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12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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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 yet ,because thou overcomest so,(最终,因为你这样来征服,)
Because thou art more noble and like a king,(因为你高贵如同帝王,)
Thou canst prevail against my fears and fling,(才驱走了我的畏惧,)
Thy purple round me ,till my heart shall grow,(并用你的皇袍裹住我的身躯,)
Too close against thine heart henceforth to know.(直到从此以后我的心紧贴你的心。)
How it shook when alone.Why,conquering(让它知晓孤独时它是如何悸动。)
May prove as lordly and complete a thing(无论顶向天空还是压向地面)
In lifting upward,as in crushing low!(征服都是如此的完满和荣耀!)
And as a vanquished soldier yields his sword(犹如一个被击败的武士献出他的宝剑,)
To one who lifts him from the bloody earth,(呈奉给把他从血泊中拉起的那个人。)
Even so ,Beloved,I at last record,(就这样,爱人啊,我最终认同,)
Here ends my strife.If thou invite me forth,(从此结束我的抵抗。)
I rise above abasement at the word.(而如果你邀我一同前行,我会顺应召唤从卑谦中跃起,)
Make thy love larger to enlarge my worth!”(让我在你愈加浓郁的爱中更显光芒。)
在昏迷之前,头脑中浮现的诗句,越过黑暗的海面照射过来,好像天空闪现的字迹。这样的感觉并不陌生,只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发生。我伏在地面上,手抓着落下来的红色头发,失去了意识。不醒来,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不同的开始终于指向同一个结局。这就是命运。我睁开眼睛时,身体已经在路西法的床上。周围是由明到暗的各种紫色。身上有殇的白色长袍,柔软的天鹅绒带着曼陀罗气息包裹着我的身体。手中的发丝已经是银白,被利刃切断。我尝试用血液寻找他,可是一无所获。
殇的头发。他做事一直绝决果敢,甚至会伤到自己吧。我仰头玩弄着那几根银丝。这样就没有什么可后悔的了。即使我死了,他也会让全体血族陪葬。我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可以了。他走了。我清楚的知道。一场欢爱只是曲终人散的终点。我和他都明白,但是没有说。
说了也是分开,不说亦是。
路西法出现时,我就呆呆的看着手中的头发。他调笑着说:“舍不得吗?”
我说:“我回去了。”准备起身,却被路西法压住。我看着他,等待他的解释。
路西法说:“不要着急。殇有东西给你,你不想看吗?”
我说:“是什么?”
路西法说:“等一下……就一下就好。”他靠的我很近,可是却丝毫没有散发色气。只是淡淡的盯着我。不一会,就听到门被踢开的声音。
完了,被当成挡箭牌了。
“夜残!你答应我什么了?”玛门直接冲了过来,揪着衣服就“帮助”我起身了。这情景要是我,我也会想当然的认为我和路西法刚刚做过。弥漫在房间里的暧昧气息,殇和吉贝尔留在我身上的痕迹,在玛门拉扯我的时候被一览无遗。
“呵呵……”我笑着看路西法,他让我遇到这样的状况,应该有点说辞吧。
路西法却说:“做都做了,你能拿他怎么样?玛门,玩完了就快点出去。”
玛门说:“多玛那家伙一直半死不活的!他不肯治疗自己的伤,非要求得你的原谅。”
路西法懒懒的活动自己的手腕,低着眼睛说:“我已经把他交给你了。怎么样都和我无关。”
玛门坏笑着龇着虎牙说:“那我杀了他,老爸你也不心疼?”
路西法说:“好歹是七君主,要是这么容易就死了,他也就没什么必要继续活着了。”
玛门说:“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老爸还是这么喜新厌旧。夜残,你听到了吧,还是赶紧离开他吧。不然以后怎么死都不知道。”
你们父子两个吵架把我当作炮灰吗?
路西法说:“你别费力气了,他已经答应永远在地狱了。”
玛门说:“接替多玛成为新的七君主吗?老爸你神经不好。该不是老年病?”
路西法说:“说完就出去,我看你心烦。”
玛门说:“我要把他带走。”
路西法说:“把他送回去给吉贝尔。”这一句冷冷的,下一句就忽然温柔了起来:“宝贝,你好好休息。明天再来找我,我在这里等你。”说着轻易的把揪着我衣服的玛门的手挥开,搂着我亲了一下。然后抱起我交到玛门手里。路西法,你真是对我现在的力量有信心……路西法忽然想起来什么,把一个东西塞到我的衣服里。冰冷的质感,带着棱角的东西。
路西法说:“你父亲给你的。原因,让你自己想。”我拿出来,看到的是冰蓝色的希望之钻。最终它回到我手里了,无论它是不是圣杯。
玛门一直保持很诡异的笑容直到他出了路西法的门。
我说:“我没和他做过。”
玛门说:“嗯。上了他的床,一般都不愿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