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1 / 1）

[[[CP|W:434|H:378|A:L|U:http://file1./chapters/20103/19/174518634045834949390660691293.jpg]]]戴月无聊地躺在床上，想着怎么出去。现在连窗户低下也派了人看守。王妈这时进来道：“小姐，有你的电话。”

戴月心道：“这时候谁能来电话呢？”到楼下抓起话筒。只听兰雅菊道：“是戴月吗？你等着，茹菘姨要跟你说话。”戴月预感到人出什么事了。果然菇菘急道：“戴月，你知道林披星去那儿了么？”

戴月道：“不晓得，出什么事了。”

菇菘道：“晓妍晓夜唱歌时。被戴僧行派人把她抢了去。披星知道后，就去追人了。现在也不知道结果。我怕会出什么事？”

戴月忙道：“那小子住在周家咀路。多少号记不清了。你们快去看看。我是帮不上忙了。现在我被人看着，也出不去。”

次日，英娥拿了份报纸，慌慌张张地道：“小姐，不好了，你看”

戴月接过报纸，只见上面醒目的大标题，写着：“红歌女受辱自尽，戴僧行被子刺身亡。”戴月一下子痛昏了过去。原来，原晓妍被戴僧行掠到自己家后，侮辱了她。戴僧行又怕她自尽，把一切得器挪走。吃饭时，吃的是大海螺。原晓妍把海螺打碎，割脉自尽了。不久。林披星找到戴家，在戴僧行神志不清时，了结了他。许久，戴月才悠悠醒过来。打开窗户。吐了几口苦水。半响，才缓过神来。俄尔，她发现洋楼左边有一棵大树。树干非常高密。有一根枝伸出墙外。如果从这逃出去。是最好的地方。然而，在没有戴笠的陪同下，她是不能走出这个楼的。心念一转，有了主意。

午饭时，吃得非常饱。饭后，她跑到洗手间。把门拴上。爬到房顶。把天棚打开。爬了进去。踩着木屑到房顶尽头。把屋盖捅破钻了出来。发现错了方向。又伏在房顶向另一边爬去。最后窜到那棵树上。“不好了，小姐跑了。”有个特务叫道。戴月已经窜出墙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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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落山的时候，戴月，林披星站在原晓妍的坟前。良久，戴月才道：“你会不会恨我？”

林披星叹口气，道：“我不知道。我们两个都是雅菊阿姨接生的。又同受业于一个恩师。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可算是兄妹。”

戴月不无酸痛道：“仅仅是兄妹吗？”

林披星有些激动道：“妈还希望你能作她的儿媳……算了，不说这个了。反正我要走了。”

戴月一怔，道：“走，你去那儿。”

林披星道：“天下之大，总还不至于没我容身之地吧！爹已叫人来了信。希望我能到后方去。我想明天就动身。”

戴月道：“过几天，妈回来后，我跟她说一声。我也去，行吗？”

林披星道：“当然可以。革命大业，需要共举。你可以找才叔。他会帮你安排一切。”

“才叔”戴月惊道。

林披星点了点头。许久，一阵山风吹过。像在诉说什么。林披星忽道：“你在想什么？”

戴月道：“想唱一首歌。”

“唱歌？”林披星诧道。

戴月幽幽道：“我曾答应过她，做一首好歌给她。歌作好了。人却没了。我们姐妹的情谊为什么这么浅。这可能是我作的最后一首歌了。”轻轻吟唱道：“君子一诺，重若千斤。不需要千万次的盟誓。只要是真心。一次已足够。为什么停留你的脚步。远方星寒夜冷。身上衣正单。你已消失在天际。前面就是泥潭，谁能拉我一把。让我不再泥足深陷。山也潆潆，水也蒙蒙。看几多鸳鸯交颈而眠。万丈豪情化绕指柔肠。演不完动人的故事。心碎几回难回头。尽情的开心。结局已不再问。让我做一支歌儿送你远行。让我的歌伴伴你到天明。重逢又何时。你永不会消失在记忆深处。”

全书完于九七年五月十三日于真味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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