰寒,“王府严禁赌博。”

舒临风和舒墨又齐齐回头眼巴巴的望向姝寒,姝寒干咳一声,“舒墨,你父皇怎么舍得放你出来了。”

舒墨蹭过来,“我说我要找娘治病,见不到你我会犯病的——”

姝寒摸摸他的头笑笑,“是吗?”这半年雍帝从未止过舒墨来找她,甚至对他们三个之间错综的关系编了谎话,舒墨毕竟是个岁的孩,好糊弄。

但姝寒明白,雍帝那样的人,他做事不可能没有目的,早就想到应该和宁太妃给她喝的东西有关,他们都说,离陌家的人远些,可是已经半年了——她身体没有感觉到丝毫不适,当然更没有和舒夜提起。

舒临风见嫂和舒墨玩儿母温情重聚,完全没有向三哥求情的意思,便自己蹭过去,偷偷道,“三哥,你走的时候告诉我嫂醒来要想尽一切办法缠住她,现在你一点儿也不配合,下次我可不帮你,”

舒夜蹙眉看向舒临风,这两个孩字跟着姝寒都混成什么样了,从小视他如父的舒临风日如今威胁他,岁的舒墨会赌博!

舒临风忙退到姝寒那里,于是舒夜就看见舒墨和舒临风四只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盯着他,“三哥,三缺一——”

虽然姝寒将那丝笑谑遮入眼底,舒夜还是捕捉到了,拿他开心,敛了衣襟坐了下来,淡淡道,“首先,本王没银,其次,本王不会。”

舒临风大笑,“拜托,三哥,你不要把这么可怜尴尬的情况说的那么淡定好不好。”

舒墨把一打把银票扔到舒夜面前,“呶,三叔,墨儿给你银。”又把姝寒拉过来,“娘,你来教三叔。”

于是在王府的兰苑,没有外人知晓的境况下,破天荒的那里来了一场史无前例的麻将。

一个时辰后,舒临风瞅着可怜的银票,试探的问一直淡静如水的舒夜,“三哥,你发誓,你之前你真的不会?”

舒夜低眉淡然道,“还来不来?”

舒墨也不干了,“三叔,你肯定玩儿过!”

当他凌王是干什么吃的,没事玩儿麻将,有空玩儿?有心思?舒夜抬眼望向姝寒,罪魁祸首应该明白他为什么玩儿。

姝寒咳嗽一声,“我证明,你三叔,你三哥,啊,确实没玩儿过。”

谁信?舒墨和舒临风捏着干巴巴的几张银票,明白这夫妻俩今天可是增加了王府财政收入,而他们贡献不可小觑。

姝寒笑道,“怎么,两位,还玩儿?”

舒墨咬了咬牙,弱弱道,“娘——”

“嗯——”姝寒伸手捏着舒墨的脸蛋儿,“呵呵,不用叫这么温柔,不借!”

姝寒挑挑眉,“这么晚了,舒墨回宫,舒临风回府,赖在王府我可要收住宿费。”

两人低眼看了看那银票,一把扔给姝寒,“这些住宿费够了吧,墨儿,走,我们自己找屋睡。”说罢做个鬼脸拉着舒墨就跑了。

舒夜笑笑,“是有些晚了,去吃些东西?”

姝寒却早已敛了闲笑的神色,“我睡觉的时候你去干什么了?”

舒夜迎着她不容欺瞒的眸光,没有闪避,略一思忖,“见皇帝了。”说罢又咳嗽起来。

姝寒低叹一声,起身把他扶在床上,舒夜拉住她的手,“相信我,那些事你不用管。”

恰在此时,丫鬟端了药进来,姝寒把人支走,便把药端了过来,看见舒夜憔悴的脸,缓缓道,“你怎么可以这么不珍重自己的身体,你这样劳心劳力的却什么都不告诉我,不管——”微微低眉,“不管我是不是真的有想清楚的那一天——你总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难道我看起来就只是那种只和人同甘不可共苦的弱女?只是要你护着却不能和你并肩的花瓶?”

舒夜心一颤,握住她的手,“寒儿,我只是觉得你已经受了太多的苦,我只是想让你简单无忧。”

姝寒抬眉道,“我明白,可是,你觉得这样我会无忧吗?”

“舒夜,我睡着,你自己去应对雍帝,回来趁我和舒墨说笑,又将折收起来一些,天都出了大事是不是?”

舒夜从姝寒手端过药放在桌上,握住她的两只手,“别多想——”

姝寒没有挣脱,只是看着他的眼静静的说道,“舒夜,我知道你在等,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也在等,等你懂得和我同甘共苦,而不要什么都一个人承担。”

她的感情处于朦胧的半清醒,可是在寒风冷雨飞雪,那一刻想起他憔悴的脸,想起他因她要受一辈的罪,心便疼的不可自抑,她不知道,是不是爱他,可是,她知道,自己开始心疼他,开始试着爱他。

舒夜眼波轻颤,伸臂将她深深拥入怀。

姝寒缓缓道,“再给我一段时间,我会努力——”努力做你的王妃。

良久她又道,“我也不勉强你,等你想告诉我了便告诉我。”

舒夜只是抱着她,感觉岁月静好,什么都不想,外面夕阳残霞洒落相拥的二人,光影深深浅浅的错落出温情万分。

夜深人静,澜语幽咽。

就在姝寒以为舒夜已经睡了的时候,伸手摸到了他胸口,触手处那伤痕依旧,指尖微颤,黑暗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跳。

舒夜笑道,“乱摸什么?”

姝寒脸上微红,却没有收回手,“怎么这疤痕比原先还要大。”

舒夜抓住她的手,“寒儿,你是不是睡不着。”

“嗯。”

舒夜的语气愈加平静,“那我告诉你,可你不要太上心了。”

感觉到姝寒反握的手,静静道,“第一,墨夷族来联姻,墨夷公主指名额驸是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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