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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想得呆掉了?”他顺手敲了她一记。
她回过神来,无辜的说:“被我炼化的那个魔灵在宫中身份好象不低,她知道几乎所有宫中的妖人名单。”
宁镇航眼睛一亮:“快告诉我。”
她轻轻的笑:“我说,你个人的名单出来,不单有人名,还有她们在宫中的职司与在天欲道中的地位。宁镇航吹干了纸上的墨,将这名单细细的看了,冷森森的一笑:“明年的今天,就是她们的忌
“连皇后你也要杀?”小斜担心的问。“若是让人发现,这场祸事不会小。”
他笑着拍了拍她的头,眼中却迸出针尖般的寒意。“以前逐个逐个的试探勾引,不敢一次对付太多人,是怕打草惊蛇。现在你既有了宫中妖人的全部名单,一鼓而歼之免得他们作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看着小斜仍然担心地样子。他邪邪一笑,安慰道:“放心,皇后死了也没关系,只要我没被人抓到,他们要疑也是疑到前些日子作祟皇宫害死皇妃的妖怪小斜身上去。”
小斜气结:“敢情我让人冤枉了你很开心?”
宁镇航敛了笑容,淡淡的道:“你莫非以为你这妖怪的名号还能摘得掉么?就算你可以在父皇面前说清楚天欲道的事,可是为了人心的稳定,父皇亦会全力封杀这个消息不让人知,所以你根本没有洗刷自己的机会。况且你胁生彩翼之事还为宫人所见……你说,你能把自己摘得出去?”
“况且。父皇下的通缉令。说的可是见到你即行缉拿,可当场击毙。只怕你根本没有申冤的机会呢。”
小斜咬唇不语。
以旁观者地角度阅读了魔灵可称经历丰富地一生,她的心态成熟了不少。若换了以前。她会觉得自己原本没有杀人,怎么不能求取一个清白。可现,她承认宁镇航说得非常有道理。有的真相,注定不会告诉公众。而有些人因缘聚会之下,便只能做掩饰真相地牺牲者。
看来。这个导致后宫多人死亡的罪名只能由她来杠了,顺便背上个“妖怪”的名声。虽然她也有可能是妖怪,但是……这不还没确定么?
宁镇航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不过。按你地说法,你第一次胁生彩翼晕迷之前……容貌应是未变。所以他们并未对你的容貌生疑。你的容颜改变也只是打入天牢之后地事。既这样,你就换过一个身份过活便是。以前那身份是人是妖,却也没有关系了。再说。你不还有百变环么?要改换身份容易得很,快别摆出这副苦恼模样。”
看他说得什么都轻描淡写的样子,她心中气苦,恼道:“背黑锅地是我,你还要我欢天喜地?”
他亲昵的捋了捋她地头发,将一缕乱发理顺:“傻丫头,我既让你替我担了这谋杀皇后的罪名,自也不会薄待于你。就拿我全副身家连带我这个人一起给你作赔偿如何?”
她都这么惨了,他还要来口舌上占她便宜?
恨恨地推开他,她说:“你不是要去杀人?自己小心点儿,快去快回。”
看着宁镇航这一瞬间杀气毕露的陌生模样,小斜小心翼翼的说:“嗯……当初抢占你娘身体的魔灵……就是我炼化的这一个。我也算间接替你报了仇了……那个,有没有酬金?”
宁镇航就是再为往事郁结,闻言也不禁笑了起来:“酬金酬金!你哪里学来的这市侩性子?眼里只有银日风流倜傥、机巧言笑的形象。小斜略略放下心来,一本正经的说:“哪里,我眼里还有金子,有珍珠玉器,有一切值钱的东西。”
他睨她一眼,然后,唇边绽出一抹坏坏的笑容来:“既如此,我觉得啊……我最值钱。把我送给你当酬金好了,以身相许。”
她的脸红了:“讨厌!人家为了哄你开心才那么说的,你却来占人家便宜!”
他心里一热,表面上却仍是轻佻调笑:“原来找我要钱是哄我开心?那我二皇子府阖府上下岂不都成天在哄我开心?”
她努了努嘴:“不管啦,总之你是让我逗笑了,不是
他这下由调笑真变为大笑:“算你会哄人。”
“当然。”她神气的说。“虽然我是修道废柴,可是哄起宫主还有师兄师姐们来,我可是超级厉害的。”说着,她忽然想到同门们现在一个个都不明下落,明端更是生死不知,不觉笑容敛起,幽幽的叹了口气。
他也叹了口气。
“说起来,若不是魔灵自动出体,母亲不会去得那样平静。”他轻喟的说。“所以,你还是有功劳啦。若不是你引出魔灵,我想……或者再过十年,我也对母亲的身体下不了狠手。嗯,要多少酬金你说吧,我都给。”(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正文 [第102章]争宠心思
宁镇航收了令牌再返皇宫,将小斜所示知的三十几名天欲道妖女一一诛杀,然后返回二皇子府。
小斜还没睡,在等他的消息。看到他的第一时间,她已在急急的问:“怎么样?没人发现你吧?”
他心中一暖,夸张的拍拍胸口:“以我的实力,谁能发现得了我?”
“你就吹吧你。”听他说没事,她也替他放下一颗心。不是她对他没信心,实在是他以前装大侠装高手之后又在她面前原形毕露的情形太幻灭,所以她总对他有点不放心。
“既然没事,大家都歇着吧。”她挥手送客。他一把捞住她的腰:“这里怎么歇?到我房里去。”
小斜现在应对起这样的暧昧话儿来已是游刃有余。她坚决的一掌推开他,可笑容却很可爱:“才不要。我要打坐调息去。现在既然我练出了内丹,可要好好用功才行。”
他倒也不因为她的拒绝而尴尬,原本就是逗她玩,只是她现在对他的逗弄应付裕如,倒有点教他意外。摸摸鼻子,他转了话题:“小斜,我总觉得你这内丹……来得蹊跷。”
“不管了。”她终于能拥有一定的力量,这是她目前唯一的安慰了。“我先练着,有什么不妥等璇光回来他会解决。”说到月璇光,她想起另一个问题:“镇航,云舸哥哥因何受伤你还没告诉我
他讨厌听她这般亲热的叫着那个人!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他颇有几分兴灾乐祸地说:“他啊?也算咎由自取。他只跟师父他们说白汐跟他亦师亦友,可没坦白那白汐就是他的御灵。白汐化龙。降下地天劫却是御灵与宿主共享,他也不过元婴期的修为。如何能抵挡那九重劫雷?总算他地生死与白汐密切相连,师父他们又对他宠爱之至。大家联手之下才勉强将他从劫雷之下救出。我走的时候师父他们还在月璇光的指挥下轮番以真元替他施救……这上下只怕还在晕迷之中吧。”
小斜咬紧下唇,眉心蹙起。
他就是看不得她为那人担心地样子。虽然那人也算是他地异母弟弟。但是他从小就讨厌他。直至今日。
小时候。因为那人地母亲宠冠后宫。他地受宠程度远超他与宁子盘。所有地皇子五岁以后便须送到宗学中养育。连嫡长子地宁子盘亦未能例外。偏他一个人却成了例外。一直到七岁还养在明贵妃膝前。
父皇对他与宁子盘。见面既疏。一见面更是训诫地时候多。逗哄地时候少。唯独那人。从一出生起便占尽了父皇地宠爱。拥有随时可以晋见父皇地特权。哪怕是父皇正在处理公事。他照样可以直入禁宫。父皇非但不会生气。还会停下案头工作。将他抱在膝上言笑晏晏地逗哄。这。是多么特别地待遇!
所以。从那家伙出生开始。他就讨厌他。那个大名叫做宁云舸、小名叫做阿端地孩子。每次听到父皇慈爱地抱着那小屁孩叫着阿端阿端。他就嫉妒得想杀人。
母妃出事后。孤立无援地他对父爱地翼望更切。可是由始至终。哪怕后来明贵妃自尽。阿端失踪。父皇仍是没有将关爱地视线投向过他。没有在他最需要帮助地时候。投注哪怕关怀地一瞥。他收获地待遇是在顶替阿端去隐龙宗之前。父皇淡漠地一句话:“此去……皇室地一切与你全无关系。父子之情、母子之情。你都须当自己斩断。你好自为之吧。”然后就挥手命他退下去。
愤懑。不甘。怀恨。他不是他们希望地那种恬淡安静地性子。所以。对于父皇地忽视。对于自己只是个顶替者地事实。他做不到平静接受。心中常怀怨恨。
事事,他都争不过那个人。那个小时候叫阿端,长大了,明明已入宗门还可获封为端王的那个人。
就连他最喜欢的女孩子,明明是他先结识的女孩子,都让他使了手段接管过去,然后,骗她分了心。
“小斜。”他轻轻的、慢慢的说,声音里有一丝淡淡的威胁:“你,不许念着他的程度比我多。”
“说什么啊你。”她还牵记着明端的伤势,闻言白了他一眼。
“我是说真的。”他还是那样淡淡的、慢慢的说,却无由的让她感到一丝惧意。
成天不正经爱玩闹的他,怎么会有这样慑人的气场。
小斜咬咬唇。她决不能让他以气势将她压下去。
“我要怎么样,从来不受别人威胁。”她倔强的说,“镇航,虽然你救了我,可
他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是威胁你。”
“我是请求。”他慢慢的说。“一个请求。小斜,我为你出生入死,我们之间的情份不谓不深。难道,你忍心看我伤心?”
“我牵记云舸哥哥,不代表就不牵记你。”她努力维持自己中立的立场,努力想让自己的说法显得并无半点儿女私情。“所以,你根本没有必要伤心。”
“不,我会伤心。”他突然上前,一把将她拥紧。“他……从出生开始,已经得到了太多太多;到现在为止,亦是众人心目中的乖宝宝,最受重视的那个人。父皇的爱,师父的喜欢,在皇宫中特别超然的待遇,在宗门内倍受瞩目的地位……而小斜,我只有你。若是你也不肯将我放在首位,我当然会很伤心。”他的脸,轻轻的贴上她的脸,轻轻偎依。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或者,就是当日他在秘室中重续经脉时她来看他的那一次?总之,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她已经进驻他的心中。在他心中,她是继母妃、绿娥、父皇、师父、师叔之后,第一个走进他心中的陌生人。
而且,那么笨笨的呆呆的她,现在在他心中的份量,已经远远重于了其它人。他喜欢她,第一次,真心真意的喜欢,而非以前那般是为了寻出天欲道中人的逢场作戏。她不够慧黠,她不够风情……这些全没关系。她有可能是妖非人,也没关系。
他只知道她是他二十多年的生命中,唯一动了真情的女
他也知道她的心里亦不是没有他的存在。可是她的心里,并不只得他一个人。
她心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影子。
而那个人,正是他一生的劲敌。(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
正文 [第103章]旧帐不忘
宁镇航收了令牌再返皇宫,将小斜所示知的三十几名天欲道妖女一一诛杀,然后返回二皇子府。
小斜还没睡,在等他的消息。看到他的第一时间,她已在急急的问:“怎么样?没人发现你吧?”
他心中一暖,夸张的拍拍胸口:“以我的实力,谁能发现得了我?”
“你就吹吧你。”听他说没事,她也替他放下一颗心。不是她对他没信心,实在是他以前装大侠装高手之后又在她面前原形毕露的情形太幻灭,所以她总对他有点不放心。
“既然没事,大家都歇着吧。”她挥手送客。他一把捞住她的腰:“这里怎么歇?到我房里去。”
小斜现在应对起这样的暧昧话儿来已是游刃有余。她坚决的一掌推开他,可笑容却很可爱:“才不要。我要打坐调息去。现在既然我练出了内丹,可要好好用功才行。”
他倒也不因为她的拒绝而尴尬,原本就是逗她玩,只是她现在对他的逗弄应付裕如,倒有点教他意外。摸摸鼻子,他转了话题:“小斜,我总觉得你这内丹……来得蹊跷。”
“不管了。”她终于能拥有一定的力量,这是她目前唯一的安慰了。“我先练着,有什么不妥等璇光回来他会解决。”说到月璇光,她想起另一个问题:“镇航,云舸哥哥因何受伤你还没告诉我
他讨厌听她这般亲热的叫着那个人!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他颇有几分兴灾乐祸地说:“他啊?也算咎由自取。他只跟师父他们说白汐跟他亦师亦友,可没坦白那白汐就是他的御灵。白汐化龙。降下地天劫却是御灵与宿主共享,他也不过元婴期的修为。如何能抵挡那九重劫雷?总算他地生死与白汐密切相连,师父他们又对他宠爱之至。大家联手之下才勉强将他从劫雷之下救出。我走的时候师父他们还在月璇光的指挥下轮番以真元替他施救……这上下只怕还在晕迷之中吧。”
小斜咬紧下唇,眉心蹙起。
他就是看不得她为那人担心地样子。虽然那人也算是他地异母弟弟。但是他从小就讨厌他。直至今日。
小时候。因为那人地母亲宠冠后宫。他地受宠程度远超他与宁子盘。所有地皇子五岁以后便须送到宗学中养育。连嫡长子地宁子盘亦未能例外。偏他一个人却成了例外。一直到七岁还养在明贵妃膝前。
父皇对他与宁子盘。见面既疏。一见面更是训诫地时候多。逗哄地时候少。唯独那人。从一出生起便占尽了父皇地宠爱。拥有随时可以晋见父皇地特权。哪怕是父皇正在处理公事。他照样可以直入禁宫。父皇非但不会生气。还会停下案头工作。将他抱在膝上言笑晏晏地逗哄。这。是多么特别地待遇!
所以。从那家伙出生开始。他就讨厌他。那个大名叫做宁云舸、小名叫做阿端地孩子。每次听到父皇慈爱地抱着那小屁孩叫着阿端阿端。他就嫉妒得想杀人。
母妃出事后。孤立无援地他对父爱地翼望更切。可是由始至终。哪怕后来明贵妃自尽。阿端失踪。父皇仍是没有将关爱地视线投向过他。没有在他最需要帮助地时候。投注哪怕关怀地一瞥。他收获地待遇是在顶替阿端去隐龙宗之前。父皇淡漠地一句话:“此去……皇室地一切与你全无关系。父子之情、母子之情。你都须当自己斩断。你好自为之吧。”然后就挥手命他退下去。
愤懑。不甘。怀恨。他不是他们希望地那种恬淡安静地性子。所以。对于父皇地忽视。对于自己只是个顶替者地事实。他做不到平静接受。心中常怀怨恨。
事事,他都争不过那个人。那个小时候叫阿端,长大了,明明已入宗门还可获封为端王的那个人。
就连他最喜欢的女孩子,明明是他先结识的女孩子,都让他使了手段接管过去,然后,骗她分了心。
“小斜。”他轻轻的、慢慢的说,声音里有一丝淡淡的威胁:“你,不许念着他的程度比我多。”
“说什么啊你。”她还牵记着明端的伤势,闻言白了他一眼。
“我是说真的。”他还是那样淡淡的、慢慢的说,却无由的让她感到一丝惧意。
成天不正经爱玩闹的他,怎么会有这样慑人的气场。
小斜咬咬唇。她决不能让他以气势将她压下去。
“我要怎么样,从来不受别人威胁。”她倔强的说,“镇航,虽然你救了我,可
他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是威胁你。”
“我是请求。”他慢慢的说。“一个请求。小斜,我为你出生入死,我们之间的情份不谓不深。难道,你忍心看我伤心?”
“我牵记云舸哥哥,不代表就不牵记你。”她努力维持自己中立的立场,努力想让自己的说法显得并无半点儿女私情。“所以,你根本没有必要伤心。”
“不,我会伤心。”他突然上前,一把将她拥紧。“他……从出生开始,已经得到了太多太多;到现在为止,亦是众人心目中的乖宝宝,最受重视的那个人。父皇的爱,师父的喜欢,在皇宫中特别超然的待遇,在宗门内倍受瞩目的地位……而小斜,我只有你。若是你也不肯将我放在首位,我当然会很伤心。”他的脸,轻轻的贴上她地脸,轻轻偎依。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或者。就是当日他在秘室中重续经脉时她来看他的那一次?总之,在他没有察觉地时候。她已经进驻他的心中。在他心中,她是继母妃、绿娥、父皇、师父、师叔之后。第一个走进他心中地陌生人。
而且,那么笨笨的呆呆的她,现在在他心中的份量,已经远远重于了其它人。他喜欢她,第一次。真心真意的喜欢,而非以前那般是为了寻出天欲道中人地逢场作戏。她不够慧黠,她不够风情……这些全没关系。她有可能是妖非人,也没关系。
他只知道她是他二十多年的生命中,唯一动了真情的女
他也知道她的心里亦不是没有他的存在。可是她的心里,并不只得他一个人。
她心里。还有另一个人地影子。
而那个人,正是他一生的劲敌。
宁镇航收了令牌再返皇宫,将小斜所示知的三十几名天欲道妖女一一诛杀。然后返回二皇子府。
小斜还没睡,在等他地消息。看到他的第一时间。她已在急急地问:“怎么样?没人发现你吧?”
他心中一暖,夸张的拍拍胸口:“以我地实力。谁能发现得了我?”
“你就吹吧你。”听他说没事,她也替他放下一颗心。不是她对他没信心。实在是他以前装大侠装高手之后又在她面前原形毕露的情形太幻灭,所以她总对他有点不放心。
“既然没事,大家都歇着吧。”她挥手送客。他一把捞住她地腰:“这里怎么歇?到我房里去。”
小斜现在应对起这样的暧昧