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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西山惊变(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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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娘也不喜欢他,没有人喜欢他,所以你父皇也不喜欢那只狐狸,你呢也不要讲给他听。”

舒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不过,很久以后,可以讲给你父皇听,说不定他喜欢的很呢。”

“为什么——呜,墨儿困了——”舒墨呓语着在姝寒怀中睡去。

说完这个故事,姝寒心底一阵畅快,“走啦,墨儿,洗澡睡觉去了。”

待舒墨睡后,姝寒刚进自己住处掀开罗帐,心中一惊,看见雍帝在榻上和衣而卧,笑道,“现在不是在皇宫了,皇上不用再演戏给谁做。难道皇上今晚上不光吃烤肉了,还喝酒了?”

这几日睡得可真是安稳,不像在宫中,夜夜身边睡着只老虎。

雍帝往里面微微一靠,眸子微阖,“你最近话很多。”

姝寒坐在雍帝一侧踢踢腿,“是啊,我最近心情好,西山真是个好地方,比皇宫里透气的多,所以最近话就多了,失礼之处,还望皇上见谅。”

待姝寒躺下,良久雍帝才道,“你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这么多天,都不问问天都怎么样了。”

姝寒闭上眼,打个哈欠,“若是有什么凌王落网的好消息,皇上应该会告诉我吧。”

姝寒发出轻轻的鼾声,雍帝心中憋闷,这个人也太不把他当回事,就这么睡了?

抬手扳过姝寒的肩,冷道,“楚殇为什么插进来?”

姝寒抬手去挡雍帝的手,却又“哎呀”一声软了下去,雍帝这才想到她之前曾每日饮毒,这个刁钻的女人,刚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失去了武功,白天见她搂着墨儿拉弓拉不开,最后干脆用弹弓打鸟儿,这一试,心里倒是信了几分。

“莫不是也因为你。”

姝寒无辜的抬眼看雍帝,“皇上,这么晚了,该睡了。”

雍帝收紧拳头,此刻才发现,他竟然在这女人面前越来越沉不住气,白日里的温文尔雅的全部消失,在她面前他是真实的,黑暗中相语,这样靠着,虽然心中憋闷,却感觉放松,一切不必伪装,无须掩饰。

“别跟朕玩儿花招,不然后悔都来不及。”

“恩,知道,皇上不必多心,我只是想着这仇马上就报了,心里高兴。”姝寒哈欠着呓语。

雍帝放开姝寒,“你心里最好真的这样想。”

转眼间三日已过,一切安然,姝寒心中倒也舒畅,天都也一直没有消息,但是姝寒很佩服雍帝,整日里风轻云淡的悠闲的很,这日晚姝寒刚把舒墨从温泉里拎出来,擦干净了,“自己把衣服穿上。”

舒墨扭着身子往姝寒身上靠,“不干,你来穿。”

姝寒无奈的翻个白眼儿,这个小祖宗非要让她陪着洗澡,洗完还穿衣服,还真是找着不花钱的奶妈了“你几岁了?”

“七岁。”

“你吃了七年的饭,喝了七年的水,说了七年的话,还不会自己穿衣服,岂不是笑话。”

舒墨挑眉道,“你这个女人,一点儿都不温柔。”

姝寒瞥过他,转身就走,一个不小心被什么绊了,往地上摔去,臂上一紧被刚好进门的雍帝扶住。

雍帝微微一蹙眉,“后日启程回天都,你这身体也不好,这温泉中有天然养身药材,你也泡泡吧。”

姝寒笑道,“我只是偶尔身体乏力,没事还是别来药浴了。谢谢皇上关心。”是下毒心中有愧了吧。

“皇上,急报。”雍帝转身出去了,姝寒眼中一深,后日回天都,他又打的何种算盘,按照雍帝的性子,对舒夜伪装了这么多年,如今既然迈出了第一步,那是绝不会收手的,心中略感不安,出了行宫,见不远处行营那边御林军簌簌的在奔走,似是出了什么**。

姝寒知道雍帝离开了行宫,定是出了大事,而且远处传来抓刺客的声音,心头一动,想起把舒墨自己一个人丢在那里了,转身回来,恰见舒墨跑过来,“咦?外面怎么这么热闹,难道是三皇叔来了?”

姝寒心底一惊,“说告诉你三皇叔会来?”

舒墨嘟着小嘴儿,“今天偷偷去找父皇,父皇身边那个侍卫说的呀,说一切准备安好,就等凌王爷来了。”说罢笑道,“三皇叔要来了,我还有些想他了呢。”

姝寒心中一冷,转身便走,舒墨边跑边喊,“你去哪里,等等我呀——”

等舒墨追到姝寒住处,未见姝寒,却见一蒙面黑衣人将他拎起来,心中害怕,“娘,救命——”

“别喊,是我。”

舒墨瞪大眼睛,“你为何穿成这样?”

姝寒淡淡道,“玩儿游戏,你要不要玩儿。”

舒墨搂着姝寒的脖子,看着姝寒的眼神儿有些冰冷,心中有些怕,的趴到颈窝儿里闷闷道,“怎么最近都在玩游戏儿,听见军中到处传言梨妃病重,我去凶他们,结果那个兵跟我说是在玩游戏。”

姝寒心中一洌,瞬间明白了一切,早知道雍帝不会放手,他既已经出手,那必是破釜沉舟,绝不会让舒夜看见他虚假的一面,舒夜,你莫不是脑子又犯浑。

舒墨模糊中觉得自己被抱着上了马,心中害怕,总觉的今晚有什么不对,虽然那黑衣冰冷,但终归是在姝寒的怀中,心中安静了些,觉得凉风吹过,抬眼看见月下那双眸子散着冷芒,低头又窝进姝寒怀中。

只有马蹄声响,风声渐急,等姝寒抱着舒墨下马之时,已经不知到了何处,舒墨死死抓着姝寒,觉得今晚的游戏有些过于刺激。

姝寒躲在山坳后,看见远处大批御林军往山崖那边奔去,这边御林军分散着在寻人,火把照亮了夜空,却窒息的让人喘不过起来。

姝寒低声道,“墨儿,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娘不叫你,一定不要出来。”舒墨一听她要走蓦然惊恐,再伸手抓人却已不见。

“唉,权倾朝堂还不是落得这样的结局。”小太监拎着灯笼自言自语的向那边走去,“这是你该说的话吗?刚进宫就这么不知分寸。”老太监冷着脸走的急。

“孙爷,咱是亲戚,这里又没人,你说雍帝待人不薄,尤其是对凌王,他怎么能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刺客,在那边,东面——”御林军头领站在高处一挥手,整个军队训练有素的集合起来,黑压压的如长龙般向舒墨藏身的地方游走,夜空中蜿蜒清冽。

姝寒从近路返回,山那边一抹影子踉跄掠过,似乎受了伤,姝寒蓦然追了上去,那身影竟是如此的似曾相识,朦胧浮现,却转眼间不见。

眼见追兵从四处涌来,姝寒喊也喊不出口,心中一狠,眼底映出决绝,舒夜不能如此就一败涂地,折身向舒墨这边返回,踏上高处,将自己暴露在星空下。

“刺客在断崖那边,断崖那边。”远处叫嚣声、马蹄声,刀戟声,簌簌逼来。

风压的草很低,月色很冷,断崖边伫立着那一抹冷冽的影子,任那四处杀意包围,似乎听见了那弓箭在弦的声音,月色在那冷冽的眼底却映出一丝怜惜,墨儿,对不起。

衣袂随风,黑衣冷冽,当御林军包围了整个崖边,刺客却是八风不动,在那高处惊鸿一瞥,瞥那弓箭在弦,琅琊金羽月下生辉。

御林军头领纵马在前,“你已经受了伤,是自己受降,还是愿受万箭穿心之苦。”

雪刃寒芒,弩箭如刃,齐齐逼向那一个娇小的身形。似乎下一刻就是弓箭袭来的声音。

“住手!”一声清冽的低喝传来,伴着马蹄声疾,一队人马从御林军间穿梭而来。

然而那一声呼唤却已经让姝寒的心彻底的凉了,这是太可笑了。

“王爷——属下正在抓刺客,还请王爷不要妨碍公务。”

舒夜下马,一身缓带轻衫在夜色下格外温文尔雅,他唇角含笑,惊鸿扫过众人,“刘统领,本王接到密报,刺客身上有敌国密信,打草惊蛇这便是御林军的行事作风吗?”

“这——”刘统领为难的看了眼舒夜,却被那微微笑意后的冷冽给逼的心神一震,竟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月色下,冷冷挥手,淡淡风雅,“所有人向后退五十步,本王自有办法让刺客投降。”

刘统领眼底那抹沉色抑郁,皇帝今日嘱咐的意思他明白,但也始终没有说要和凌王正面冲突,谁知道凌王会这样出场,但也毕竟是雍帝身边出来的,只能见机形势,命御林军后退,退后才发现凌王心腹卫曾正冷冷逼着他。

舒夜回头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卫曾,不语间已然明了,该下手时下手便是。

舒夜转过身一步步走向断崖旁的那抹清影,月色里,风淡淡吹,吹她眼底如雪凉意,还有那一抹自嘲的冷漠,那双眸子直看入心底,此刻千回百转的思化作刻骨的心疼。

她没有后退,直到他走到近前。

她没有躲闪,直到那一眼看尽心底。

发丝被吹开,她笑笑,“我真是天下最傻的傻子。”你怎么会自己扮成刺客,你怎会不顾一切,单单因为梨妃病重闯入行宫,雍帝再多的圈套,再完美的陷阱,他不是一个都没有跳进去吗?

舒夜闻语眼底泛起哀痛,“寒儿,你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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